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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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早以前提出过的假设,人偶是否拥有性冲动,又是否能自行控制。 多托雷猜想是有的。 人偶具备人的敏感情绪,虽然他本身强调自己没有心也不会有人类表现出来的爱欲憎恶,但当他执拗地不断重复这话时,他便已经显露了人所有的特性——自欺欺人。 毫无疑问,造物神似物主几分的面孔,比神明本身蕴含杀伐之像的美貌还要繁盛,精致昳丽到令人瞩目。 初见时人偶还不太会做人,总是如孩童般懵懵懂懂的模仿学习,连打铁这样的粗活也学着人类的节奏,略显笨拙,但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诀窍。 学习能力很强,还会举一反三。 博士注意到他掩藏的机械关节,人偶注意到这束锋利的的目光,下意识躲进朋友身后末了又在丹羽安抚下腼腆地点探出头。 “这是倾奇者,虽然和我们有些区别,但他是个很好的孩子。” 丹羽摸了摸他的头发,介绍说:“这是埃舍尔先生,来自枫丹的机械师,是我们的顾问。” “你们关系真好。”他感慨,披了假皮囊的怪物不满的以舌尖抵着牙龈,尽可能温和地注视着人群中的另一个异类。 少年看上去脆弱又柔软,像是随便一碰就会破碎的玻璃人偶,又像是他曾经解剖过的某些幼兽,就算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也会睁着圆而湿润的眼睛茫然的望向人类。 人偶用这样纯净的眼睛看着多托雷:“你好,埃舍尔先生。” “你好,倾奇者,是吗?” 他点头:“嗯,意思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人。” 多托雷盯着他,说:“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他想,愚昧者应如大地最富而无用的生物一般默默死去。 异端也应如他,从驱逐和厌弃中觉悟,背离相悖者。 博士望向人偶,他在练习舞蹈说是要在欢庆大典上庆贺。 他起舞时飞扬轻盈,如一根随风飘散的鸟羽,满溢喜悦,关节的异样也被宽大的袖袍掩住。 他感慨,明明都是不同于人的怪物,为什么你得到的是喜爱呢? 博士笑了起来,他知道他该做些什么来扭正他的嫉妒,这比丑角交给他的任务要有趣太多,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人偶脆弱又美丽的脸上浮现愤怒和绝望。 数年后,多托雷又一次端详这张漂亮秀丽的面孔,从他隐忍不发的表情看见他历经种种的疲惫和警惕。 他微笑着:没关系,我们都是异类,我会教你如何生存如何向命运复仇。 多托雷纵容着人偶从自己的阴影中汲取养分。 他对人性的失望一如自己当年。 多托雷抚摸人偶沉寂的短发,看着张扬飞舞的短发支棱却柔软细韧像小动物细软的皮毛,要不是能感觉到人偶紧张地吞咽口水,他几乎要以为对方还是一张无措的白纸。 人偶这样的生命算是生命吗?他感觉到对方窸窸窣窣的解下衣物,认真的叠好稻妻风格的服饰,连着那枚金羽放在最上面。 身体很完美,非常漂亮,挑不出一点毛病。 多托雷觉得不是,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某些柔软内里比自己更像人。 那又有什么用呢,他想。 人偶对性没什么认知,只是在生理课听过多托雷讲解知道大概是什么形式。 他没有呼吸,但多托雷听见他的心跳——他亲手装上去的装置仿造人类不间断的充血收缩,加速时也砰砰作响。 我最喜欢的异类,也是最能忍耐的实验品。 我一手打造的完美人偶。 多托雷握着人偶白如细藕的手臂从他眼中搜寻到许久不见的慌乱。 “斯卡拉姆齐。”他摘下面具,人偶自然而然的接过将它摆在一旁,他拉下对方挡脸的手臂:“我给予你第二次生命,给予你存在的力量、意义。” “你应该对我保持尊重。” 人偶适应性足够高,几根手指就搅得谷道湿润起来,仿照人体塑造的结构细致入微,他很快就找到了人偶体内微鼓的腺体。 稍加揉捏,人偶喉咙溢出了惊异的气音,多托雷看的清楚,斯卡拉姆齐从未使用过的性器勃起了。 大概是仍有不服,人偶只是呜咽了一声没有回应。 多托雷也顾不上追究他的不敬。 他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即便了解人的生理冲动也从没感受过,但此刻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结论,莫名的口干舌燥,升温,浑身都烧了起来,像低级生物一样被原始欲望控制。 他一手调教的作品驯服的躺在他面前,赤裸的姣好rou体和矛盾的表情和谐的如同传说故事中的堕落神祇,使人想要做些什么将他仅剩的圣洁碾碎,把美丽的如同鬼魅精怪的人偶拉进泥潭里不得翻身。 “唔……” 他感觉自己闯进了灌入温水的柔软气球,青筋脉络清晰的碾过人偶的腔壁,着重顶着他的前列腺,软化的rou膜则吮吸着入侵者,紧紧包裹着对方性器。 至此灵rou合一,他抓住一只飞羽。 多托雷满足的叹出一口长气,将单薄的人偶抵在床上抽送性器,男性天生的本能引导他加快速度加重力度,他恶劣的扭过人偶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每次都碾着他的兴奋点又捏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射精。 人类大多都只是因为性欲上床zuoai,zuoai能释放压力,无关乎灵魂或者精神,只是rou体释放欲望实现激素的平稳回调。 博士将他捞起,换了方向。 人偶四肢无力,怪异的酸胀和过电般的刺激积累在下身,他想要舒解又耻于承认自己在非自愿的性事中感到愉悦,只好用手臂挡着脸不让多托雷看见他湿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