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乞讨的鸡(日常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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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数据差到想哭啊啊啊啊,当然它一直数据都非常不妙但能让我想哭那是非常相当令人无比EMO的不妙了嘤嘤!希望各位路过的好心人能随便吱个声嗷,球球球球(汤姆卑微跪求脸!) 然后真的超级超级超级谢谢愿意留言的姐妹们哪怕只言片语!!!本人属于那种一丁点甜头就能飘飘然的,蟹蟹你们啊啊啊啊!(飞吻—飞吻——) 以下正文 …… 戈蒂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间装修简单的卧室里,她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像是没睡醒,但好歹想起来这是海因里希的一处宿舍。 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裙…… 真可恶,一大早把她叫起来却连套衣服都懒得给她换。 大腿内侧抽痛了一下,她坐起来,小心的掀起裙摆,里边空无一物,抬起头,入眼的一切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右侧摆着一张书桌,桌面非常整洁,旁边是一扇窗户,窗帘半掩着,透出一丝光亮,隐约能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口号声,更凸显房间的静。她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记忆中这是一件大公寓。抱高裙摆,稀疏的阴毛翘着,大腿两侧布满惩罚的痕迹,手关节摁一摁,再用点力,一股疼带着痒顺着腿根的脉络涌上来。 腿张的更大,屁股与军绿色床单摩擦,她低下头,细细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声哨响,阴蒂跟着抖了抖,戈蒂连忙用裙摆盖住酝酿的湿意,蜷缩着埋进被子里。 一会后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确认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后回到房间,走到窗边掀开窗帘。 训练场离这里有一定距离,乌泱泱的站满士兵。有几个人被点名,他们站出来,然后卧倒,双手撑在沙地上,另一个官阶稍大的士兵握着拳头粗的棍子,走到身后对着他们的屁股凌空抽下去。 嘶…… 屁股心灵感应般抽痛了一下,戈蒂捂住身后,还想再看清楚些,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却忽然转过头,定定朝这个方向看来。 只见一个黑点嗖一声消失在窗口,少校先生勾了勾嘴角,然后冷若冰霜的叫那几个不守纪律的家伙滚去禁闭室。 大概十一点左右有人来敲门,戈蒂裹好风衣,打开门,艾希礼微笑着说, “戈蒂小姐,长官让我带你去餐厅。” 空荡的下体让人没有安全感,戈蒂说自己可以在这里吃,但你知道的,艾希礼从不违抗命令。餐厅在一楼,只提供军官使用,因而面积并不大,但菜色很丰富。 戈蒂刚一走进去就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金发碧眼的洋鬼子们炯炯有神的盯着她,或惊讶或冷漠或玩味。 “………” 戈蒂叹口气,你瞧,就是这种情况,她早预料到的。 有一两个见过她的军官和蔼的过来跟她打招呼,问她怎么会在这儿?海因里希跑去哪里了?还有一群好奇份子凑上来,其中以亚历山大上尉为首。再得知戈蒂的身份以及她就是那个在电话里喊“俾斯曼叔叔”的家伙后,他大失所望。 啧、还以为抓到了海因里希的什么变态小秘密! 但他仍非常自来熟的把自己的餐盘端到这一桌来,趁着少校还没来和艾希礼去取食物的空档,珠帘炮似的发问,身后还挂着两个八卦分子。 “小妞,你真是那家伙的远房亲戚?” “是的长官。” “哼哼,长得还挺漂亮嘛,听说你是混血儿,混的哪儿啊?” “中国。” “中国?混到这么远去?”他上身远离些打量她,“看来你的中国基因挺厉害的嘛。” 戈蒂小时候完全就是小洋鬼子的长相,长大反而东方基因占了上风,这一点身边的人都这么说过,她对此保持礼貌性微笑,听亚历山大又问, “你偷偷的告诉叔叔,海因里希那家伙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有。” “哼哼,谈了也不会告诉你。” “………” “他带你来这干什么?这可是军事重地,可别到处乱跑,要不然抓你去禁闭室审问!”边说边配上凶狠的表情,连后边的安德烈都快听不下去了。 见戈蒂完全没有吓到的意思,亚历山大上尉摸摸鼻子, “今年几岁了?” “快十七了。” “混了中国血果然不行,看起来像十二的。” “………”她上个月已经将近一百六十公分! “我可听说你们那里吃人rou?” 戈蒂对这类话语极其敏感,她的表情几乎立即变得警惕严肃起来。 亚历山大这个傻子还在呵呵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别急着否认,我可是去过中国餐厅的,你们吃老婆饼,还吃煲仔饭!赤裸裸血淋淋的事实,你还想狡辩?” 这回换戈蒂呆住。 “怎么,被我说中傻眼了?哼,在你们那里当女人和孩子可真是凄惨!”他非常认真的问道,“你们这么吃,就不怕把人吃没了吗?重点是吃那么多人rou,也没见你们长多高啊!” 头顶忽然多道阴影,是姗姗来迟的少校先生,他忍无可忍的骂了句, “白痴。” 安德烈和雷奥在看见海因里希那一刻就自觉的闪开了,只有亚历山大还在那嚷嚷, “你才白痴,我说的全是实话!” 那边,手拎三个托盘的艾希礼才回来,手还没空下来就挨了上司批评。 “我叫你看好她。” “哟,问几句都不行了?可真是个大宝贝!”这种话当然是出自亚历山大之口。总之他赖着不肯走,非要跟着一起共进午餐。 从和戈蒂的交谈中得知,中国还有一道非常可怕的菜,叫夫妻肺片。就是把新婚夫妇的肺部挖出来清理干净做成凉拌菜,还要浇上一勺guntang的辣油!! “是的,新婚的夫妇都得到相关部门去登记,如果不幸运的被抽中了,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戈蒂吃着香肠,表情一本正经。 “老婆饼吗?不用加太多rou,每次从老婆身上挖一点就好了,不影响日常生活的……” “上帝啊……” “煲仔饭得挑选还没满月的婴儿,在煲饭前得用特制的酱油把婴儿泡起来,这样才能保障rou质鲜美。” “上帝啊……” “我们还有一道菜叫叫花鸡,您知道叫花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就是乞讨的意思。” “……一只乞讨的鸡?” “是的,先让它乞讨一段时间再拿去烹饪会有意想不到的美味。” “为什么?” “这样的鸡会更通人性,身上的肌rou也更结实,口感会更好。” “是吗?” 俾斯曼先生沉默不语。 一直到午餐快结束,戈蒂看了看上尉盘子里都没有怎么动过的菜肴,才认真解释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胡说的,这几道菜都是非常有名的中国菜,用的都是普通食材,和名字一点关系都没有,当然叫花鸡也不需要乞讨。如果有机会她愿意请上尉到中国餐厅吃饭,并一一介绍菜名后边的历史故事。 但她认真的表情跟刚才如出一辙,害的亚历山大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了。 俾斯曼先生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在桌子底下踢了对面一脚,“白痴,你能正常点吗?” “………”到底是谁不正常? 经此一事亚历山大再没找戈蒂搭话,听说后来再说起她时一律称为“海因里希家那个东方魔女”。 戈蒂则评价道,“上尉真是可爱。” 这要是被亚历山大听见估计得气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