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名柯/总/攻】身为真酒的我为红方开了情报屋在线阅读 - 18第九十九大吉(诸伏景光H挑逗不成反被猛淦、道具play)

18第九十九大吉(诸伏景光H挑逗不成反被猛淦、道具play)

    缺了什么呢?没错,就是招牌!

    清濑拓真在自己的旧物里东翻西找,寻摸出一张他用「拉莫斯金」这个代号时去浅草寺求的签。

    第九十九大吉。

    签语:

    “红日当门照,

    暗月再重圆。

    遇珍须得宝,

    颇有称心田。”

    “你觉得店名就叫做「第九十九大吉」怎么样?”清濑拓真征求意见。

    诸伏景光点评:“奇怪的名字。”

    确实有点奇怪,一般的店名如xx占卜馆,xx之屋等等,这样一看,“第九十九大吉”作为店名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但总之,这个名字很直白地体现了占卜屋的卖点,也是很通用的吉利话,清濑拓真不太在意奇怪与否,相信浅草寺也不会追着他要版权。

    于是,一家店铺名为“第九十九大吉”的占卜屋就这么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开张了。

    除了店铺的开张,清濑拓真还粗糙地做了一个线上网站,大致介绍了一下(工厂批发来的)出售产品和(当场瞎编的)业务范围,但并不提供网购渠道。

    壳子套好了,作为真正的内核,“情报屋”的开展还需要进一步规划。

    情报屋的定位究竟是什么?是只出售情报,还是作为中转站?面向的对象有哪些?初开业要如何打开局面?宣传的度要如何把握?这些都是清濑拓真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想起了“清濑拓真”现在的身份——早稻田大学油画系学生,假身份虽然只是大一新生,但为了做到足够逼真,他的作品和人生经历都非常完善,“中学时期”和“近期”的画作也都保存了下来,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中,粗略一算,竟然也有大几千张。

    后勤部的同事真是辛苦了,不知道是哪个或者哪几个倒霉社畜贡献了自己的作品来给他凑这个假身份。

    清濑拓真换过两次身份,对各行各业都有所涉猎,油画虽然不精通,但理论知识倒很丰富,足够拿出去侃上两句。

    所以……要不开个画展吧?

    画展的开办条件并不苛刻,只要有场地有画作就能开的起来,只要支付足够的钱,画廊从布置到宣传都会一手包办。

    而其中,自然会有一些有钱人来参观并购买画作充实自己的收藏。被一个学生画展吸引来的可能不是多高阶层的人,但对于清濑拓真做第一笔生意来说,还是足够了的。

    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交易,清濑拓真不打算真的去搜集情报,他直接黑吃黑。

    先把组织盯上他们的消息卖出去,然后他本人再去付诸一下实践,又称自导自演。

    清濑拓真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情报是真的,组织盯上他们也是真的,毕竟他就是组织高层嘛!没人比他更能代表组织的意图了。

    清濑拓真很快就联系上了一家规模挺大的画廊,大手一挥选了高级套餐,在支付完定金之后,对方承诺会尽快完成布置和请柬发放。

    在画展开办之前,清濑拓真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那就是诸伏景光的去向。

    这也是一个令他头疼的问题,经过清濑拓真的突然离开,景光显然有点PTSD复发了,只要清濑拓真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开始不安,但他又不肯说出来,一言一行都带着神经质的谨慎,呈现出了一种非常纠结的状态。

    清濑拓真大致能理解诸伏景光的心理,发现自己深深地依赖上了一个对自己百般折磨的人会是怎样一种屈辱和痛苦呢?

    清濑拓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知道诸伏景光一定是快要把自己的心打成一团毛线球了。所以他要尽快放他离开。

    今天刚好是冬天。

    清濑拓真偶尔也会产生疑惑,他在欧洲的时候,四季的变化好像挺正常的,春夏秋冬流转一次,一年就过去了。但一回到日本,天气的变化好像就不正常了起来,昨天穿着短袖短裤逛大街,今天就能裹上一层羽绒服。

    更奇怪的是,他和周围所有人都对季节的变化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对夏天和冬天的切换及其自如,好像被写进程序一样。

    不过这段时间应该都是冬天,这就方便了清濑拓真解决景光的失语症问题。

    如果最近都是夏天,清濑拓真一定会推迟计划,因为景光的脸皮一向很薄。

    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清濑拓真慢条斯理地给诸伏景光上道具。

    形状漂亮的性器被打扮一番,尿道里塞入了导尿管,虽然没有堵住输精管,但却把管道缩小了一倍有余,也就是延长了射精与排尿的时间。

    单侧的睾丸上用黑色胶布缠上了一枚小巧的跳蛋,跳蛋下方又坠了个小铃铛,轻轻一摇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不大,就算传到景光耳朵里,也只是若隐若现的。

