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艳鬼看起来像个破败的娃娃,能随时随地诱惑别人(指jian胀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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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对他好这个想法扎根在纯阳的脑子里,带着悲凉和痛苦让他难以呼吸,甚至还开始颤抖。艳鬼发现他不对劲,抬头看他,塌下的腰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明……”他开口吐出一个字,鲜红的唇瓣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纯阳一手捂着头,视线刚好和艳鬼交汇,那一刻,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含住那唇瓣好好吮吸一番。艳鬼被按到被褥上,纯阳握住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轻而易举衔住了他的唇。 炽热的唇舌霸道地舔吮自己,艳鬼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带入情欲之中。 艳鬼是冰冷的,口腔也不带一点温度,纯阳的舌头钻进去后只感觉冰冰凉凉,奇怪又新鲜。他贪婪吮吸艳鬼口中的津液,舔舐艳鬼敏感的上颚和牙rou,在上面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而另一只手从下摆探进去,找到艳鬼的裤头将裤子剥了下来。 “嗯——!”原本朦胧的眼睛猛地睁大,在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呻吟后变得更加迷离。纯阳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他身下的xue口,沿着壁rou将艳鬼捅了个痛快。 艳鬼忍不住夹紧纯阳的腰,配合着纯阳手指cao干的动作晃动纤腰,舌根都酥麻着,脸上尽是欲望沉迷。 纯阳放开他的时候喘气声更低沉了,双手撑在艳鬼两侧,瞧见这艳鬼已经完全得了趣,右手握着腿间的东西自慰。雪河衣尽数散开,相交的衣衽从颈口滑到小腹,略微扣拢一点后又大大分开,露出一双修长的腿。锁骨之下的红蕊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纯阳没有丝毫犹豫就吻了上去。 从喉结开始,将整块肌肤吮吸到嘴里,轻轻咬磨着留下暧昧的痕迹。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切地想要艳鬼身上充满他留下的痕迹,明明在这之前他都不让艳鬼触碰他。 他含住艳鬼的胸口,一边舔弄一边听艳鬼抑制不住的呻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急不可耐地触碰别人的身体,似乎是想要将这鬼揉进骨血,每个动作都极尽情色。鬼的皮肤本来就白得不正常,被吮吸亲吻后留下的红色痕迹遍布喉结、锁骨、胸膛,宛如雪中红梅。艳鬼对他的热切给出了最好的反应,一双眸子情态迷蒙,春水泛滥。 一人一鬼纠缠到一起,肌肤相亲坦诚相对。纯阳吃够了艳鬼的rutou,起身将腰上盘着的一条大腿扛到肩上,手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一直到会阴之后的xiaoxue。艳鬼的身体很敏感,似乎是专门为承欢而生,仅仅片刻就被纯阳的手指捅开了。 纯阳一手插着xue,一手捞起软塌下的葫芦,手运内力将葫芦催热后咬掉了塞子。艳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这道士长得真好看,比他曾经遇到的那位道长还好看。纯阳身上的道袍早就大大地敞开,层层叠叠的单衣外袍堆叠在肩臂平添几分风流。他的发冠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散落的鬓发垂下,将那张俊美的脸修饰得柔和。许是修道的缘故,这个早过而立之年的道士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年轻许多。 纯阳抬高艳鬼的臀,将葫芦嘴对着双臀间的xiaoxue插了进去,温暖的液体一下子流进艳鬼的身体。艳鬼惊叫一声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符链捆在头顶,还被按住大腿动弹不得,他几乎是带着哭音喊纯阳的名字:“明……明,檀……明檀……” 那液体的温度对于鬼来说太高了,仿佛有人把岩浆倒进他身体一般,很烫,很疼。 纯阳牢牢固定住艳鬼的腰,强迫xiaoxue吃下灵水的动作却缓了缓,灵水还未倒尽他便抽出葫芦扔到一边。艳鬼被这么一痛,所有的情欲都消散干净,下身也软软地贴在腿侧。他精疲力尽瘫在榻上,肚子被灌得滚圆,身上挂着的万花服饰更是凌乱不已。 可他依旧很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几缕发丝贴合着下颚从红色的唇瓣中穿过。肩背露了一半,后腰还被雪河衣遮着。那衣服皱巴巴的,让艳鬼看起来像个破败的娃娃,能随时随地诱惑别人的娃娃。 纯阳结了个手印,用内力推散艳鬼腹中的灵力,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但那鬼的眉头却舒展开来,脸色都红润许多。