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心一点!万一真的是遇见了他命中注定的那个无敌美少女呢?万一这个姑娘她心地善良纯洁——

    欢迎光临交易区19号蜘蛛符文店:楼上烧傻了吗?

    赤の刀:楼上烧傻了哈哈哈哈!

    叫小透明的人都是骗子:……楼上烧傻了呢。@普通小透明你怎么看法?

    普通小透明:我觉得,应该是仙人跳。

    ——一个中二病,一个抑郁症,一个只会用“啊啊啊”刷屏的傻子和一个烧傻的孩子。

    薛谨拿着手机,默默切换出群聊,怀疑跑到这个群聊里求助的自己也是烧傻的孩子。

    ……不过,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姑娘拥有太亮眼的金色小卷毛,被烧傻了几分钟倒也情有可原。

    可信度不明的交友app,真人与照片完全不符的相亲,对方那简陋到除了年龄和性别以外全部空白的个人资料……

    仙人跳吧。

    极符合仙人跳的条件。

    那么,接下来要出场的就是假扮成这个少女兄弟或男友的一帮男人,对我进行殴打……

    “钵!钵!鸡!你在看什么呢?”

    对面的少女取消了转圈式挥舞毛衣袖,改成了上下啪啪啪甩袖——他们正坐在一间人来人往的店里,而转圈式甩袖可能会击打到过道上的无辜两脚兽,沈凌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无敌攻击。

    “本喵——咳,我告诉你,就算你想着拖延时间,把我拉到这里来,我也是不可能背叛小黄鱼——你那个方壳子里什么武器吗?”

    薛谨看了她一眼,稍微抬了抬手里的手机。

    沈凌转转眼睛,警惕地在座位上往后退了退。

    薛谨默默旁观她的后退方式:翘起穿着露趾罗马鞋的脚,踢了一下桌子下的合金桌脚,似乎是想用反冲力带动整只往后缩。

    ……但桌子是焊死在地上的,椅子也是固定好的座位,对方的后缩行动没有成功,反而吃痛地缩了缩脚趾头。

    数秒后,她又向桌下的桌脚蹬起眼睛,并鼓着脸再踢了一把。

    再次缩起脚趾。

    于是眉毛竖起来了。

    沈凌:怎么、怎么可能!我刻意用指甲去碰了,为什么这个金属块也和钵钵鸡的手臂一样纹丝不动——难道它是什么隐藏起来的高等级生物吗?这不可能!

    这明明是我的指甲!是我战无不胜可以掀翻一切的指甲!

    薛谨撑着脸看了一会儿她和桌子较劲的过程,觉得很有趣。

    ……啊,满脸单纯的少女(傻子),绝对不是能够人工伪造出来的单纯。

    果然还是仙人跳的可能性大一点,如果她是传销人员,那传销组织都会嫌弃丢脸的。

    大概率是失足少女被骗为仙人跳的工具?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是根据指示行动,接近目标后拖着对方拖到指定地点……

    这么一想,之前在app上和我对话的生硬感,也能够解释。

    就是纯粹用智能AI来钓受害人,再派出她接近受害人,让后者产生“捡漏”的幸运感,从而殴打勒索……

    “钵!钵!鸡!”

    薛·极端现实主义·绝不相信自己幸运值·谨收回看戏的动作,憨厚老实地扬扬手机,语气依旧是面对自己相亲对象时应有的温和平静:“我只是在点菜。你能吃辣吗?”

    但沈凌信他个鬼。

    这个男人上次用“温和平静”的语气和她说话之后,便在她面前关上了小黄鱼的盒子,又把她五花大绑扔在了家里……呸!

    她看透了!

    她看得透透的!

    这只钵钵鸡就是擅于使用下三流招数麻痹敌人的鸡鸣狗盗之徒——之前主动向她摊开柔软的爪子迷惑她放下警惕也是——

    “您好,这是您这桌的双人份四川钵钵鸡!”

    过道上,服务员端着菜过来,还往沈凌的碗前放了一瓶冰镇的AD钙奶:“辣碟和醋碟等调味料就在那边,如有需要请您自行添加~”

    薛谨对服务员点头笑笑:“谢谢。”

    服务员走后,他又对沈凌说:“不知道你是否能吃辣,我还是点了不辣的红油。如果你一点辣都不能沾,那瓶白色的钙奶可以用来解辣……或者再加一份冰粉?”

    沈凌:“……”

    宽大的棕色浅底盘,里面盛着晶亮发光的红油,以及一串串排在一起、上面沾满了白芝麻的串串——香菇、土豆片、鸡爪、海带片、面筋果、鸡rou、青笋、毛肚……应有尽有。

    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把目光挪开,挪到面前漂亮的白色小瓶子上。

    ……唔,和她从宝库里翻到的目前最漂亮的宝藏白色小棒棒比起来,这个更白更漂亮!

    于是沈凌又艰难把目光从这个白白的新宝藏上挪开。

    ……再挪到面前一大盆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串串上。

    沈凌:可恶!只有这两个可以来回切换看啊!

    “你干嘛?我已经上当很多次了,我是不会屈服的——”

    薛谨反问:“不是你从见面就开始嚷嚷着要吃钵钵鸡吗?”

    沈凌:“……这就是钵钵鸡的本体?”

    虽然本体的说法有点奇怪,但薛谨点点头。

    唔。

    这样啊,如果是出于消灭钵钵鸡本体的目的……话说我还以为钵钵鸡是低等鸟类中的一种,原来可以吃……呸!我是不会犯错的!只不过发现用可以吃的高贵食物来形容这个无耻鸟类不太合适而已!

    薛谨发现对面的姑娘就快把脸伸到盆里了。

    她一边凑近一边皱鼻子,虽然严肃抿嘴,但眼睛里简直是闪着“皮卡皮卡”小星星。

    他稍微考虑了几秒钟,觉得直接伸手挡住她肩膀不太合适,又重新心安理得地旁观她整只即将埋入红油汤底里。

    ……身为憨厚礼貌的普通人,不能在这时候掏出手机录像,实在太遗憾了。

    但是,这个大有直接上嘴舔架势的单纯(傻子)姑娘,突然猛地顿住。

    “我还没问呢。”

    她气哼哼地说,“我叫沈凌。你叫什么名字?”

    钵钵鸡是美好的食物,形容这个低等鸟类太浪费了!

    薛谨托腮的手一顿。

    然后他挫败地叹了口气,主动伸出去抵住了她往汤碗里沉的肩膀。

    “这种食物不是直接伸进去舔的,沈凌。把碗拿过来,我帮你把串串上的菜捋下来。”

    “!好的好的好的!没问题!我要吃这个串串这个串串还有那个串串!”

    ——沈凌,一个不像假名的……假名吗?

    不。这姑娘没有说谎。

    那么……直接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一个仅仅提供了一顿食物的“敲诈对象”?

    薛谨灵活地用筷子捋下了一串豆皮,对面眼巴巴的注视让他有点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沈小姐。”薛谨试着和这个过于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