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藤(扉间生贺)(修扉only温情纯爱车)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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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 “我睡不着……扉间老师……” 如果是一个孩子因为做了噩梦不敢独自入睡,抱着枕头去找你,你会有何反应? 那如果不敢入睡、神情与语调中都透着明晰的慌乱惧怕的那个人,是个已年逾三十的成年人,你又会怎样? 我知道我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但那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着的人了,他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看了眼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天很黑,我无法判断现在是凌晨几点,我已经无法看清钟表上的细针。 但应该不超过凌晨三点,因为扉间他会习惯在凌晨三点睡觉,睡够四个小时,现在他仍在忙着我看不懂的事,应该…… 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他转身向我走来,将他的手刚贴上我汗湿的额头想帮着梳理好翘起的头发,我知道的,但我不想顾及什么合理的社交距离,我需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于是我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背,将自己塞进对方的怀里,不到37℃的体温就能拯救处于寒凉地狱中的我。 “我、我害怕……我不敢合上眼……都是血……” 在忍界,一个成年的忍者怎么会怕血呢? 但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依赖着的长辈的怀里,我可以怕血、可以被噩梦吓得睡不着、可以紧紧贴近彼此用体温驱赶心底的寒意。 扉间他不会觉得场面滑稽,他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去轻拍着已然长大了的、比他还高一点的我的后背,之后又去攥着我的手,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手心都是汗。 但他的手好暖啊,又暖又干燥,新的身体还未被磨出厚厚的茧子,我甚至觉得他的手心好软。 “还困吗?我陪你睡,好不好?”他将额头与我彼此相贴,语气也是那种要是外人看到了会觉得冷硬人设崩了的柔和,他配合着我压低着音量,像是每个会安慰深夜惊醒的孩子的父母那样,总是忧心忡忡又有着溺爱似的令人堪忧的底线。 就像是……我的父母。 …… 我的房间永远会摆着一张软的好像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的大床,我睡觉时会窝在里面,柔软又包裹似的感觉会令我很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那条有着长得诡异的尾巴的狼型生物,也会蜷在我的身边,承担着暖床与陪伴入睡的工作。 但今夜为何惊醒—— “它没有心跳……朔茂他没有心跳……” 我有些语无伦次,即使已不再是孩子的年龄,但在扉间面前,我的行为好像永远摆脱不掉我儿时那什么都需要求助长辈的依赖心理,我窝在我的软床中,但这已经不能再给予我足够的安全感了,我需要体温、需要呼吸、需要搏动的心跳。 扉间他那么聪明,他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巨狼看起来再通人性,也不过是因为诅咒诞生的咒灵,它不是活物。 亲眼见证挚友死亡的画面被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在梦中闪回,惊醒后身边“活着”的巨狼——没有心跳。 旗木朔茂死了,宇智波修唯一的挚友死了。 普通人畏惧死亡,我不能超脱这个范畴,我甚至比这个世界最贪生怕死的小人,更畏惧“死亡”。 我太害怕了。 扉间坐在床边,我主动伸出手去攥着他离我最近的那只手,巨狼也蜷起身子靠在我的身边。 “别怕,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对不起……我总是打扰你……” “不会啊,一个人会孤单,有你陪着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都有净土了,那么可以轮回转世吗?” “可能吧。” “他们会不会等了我很久,我……” 我感受到了床铺在压力下的弹性的变化,坐在床边的人俯下了身,一记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 “别瞎想,这么晚了,睡吧?” 耳边的气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温和,语毕,温度也逐渐拉远。 他会像记忆中的父亲一样露出温和又宠爱的眼神吗?他的嘴角会因为我而心疼的抿起吗?他的眼睛在温和的注视着我吗? 可是啊,我看不清啊。 “我看不清……” 过度用眼的后遗症令因为眼睛捕捉的画面模糊成粗暴简陋的色块,和远视近视这般控制物体的距离便能清晰视物不同,我脑中影像处理的部位出了问题,无论远近我都是看不清的。 “我看不清……” 我难过的重复着,宇智波都太依赖于眼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生命的倒计时,等我的眼睛彻底瞎掉,那就是我死掉的那天吧。 太寂寞了,即使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到有一天我可能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他的身边,那么,我就去死吧。 我就是这样可怜可鄙的人,没有人陪我,我就会死掉,我根本没有独自生活的勇气。 我持续这个状态很久了,我时不时就会控制不住流泪,有时候可能是因为悲伤难过,更多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身体它会自己流泪。 人的一生能控制的东西有限,大到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小到呼吸、心跳、眨眼、膝跳反射、以及泪腺。 泪水让我的视线更模糊,我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黑乎乎一片,零星几个银色的色块,我甚至都分不出那是朔茂还是扉间。 我感觉到我的眼角被指腹小心擦拭,又顺开了我糊在一起的睫毛,我老老实实的让他掀开我的眼皮看我眼底的情况。 “视线能跟着我的手指动吗?” “看不清……” 糊成了一片,我根本看不清手指在动。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我顿时觉得我的人生时日无多,就是可怜我的几个孩子还小,跟着他们这个废物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的唇,银色的,五成概率是扉间,五成概率是变成狗(狼和狗我认为都差不多)的朔茂。 “朔茂你不要乱舔我……哎呦!对不起,认错了……” 我猜错了,被拍了一下脑袋,这也不能怨我,我已经是看不清东西的废物了,我…… “别那么悲观,你的写轮眼能力很特殊,身体的损伤一直被回溯,我们试试看以后能不能填补瞳力的亏空,说不定就能恢复视力,最差的结果就是试着留一些瞳力给你换一双眼睛,你就又能看见了。” “没有必要了,您去忙那些重要的事吧,我……哎呦!对不起,我不说了……” 脑袋又被拍了一下,比上次重一点,然后我被搂着后脑亲上了嘴唇,这回认出是谁了,我配合着张开嘴,同时也物理意义上的说不出话了。 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很棒,没一会我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手也摸索着探向对方的脖子,摸着我一切能摸到的地方,嘴里热切的吸着伸进来的舌头。 这可能是我的个人习惯吧,我亲吻的时候喜欢叼着对方的唇rou或者舌头吸,这样会发出很色情的声音。 吻到结束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冷静下来了吗?” “心情好多了。” “多久没做了?心跳这么快?”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开始被拉远,开始绞尽脑汁想着上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谁做的…… 抱歉,叛逃这段时间私生活有些混乱,想不起来了。 “那就是有段时间了。” 我感觉到床铺又有着弹动,他好像也跟着上了床,我抬起脚试着通过触碰判断人在哪里,还没碰到就被压住了腿,被子也掀开了。 “闭着眼睛,大脑放空,累了就睡得着了。” 我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虽然睡前我洗过澡了,但是噩梦将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有些担心那里会…… “要不我再去洗个澡吧……” 他应该撑着身子支在那里,几下子拉下我的裤子,我刚说完,就感受到热气打在了那里,我有点想往回缩,但被按住了。 “还好,不难闻。”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他无论做什么都透着一股认真,给了我一种他只是在客观反馈的感觉,心底那点不好意思淡下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本来就看不清东西,现在这个视角更是别想看出什么,只能靠我身体反馈的触觉——他伸出手将我那处的毛发梳理整齐,不缓不慢的将垂下的性器握在热乎乎的手心里,然后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 噩梦刚醒很难立刻燃起兴致,但好在他极为耐心,动作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到显得温柔的动作真的好像把我的杂念都清除了出去,略低于体温的性器明显能感受到湿烫的舌头正一下又一下舔着,好烫,好温暖,我也一点点有了感觉,直到他扶着性器把我的那里送入他的嘴中。 “好烫……” 比起yindao或者肠道,嘴巴的包裹感并不强,但却有种温吞的安全感,我不必有所动作,嘴巴里的舌头会主动的舔着包皮,将半勃的头部舔出来,由于柱身柱头敏感度的差异,舌面擦在堪堪露出的头部会异常刺激,让我有种想要快点硬起来抽插的急切。 