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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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歌壶的夜晚一向是安静的——如果不是空神经质的在流浪者来的前一天把二楼放满了猫的话——现在有一些该死的猫正在挠门,细声细气叫的谄媚,仿佛发春一样。 无端的让人面红耳赤。 他也许只是出于顽劣的心理,在知晓了纳西妲将「散兵」比作小猫,才在尘歌壶里做了这么一出安排。并没想过要把自己逼入难堪的境地。 只不过有些事比猫叫还要让人脸红心跳,比如说他要刻意忽略的那两颗跳蛋,它们安安稳稳又大大咧咧的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又比如说他靠在床头又打开双腿的暧昧姿势,在自己手指的帮助下,本该一直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多出来的那条小缝正尽力展示着自己的全貌。 本来是性器的地方被雌xue所取代,在空这么一个男孩子身上虽然有些怪异,却也足够漂亮,隐隐约约的散发一股yin靡来,像是熟透的日落果,又像是被人揉碎的霓裳花,稍不注意就流了一手的汁液,泛出香甜的气息。 门外的猫不知道叫了多久,也许根本就没多久,见自己的主人没有任何回应才渐渐闭嘴,不情不愿的散开了。 安静再次回到房间,空的心弦却逐渐紧绷起来,身体似乎知道了接下来的遭遇,正在微微发抖,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效果不甚明显。被刻意忽略的方向传来一声嗤笑,零零碎碎的饰品碰撞声响起,随后便是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床上的跳蛋被来人漂亮的手指勾走,空的视线不受控制的顺着那只手落到一张格外昳丽的面孔上。对方绀色的眸子在星灯柔和的光芒下显得亮晶晶的,美的惊人,包含着的笑意和恶意参半,张口说了句什么。 好像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空没太听清,只知道嗓子干涩的发紧,张了几次嘴才勉强吐出一个“好”字。 流浪者脸上的笑意更胜,爬到床上奖励似的温温柔柔亲了他一口,手下毫不留情的将他本来就毫无遮挡作用的双腿掰的更开。旅行者那被美色冲击到报废了一半的大脑终于处理完了那句问话的含义,在梦中惊醒一样松开了自己的双腿,慌乱的摇着头将手抵在流浪者的肩上,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不过还是错失良机。流浪者的手早已经摸顺着空的小腹下去,整个掌心覆盖在双腿间的雌xue上,只是微微用力按一下,空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呼吸的节奏也跟着乱了。 感觉到手掌心的软rou亲吻一般吐出一点濡湿,流浪者伸出舌头舔了舔空有些干涩的嘴唇:“不能言而无信,答应了就要做到。放心,我会温柔一点的,保证只塞一个进去。” 说罢也不管对方到底听没听到,流浪者就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顺着那条在刺激下微微有些闭合的小缝上下磨蹭,房间里没多久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柔嫩的xue口被蹭出了一堆的水,还要时不时的顺着黏黏腻腻的清液把两个指节往里面那个小口插,在里面的rou壁上刮动。 流浪者的动作不算粗暴,但这不妨碍只在很久之前开过一次荤的雌xue觉得不适。旅行者的呼吸被手指蹭的乱七八糟,每次毫无预兆的顶进去一些都能让他发出可怜巴巴的闷哼,尾音还要爽到一样往上勾。 他们离得够近,空几乎就是在流浪者耳边喘,喘到作为主导者的人偶脸上发烫,胸口更像是被火烧一样焦躁,罕见的躁动不安起来,就只能用嘴巴去堵他的声音。 空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喘气时总要带上那么一些颤抖的气声,仿佛遭了多大的委屈和折腾,不过一般情况下还不至于让人听出来。 第二次和空在邪眼工厂正式见面、当时还是执行官的「散兵」成功捏住了他这个小毛病。被祟神怨念侵蚀的旅行者费劲的呼吸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散兵——他对这种人体自救一样的反射行为充满兴趣——也不适时的勾起了他的凌虐欲。 把聒噪的小跟宠打晕弹出房间后,四肢不听指挥的旅行者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只勉强跑了两步就被散兵拽着头发抓了回来。 他有办法让这位不太冷静的旅行者喘的更厉害。 意识到腰带被解开后的空慌了神,简直是破口大骂,将散兵从头到脚从人品到外貌上下八辈子全都骂了一遍,只想着折辱空的散兵也不在意,不顾他接近于无的挣扎和优美璃月话的问候,在扯下空的裤子后发现了那口雌xue。 “啊,你有个小逼啊?”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反抗能力的羊羔自然要被吃个干净,空身下那可怜的xue初经人事就被散兵当做「旅行者献上的特殊礼物」,里里外外jian了个透彻。 从工厂出来后,空几天都没下得来床,派蒙以为他受伤严重,难过了好几天,被许诺了一顿大餐才安抚到位。空不清楚救自己回来的八重神子是否看见了那一身的狼狈,这只狐狸一向很懂得伪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异常。他也乐意当做没发生过。 之后两人再见面就是在禅那园,散兵如同梦魇一般再次出现,态度极好的和空进行意识交流,彼时已知晓散兵经历的旅者压下心中的后怕试图跟他谈判,最终的结果是被他利用神明的权能硬生生的分离出了自己的意识体,莫名的进入了一片黑暗。 毫无疑问,空再次被磋磨了一遍。 