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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偏得这个时候……” 太子手指蜷起敲了敲桌子,“若此战失利,圣上必定会换人镇守西疆,等同于清除了我们在西疆的势力!” “这一招釜底抽薪太阴毒了!” “白经这个老狐狸!” “可他为什么要与您做对?”江劭凌有点想不通。 “他加大了自己手上的筹码,为的应该是让本殿下保住白家宝。” 江劭凌点点头道,“其实不论白经怎样,白家宝对您还算忠心,尤其还怀了您的子嗣,只是……” “只是什么?” “这家伙脑子缺根筋,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有了身子。属下怕再过几个月,他肚子大了,到时不得不相信,他会跟您翻脸。” 太子冷哼一声,“由得他翻,还能逃出本殿下的手掌心不成!” 两人正说着,白家宝突然破门进来了,把一碗药啪的一下放到桌子上。 “殿下,小人决定了,誓死不喝这碗药!”白家宝气呼呼道,这都好几天了,每天三大碗,苦的他都没食欲吃饭。 “喝了!” “死都不喝!” 太子见白家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摇头笑了一笑,“喝了,本殿下给你一个奖赏。” “什么……什么赏?”突然笑是怎么回事,看得怪渗人的。 “你不是想撰写什么花册,回头本殿下带你去秦淮河一游,如何?” 白家宝眨了眨眼睛,接着仰头就喝了。 喝完以后,白家宝还想跟太子要个白纸黑字做保证,可头突然晕晕沉沉的,下一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劭凌嘿嘿一笑,刚才趁着白家宝跟太子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偷偷往里面放了一包蒙汗药。 太子睨了白家宝一眼,接着自暖塌上站起了身,“待我们一出城,你就把白家宝的行踪泄露出去!” “是!”江劭凌道,这家伙的包袱都收拾好了,估计是打算死皮赖脸跟着殿下去禹州,这下是不成了。 第三十六章 任他自由发挥的后果 武县官衙,内堂,木塌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之上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 白家宝已经对着这具黑炭沉痛悼念一整天了,只见他面如缟素,满脸阴郁之气,不时哀叹一声,眼眶内隐隐有雾气。 白家宝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武县后衙,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一穿铁衣铠甲的男子推门而入,自称是容王府亲卫兵首领,名叫霍然。 不待他反应,便把他带到了这具焦尸面前。 “白公子,您可看准了,这具尸身是不是太子殿下?”那霍然上前一步问道。 白家宝未语先抽噎了一声,泪顺时自眼角滑落下来。 “殿下!您竟被活活烧死……呜呜……好惨!” “当时大火熊熊,小人冒着生命之危回去救您,可您却已经……呜呜……小人应与您一同下去,黄泉路上也能侍奉您……” “小人残喘一口气,定要为您伸冤报仇,好让您安息!” 那霍然冷眼看着白家宝,根据当晚那些参加宴席的官员透露,这位白公子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大火之时,他就躺在殿下身边。 “白公子!”霍然提高声调,面露鄙夷之色,“您确定这是太子殿下?” “自然!”白家宝擦了一把眼泪道。 霍然哼了一声,“这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只怕是圣上见了,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殿下吧?” “圣上不能确认,不代表我不能确认!”白家宝说的十分笃定。 “哦?” 白家宝却也不往下说,而是悲叹不止,满面哀痛。 那霍然有命在身,需调查清楚这具焦尸是不是太子,方能回去跟容王回禀。可大火过后半个多月,他对着这具焦尸却日日发愁,仅凭旁人说道一二,他无法断定这是不是太子殿下。 好不容易盼来了个知情的人,他这么笃定的说是,他却也不敢太相信。 “白公子,您有什么最好说什么,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霍然冷声道。 白家宝闭上眼睛,心中愤然,太子殿下不让他一起去禹州,不去就不去,有必要把他迷晕吗?而且太子一离开,容王的人就到了,明显是太子给漏了风,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在心里把太子骂了一千一万遍,可事儿还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面对。 那容王是什么人,能以外姓封王,岂是他三言两句就能骗得了的? “白公子?” 白家宝长叹一声,再睁开眼,满目都是伤心绝望。 “我与太子同塌而眠,坦诚以待,自是有私密之处外人不知但我却知道的,因此一眼看到这焦尸,我便认了出来。” “公子请明言!” “真要说?” “必须说!” 白家宝点了一下头,“殿下……咳咳……子孙根袖珍可爱,你看一眼便知!” 那霍然瞪大眼睛,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缓了半晌,他才寸步上前,往那焦尸的私密处瞅了一眼,确实……挺小! 白家宝低下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自坐到这椅子上,虽面上一副哀痛状,但其实一直在找可让人信服的证据,以此来证明这焦尸是太子。 不过,这话就算能骗过容王,但过后太子能放过他? 天下人皆知太子那话不行,太子又不能强辩,这辈子都得吃下这亏! 哼哼,谁让他设计迷晕他,让他信马由缰的发挥,后果就是这般! 第三十七章 我舅舅是容王 武县后衙,那霍然已经离开,不过容王府的卫兵还在,言说请他留下协助调查,其实就是拘禁。 后衙的正房已经被烧毁,但东侧还有厢房,陈县令已经派人收拾好,凑合着还能住人。 白家宝觉得有些烦躁,可这种烦躁却是说不清道不明,他也只当是为了应付容王的人而费了一些心思。 回到东厢房,正想上床想休息一会儿,宋先生却又端着汤药进来了。 “太子不在,您觉得我还会喝?”白家宝没好气道,以前有太子逼着,他不得不喝,可现在太子离开了,他还能傻乎乎的喝这碗苦药? 宋先生端进来后就放到了桌子上,“喝不喝随你,但这一副汤药就是十两银子,我记在账上了回头找你爹报!” “黑不黑心啊,一碗苦汤竟要十两银子!”白家宝大喊一声。 “不管你喝不喝,我每日都会熬上一碗。” “你脑子没问题……呕……”白家宝突然恶心了一下,“这药味儿太刺鼻了,快点拿走!” 宋先生微微皱了一下眉,到底没再为难白家宝,而是端起那碗汤药给倒到外面的花盘里了。返身再回来,他拉起白家宝的手,给他把了把脉。 好在脉象沉稳,那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