脸部突然又感触到毛绒绒的触感,一片模糊白色色块凑得更近,我顿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是我的小狗将吻部递了过来,搭在了我的颈窝,奇长的尾部也轻轻搭上我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模糊的视野令我恍惚的错觉到以为是朔茂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的手臂,我还是少时那个经常被噩梦惊醒的我,朔茂也依旧是少时那个伴我身边拍着我手臂安慰我入睡的朔茂。 我抬起手臂将手放在那银白细软的腹毛中,好在它是热的。 胯下传来的刺激仍是温吞的,他真的耐心的用了不少的时间,以这般节奏将我吸舔到硬,一只手帮我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会揉搓着囊袋,嘴巴只是含着头部,方便用舌头较为灵活的去舔铃口和系带。 我能听到我那过于明显的呼吸,以及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会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不管不顾的按着胯下的脑袋狠狠顶进去乱插一通,哪怕这个人身穿着象征着二代目火影的袍子为我koujiao,我也不会产生半点敬意,而是觉得这身衣服真他妈的刺激。 但现在,他不再是木叶备受人尊敬的二代目火影,而我也年逾三十一事无成,堪称废物的代名词,我不那么想动了,提不起劲,就让我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挺尸吧。 但可能我摆烂的态度有被注意到吧,在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将柱身往嘴里塞了一段,拿喉口试着卡住系带的位置,舌面贴在底部的柱身,悠哉又自在的一卡一吸—— “嘶——!扉、扉间老师……唔唔——!” 我被刺激得抬了一下腰,又被按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扶着柱身,撑起上半身开始卡在嘴里转着脑袋舔。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在舔棒棒糖。 果然大佬无论对什么事情都会极快的上手,明明没给我koujiao过几次的人,进步速度rou眼可见,我那小兄弟简直是在对方嘴里做了个高级SPA,技术好的根本不像是个寡欲的人! 千手扉间——忍界最强禁术大师、最强水遁大师、政治素养最高的忍者……难道这一大串名头最后还会再加上忍界koujiao技术最棒的忍者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的小兄弟就像扉间老师的研究课题,他正用着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给我koujiao,节奏稳的不受任何外界影响,转着舔几下,就会嗦腮以适当的、会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而不是让我秒射的力度给我吸jiba,还会扶着柱身让我顶他的口腔内的两颊,头部擦一会滑溜溜的口腔粘膜后,又会去擦着触感截然不同的上颚,最后还会只用唇裹着头部嗦出啧啧的响声…… 天呐,认真给别人koujiao的二代目大人,太色情了…… 可能是吸累了想歇息一会,我感觉到我的jiba离开了湿热的口腔,握住的手从上向根部撸了几把,将其撸硬,经历了刚刚那般舒服的对待,再用手着实有些扫兴,我估摸着他差不多歇够了,禁不住抬起胯顶他的手心。 “舒服吗?” “舒服……但是……” 我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手摸索着去捧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是否也起了兴致,又是否会因为给我用嘴巴而红了脸,但我能摸到他的脸也是烫的,并不是如同他言语中透露得那般淡定。 “扉间老师是脸红了吗?” “唔,可能吧,毕竟对着这个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在扉间面前,我总是有点束手束脚放不太开,就好像我仍是那个会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小孩。 即使年龄上我早就和“年轻”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我也好似毫无长进,长辈永远就是长辈,在我面前的扉间总是这样坦然而游刃有余,我听到他竟然低声笑了几声,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不禁憋住了。 “你不也脸红了?很正常。”他一手撸着我的jiba,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还帮我擦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的泪花。“我的技术不算差吧?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吗?” 我们的氛围就像普通的父亲与孩子,因为现在能陪着我们的只有彼此,我们都唯恐任何性格上的棱角会伤及对方,于是,扉间他便习惯去做个温和的长辈——我们就像是执着于补偿失掉的过去。 