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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你打成这样了……”,阿伏兔装可怜。 “不是你。”,神威向琥点头。 神威和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阿伏兔的表情也随之消失。一片阴影遮盖住他的眼睛。他们……在安林星球发展了不得了的事情啊。深知神威个性的阿伏兔如此肯定。可他不愿去细想。 琥被神威拉进一间空房间。 “团长有什么事情吗?”,琥站在门口,以防他暴起打人。 神威笑得弯弯的眼睛睁开,湛蓝色的眼眸如大海,暴风雨前的大海。“你还记得那天喝酒吗?” “呃?”,秋后算账?琥握紧门把。 神威上前,握住琥的手,“好奇怪的感觉。” “喝酒就是这样的……所以不要喝酒。” “不,不是喝酒。你教我的那件事情。竟然和打架一样舒服。” “什么叫我教你!如果你不愿意,怎么可能做成!”,琥硬着头皮反驳。 “是你抓着我的……,叫它硬起来。”,神威贴着她耳朵,“快点硬起来插jiejie。”,神威抓着她的手脱离门把,伸到身下。 “不用硬起来!现在不用!”,琥想要挣脱,却碰的更多。 神威松开她的手,“现在你不痒吗?” “不痒不痒。”,琥就差双手高举以示清白。 “可是我很难受。就连打架都好不了。”,神威叹息。 夏日祭的邂逅 琥很想问“干你何事”,奈何处于被动状态,只好撇过头拒绝看他。 神威倒是没有纠缠,放她离开。在他看来,战斗和情爱是一回事,要双方都准备好才会碰撞出火花。单方面的击败没有任何意思。 回到病房,阿伏兔已经睡了。 琥坐在旁边,轻言:“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尔后帮他掖好被角离开。 她一直觉得阿伏兔关于喜欢的言论不过是权宜之计说出的。毕竟谁会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所爱之物。可以分享的话,琥反而觉得只是不够喜欢而已。但是她还是被他的说法迷惑了。 阿伏兔睁开眼睛,神威站在身边。 “我要得到她。”,神威宛若小孩子争抢玩具一般,稚气而认真。 阿伏兔望着天花板,语气闲散,“我对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包括我可以接受她与别人在一起。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到她。” “虚伪。”,神威笑眯眯地说。不过无所谓了。他只是来告诉他一声而已。 屋内剩下阿伏兔一人,半天嗤笑道:“虚伪……明明是大人会做出的内心的选择。琥可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琥提出单独回地球一趟。她想把这段时间积攒的画稿发表了。单独则是因为她自觉无法面对阿伏兔。对着神威也觉得别扭。 阿伏兔自是不舍,神威不说但是笑眯眯的背后藏了无数把刀子。琥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坚持。终于被她犟成功了。代价大概是……论性爱百种姿势的可行性以及如何逃避曾经犯过错误的对象。 她回到江户正好是夏日祭前一天。找到经常合作的出版商商量好出版事宜后,她在珀的劝说下去成品店里挑选了一套若苗色底鸡蛋色小花的浴衣。 夏日祭晚上。 四处悬挂着黄澄澄的灯笼,各种摊铺眼花缭乱。小孩子捏着钱币四处跑窜,炒面棉花糖捞金鱼等等围满了大人小孩。笑声流淌在空气中,打着旋从琥身边绕过。 这是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参与夏日祭。一身清新的浴衣散发着扑面而来的夏天气息,脸上狐狸面具衬得人娇俏可爱。熙熙攘攘的人群裹挟着琥到处逛。 她在捞金鱼的摊铺前驻足。专心观察正在玩的人的技巧。 “下一个。”,老板喊道。 两只摊着钱币的手一同伸了过去。 琥望去,竟然是银时。许久不见似乎不曾改变。乱糟糟的白色卷发,懒洋洋的死鱼眼,标志性的衣服。银时直觉面前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孩很熟悉。 “你先吧。”,银时相当绅士地请她先玩。 琥木讷地点头,不敢出声。 蹲在池子边,银时也蹲下。琥深吸一口气,催眠自己旁边没人,旁边没人,旁边没人……说时迟那时快的下手!水下掠过的纸网悬在空中,已是破了个大洞。纸网框滴着水。小鱼甩甩尾巴,水花溅到琥的面具上。 “你这么捞是捞不到的。”,银时指点道,两手比划,“要这样,这样。懂吗?既快又慢。” 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还“既快又慢”,就把一个完好的纸网递给他。两手不小心接触到,两人具是一怔。银时盯着她的眼睛,琥转移视线,自己开始捞。 “啪。” 一丛水花甩到银时脸上。 什么嘛,说的挺厉害的其实自己也不行啊。琥忍俊不禁。 银时懊恼地擦去脸上的水,听到熟悉的笑声,迟疑道:“琥……?” 琥哗地站起,混在人群中溜掉。 银时握住剩余的几只纸网,指节发白。乌压压的人群哪里还有一个绿色的精灵般的身影。 “呼……”,琥不知道自己逃什么,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己行动了。人群中跌跌撞撞地,面具也掉了。钱包还在就好。正好附近有家卖章鱼丸子的。 她付过钱等待章鱼丸子出炉。老板其实不想收她钱的,可惜老板娘在一边虎视眈眈。来买章鱼丸子的小孩仰着脑袋,口水滴落到章鱼丸子上。 琥哭笑不得地掏出手绢帮他擦口水。 “给你,大jiejie。” 一盒章鱼丸子摆在自己的面前。晶亮的口水融合在卤汁里。 “不了,谢谢。我的章鱼丸子马上就好了。”,琥连忙推据。 “琥?” 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上。琥回头,竟是桂。 公园里。空空落落。只有两个人并排坐在长椅上。 琥捧着热腾腾的章鱼丸子。 桂两手袖着,“听说你被春雨俘虏了?” “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一直很担心你。去问银时,银时只告诉我你活着。你和银时发生了什么矛盾吗?”,晚风微微吹起桂的长发。 许是他的目光太温柔,许是心头堆压的事情太多,许是今夜月色很好。琥将阿伏兔化名为A,神威化名为S,一切缓缓倾诉。绵长复杂的感情沿着月光乘着微风晾晒。 “A说的是真心话。”,桂说。 琥迷茫道:“怎么会……” “因为喜欢,所以忍受。”,桂越说脸离得越近,“因为是你。” 唇瓣相触。温暖的触感从嘴唇滑到大脑。桂仅仅停在她的唇上。没有深入,不会离去。琥无法推开他。 “你……也愿意?” 桂没有回答。在她张口的时候,舔着她的唇瓣,轻轻与她的舌头相缠。 琥被吻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