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封建糟粕(广嘉/广诩/广嘉诩)GB在线阅读 - 三章合一(广陵王狠狠干了郭奉孝)

三章合一(广陵王狠狠干了郭奉孝)

    1.

    尽管上个时代的旧王还在苟延残喘,新时代的秩序已势不可挡地降临。

    泛着陈旧气味的大家族依然保留着旧时代的沉疴,这些与旧王共享血脉的古老家族就像一路向前狂奔的马车,驾车者想在嗅到危险的时候立刻掉转马头的方向,几乎是一件无法完成的事。

    刘老太爷在一个山雨欲来的午后闭了眼。当晚,白色铺满了整座宅邸,一位极貌美的张姓天师主持了这场仪式,唯一的继承人风尘仆仆地跪在祠堂前,一身缟素。据在场的仆人说,那张姓天师盯着那位继承人看了许久。

    刘老太爷一生子嗣淡薄,唯有一女,以嫡长子的身份平安养大。这孩子在年幼时曾受旧王封号广陵王。或许是因为还留恋着旧时代的荣光,宅中老仆皆唤这位少主人“广陵王”或“殿下”。

    “殿下,您回来一直跪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身体撑不住的。吃些糕饼吧,老爷也不想看你受苦啊”,在宅里伺候了几十年的老仆王妈哑着嗓子对广陵王说。

    这家族年轻的主人面若好女,肤色雪白。她从祠堂前缓缓起身,接过老仆递来的糕饼,双眼泛着淡淡的红:“王妈,听说我爹上个月纳了一对美妾,我应该见见二位……”。

    王妈面色一变,咬着牙恨声打断了广陵王的话:“殿下!您要小心!那二人绝非善类,一个个生得艳若狐鬼,若不是这两人,老爷怎么会突然就……”

    实际上,广陵王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她爹身体还不错,但是自从娶了两位美妾之后就一直不太好。也没人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诞生于旧时代的古老家族总是充斥着许多怪诞的秘密,没有聪明人会追根究底。

    何况她跟她爹关系一般,她爹只是给她提供了大量金钱,她还是个半大孩子时就被送到海外求学,学到很多开明思想。她是想改变的,她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族变成旧时代的陪葬品,可惜她爹并不这样想。

    “我会小心,对了,王妈,赵管家呢?账本地契一会都拿到我书房里,我先去看看那两位……”,广陵王吩咐完这些事,就走向了后宅。

    此时正值夏末,庭院内的花木大多开得颓艳,一阵如烟似香的缠绵气味从一扇雕梁画栋的门里飘出来,广陵王皱了皱眉,推开那扇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软榻上倚着个姿态懒散的美人,美人身形高挑,穿一条白绿相间的旗袍,手里端着一柄由碧玉打造的长烟杆,正眯着眼吞云吐雾。

    此人容颜极盛,确实如话本中描述的花妖狐鬼。好一双多情的眼睛,眼尾微垂,更显无辜纯情,此刻这人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真像个漂亮邪物。

    广陵王被那双漂亮的含情眼瞧得不自在起来,干脆移开视线:“你就是我爹娶的第二个?”

    美人冲广陵王喷出一口白烟:“是,按辈分来算,你应该喊我一声二妈”。

    听到美人开口说话,广陵王怔了怔。

    她……他……怎么是个男的?

    不过无所谓了,毕竟都是旧时代的封建糟粕,大不了给这些男妾塞点银子遣出宅子,都是有手有脚的成年人,非要委身给糟老头子当妾,怎么就不能自谋生路呢?广陵王胡思乱想着。

    这是个混乱的时代,广陵王也不知道靠爵位和家产能让这个家族再撑多久。总之,还是先消减人员开支吧。她看着这人耳朵上戴的华丽耳环,只想知道那金镶玉的材质外加纯手工打造究竟花了多少钱。

    “殿下,你三妈就在后面的院子里,去看看罢”,美人挥了挥烟杆,扭过身子背对着她躺下,这是送客的意思了。那旗袍勾勒出一段瘦窄腰肢,倒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广陵王忍住了抬手摸上去的冲动。

    “我叫郭嘉,殿下也可以喊我奉孝”,美人懒洋洋地答道。

    这等轻狂放浪之人,叫奉孝?

    广陵王有些走神,一边思索一边心不在焉地走向后面的院子。那间小院里零零散散养着几只皮毛鲜亮的野鸡,广陵王挑起眉毛,她觉得这些野鸡的主人蛮特别的。

    她走进屋里,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无声无息。一股难以形容的冷香钻入她的鼻腔,这房里的种种陈设很是雅致,一些玉石古董点缀其间。桌上放着三尊人形泥偶,面容模糊不清。

    品味倒是不俗,但不知道这泥偶用来做什么,行厌胜之术么?

