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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捏上了眼前人的两侧脸颊,趁着那人还没回过神时,一左一右的两手向两边狠狠一拉—— “嘶!”黎承闷痛的皱紧了眉∶“你这个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看来我是我太长时间不揍你,还把你养皮实了?!” 还没等黎继认识到亲哥还是活蹦乱跳的这个事实,黎承一记头槌狠狠地打了下来。 黎继下意识道∶“啊!你敢打本!本……本、本二少宗……” 黎承皮笑rou不笑∶“二少宗?我还大少宗呢!黎继,出息了~什么时候都学会高位压人了?” 很久以前就学会了……黎继在心中默默答道,表面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低下头,任由眼眶默默地红了一圈。 虽然表面上黎承是一副温文君子的派头,对谁都温柔有礼,但其实就是个闷sao的叛逆大魔王。在家里,黎冠玉是嘴硬心软一根筋,黎继跟他都能硬钢,但唯独害怕黎承。更别说以前他还…… 总之,黎继现在对于黎承是绝对不会反驳,惹他生气的。 都怪你!黎继抽空用红红的眼眶狠狠的瞪了眼司桦君,坚决不认为是他惹了他亲哥生气。 ‘咚’的一声,瞪人被发现的黎继又迎来一记头槌。 黎继一时不妨,惨叫出声∶“奥哦!” 黎承更生气了∶“还知道叫疼?刚刚那股硬气的痞子劲儿我去哪儿了?” 黎继∶“……”不敢吱声。 黎承∶“我问你去哪儿了?!” 黎继∶“……”不敢吱声,更不敢动。 “你——”黎承刚开了个话头要继续训斥,门外忽然走过来个人。 “大少宗。”来人拱了拱手∶“宗主有请。” 如同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黎承将怒火憋了回去,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好,麻烦你来通报,我这就去。” 黎继低着头,心里一乐。这个老头子别的不行,某些时候还是挺好的,比如现在。 心中刚松了口气,黎继就听黎承严肃的说道∶“过来,跪下。” 黎继当下便忘记自己红红的眼眶,抬起头来一脸惊悚。什么?让他跪下?! 黎承被那红彤彤的眼眶看的为不可查的一顿,却还是固执的伸手指着小桌旁边的垫子,催促道∶“还不快过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跪在这里听完。” 黎承其实也不想让自己亲弟遭这一般,但司桦君是谁?天骄之子;从来都是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相处多年,黎承可是充分地摸清了司桦君的脾性∶看似平和,实则冷漠;看似善于助人,实则矜持高傲;看似知音挚友,实则不过一层表皮浅交。 现在既然不想让小继再受伤,那就要瞒着那暴躁一根筋的父亲;瞒住了那暴躁一根筋的父亲之后,唯一能帮小继的人,就只有司桦君了。 小继今日这般无礼,难保司桦君内心不会有什么想法。 看着黎继不情不愿的一挪一挪,黎承心下着急,干脆走过去扯住黎继的长袖,将他领了过来,指着坐垫∶“跪下。” 黎继∶“……” 纵使心中一百、一千个不想,黎继最终还是在黎承的目光中举起白旗。双手一撩衣摆,双腿膝盖弯曲,笔直的跪在软垫上。 不过即使有软垫当缓冲,却还是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黎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捏了一道法诀,打在黎继身上。让原本想偷一下懒,跪坐着的黎继身躯猛地一僵,保持在了大腿笔直的端正跪姿中不可动弹。 黎继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哥,你干嘛啊?” 黎承颇为疲惫的叹口气∶“用得着说?” 黎继∶“……”确实用不着说,除了预防他偷懒,不作他想。 可黎继还是有些不平,那也用不着定身吧!这样等伪君子念完了再解开,他肯定要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了,他还想练剑呢! 这样一想,黎继连忙开口求饶∶“哥,等等啊~哥!我知道错了,哥,你别这样嘛~我一定好好听,哥……哥?哥!” 司桦君插嘴道∶“你哥已经走了。” 黎继不自觉眼球一转,他怎么觉得,伪君子这话里的意思有些危险啊? 司桦君不再理会那古灵精怪,眼球转来砖去的大眼睛,随意抬手挥去了黎继身上的那道法诀,遂翻开了竹卷。 白衣公子刚要开口,就听黎继开口的语气里,不满中带着些愤怒∶“那是我哥给我下的法诀,你怎么给我挥去了?” 司桦君动作一顿∶“……刚刚不是还让你哥给你解开?” 黎继一愣∶“我那是……”那只是一时嘴贫,他可是恨不得黎承多给他来几道法诀,就是立刻杀了他,黎继也不会多说半句。 谁让昔日,是他亲手将黎承从一个活生生的谦谦君子,变成了一具躺在床上死气沉沉,只能被动等死的假尸植物人。 见黎继忽然消沉下去,司桦君眉头微皱,转手捏了一道定身法诀,转手打向黎继。 正在回忆中伤感往昔的魔将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后连忙回神,浑身上下又是那熟悉的被禁锢的不适感。 黎继∶“……你干嘛?” 司桦君不解∶“我看你并不是很想解开。” 黎继∶“……你捏的和我哥捏的能一样吗?快解开!” 司桦君更加不解∶“有何不同?黎承捏的难不成还会更舒服?” 黎继∶“……” 【作者有话说】:伪君子∶“有何不同?黎承的难不成还会更舒服?” 傻弟∶“……”【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将你踢出聊天室.jpg】 亲哥下线吃个盒饭,一回来人没了。 亲哥∶“发生了什么?”【懵逼.jpg】 15.前所未有 司桦君在黎继一脸愤愤的表情下,慢条斯理的翻开了手里的竹卷∶“太清漠漠,玉宇皇皇。汇德天地,和泰阴阳。” 又来了……黎继被定身,连表情也做不出来,只能用灵动的大眼睛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原本定身术是可以说话的,但是后来司桦君见他总是插话,就又给他来了个禁音诀,害得他现在都快憋死了! 这样一想,黎继的目光更是毫无遮拦,或烦躁、或厌恶,仿佛刀刃一样尖锐的恶意眼神狠狠刻在坐在对面的白衣公子身上。 司桦君状似无意,不为所动∶“地载天覆,分剖今古,天虚地实,演绎玄黄。无名之道。” 那些高深隐晦的字句在黎继耳中听来,越发令他感到烦躁。吵死了!这个伪君子……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话,那他—— 虽然被定身,但却以清楚地感觉到胳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如果以后每一天都是这样的话,那他宁可去死!黎继睁的大大的杏眼不再只盯着司桦君,而是溜溜圆的转了一圈,看上去古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