他将艳鬼捞到怀里,让那鬼搂着自己的脖子依偎在自己身上,等缓过来才贴着艳鬼的耳朵道:“残魂又怕痛,这么没用,什么时候才能修复好魂魄?” 艳鬼才吸收了足够的灵力,没半点勾引之心,乖乖地搂住纯阳的脖子,甚至还昏昏欲睡。这种吸收天地自然精华的修行方法虽然没有抢夺他人精气那么立竿见影,但对鬼怪来说实则大有裨益。就是见效太慢,小精小怪难以长期坚持,纯阳虚耗修为和灵水助他已是寻常修行难以抵达的效率。 他试过让艳鬼自己吸收悟道池的灵气,可惜这没用的艳鬼不通修行,在悟道池扑腾了小半天什么也没捞到。 “还记得名字吗?”纯阳把玩着艳鬼的身体,这里捏捏,那里揉揉,语气轻松随意。 这句艳鬼听懂了,埋在道士颈窝的头摇了摇,连眼皮都没有睁开。纯阳瞧他这吃饱了就不管别人的模样被气笑了,手摸到他身下钻进那个被温热灵水暂时暖和的xiaoxue里。 “那我给你取一个,”纯阳想起艳鬼画的那幅画,那只无线的纸鸢,于是脱口而出:“就叫鸢,纸鸢的鸢。” 艳鬼被他的动作弄得无法休息,生气又敷衍地“嗯”了一声,随即就被炙热的器物贯穿了后xue。他忙不迭拔高了呻吟,腰向后弯曲成一个浅浅的弧度,双眼迷离地望向纯阳。 “嗯啊……啊啊……” 纯阳摸了摸他的唇角,道:“你吃饱了,我可还没吃饱,” 说罢就狠狠cao干起怀里的人,这一次艳鬼没有受到本能驱使迎合他,反而被道士大开大合地cao干吓到,努力抱住纯阳的肩想要脱离身下那根搅乱自己的东西。谁知他抱得越紧,纯阳就干得越狠,腰都被握出了淤痕。 炙热的器物深入,将紧致的rouxue不断捣开,被灵水熨热的甬道如常人一般温暖湿热,让纯阳有种怀里的人还活着的错觉。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他心里酸胀得难受,只想紧紧抱住这只艳鬼。 并不是为了生存,这是单纯的鱼水之欢,艳鬼被cao得腰腹软麻,连攀住纯阳肩的力气都没有。他眼睑潮红,虽没有流泪却给人感觉泪雨朦胧,耳垂飞霞,汗湿淋漓,一身都是勾人欲色。 纯阳将他推到被褥上,低喘着将他的腿架到肩上,再重新干进去。艳鬼又是一声呻吟,睫毛微微颤动,没合紧的唇瓣中若隐若现半截红舌。 “你不是想要我的元阳吗?今天给你要个够。”他心里依旧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要一想到这只艳鬼为了精气爬到别人的床上就怒不可遏,抱着艳鬼cao干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那艳鬼的小腹酸软得厉害,后xue里不断涌出液体,也不知是之前灌入的灵水还是些什么别的。尤其是那液体还没流出xiaoxue就被纯阳的器物堵了回去,前后不通便在他rouxue里层层激荡。他被cao得狠了,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连脚趾都伸展开来。因为太久没开口,呻吟时喊不清纯阳的名字,只能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单一的字眼。 “啊啊……嗯啊!慢……慢些……啊啊……不……深,好,深嗯啊……” 纯阳喜欢极了他这副被情欲逼到崩溃的模样,轻轻舔舐着他的脚踝,而后又抱着艳鬼的臀瓣狠干了几十下。 纯阳释放的时候艳鬼已经精疲力尽,本就装着灵水的肚子又被射入大股jingye,撑得他哭喊挣扎。然而腰间的手掐得死死,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只能任凭道士将他灌满。 那道士释放后也没有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温存许久才退出去。退出时那器物又硬挺起来,将xue口撑得滚圆,离开xiaoxue时发出了些声响。艳鬼被弄得有些舒服,低低呻吟,还没缓过劲就被翻了个身趴在榻上。纯阳故意抬高他的双臀,让他的腰塌陷下去露出腰背连接到臀缝的凹线。他惊慌得回过头,瞧见纯阳揉了揉那对rou臀,然后扶着身下的器物干了进去。 “啊!啊嗯……”艳鬼紧紧抓死手中的被单。 太深了,每次都几乎全根没入,他第一次觉得这事如此辛苦。无数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神志,无法控制自己再次情动,身下的那东西都重新抬了头。 小几上的油灯昏暗了些许,该是剪灯芯的时候却无人在意。被翻红浪,春宵苦短,一夜缠绵时候还早。 天光熹微之时,沈秋鸿便醒来了,他推不开搂住自己腰的手,不满地摇了摇身边的人。 “周云凛,你睡觉怎么还不老实。赶紧松开我!” 身旁的道士不满被打扰好眠,一把抓住推自己的手压到身下,眼睛没睁开,嘴里却嘀嘀咕咕:“别闹,我好困。” 沈秋鸿没想到他不紧不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一时无语。 “周云凛,你早课要迟到了。” 道士蹭了蹭他的颈窝,满不在乎嘟囔:“迟到就迟……”说到一半顿时醒了神,赶紧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套衣服。他连发冠都没来得及束,随意绑了头发,拎着剑就出门,走到门口又倒回来对着床上的人道:“今天不许去找三师叔麻烦,巳时在饭堂等我,下午带你去空雾峰采雪莲。” 沈秋鸿点点头,见他风风火火离去看到床头还挂着葫芦,拿了葫芦追出去:“喂,你的葫芦。” 已经走远的道士没停下,转过身倒着走,喊到:“用午饭的时候带给我。” 沈秋鸿扶了扶额头,他这好友作息一直很规律,也很守时。昨夜睡得不晚,怎么今早反而起迟了? 他哪里知道某个道士一晚上没睡着,半夜三更还在胡思乱想。不过周云凛让他别去找纯阳他是不会听的,过了一晚上那只鬼也不知怎么样了,他心中的忧虑又增。干脆起身穿衣洗漱,将昨夜艳鬼穿的那身道袍带上就往老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