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不让我的不安影响到他,但我可以少说一些,不要让他那么担心。 “扉间老师长得很好看,但我看不清了……” “想看到这时候我的表情吗?那就好好听话,不许乱用眼睛,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不骗你。” 然而他叹了口气,把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种时候你还能耐得住和我说这些。”我感觉到他又趴在了我的胯上,吐息离那处极近,“你可以提前预支属于听话孩子的奖励,你可以随便插,或者,你更喜欢且信赖我的技术?” 我的心还没能放下,因为它正悬在我的胸腔里咚咚跳。 孩子是可以贪得无厌的对吧? “我都想要……” 再次强调一遍,视觉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我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我现在很难分辨对方的情绪了。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的,想动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他又用手扶着柱身,开始用舌面由下往上舔着,带着一股他做事标志性的风格——很细致,很认真,唾液被裹了上去,又时不时被鼻息的气打上,就会有些凉凉的。 我不想再重来一遍,我想直接让他用嘴巴吸,可能整个忍界只有我知道扉间老师的嘴巴最舒服了,要是让我选择是插xue还是插嘴,对象是扉间老师的话,我有七成概率会选择要他用嘴。 我对着银白的色块伸出手,指腹触摸到了触感细软的发丝,然后顺着头颅的曲度覆上他的后脑,胯暗示性的顶了顶,刚好头部戳到了他的下唇rou。 低沉的哼笑声响起,我果然被纵容的含了进去,他这回吞得很深,我能感觉到我插到了他的喉口,又被调整了角度向内直到喉管。 我很小心的不敢乱动,因为异物卡在那里会很容易恶心,我也能清晰感受到喉口正本能的试图排出异物,连带着舌根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挤压。 猝不及防的,我又感受到一股吸力,尖锐的快感抽动着我的神经,不知为何连通到了指尖末梢,我手指抽搐了几下,皱着眉嘶嘶哈哈的又禁不住攥住他的发根。 “摸摸看,血管一跳一跳的。” 一记深喉没能吸射我,他又将jiba吐了出来,指尖刮擦着jiba上涨起的脉络,还抓着我的手让我摸摸。 “忍着干什么,明明想射了吧?” 这哪能行呢?他的嘴巴那么舒服,我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射了? “还想要,再吸一会吧,我都还没动呢……” 压在他后脑的手有些急切的压了压,我不太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性交,我希望他马力全开,舌头像蛇一样缠着那里,他会摆动着头颅模拟性交抽插,他最会吸最会舔了,最终我会被吸到射精,将jingye灌进他的食管…… 然而他的目的就不是让我通过激烈的性爱和高频率快感让我精神起来,还记得吗?他想让我睡觉。 我顶着胯想对准他的嘴,然而我看不清好像戳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时不时笑几声,好像在笑我这般急色,我顿感一阵委屈。 “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你还戏弄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又自暴自弃的顶了顶,还没有找到他的嘴,心情十分灰暗。 “别着急,”他终于再次低头用唇裹住那里,头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很舒服,我不禁顶了顶,他用灵活的舌尖舔了几下铃口,又抬起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多体验一会,不知道谁之前闹着想要嘴巴服务一整夜的。” “那你快多舔一舔!” “你得让我有休息的时间,下巴会酸的。” 别看扉间总是言之凿凿,看起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但经过不算短的时间的相处,我也逐渐发现了一些他的本质,比如,就像现在这样,他故意说着理由充分的一些借口,其实就是想逗我看我反应。 他侧着头用嘴唇从下往上吸着我硬挺的jiba,吸出明显的水声,一下又一下的重复,最后还扶着硬的发烫的jiba贴在他的脸上。 “舒服吗?” 这种程度已经是不舒服了啊!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试着找到他的嘴,但他却故意似的要在我摸上前侧头,我只得再次重新寻找位置,在我耐心即将告罄时,他终于不再逗我了,我摸到了已被液体浸湿的唇。 “张开啊,”我手剥开他的唇rou,但牙冠是闭合的,我拿着jiba戳他的唇齿,“再这样我就要软下去了。” 