神交的经历并不好受,散兵又是个性子恶劣到极致的,一次一次被强行刺透几乎要旅者整个融化掉,直到他被大发慈悲的放回来,才在一脸紧张的派蒙口中得知自己不过只昏睡过去了几分钟。 勉强算得上是做了两次爱,回忆都称不上快乐,却让空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梦遗也就算了,又不是没有过的经历——性器下面的雌xue存在感开始一天比一天强,有时候走路不小心蹭到都能让他烦躁半天。左右须弥也稳定下来了,一向果断的空选择在沉默中爆发,偷偷背着派蒙不知道去哪里拎了两个跳蛋回来。 可惜的是回来之后他在须弥城又又又碰到了散兵。紧接着就是各种麻烦事,被散兵拉扯着心神的旅行者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跌宕起伏,光是要压下散兵消失之后自己心里莫名出现的恐慌之意都已经费尽心神,转眼就把丢在一边的跳蛋忘了。 幸好有惊无险,已经化身为流浪者的「散兵」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总算愿意安安分分的留在提瓦特。作为陪伴者和见证者,空在给予他新名之后,将阿圆给的洞天关碟作为庆他新生的贺礼。 “既然以后免不了要一起行动,”金发旅行者安抚下有些不乐意的派蒙,斟酌着给出自己的理由,“那还是拿着这个比较好,总不能天气恶劣的时候真的让你戴着斗笠在外面待着。” 末了又添了一句:“我队伍里其他的伙伴也有这个,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能进来避一避。”理由很充分,只是听在耳朵里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小吉祥草王也笑眯眯的拿出了自己的洞天关碟,不动声色的帮他解围:“万一淋雨头上长蘑菇可就不好啦。” 接过关碟的流浪者就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把话说满才开口:“那旅行者应该不介意我现在就进去参观一下吧?” 好巧不巧,带着他参观自己尘歌壶的空直到看到自己卧室桌子上那两枚圆圆的东西,才总算想起来自己有俩跳蛋还没处理。 要死不死,流浪者也看到了。 他几乎是当场笑出声来,看着旅行者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拿起来试图找地方搁置,被人狠狠剜了一眼才勉强止住笑意,干脆坐在了房间最中央的猫型软沙发上——那里面已经被房间的主人压出了一个窝,十分符合人体四肢的舒适度——眼睛直勾勾盯着看的空,直到空一阵恶寒的搓了搓胳膊,流浪者才垂着眸子将目光锁定在对方腰部裸漏出来的那片肌肤,语气满是调侃:“你还会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空不想承认,对他没什么好气,非常爽快的送了客人一个不太礼貌的白眼:“你的房间在隔壁,没事的话就去看一下怎么样,缺什么东西去问阿圆。” 逐客令下的毫不客气,流浪者似是无所谓的哼笑一声,慢吞吞的离开了空的房间。 表现似乎还算听话。所以空也没想到他会一声不吭的摸进自己房间。 等他开始后悔没有锁门的时候,已经被人按在床边扒干净了睡裤。只是扒干净也就算了,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又被威胁着要主动掰开自己的腿给这位夜晚入侵者看中间那张小嘴。 简直凄惨。空都想给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喂,回神了。” 清冽的少年音钻进耳朵里,总让人觉得自己吃了一口薄荷糖。空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脸上湿漉漉的,或许是被刺激过分留下的泪水,又或者是…… 流浪者刚刚捉弄他的手已经绕到了他的脸上,看上去似乎要把空的泪痕擦掉,可惜指尖带着黏腻的清液,这个动作只能起到反作用,让他本来就不甚干净的脸庞更加靡乱。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流浪者勾起一抹笑,眼神里似乎满是宠溺,看上去过分温柔,连说话都是轻飘飘的,却无端透出点儿危险的意味,“让你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走神。” “不……唔……” 妄图狡辩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突然摸入口腔的手指夹着舌头堵了回去,空微微皱起眉头,他尝到了自己体液的味道,那玩意儿着实不算美味,威胁似的用牙齿去磨嘴中多出的东西。不过这不妨碍流浪者玩的开心,在旅行者咬不断他手指都前提下一切都好说,乐此不疲的用两根手指去追弄空的舌头,还一直追问他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第一次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 明明行为卑劣的过分还偏偏一脸的温柔,看得空恨不得当场赏他一拳。 直到对方口中分泌出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流浪者才放过他那可怜的嘴巴,转而去摸床上的跳蛋。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空控制不住的眉心一跳,目光紧紧盯着流浪者手中几乎动出残影的球状物体。他自买回来后还没玩过,倒是没想到这小东西震得能有这么激烈,这玩意儿要是塞进去…… 退堂鼓在心里咚咚作响,总算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旅者慌乱的抓住离自己雌xue越来越近的手,几乎是乞求的开口和流浪者商量能不能下次。流浪者就温柔的去亲他的唇,翻来了不知何时从帽子上取下的靛蓝色长绸,将旅行者的双手绑了个结实,右手仍旧拿着跳蛋往他xue口贴。 那颗跳蛋刚贴上柔软的嫩rou,就被晶莹的液体沾了全身。 