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太渣可是会被日的哦〔无限〕在线阅读 - 028(失明的公主9)

028(失明的公主9)

    反正看完那墙上故事的魏舒嘴角抽搐,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的话就是一个脑瘫的上帝闲着没事干想要去考验自己造物的人品,于是扮成了一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到处去寻求帮助。

    然后他还好死不死地选择了贫民窟,由于贫民窟里生活的居民大多自身都难保,他这种乞讨的流浪汉随处可见,没有人把他当回事,于是这个不识人间疾苦的上帝就黑化了。

    哦,我的老伙计,你们怎么能够如此没有人文情怀!我要惩罚你们!!!

    于是就降下了一个诅咒,就是她进入这个王国之前看到的上帝像下面写着的那一行葡萄牙语:“一但选择对别人的苦难视而不见,苦难就会在我们只做蔓延。”

    至于这个苦难是什么,按现在其他人的样子,多半就是失明。

    这上帝还挺病娇的。

    你们不是对别人的苦难视而不见吗?那你们的眼睛留着也没用什么别的用处了,不如就让你们都失明好了。

    至于那个帮助了上帝的公主有什么下场她现在还不能够肯定,但是此时她的剧情探索度已经到达了百分之七十,现在玩家的真实姓名是匿名的,她分辨自己靠的就是探索度,探索度最高的那个肯定是自己,现在和自己一起进入密室的有老头和小陈。

    多少沾到了点光,其中一个玩家B的探索度涨到了百分之一,但是……

    魏舒凝眉思索,这里一共有三个人,为什么探索度上涨的只有两个,这根本说不过去,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根本就不是玩家,而是副本里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她就把目光集聚在小陈和老头身上,小陈先发现的这个地方,如果探索度上涨绝对不止百分之一,而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只上涨了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小陈就是那个副本里的东西。

    得知了真相的魏舒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个人,所以她刚进这个王国的时候,小陈带给她的一种错位感,其实并不是错觉,她那时候是在关注着自己还是在关注着上帝雕塑呢?

    那她的失明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小陈是有影子的,那么可以确定的是她肯定是个活人,那么在这个副本里面,她扮演的又该是个什么角色呢?

    ——

    从密室里面出来之后几人便选择去和另外几个伙伴汇合,因为在场的人里面只有魏舒看得见,她占据的优势太大了,他们只能用人数的优势在心理上面扳回一城,即使知道这并没也没用。

    再怎么骁勇的军队也无法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下杀死一只狡猾的豹子,再加上他们并不能杀死魏舒,魏舒在他们只需要狗零点几的探索度就能活命,剩下的靠魏舒去发掘,如果魏舒死了,他们几个盲人凭借着自己探索完百分之一百的探索度难如登天。

    他们不光不能杀死魏舒,还要拼尽全力地去保她。

    他们凑在一起之后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歇脚。

    ——

    说句实话,现在的魏舒恨不得自己失明了。刚开始还各有各地得体的男女,现在因为行动不便,四肢着地,扭曲地爬行着,他们的身上、手上、头发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神情蒙昧且茫然。

    这时,老人开口了:“魏…魏舒……”

    魏舒偏过头去不看他们,仿佛这样眼睛就能够清净一点似的,但见老人叫她,碍于副本规则,她也不好置之不理,转过头来语气冷淡道:“干嘛?”

    “你…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一下厕所……”老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是非常难堪的。

    魏舒听到这个请求表情像画皮一样地在脸上凝固了:“你说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一下厕所……”

    人有三急,一些东西是忍不了的,虽然她是个医生,但并没有做过贴身照顾病人起居排泄这种事情,一般这种事情都是护工去做的,她只需要负责手术就行。

    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活计会落到自己身上,直接让有洁癖的她恨不得原地爆炸。

    她想一口回绝,然后就想起了那句副本规则,将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不情不愿道:“行。”

    ——

    这件事情过后就好像开闸了的洪水一样,魏舒被叫到的次数越来越多。

    “魏舒……”

    “魏舒……”

    “魏舒……”

    而且都是一些她不能够拒绝的生理要求,甚至有些时候她只能帮助一个,而让另一个在那里等着,回来之后她就发现有人失禁了,空气中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尿sao味。

    在此时魏舒才真正意识到副本的那句诅咒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们都是囚徒,看得见看不见都将被苦难束缚着,失明的人将被困在地狱里,而看得见的人则要眼睁睁地望着这地狱。

    她死死地攥着手里的十字架,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她的眼睛被蒙了起来,但依旧能够感觉到光影的晃动,她感觉有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的眼睛,然后是一阵惋惜的喟叹。

    有冰凉的东西隔着那层幕布在她的眼轴外围滑动,触感像是锋锐的刀子,刀尖像是在比划着怎么完整地把她的眼睛挖下来。

    就在那刀前渗进皮rou一点点的时候,那人的手腕就被攥住了。

    蒙住双眼的丝带被另一只手解了下来,,背后是一截断掉的粗绳。

    眼角是一个细小的伤口,往下滴着血,将白嫩的脸庞都染红了。

    那人沉默了一瞬:“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密室,或者是更早,刚进城堡的时候。”魏舒语气平静的出奇:“只不过看你好像还挺得意的,不太好意思拆穿你。”

    “你真名不叫小陈吧,这个皮子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