他就仗着我看不清,我想他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丝捉弄到我的笑意,这就是用嘴的一点坏处,我严重怀疑他可能就是个性冷淡,他含着我的jiba只是想让我射出来,而不是给我舔硬方便插他获取前列腺快感,我敢肯定他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条件允许,他能一直用嘴给我服务全程,那根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爸爸……” 我有说过吗,我最初会叫他二代目大人、亦或者火影大人,但被他更正说现在木叶估计要把他除名了,之后我又称呼他为扉间老师,毕竟他教导我的表哥,如果当年一切如期望进行,那么我和朔茂也可能会被他教导,称呼其为扉间老师并没有什么错。 但有时,我更觉得比起“老师”,扉间更像一位父亲,他喜欢把一切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希望我经历一些挫折去成长,他对我的期望唯有让我能过得开心一些。 所以,当我试图表现亲昵时,我会叫他“爸爸”。 他总会拿这个称呼没办法的。 “爸爸,张开嘴好吗?” 手指下的唇如愿张开了,我手指没禁住去摸他整齐的齿列,将手指横在他的臼齿上,随即被轻咬了几下,我便收起其他的心情,去掰着他的头,扶住jiba送进了我心心念念的他的嘴巴里,用头部顶着他的舌面,又想手指卡住他的齿将jiba向喉口里捅。 他先是纵容我任意使用他的嘴,我有听到他嘴里未能咽下的唾液被我怼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能让我挺着胯将能塞进去的通通塞进里面,他的鼻尖最终戳在了我那里的毛发中,鼻息烫着下方的皮肤,太舒服了,我之后又主动的插了几下。 呼吸有些困难,我听到且感觉到他的喘息加重了,但他仍配合着收拢喉口、控制吞咽,我浅浅的动了一会,他便有些受不住了,伸出手阻止我乱撞,将主动权收了回去。 我不放心嘱咐他:“不要拿出去舔,我想一直插在里面。” 他没有回话,也当然没法回话,但我知道他会如我所说的那样做的,他没有全部吐出来,而是含了半根在口腔里,拱起舌根用粗糙的舌面划着敏感的伞头,两腮受力向内凹陷着,开始有节奏的吸着。 每次他都会精准的衡量力度,让每次都吸的动作都会给我适度的刺激——指的是我会因为这样的吸力感到前列腺发酸,有想就这么被吸射的冲动,但也可以控制得住。 我好喜欢,我好舒服,我被吸得直哼哼,我想夸他,但我看不到被夸后他的表情,所以我用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烫的脸。 “爸爸,我想最后射在你的脸上,可是你的样子我看不清……” 这句话大概有一半是真心的,剩下的一半,我是想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抬手攥住抚在他脸上的手心,我这时才发现,我手心的温度已经比他还烫了,他安慰性的搓了搓,然后让我搭在他的喉咙处——于是我便亲自感受到了我的jiba缓缓捅开他的喉口时的变化。 他调整了下位置,咽喉处时不时就夹我,嘴唇包裹住了牙齿,他自己摆动脑袋帮我深喉了几次,确认插入插出的过程很舒畅后,他拍了拍我的后腰。 我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手拢着他的后脑开始抽插,最开始幅度很浅的找着感觉。 “jingye的味道很不好吧?”我一边插一边问着,即使他无法回复我。“爸爸会难受吗?” 腰间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是他在用手指在我腰上随意的画着圈。 被回应了,看吧,爱你的人,即使我是半个瞎子,他现在是半个哑巴,但我们仍能互相给予着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我忽莫有些不忍他难受,嘴巴被使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koujiao会令他颚部发酸,以及需要时刻控制自己的呕吐反射,这种行为只有我会舒服,他得不到任何的性快感。 出发点是想让我摆脱噩梦的影响、哄我睡觉的他,更不会因为koujiao而燃起兴致。 “要不算了吧……我自己撸出来就好了——嘶——不要突然吸得这么用力,吸疼我了……” 通过床铺传过来的弹力上的变化,扉间可能改变了动作,模糊的色块让我眼晕,我只能伸出手去摸他。 就这样,他攥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他个人的一些习惯,我没见过他对别人这么做过——他把我的手攥在手心揉搓。 自从我看不清东西后,很依赖于看别人的表情以及眼神获得反馈的我,又有了新的感受他人情绪的反馈渠道,这个动作代表着的是安抚。 “还是吐出来吧,爸爸……” 但这回没有被听从,他揽着我的后腰将喉口敞得更开,然后深深的吞了进去。 喉咙收拢的力度再配以勉力蠕动的舌面让我身子发热,只要我张开嘴喘息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开始主动摆动着脑袋给予我更深的刺激。 活塞运动得到的快感我个人认为是不如koujiao的,舔舐、束力、蠕动的喉口、以及令人腰间酸麻的吮吸—— 我的意思是,如果koujiao的那个人很努力,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我双眼费力的聚焦,却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能看到什么,只能手伸向跨间摸他,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我的手心还是他的脸更烫。 “想、想射……唔、别、别塞太深……” 我一时间慌不择路的轻拍他的脸提醒他,腰不太受控制地挺了挺,就在我努力想忍住等拔出一段再射的时候,扉间他直接揽着我的腰将jiba送进了他喉咙最深处,嗦着腮又狠吸了一口。 “唔呃——!射、射了——!” 经历了过量的刺激,jingye冲开了尿道外括约肌,被射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一切并没停止,我仍能感觉到他在吞咽,规律的吞咽动作刺激着一股股射精着的我,我感觉我的眼圈都在发烫,我激动地射了好几股,等yinjing的血液回流变得疲软后,他仍揽着我,手扶着根部将头部含在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吮吸着尿道里残留的jingye。 “没有了、别吸了、难受……” 多余的刺激令我说不清爽还是难受,但最主要的刺激还是他吸的真的太大声了。 绝对是故意的! 我去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停止,太色情了,再吸这么大声我要是再硬了可怎么办? 然而他还是按部就班的等自己认为可以了才放过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的jiba,他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咽的声音,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的手贴上了我guntang的脸,又摸上我的胸口,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喉咙才问我:“心跳还是很快。” 他又将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能睡着吗?” “你猜?” “唔,这回不太可能做噩梦了。” “都怪你吸得太色情了……” “怪我会让你做春梦?” 他轻笑着又撸了两把我的jiba,结果没一会又硬了起来,我推了他两把,他再要是给我koujiao,那这晚上是谁都不要想睡觉了。 “生气了?” “没有。” “为什么不开心,嗯?跟爸爸说一说,好吗?” 我觉得他太惯着我了,想一想,他可是这忍界数一数二的强者,木叶的前二代火影,而我呢,废物一个。 “这种事只是在麻烦你。”我手先是摸上了他的胳膊,再估摸着大概的位置摸上他的胯部,他迟疑了一下没有遮拦,任我隔着布料蹭了蹭他的那里。“你看,你根本不想做,又没有快感,只会难受,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啊?” 他先是没有答复我,而是继续用手去挑逗我的那处,他手太巧了,我被他摸了几下就又硬着想要插些什么了。 “还想要啊?这回我试试能不能三分钟就把你吸射?” 我觉得他有些像那种不会听孩子话的坏家长,我赌气不想理他。 “修?”他叫了我几声,见我不回应,他趴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等他几分钟,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去干什么,我就感到他从床铺上起身离开了。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懵,我听到了门转轴转动的声音,他是去漱口了吗? 刚才一直窝在床上的巨狼甩了甩尾巴又凑了过来,大尾巴无意中抽到了我的胳膊,力道不轻,但能感觉出它心情不错。 我有所预判的在它要探过头伸舌头舔我那里时,握住了他的吻部,长舌耷拉出来,它还不甘心的动了动舌头,扫到了我硬起来的jiba上。 “一边去,一边去。” 我驱赶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笨狗,盘腿坐着还是自撸,想着自己打出这一发就睡觉吧,一时半会这里消不下去。 说真的,刚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刺激,用手打就有些乏味了,甚至我有些昏昏欲睡,jiba在半软和硬间徘徊着。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自己撸软了。 没过太久,我就听到浴室门开了,我听到扉间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叠好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盖住我的手帮我撸。 “有点等不及了?” 我若有所觉的顺着他的手摸他的身子,意识到他刚刚把衣服脱好了放在了椅子上。 我又寻觅着,用手去摸他的胯下,软趴趴的没反应。 未等我再做什么,他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开始扶着我的jiba要坐上去,伞部触及到了湿滑的液体,我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清理了一番,还做了扩张和润滑。 我再次意识到,他只是因为我想做,他才做这些的,他现在对我并未产生性欲。 “你明明不想做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我的jiba破开rou箍,他深呼着气放松着,很快便坐到了底,他反射性的夹了我一下,我又想挺胯了,我总是这样,哪怕心底想着是对方在将就我,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纠结这个啊。”