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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姜漓一惊,未回过神来,那抬起的手腕,已被周恒一把攥住,直直地朝着他拽了去。 姜漓没有防备,跌在了他身上。 下巴搁上了他胸前,对上了那双眼睛,姜漓才去想他适才的那话。 他问了她,“认出来了?” 那便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谁。 为何没治她的私逃之罪。 为何没意外姜家的偷桃换李。 皆因,他早已经认出了她。 姜漓一路以来仅存的那丝侥幸,瞬间荡然无存,只觉继姜家的事情之后,自己又陷入了沼泽,密密麻麻的恐慌和凌乱,占据了姜漓的脑子。 周恒却是捉住了她的下颚,手指在她朱红的唇瓣上轻轻一抚过,吻了上去。 那吻来的细密,却又急喘。 姜漓乱了呼吸,耳尖堪比血玉。 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摁在了身下,姜漓不敢再去看那双眼睛,微微偏过颈项,桃粉领口下的那一片肌肤显露,莹白细腻如凝脂白玉。 周恒的唇缓缓地落了上去。 姜漓周身一颤。 一双长睫闭上,如被风吹动的晨露,在那青草叶尖上轻轻颤动,只让人心神荡漾。 床前的帷帐落下,遮住了光线。 即便是紧张惶恐,在纤腰被掐进掌心,身子被捣入的一瞬,姜漓的嘴里,还是破出了不成曲的声调。 衣襟前的蝴蝶盘扣解了一半,凌乱地挂在双肩。 襦裙早已不见。 姜漓气若游丝地攥住了周恒的手,轻轻抵抗,“陛下......” 周恒的手臂却硬如生铁,身下一个对穿,姜漓就差背过了气去。 那一阵风雨过去,姜漓只觉周身散架,似被撕裂了一般。 背心的细汗,冷了又热,热了又凉,这会子平静下来,才察觉身子底下一片湿漉,冰凉得很。 周恒的手盖在她发丝上,有微微的湿凉,低头问她,“能动吗。” 姜漓撑起身子。 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突地意识到,这一身狼狈,万不能让外头的那些个太监进来伺候。 周恒好在没叫人。 手掌握住她的腰,轻轻往前一堆,“去沐浴。” 姜漓慌乱中,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的浴池。 身子泡在了浴池里,才瞧见了满身的痕迹,适才那些羞人的画面,再次钻入脑子,姜漓一把捧住了脸,待那面上的一阵热量褪去,才冷静了些。 她侍寝了。 身子给了那个曾经的病患。 那病患是当今圣上。 姜漓出了神,努力地去将眼前发生的一切,连贯起来。 耽搁的时辰久了,浴池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身后的那帘子被掀开,姜漓惊愕地回头。 周恒瞧了她一眼,淡然地挪开目光,手弯上的衫子抛到了身侧的屏障上,“朕的,今日先将就穿。” 干武殿一向只有皇上一人,往日虽有姜漓陪着睡,周恒却从未让人备过她的衣物。 姜漓今日过来,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景。 两人睡了十来日了,也没出事,今日一进屋几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周恒一走,姜漓便匆匆地起身,水珠子顺着她身子一路直滴。 姜漓拿汗巾沾干了身子,终是取了那屏障的衣裳来,宽大的袍子套在身上,空空荡荡,也只能勉强裹身。 那衣裳,是高沾才拿过来交给周恒。 自姜主子到了御前之后,高沾虽在外守着,却从未见皇上召见过他,适才他听到皇上一声唤,进来后一瞧,那龙床上一片狼藉。 “换了,多备一件朕的里衣。” 适才里头发生了何事,高沾再明白不过,出去时,脚步快了许多,陛下登基以来,快两年了,高沾就没见过他翻了哪个宫里的牌子。 日子久了,绿牌子都蒙了一层灰。 大伙儿都知道排不上用场。 高沾有时甚至还怀疑过,两年前的那一战,皇上不只是中了毒,是否还有旁的伤没能愈合。 今日才知,是他多虑,这姜主子果真是陛下的良药。 姜漓出来时,周恒正起身往里走。 姜漓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这会子倒没想过问一声,要不要伺候,只埋着头,往边上躲。 那床上已铺好了干净的床褥。 姜漓知道是高沾进来过,脸色又是一阵猛烧,却不敢先上去。 等周恒出来,姜漓还在床前候着。 “不累?”周恒走过来,身上还沾着水气。 姜漓只回头望了一眼,忙地回过视线,乖乖地上了床,躺回了里侧。 滴漏里涔涔的水声传来,已到亥时。 姜漓钻进被褥里,将自己绷直,让出了好大一片空间给周恒。 片刻,身旁的被褥一掀,周恒躺了进来。 姜漓没说话,周恒也没开口。 姜漓闭上眼睛,仍是睡不着,心头七上八下,终是没忍住问道,“陛下,真的是你吗。” 问完,姜漓偏过头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是天子,虽一切对上了,到底还是有点不敢认。 帷帐落下来后,挡了光线,姜漓瞧不清周恒的神色,只听他轻轻地应道,“嗯。” 顿了一阵,周恒才侧过头来,看着她道一字一字地说道,“病,患。” ‘病患’是姜漓曾给他取的名字。 “既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病患。” 姜漓一慌,回过头来,双手攥住被褥,轻声地解释,“臣妾不是故意,那时.....”姜漓说了一半,便顿住了,猛地转过头,惊愕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昏迷不醒吗。 周恒将胳膊垫在脑后看着她。 光线模糊,黑暗中的两张脸,那般僵持着对望了一阵。 周恒便摆正了身子,缓缓地道,“你师傅的那本药书,不是被小哑巴弄丢的,是你不小心掉进了汤锅,那锅汤,你喂给了朕。” 姜漓只觉得脑子一阵嗡鸣。 “你还在朕身上试了银针。” 姜漓不愿他再说下去。 “你曾替朕看过掌纹,说朕是位纨绔,定是欠了情债,对方爱不得才毁了朕的脸。”周恒说完再次侧目,看着她往被褥里越陷越深的脑袋,低声地道,“你还摸过朕。” 姜漓已经六神无主了,抬起头狡辩道,“我,我没有。” “你摸......” 姜漓被臊到了极致,生怕他再往下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翻身起来,一巴掌便捂住了他的嘴。 帷帐内只剩了彼此的呼吸声。 姜漓强撑着,脸色烧成了朱砂。 周恒的唇瓣才刚动了一下,姜漓的身子又往前凑了一寸,手掌用力捂了下去,“你别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