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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和糖果,“纪律部的向导格外珍惜,需要优待。” 这些东西在岑禛的印象中都是女孩子爱吃的东西,却被一名女性特意交给了他,岑禛看着桌上的零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连御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的椅子把手上,“待遇好好哦,嫉妒了。” 女哨兵微微一笑,“宣传部的哨兵也是珍稀生物,不一会应该有向导给你端温水了。”哨兵也确实可怜,敏锐的味觉让他们唯一的美食爱好就是多喝热水。 岑禛抿了一口葡萄汁,靠着椅背看起了监控屏幕。复活赛刚刚开始,基本不可能有任何乱纪行为,所以连御也造作得格外狂放:“禛……”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的精神壁垒被抽掉了一大块,连御捂着脑袋狠狠嘶了一声,“至于吗,岑禛你下手太狠了吧。”雄狮都被抽得从梦中惊醒,烦躁地在岑禛脚边打转。 “有话快放。”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不能。” “我偏偏不。”连御在这块小小的把手上坐得更稳,还得意地交叠起双腿,不知道怎么就是掉不下去。 大波浪宣传部长远远看到这俩人没过十分钟就黏到一起,呸了声伤风败俗,接着又快乐地涂起了指甲。 曜金和畔那边在补给箱前遇到了第一支敌方队伍,女向导躲在最后,男哨兵自告奋勇走最前,然后煞笔一样叫嚣着我们这儿有曜金是S,整一个狐假虎威的狐狸。 敌方队伍确实畏惧S级哨兵,想想比赛初没必要和这么硬的一块板刚,于是果断将补给箱让出,从另一边绕行了。男哨兵立刻居功自傲,表示自己有勇有谋。 连御也看到了屏幕中的曜金和畔,因为录像静音的缘故,他只能靠画面猜测那端发生了什么,端详一分钟后,他轻轻说:“这两个新队友,向导坏在表面,哨兵坏在芯里,如果是我,刚一落地就和他们说带你们赢,然后分道扬镳,不愿意就直接打到愿意。” “坏在表面,坏在芯里?”岑禛不知道连御是怎么瞧出来的,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向导坏在表面很好理解,各种手段幼稚到好笑;但在岑禛看来这名哨兵不过是个要面子的装逼犯,坏得同样很浅显,原文中也是这么形容的,后期炮灰男配‘岑禛’来捣乱时,也是几句言语刺激就让男哨兵头脑一热,狂扯曜金和畔的后腿。 “相由心生吧。”连御手指在椅背上游走,试图去勾岑禛的肩膀,“我看人很准的。” 就在他即将搂住岑禛时,后者轻描淡写地攥住他的手,吓得连御立即挣脱,又故意摆出一张委屈小可怜的面容:“小气鬼,标记都标记了还不让碰。” 岑禛不知道这个哨兵脸皮怎么能这么厚,他毛手毛脚吃自己豆腐,被武力拒绝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连御叹口气退开,一边说着“行吧行吧,依你都依你。”,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本以为这人肯定屡教不改,不过十分钟又要故技重施,但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日落月升,连御都没有再靠近来一次。 岑禛丝毫不觉得解脱,因为他知道肯定不会出现连御‘心灰意冷’,决定远离的情况,他只有种连御肯定在蓄大招的预感,而时间越久大招越可怕。 难道400人最后拼尽全力摘得的旗帜上面已经被连御写上了:官宣御御爱禛禛一万年嘻嘻??? 岑禛被自己一瞬间的设想雷得差点没拿稳筷子。学生会的向导和哨兵分了两桌就餐,向导的晚饭很普通,与地球上也无多大区别,除了岑禛之外没几个爱吃rou食的,饭量也都很小,最后一众向导都眼巴巴地看着岑禛吃饭。 “岑禛你真的好像哨兵啊……连饭量和菜类喜好都很像。”一个向导说,旁边的几个立刻附和。 反观哨兵那边则是白水煮一切,寡淡无味得像是病号餐,各个哨兵也都极为能吃,扫荡完了全部的rou食,虎视眈眈地刨米饭和面包。 放下筷子后,岑禛默默看了眼连御,对方早已离开餐桌,坐到座位前看起了屏幕,精神链接中他的情绪很平稳,然而越平稳越代表着连御对他竖起了精神防御,不想让岑禛知道他真实的感受。 狮子也不见了。 “……”岑禛回到自己座位上,抬头却发现了十分奇怪的一幕,畔冷着脸对女向导说着什么,这是岑禛第一次见畔如此强硬的态度,下一秒女向导抬起手抽了畔一耳光,他立刻将监视畔的镜头放大,并且打开了声音。 畔被打中之后红了眼眶,不过强忍着没有哭,并且迅速回击,也打了女向导一巴掌。 岑禛将监控回放,调回了五分钟前,畔离开曜金的身边,去不远处的地方方便,不过一会女向导就跟了上来,因为知道曜金听得见,所以她故意窸窸窣窣用衣服和杂草弄出很大的声音,接着低声对畔进行言语讽刺。 无非就是骂他是个C还扒在曜金身边,曜金是可怜你云云,没有任何新意,但奇怪的是,畔却没有如岑禛想象的那样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竟然握着拳头,虽然结结巴巴,但冷硬地呛了回去,“C怎么了,连御,连御是D照样…摘了旗!A的岑禛照样喜欢他。” 不,我不是,我没有。 畔脑海中浮现了无拘无束肆意妄为的连御,这给了他莫大的勇气,话也越说越顺,可惜终究紧张,最后一个字破音了。 “我有没有资格和曜金在一起,与你无呱!” 岑禛的心情微妙到极限,如果让该本的作者知道,现实中他笔下的男二因为反派boss得到了勇气和力量,不知道他又会作何感受。 他看完前因,又将画面调回现在的时间线,畔打了女向导一巴掌之后,女向导嗷呜坐地狂哭,吸引了曜金和男哨兵,以及他们临时的八个同队盟友。 用头发丝想都知道女向导肯定一口咬定畔突然打她,畔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勇气都已耗光,口才又差,女向导脸上的指痕还明显得不行,他百口莫辩,只能愣愣地看着曜金。 火红的短发如同燃烧的火焰,曜金沉着脸走到畔身边,接着把人纳入自己的保护圈,他什么也没问,面对女向导的哭嚎,众人的诘责,似乎一目了然的情况,只有一句话:“我相信你。” 积攒多时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畔咬着牙站在曜金宽阔的背后面,无声无息地流了一脸的泪。 “干活了。”岑禛站起,将披在椅子上的制服外套重新穿回身,黑红色的制服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遮住了颈带,浓重的禁欲气息反而更让人想将它全部剥下。 作者有话要说:烧退了是感冒,想想也是,一直呆在家没接触过谁。谢谢大家关心!!!真的谢谢,虽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