    天色渐晚,广陵王一边看一边往昏暗的内室走,冷不防瞧见垂着帐幔的床边椅子上坐着个披头散发,头发极长的人,给她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跟个女鬼一样!

    “……你怎么连灯都不点!”广陵王愠怒道。

    “还请殿下宽恕,我只是个柔弱的瘸子,找不到拐杖,无法起身点灯”,一段轻轻柔柔的声音飘到广陵王的耳朵里,鬼气森森,但是听得出是个男的。

    广陵王很利落地把灯点上了,灯火之下,浮现出一张艳若桃李的美丽面孔,如果不是听到他的声音,广陵王几乎要将他认成漂亮的女子。

    这人穿了一身紫袍,腰间缠着一条金带与环佩。那袍子做得极紧,紧紧贴合他的身体曲线,虽说是名男子,这腰肢未免太细了些,臀部与大腿也有着微妙的丰腴,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

    “你叫什么名字?”广陵王问道。

    “我叫贾诩”

    广陵王点点头,从地上捡起差点绊倒她的紫红色拐杖,塞到贾诩手里:“下次别再弄掉了,你应该有侍女吧?怎么不喊她来帮你捡呢?”。

    “多谢殿下,在下不需要人伺候”,贾诩拄着拐杖缓缓站起,很慢很慢的走了几步,因为用力不均,紧裹在袍内的臀波荡漾,这画面看得广陵王呆了呆。

    2.

    广陵王看地契和账本看到了半夜,她有点疲惫,但总算理清了家族的债务与财产,她放下账本,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xue。

    家里最近开销最大的地方就是这两位姨娘,一个叫郭嘉,一个叫贾诩,个顶个的漂亮,个顶个的能花,一个喜欢抽烟喝酒,酒用玉杯装,烟也价格昂贵到媲美黄金。另一个则是喜欢倒腾毒物,什么鹤顶红,见手青,断肠草,曼陀罗……

    与旧王共享血脉的人都有一些让世人不齿的爱好,广陵王也不例外。

    她喜欢把美男子压在身下亵玩,或是用手指,或是用金玉所制的yin器,看他们在榻上哭泣呻吟,婉转承欢,她喜欢把他们放在情人的位置上,看他们讨好求欢,看他们争风吃醋。

    实际上,广陵王迟迟不把这两头吞金兽赶出去,也是因为她看上了老爷子留下的遗产——这两个艳若桃李的美人。

    小妈怎么了?不过是人为制造的辈分而已。也不知道老爷子是从哪搞来的这两个美人,当真是极品。

    暴雨前的午后,天幕灰暗,阴沉沉的云层遮天蔽日,空气潮湿而闷热,广陵王穿了一身男装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实际上她的脑海里已经幻想出一百种玩弄他们的姿势。

    “殿下?”坐在另一侧椅子上的郭嘉轻唤一声。

    广陵王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含期待的郭嘉,摇了摇头。

    “殿下,新的月银份额不够花,殿下,再给点嘛”,郭嘉的声音更柔软了,他贴得更近了些,旗袍领口做了一处镂空设计,他那层轮廓很浅的胸肌就这样靠在了广陵王的手臂上。

    广陵王被那软热的肌肤给蹭的心猿意马,差点就要点头。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板起脸用二指推着他的额头,让他离自己远一些:“家财不可挥霍”。

    郭嘉也不强求,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当晚广陵王沐浴过后,躺在床上看书,她开始在睡觉之前阅读助眠,这是她最近在老宅里养成的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香风飘过来,广陵王抬头望去,发现门口站着披了件绯色披风的郭奉孝。

    广陵王放下书,看着他:“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郭嘉向前迈了一步,那件绣着银白昙花纹的绯色披风被他扯开了,广陵王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郭嘉的披风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那是一具很美丽的胴体,但一丝不挂时能明显看出他的瘦削。肌rou很薄但线条流畅,肌肤白皙细腻,像是长久养尊处优之人才有的好皮囊。不过他双腿之间那个秀气的器官格外安静,像是某种不会发芽的植物。

    广陵王坐直了身体,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把此人赶出去,一切还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但她的本能却在告诉她,机会难得,吃到就是赚到。

    门外有侍女提着灯笼走过,她们负责给老宅的大门点灯笼。这些撑着伞的纤细影子落在窗外,昏暗之中,影影绰绰,像一幅脆弱的水墨画。

    在广陵王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郭嘉已经爬上了她的床,如狸猫般灵巧地钻进她的被子,冰凉的身体紧贴着她:“殿下,嘉好冷啊”。