    碰一碰就出水的软烂后xue中塞了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按摩棒,长约十五厘米,直径大约三厘米,紧紧地填满了景光的后庭。粗粝的麻绳在景光的下体处缠了一圈,最终在会阴处交叉固定,将按摩棒的底座牢牢卡住。

    处在景光后xue中的按摩棒,粗看是很平常的,但实际上除了基础的震动、旋转功能以外,还附加了电击、伸缩、膨胀等全套功能。

    此外,这根按摩棒并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布满了点状凸起,挤挤挨挨地剐蹭着景光后庭处娇嫩的软rou。

    最后,清濑拓真用成人纸尿裤取代了给景光的内裤。白色的三角纸尿裤将诸伏景光的整个臀部妥帖地包裹了起来,yinjing鼓鼓囊囊地顶出去一块,再加上景光赤裸而白皙的身躯,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色情。

    接下来的衣服都非常正经,笔直的西装裤、高领毛衣,再搭配上风衣,保暖的同时显得诸伏景光的身材格外修长优越。

    清濑拓真没有告诉景光他的真实意图,而是把这场针对失语症的治疗定性为“训诫”。

    在欧洲的时候,清濑拓真时不时就会来一下,因此景光除了觉得有些难堪以外,倒没有别的想法。

    “从电话里听我的指示,按照我规划的路线走。”清濑拓真最后把耳机线整理了一下,用一个毛茸茸的耳罩结束了这场装扮,“我会跟在你后面的,不许不回答我的问题哦。”

    按摩棒有两个配套的遥控器,清濑拓真把其中一个放进了景光的风衣口袋里。

    在过去清濑拓真调教诸伏景光的过程中,是给未来的景光留了一条路的。

    景光并不是只有在清濑拓真身边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性爱的刺激同样也可以。但在清濑拓真的调教中,性爱的优先级要小于“清濑拓真”这个人,更何况,清濑拓真虽然没什么良心,但他也干不出来把景光给别人玩的事情,因此诸伏景光所有与性爱有关的记忆都和清濑拓真绑定在了一起,也就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失语症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已知一,诸伏景光在清濑拓真不在场的情况下无法说话。

    已知二,诸伏景光在与性爱相关的情境中可以说话,但优先级较低且与清濑拓真深程度绑定,要把优先级提上来,首先要剔除清濑拓真这个因素。

    综上所述,得出结论,清濑拓真要想彻底根治景光的失语症,并让他恢复可以独立正常生活的状态,首先要把自己带给他的影响剥离,再把性爱给景光施加的压力去除,这个过程有一点漫长,但并不是无法做到。

    直到站在大门口的时候,诸伏景光还在问:“一定要这样吗?”

    他看起来很紧张,手插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按摩棒的遥控器。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无论他怎么被清濑拓真调教,都是处于密闭空间之内的,他也因此认为无论是性爱调教又或是惩罚,都是很私密的事。

    但现在,他所能预见的未来让他产生了很强的恐惧心理和抵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带给他这一切的恶魔寻求帮助。

    “我……我做到什么程度能回来呢?”

    清濑拓真在非性爱时间的好脾气让诸伏景光鼓足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打算让你在外面射空的。”清濑拓真都已经把手放在门把上了,但看着诸伏景光惊愕到惶恐的表情,他还是踌躇了一下,“你一般射上四次精就只能打空炮了,也不算很多吧?”

    景光慌到声音都发着颤:“这我怎么办得到?……出来一次至少要二十分钟,我站不住的。”

    更何况两次射精之间会有很长的不应期,也就是yinjing根本没办法硬起来的时间段。

    清濑拓真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况且第一次让景光社会化的尝试,还是不要cao之过急导致适得其反才好。

    于是,他收回手:“一个小时时间,怎么弄,射出来几次随便你,一个小时以后准时出发。”

    诸伏景光向他伸出手,清濑拓真呆了一瞬,又自然地把手递给了他。

    于是,诸伏景光握着清濑拓真的手来抚慰自己的yinjing和后xue,由于最近这段时间拓真忙于商铺建设,很少cao他,因此景光很快就射出了第一发jingye。

    射完精以后,景光满色红润,趴在清濑拓真的胸前,餍足地微微喘气,双腿叉开坐在拓真的大腿上。

    ……好吧,清濑拓真很难忍受自己被当成性爱工具人,尤其是景光都表现得这么可爱了。于是他又揪着景光胡闹了一通,景光逗他不成反被淦,想要挣扎着离开,直接被清濑拓真摁着腰cao了个爽,连着射了两次,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小腹都一鼓一鼓的。

    最后,看在诸伏景光哭得惨兮兮、又是自己把景光cao了一通的份上,清濑拓真把出门时间一拖再拖,当景光终于可以站直身体、穿戴好道具走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