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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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长公主求见。” 新帝登基事物繁杂,萧煜温正忙于政务,没想到长久住在公主府的长姐居然前来。 萧言叶踏入万岁殿,对着萧煜温轻轻行了一礼。 “皇姐怎么来了?”萧煜温脸上有几分倦意,还是打起了精神。 萧言叶说话也不拖泥带水,“皇上,本宫今日来是要将言安带去公主府的。” 听对方提起萧言安,萧煜温面色铁青,“长姐难道不知她做了什么事?” 只见萧言叶摇了摇头,“本宫只知道她年纪已到要出宫建府,既然还未结亲,住我那里便可。” 萧煜温捏着一封手书,亲手递给了萧言叶。 “那就看看咱们这个好meimei都做了些什么吧。” 萧言叶神色淡淡,看完手书后也没什么波动。 “皇帝要好好调查才是,本宫虽然和言安不甚亲近,但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 萧煜温眼神变得狠戾,“那皇姐的意思是朕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本宫只听她性情骄纵任性,不知她如此妄为。”萧言叶退后一步,屈身跪下,从手中拿出一道金符,“金梧卫愿交给陛下差遣。” 萧煜温微微皱眉,他弑父上位,还未找到金云卫的金符,得到金梧卫,必有益处。 萧煜温接过,“皇姐起身罢,让方德全带路就好。” 萧言叶起身告退,出了万岁殿才呼出一口浊气。 那金符在她手里如同烫手山芋,如今借萧言安的事交出最是稳妥,一个骄纵任性的小公主,她养着便是了。 …… 寝殿里阴沉沉的,床上的身影全数包在被子里,隐隐有哭声传出。 萧言叶走进,闻着浓重的药苦味拧了拧秀丽的柳眉。 “呜呜……呜……” 垂首走在萧言叶身后的刘月笙告罪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被角叫醒了被子里的人。 一张哭到潮湿的脸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呜咽着埋入了刘月笙的怀里。 这几日里,萧言安一直困顿在梦魇中,只有看见刘月笙,才稍稍心安。 “公主,长公主到了。” 中秋夜宴里,是萧言叶上一次见到萧言安,看着床榻上的小姑娘,她很难将两人联想起来。 她是中秋的生辰,在自己一旁的案几上待了不过半刻便如同小蝴蝶一样飞到了上首,坐在了帝后身旁。 那时的耀眼夺目和这时候的脆弱不堪相比,让萧言叶都有了一种错觉,她轻轻一拢就能将那只小蝴蝶拢在掌心。 萧言安的视线触及皇姐的身影,有些害怕的缩回了阴影里。 刘月笙早已经将萧言安的事全数告知给萧言叶,所以萧言叶也没有觉得意外,语气都变的和缓轻柔,几乎是轻哄。 “言安,是皇姐,皇姐来接你了。” 萧言安对这位皇姐接触不多,但此时却还是放松了警惕哀哀切切的拉着对方的裙摆哭。 看着那张就算哭的狼狈也美丽到极致的脸,萧言叶莫名觉得很像。 很像自己府上的那只小狗。 有次淋了雨,也是这么可怜的咬着裙摆求她怜爱的。 这么想着,萧言叶怜惜更甚,拿帕子擦干了小狗脸上的泪痕。 “不哭了,皇姐带你离开。” 终于,在人生被倾覆了一次之后,可怜的小公主再次有了安定之所。 …… 到了陌生的公主府,萧言安也是害怕的,尤其是刘月笙不再一直守着她,而她连话都不能说。 照着刘月笙说的,萧言叶拿出药包给萧言安的舌上药。 萧言安很乖,只是眼睛哭红了,很乖巧的坐在旁边看皇姐动作。 “张嘴。” 知道要上药,萧言安听话的张开嘴,只是舌头被咬的太重,连动一下都生疼。 看着那截小舌头上还血红的咬痕,萧言叶有些心疼,手上的药敷了过去。 “你怎么心那么狠,咬的这样深,以后说不了话怎么办。” 萧言叶还记得萧言安说话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像只百灵鸟,叽叽喳喳的,也不讨烦,倒是显的更加可爱。 敷药是有些疼的,萧言安张着嘴,想把疼和苦都呼出去,可听见皇姐的话,心尖的疼和苦更让她难受。 眼看着那红红的眼又开始掉泪,心平气和了一辈子的萧言叶有些无措起来,只能拿着帕子边擦泪边哄。 “不哭了安儿,不哭了,以后长姐就是你的靠山,没人会再欺负你了。” 萧言安伸出手揪住萧言叶的衣襟,将身体靠过去,鼻尖和口舌的苦味散开,取而代之的是对方身上的清香。 看着窝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萧言叶忍不住摸了摸那梳的整齐的发。 真的太像一只小狗了,如今只能留在她这,释放一点怜惜就会主动靠近的小狗。 这么一个天真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错事呢? 萧言叶叹息着拍了拍萧言安的背。 既然三皇弟一叶障目丢弃了宝贝,那她就笑纳了。 …… 公主府很大,身为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她的荣华是极重的,尤其是担心着慧极必伤,早早建了公主府。 皇帝自然也十分满意这个进退得当的女儿,看这府里的繁华便可知了。 萧言叶遣退了奴仆,带着萧言安在花园里散步。 萧言安精神刚刚好了一些,很是听话的跟着对方走。 走着,萧言叶给对方讲花园里的花,她爱花,花园里自然也全是花,就算到了冬日也还是有活在冬日的花开着,香气扑鼻。 察觉到轻轻的拉力,萧言叶回头看去,萧言安指向一株紫色的植物,不像花,倒像是竹子,不高不矮的挺立。 “这是紫竹,比较罕见,它的样子和香气都很特别。” 萧言安好奇的凑近闻了闻,有些熟悉的味道。 脑海又逐渐蒙上了雾,萧言安跟着萧言叶又走了几步,终究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 “刘太医,言安这是怎么了?” 看着榻上神志不清扯着衣服的人,萧言叶有些担心。 刘月笙收回诊脉的手,脸色有些严峻。 “长公主,公主可是接触了什么东西,她那日中了情毒,微臣压了下去,大约是又被什么引了出来。” 萧言叶思索片刻,“应该是紫竹。” “那便是情毒发作。”说着,刘月笙面色变得懊恼,“只是臣医术不精,这次只能舒解yuhuo才能止住了。今后还要远离紫竹,否则又会复发。” 萧言叶的手指微蜷,神色有些莫名。 “但公主金贵之躯……” 萧言叶打断了刘月笙的话。 “好了,本宫知道了,本宫自有办法,你先退下吧。” 刘月笙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萧言安,最后还是退下。 看着床榻上衣衫凌乱露出了肌肤的少女,萧言叶轻轻笑了一声。 命运如此,她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