    广陵王掀起被子的一角,看见一张下巴尖尖的漂亮面孔,郭嘉的瞳孔泛着淡淡的青绿,眼下有层病态的乌色,像是终日得不到休息的病秧子。

    她的真实性别其实没有刻意瞒着这两位。但郭嘉的手腕不小心碰到广陵王柔软的胸口时,她还是在他的眼神里读到了难辨真假的惊讶。

    不过那惊讶很快就被笑意取代,郭嘉又靠过来点,他身上身上还有沐浴过后的浅淡香气,他慢腾腾地伏在广陵王身上,贴着她的脖颈轻轻亲吻,柔软的唇舌肆意煽风点火,很快就撩拨得广陵王心里有了几分火气。

    “你以为……我要的是什么?”

    广陵王把被子踢开,紧跟着一个翻身压住郭嘉,二人瞬间对调了位置。郭嘉静静地望着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广陵王,露出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温驯表情。

    被这双深情的眼睛凝视着,广陵王也不可避免地心旌摇曳。但她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别管这人深夜爬床所求何事,先把事办了再说。

    一道闪电在檐下掠过,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那是自天际遥遥而至的雷鸣。广陵王俯视着身下苍白的美人,她的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3.

    午后的沉闷终于被午夜的暴雨击碎,雨水敲击着老宅的石板,闪电一次又一次劈开昏暗天地,时不时响起的雷声震耳欲聋,大雨倾盆,一股股彻骨的凉意从屋外飘进来。

    家族年轻的主人修长有力的腰腿间系着几条黑色的皮质带子,带子最前端紧紧捆着一根暖玉雕琢的粗长yin器。那yin器上被涂了很多柔润的香膏油脂,在昏暗的灯火下闪烁着yin靡的光泽。

    “躲什么?”

    广陵王抬手按住郭嘉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手指用力过猛,硬生生在那白皙的腹部留下五道指痕。

    郭嘉自然是躲不开的,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是没想到这个家族从老的到小的都是爱好独特的人吗?不,那些暗地里进行的调查说他是生了一双妙目的奇人,说不定此刻这一幕,他早就已经“看”到了。

    他为何还要做出这副不安的情态?

    广陵王掰开他的大腿,指尖沿着那柔软的性器摸下去,一直摸到后面紧闭的xue口,仅仅送入一指,就被窄热的rou壁紧紧绞住,她不过是勾了勾指尖,就让郭嘉的呼吸越发急促。他似乎想挣扎,但终究还是强忍下来。

    从他生涩的反应来看,这样的侵犯是大概是他第一次经历,广陵王心中某种恶劣的愉悦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又送了一指进去,在软热的甬道里左戳右刺,戳的他微微发抖。

    当三指可以勉强进出之后,广陵王将腰间捆束的玉质yin器顶到了那个本不适合用于交媾的入口。她掐着郭嘉的腿根,腰部用力,将yin器捅进了他的身体。

    只被手指开拓过的身体突然承受这样粗大冰冷的器具,自然是不好受的,从xue口到深处几乎都要被撑到极限。

    “……好痛”

    郭嘉皱起眉,冰冷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广陵王的手腕,喉间发出模糊的痛呼。他就像一头坠入陷阱的白鹿,别无选择,只能承受。

    短暂的痛苦很快就被欢愉取代,广陵王的玉势顶到了那块令男人销魂蚀骨的软rou。过载的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呻吟声陡然拔高,那一刻郭嘉的眼里甚至流露出一丝恐惧。

    不过他胯下那物一直没能完全硬起来。广陵王捏了捏,发现他那色泽很淡的器官最多也就是半软不硬的手感,被捏揉几下就从前端溢出透明的汁液,她松开手,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

    硬不起来挺好的,玩起来更安心。

    广陵王抓起一旁的丝质手帕擦了擦手,扶住他的胯,开始全力猛干起来。越来越yin靡的呻吟声混杂着浅浅水声,被窗外的暴雨声阻隔,无人知晓这间卧房里发生了什么,

    翌日,郭嘉高烧不退。

    他在凌晨的朦胧碎光中被广陵王抱回那间后宅的房间,淡淡的血痕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那处终究是脆弱的地方,这样肆意使用玩乐很容易造成伤口。

    管家找来的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他看了几眼床边的广陵王和床上双颊烧得通红的男人,眼里流露出几分了然。这些旧时代的世家大族总会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屏退仆人后,医生替那个男人检查了伤口,开了药方,随后叮嘱广陵王最近多给他喝粥喝汤,下次不要对他这么粗暴。

    医生离开后,广陵王站在原地看着昏沉的郭嘉,她很想知道,他这么不顾一切地爬她的床,究竟想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