他捧起我的脸,凑过来吻我,一股漱口水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有洁癖的,每次帮我koujiao后他都会立刻去漱口。 他的行为处处都透露出——他不喜欢这个。 吻毕,他和我都有些喘。 “那我问你,你想做的时候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问的对象不太好,我真的纠结着想了一会,才迟疑的点了点头,我大概,也是会挑对象的。 “最重要的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所以和你做这个我不会讨厌。”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 虽然我看不清东西,但我本能的躲闪眼神,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这还不够,他又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这是想让我捏胸的意思吗? 我手指不老实的抓了抓,还想探过去用嘴寻找rutou,结果他又将我的手拿开,还拍了我一下手背,强迫我勾起的爪子伸直,再按回他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语气中透露的无语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喜欢哪能跳的那么快?” 心底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一样,我有些鼻酸,我也静下了心去感受他那不算剧烈、但仍称得上热情的心跳速度。 所以说,他只是喜欢“和我”zuoai对吗? “喏,笑一个。” 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再次将双手盖在我的脸上,拇指拉着我的嘴角。 “别学宇智波他们那样摆个臭脸,明明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可爱。” 我努力勾起嘴角,即使我视野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仍执着着“对准”他的脸,我想看到他。 我想,看到他。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要乖乖听话等着他让我重新恢复视力。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拍着镜和秋道取风的肩,笑着夸他们是令他骄傲的弟子。 他的笑真好看。 我小时候也曾被他抱起,我胆大包天的伸手掐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你笑的真好看,其实我掐他脸是想让他勾起嘴角笑的。 “那你在笑吗?” “唉,怎么又哭了呢?” “那你在笑吗?” 他再次用指腹擦走我的泪,然后慢慢抬起胯,开始浅浅的骑着那里做活塞运动。 “有啊,因为和你做,是件令我心情愉悦的事。” “真的吗?” “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guntang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jingye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yinjing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xue,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jingye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 “睡吧。” “你呢?” “我去浴室解决,你睡吧。” 我有在努力抗争着,但他直接将我不知道踢到哪里的内裤帮我套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的严严实实,连不知道跑哪去的白狗也被他拽了过来,让它躺在我的身上,最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在我床边,方为了便视力不佳的我。 我的意识开始昏沉,躺在床上开始放空大脑,射过之后全身倦怠的感觉令我感到身子发沉。 我想,这回我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闭上眼睛的我并未完全恍若坠入黑暗,夜灯微量的暖光有透过我的眼皮,让我能感受到这微光好似在发热。 地狱是寒凉的,有爱我的人在的人间是温热的。 飞蛾逐着焰火,鸿雁乘着风,就像宇智波修选择挣扎在人间,因为有爱的人在那里,所以是这般的理所当然。 彻底进入睡梦中前,我感觉到我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人钻进了被子里,身边的床铺凹陷了下去,我被人轻轻揽住了腰抱在怀里。 “睡吧……” 有湿润的触感印在脸颊,之后,很低的气音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陪着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