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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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浑身发麻,被高大的男性拥进怀抱,他的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多托雷身上没有实验室化学物质混杂的古怪异味,也没有一般人温热的体温,如同一条鳞片冰凉的毒蛇将他缠绕绞杀。 博士把下巴垫在他肩膀,对着他的耳朵轻道:“雷电将军,亦或者那个与你过去有牵扯的人类,你不想看见他们,因为他们让你想起了一些东西。” 佟家常用的一种香薰和雷神所用的香料供奉十分相似,待的久了衣服上柔软的绒羽便浸透了绯樱气息。而现在它变成一束柔软的丝巾勒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口鼻,让他愈加焦虑烦躁,它让人偶想起他曾佩戴绯樱做的香包面见巴尔泽布。 明明是一样的,但又完全不一样。 “你想摧毁稻妻吗,斯卡拉姆齐。”多托雷的声音压地低而沉,像某种富有韵调的乐器,但话语又冷的让人牙关战栗,“想告诉那个抛弃你的造物主,你在报复她、想让她看重的国家崩坏,但你又动摇了,因为什么,说出来。” 他说,“……没有。” 下一秒斯卡拉姆齐惊叫出声又死死闭紧了嘴。 因为多托雷咬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不重可能也没出血,但疼痛感漫长鲜明,温热舌尖舔过耳廓带来湿润的柔软触感,就好像被蛇信刮过耳垂。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祝贺你替你颠沛流离的前半生复仇成功。” 他替神色苍白的斯卡拉姆齐褪去外衣,对方任他摆布,仿佛没有生命的提线人偶。 “……你!” 多托雷笑了一下,“一件衣服而已,还是说里面有什么隐情?” 他上下打量仅着了一件紧身里衣的人偶,对方表情复杂,抗拒的移开了眼,接着努力平静地说我自己穿。 斯卡拉姆齐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并没有像多托雷猜测的那样表现出难堪或者痛恨,只是敛了眉眼就像最初那样安静的将衣服一件件穿戴好。 多托雷将他的金羽还给他,看着他犹豫着把信物挂回脖颈。 如果不看他过于沉寂的表情,他和最初那个站在丹羽久秀的倾奇者身影完全重叠,不曾长高长大,短发依旧柔软蓬松,仿佛什么都没变。 斯卡拉姆齐一言不发,博士吩咐他站起,他也如对方所愿,并不流畅的转了两圈,展示他自己。 一件稻妻传统服饰,只不过和他最初在鸣神岛生活穿戴的衣物有个八九分相似,证明不了什么。 博士在稻妻呆了这么久,弄到他以前的经历再借此逼迫他放低底线,试探他的承压能力……不是什么稀罕事。 斯卡拉姆齐知道博士对自己的兴趣分为两种,一种来自于他的身体,材质特殊,工艺特殊,符合对方追求的“超越神”的研究。 另一种则在这么多年潜移默化地包裹着自己,博士研究人性,也喜欢试探人性,仿佛想要借用伦理研究变成人的主宰。 斯卡拉姆齐作为罕见的介于人与非人之物之间的人偶,博士极其热衷而恶劣的想利用他,cao控他,想用异类的反抗厌世证明曲折自己正确。 但最初斯卡拉姆齐并不明白所谓的实验也包括精神上的诱导塑形,等到被斜眼填入空洞心腔,他被塑造成外在傲慢而尖锐的性格,博士祝贺他得偿所愿,人偶才在旁人眼中看见自己被多托雷打造出了何种模样。 “不打算去见她吗?”博士牵起他的手,发觉人偶指尖冰凉,柔软的指节握在掌心没有分量,但又太过轻盈如同一根将要被风吹动的羽毛。 “……见谁?”那声音莫名熟悉,他恍惚地问。 “当然是你的母亲,稻妻的统治者、守护神,她不是就在天守阁吗?”博士语气难得温柔,“社奉行已经落幕,神的愚行也是过错,你知道该怎么做,斯卡拉姆齐。” 社奉行倒台,找出一个人或者一个派系夺取神里家的权力,掌控祭祀,娱乐,文化,艺术,间接影响稻妻的文化、曲解将军的意行,让神与人生怨。 神并非不朽……稻妻也自然不会永世长存。 这个人选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难道你不是最好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