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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二的依赖。 喜欢宋霁雪的世界只有她。 云山君精神不佳,清心咒静神诀也没用,妖界的东西对修者效果甚微,于是常瑶派妖去人间寻了安神丹药和熏香回来。 可惜也没多大作用。 宋霁雪仍旧每晚都做噩梦。 为此常瑶差点把山中梦妖都赶出去,最后梦妖们瑟瑟发抖地抱团躲去最边缘,离领主居住之地远远的,除了领主的瞬移外就算是御剑或是靠妖力都要飞上一天一夜那么远。 常瑶找来吞食噩梦的貘妖,要它在宋霁雪入睡后将梦魇带走,这才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宋霁雪醒来,习惯性地去抱常瑶,贪婪地呼吸让鼻息间充满她的气息,哑声问道:“你找了貘妖来吞噬我的梦吗?” 常瑶面不改色道:“没有,无咎山百万大妖里就没有这种妖怪。” 被开除山籍的貘妖捂嘴垂泪不已。 “梦里我能看见你。”宋霁雪低头靠在她肩膀,听后微弯了下唇角,“白身黑翼的妖龙,很漂亮。” “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妖。” 常瑶伸手环着他的腰笑。 “我娘说妖龙最完美的形态是纯色,可我却不是。”常瑶不紧不慢道,“因为白身黑翼,以前还在犹豫到底是该讨厌纯黑的羽翼还是讨厌纯白的龙鳞。” 宋霁雪抬首看她:“你的双翼上有相同的伤。” 他反复历经当年的那一幕,注意到了许多以前不曾注意的。 “算不上伤,印记而已,小时候弄的。”常瑶解释道,“也不知道为什么重生后灵脉都回来了,那印记却没消失。” 宋霁雪微眯着眼:“小时候……伏烬打的?” “这倒不是,大哥打我那会都不知道怎么掌控原形变换,我娘说我小时候是人类的力量更强,压制了妖力。”常瑶老实答道,“大哥之所以打我,也是因为他不会教导引用灵脉力量,所以才要训我修炼妖力教我掌控原形,但就是……太凶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阴影。 有段时间她见到凤妖就想躲,导致凤族那边的妖怪都以为兄妹关系恶劣,无咎领主讨厌凤妖的程度已经到了看一眼都嫌恶心。 个别心悦常瑶的凤妖很是伤心难过,明明是少主的错,为什么绝美的我们也要被无咎领主讨厌呢? 宋霁雪眨了下眼若有所思。 屋外出现一抹黑影低声道:“妖皇在山底想与您见一面。” 常瑶轻挑下眉,她没去找妖皇麻烦,妖皇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凤族少主也在。”黑影又道。 常瑶:“知道了。” “你去吧。”宋霁雪松开手。 常瑶有点惊讶。 宋霁雪又去洗手,仔仔细细地将他眼中所见每根手指上的血迹洗净。 常瑶站在门旁看他,轻声说:“我可以不去,也不是非要见他。” “清清。”宋霁雪低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因为不这么说,我怕你会越来越受不了我。” “我不想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他垂首收敛眼底眸光,语调平缓地说:“但我也讨厌这样的我。” 水中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却在主人的眼里满是罪孽,血迹斑斑。 常瑶没去见妖皇。 她让黑影传信,若是想见她进山即可。 可妖皇不敢踏进无咎山半步。 无咎山百万大妖都听常瑶差遣,进山就是去送命,生死全在常瑶手中。 当今妖界也就凤族少主和狐族之王能毫无顾忌地在无咎山进进出出。 所以妖皇没进山来,伏烬来了。 但他跟师天颢一样被常瑶屏蔽在竹屋外围进不去。 常瑶似在告诉他们,身为领主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伏烬看着眼前的结界森然道:“她有种一辈子在里面不出来。” 师天颢在旁劝道:“想必是云山君如今状态不好,需要她看着才抽不出时间……” 后话在大哥扫过来的一个冷眼中断了。 “十三天了。”伏烬说,“修界都快被我颠覆,还管他宋霁雪死活干什么,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人家?” “前因后果已经跟大哥你解释过了。”师天颢无奈。 “一个渡劫失败的臭小子哪里配得上无咎山领主?”伏烬嫌弃脸。 师天颢犹犹豫豫:“小妹也曾渡劫失败。” 伏烬一拳朝结界揍去,妖力波纹散去老远,阴测测道:“那能比吗?” 算了,多说是错。 师天颢摇摇头。 伏烬伸指点了点结界:“让宋霁雪出来,我在云山受的苦要他百倍还回来。” “还有你们俩……” 他一回头,九尾妖狐已不见踪影。 伏烬:“……” 他立马追上。 师天颢有时候怀疑竹屋前的结界并不是小妹想在里面跟云山君过二人世界,而是不想渡劫归来的大哥进去找她算账而已。 既然如此小妹那你把我也跟大哥隔起来啊! 来到屋外的宋霁雪站在石台边洗手,因为结界波动而抬首看去。 “不用管。”常瑶坐在石台旁的桌前,面不改色道,“可能是一些好奇人间修者的小妖不小心碰到了结界。” 宋霁雪看她一眼,“小妖?” 能差点将她亲手布下的结界一拳打碎的小妖? 常瑶抬手按着太阳xue故作忧愁样:“这些小妖进步神速,我不在无咎山的时间里已修炼到如此地步,霁雪,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帮帮我,要是他们群起攻之我哪打得过。” “我夫君可是专门斩妖除魔的心剑第一人,小妖们见了肯定不敢跟我嚣张。” 常瑶双手托着下巴看他,嗓音清甜,眼里笑意明灭。 宋霁雪被她话里那点撒娇味听得笑了下。 这一笑干净明朗,注视她的目光是宠溺而温柔,瞬间驱散了长久以来的阴郁,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让常瑶心头发颤,久久回味。 今日是云山君的生辰。 常瑶入夜前给他做抄手吃。 宋霁雪要帮忙,却拿着抄手皮还没包好就忍不住要去洗手,来来回回数次后被常瑶赶出了厨房。 云山君站在屋外迎着冷风低头看双手,忍着砍掉的心深吸一口气,“清清,赶我出来就跟我说说话吧。” 窗户没关,他站在窗前看里面,常瑶抬手擦了下脸,面粉沾在脸上,窗外的宋霁雪便伸手替她擦掉。 “想吃什么馅?”常瑶问。 宋霁雪:“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他的夫人曾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也为他学了门吃食。 虽然只会这一样。 “其实我忘记了,也还没有记起。”常瑶将煮好的抄手舀进碗里,“是二哥提醒我今日是你生辰。” 师天颢在云山混了几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