空在它贴上的瞬间就叫了出来,呜咽着要往后躲,可他一开始掰开双腿的时候就给自己留的退路极小,背后就是床头,又是这么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躲都没办法躲,流浪者还要继续把它往里推。 久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格外敏感,绞紧了不安分的异物试图让它安静下来,又被可怜巴巴的震开,只能将触感全部反馈给大脑,让它趁早处理这么个危险的东西。 “呜不……快,快拿出来……嗯……” 酸麻仿佛电流一样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冲击着空的腰心,他下意识的想要收紧腿减少被震动的幅度,流浪者就蛮横的坐在他双腿之间,将他的腿打开到极限,手里拿着第二枚已经调到档位的跳蛋按在空的雌xue前端。 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阴蒂在那个地方。 旅行者只来得及哭了一声就失去了声音,过量的快感在体内一寸寸迸发,雪崩一样几乎淹没了他整个人,第一次高潮来得急促,空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还不等他缓过神来,崩溃的哭声就先一步从口中钻出。 高潮之后短时间内身体是不宜再承受快感的,一点点儿对敏感区的触碰相比之前带来的感觉都会翻倍。 这点流浪者并不是不了解,但不妨碍他手拿着跳蛋一遍一遍的从空外阴擦过,直磨的那道软rou红彤彤的,还要给可怜的金发旅行者温柔的吻,堵住他颤抖的哭喘,耐心的一遍遍问他怎么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空自然没办法回答他,在要压塌理智的快感下保持氧气的摄入足以让他头晕脑胀,再让他处理流浪者的问话也太强人所难。 流浪者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出来,只不过把手中的跳蛋档位稍稍调大一些,目的明确的追着那口xue上端早就露出一点鲜红的阴蒂,戏耍一般的打着圈按,空也就跟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的发抖。没过一分钟他就如愿看到空的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不住的往前挺腰,仿佛献礼一样要将自己胸口的两点送出去,大腿根也不住的发颤,再被自己xue里一波波喷出的水打湿。 他潮吹了。 连着流浪者的手都被沾染了湿漉漉的一层,几乎要拿不稳跳蛋,于是就干脆的丢了,拥住还在发抖的空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一句也不说将他体内跳蛋取出来的话。 颤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放松下来,空茫然的眨了眨眼,感觉到自己饱受折腾的雌xue还在痉挛着吐出液体,里面的跳蛋也没取出来,委屈的落下两滴泪来,顺势趴在流浪者的肩头断断续续的骂他。 仍旧是优美的璃月话,也许是近期回璃月听的戏本子多了,用词全是一些隐晦的刀子,却因为穿插了不少黏腻的哭喘而杀伤力大降,落在流浪者耳朵里就隐隐有些勾人的意味,把人按在怀里伸手就往下摸。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让空嘴中本来就不太连贯的话彻底化作无用的气声,手指进来还不老实,四处摸索着卡在他甬道里蹦跶的正欢的跳蛋,夹着还要往里送,又试探的往xue里顶第三根。 “等……等等!嗯啊……” 太深了……也不想想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空恨恨的咬在流浪者肩上,入口的触感似乎与常人皮肤别无二致,只是温度有些偏低,让他很容易想到一些在其他世界的生物。 黏冷滑腻,能靠着自己美丽外表迷惑敌人的毒蛇。 至少自己的身体是完全上钩了。xue里的嫩rou被震到通红麻木,不住的往外流水,还要馋嘴咬着不安分的手指往里面吃,很快就适应了三根手指程度的进出,每次感觉到手指退出都要恋恋不舍的松口,再在被撑开的时候一哄而上的绞紧。 就好像是…… “你这里,就好像是天生给我cao的。” 流浪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在细细亲吻空湿漉漉的面孔,力度轻柔的总让空疑心只是一片羽毛抚过,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用点力气就碎了的珍贵藏品一般。 惹得空的声音又忍不住要打颤,下面的小嘴吐水更欢了。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流浪者见时机差不多了,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把液体全擦到空的胸口,“换个姿势,让我直接插进去。或者——” 空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裤子,勃起的性器依旧不容小觑——世界树并没有重塑他的身体,空不合时宜的感觉到了悲愤——此刻正耀武扬威的堵在自己xue口,只是这么顶着他都觉得那即将再次遭受蹂躏的入口有些发涨。 “或者就用这个姿势继续做下去。” 流浪者笑吟吟的补完了后半句。 两个选择砸的这位见过不少大场面的旅行者头脑发懵,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体内还含着跳蛋,但现在他所保持的这个姿势怎么看都过于危险,逃不开又躲不掉。 空慌忙抬头去看流浪者,试图从他漂亮的眼睛中读出一些逗弄的情绪。对方依然是一脸的温柔,嘴角也依然噙着笑意,眼神却透着势在必得的认真,连着那两抹红色的晕染都格外明媚。 他要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