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拉黑
5.拉黑
许诺眼角泛红,深深呼吸了几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抬手就是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你再这样,我也见你一次打一次。” “挺好,还打对称了。” “宝宝有强迫症?” “神经……” 哪有人被打了还这么开心的! 许诺倒是没后悔打他,他都那样对自己了,要后悔也只是后悔刚才没能打更重,她就是突然有点怕打了他的后果。 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样子。 更何况,家里有钱,什么都能摆平,做什么都有后路。 半分钟后,路苛看着她一本正经在那思索的样子扯着嘴角轻轻笑出了声:“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打人。” “那你现在知道了。” “不亏啊。” 许诺一愣:“什么??” 他勾起她侧脸散落的头发,别在她耳后:“打一巴掌换宝宝一次高潮,不亏。” “滚。” 许诺愤怒地咬着唇,再次抬手时,却被他反手牵制住拉下,握着掌心,十指相扣。 好恶心。 想挣脱,却和沼泽一样,越动他偏偏牵得越紧。 “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怎么记性这么不好。” “再打的话,又得脱内裤了。” “变态吧你!” “走了,去我家,带去你换衣服。” “放开,我不去你家!” “教师公寓。” “不去!” 谁知道去了他家又会发生什么,她又不是傻子,她才不去。 路苛戏谑地开口,眼神玩味:“宝宝,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还能回家?” 额头的碎发被汗浸湿,胸前的布料也是,紧紧贴着皮肤,黏腻又不舒服,内裤什么的跟不用说,早就湿透了,触感特别难受。 许诺一愣,有些犹豫,眼前的人却已经先一步把校服系在她腰间,拉着她走了出来,另一只手提着她的书包。 “放开!” “好啦,你这样怎么回去,我保证只是换衣服。” “…把手放开,我会走路。” 路苛投降般地把手举过头顶:“满意了吧。” 许诺抬起头,冷漠地看着他:“不用换衣服,这样就行了,衣服我洗干净过几天还你。” 她把衣服解开,穿在身上,路苛的校服比自己的大了好几个码,衣摆把屁股下面盖得严严实实,拉起拉链别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顶多是穿了件不合身的校服。 她伸手去拿书包:“别跟着我。” -- “你们老师说你最近和一个女孩走得很近?” 路苛瞥他一眼,径自往楼上走:“关你吊事。” 路景国气得拍桌子:“我是你老子!你说我他妈该不该管!” 路景国身旁画着浓妆的女人也起了身,安慰地拍路景国后背:“路苛,你就别说这些故意气你爸了。” “阿姨,在床上伺候好我爸就行了,教育我呢再怎么也轮不着您一保姆教育。” “路苛!给知知道歉!” 路苛朝头都没回,手伸到后面朝他们那个方向比了个中指,抬脚上楼了。 “你看他!哪有个高中生的样子!” “消消气,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 …… 路苛冲了个澡,躺床上看书,半个小时就看了一行字,实在是没看进去。 脑子里全是今天许诺凶自己的画面,就特别可爱,明明就怕他,还壮着胆子说那些话,凶也可爱,站在那儿不说话也可爱,感觉怎么着都可爱。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你在干嘛?】 -- 回到家,许诺仔仔细细地洗了三遍澡,一出来就看见路苛给自己发了信息,她看都没看就拉黑了他的电话,顺便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拉黑了。 之前是因为同班同学顺便加上的,现在保持表面关系也没那个必要了。 她回想这几天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荒谬,攥着中性笔,手心狂出汗,书桌卷子上的题目怎么都解不出来,一动笔,总想起他对自己又舔又插的画面。 如果只是一场梦就好了。 可是一觉睡醒,阳台上还晾着他的校服外套,许诺烦得头痛,对着空气打了好几拳才起床。 早早到了教室,路苛却在她的座位坐着,看见主人到了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她懒得理他,把桌洞里的东西全搬了出来。 “许诺。” “干嘛?” “你干嘛呢?” “路少爷,您是想坐第一排吗,我让给你就是了。”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衣服什么时候还我?” “过两天,晒干了就会还你的。” “下周六我生日,你来吗?” “路同学,请问我和你很熟吗,没事不要和我说话可以吗?” 路苛贱兮兮地学着她的语气说话:“许同学,我和你都亲过嘴了还不熟,是cao了才算吗?” 许诺心脏紧张得快速跳动,左右张望着,一边庆幸现在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边无语又认命地叹气。 这个人简直精神不正常啊! 她把路苛桌洞里几本练习册放到他桌子上:“你爱坐这里就坐吧,没人跟你抢。” 他笑着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果然,魏旭一来路苛就跟他换了座位。 这下好了,她和路苛真成同桌了。 早读时,路苛递给她一张纸条:宝宝,你拉黑我。 被扔了三次他还接着写,她实在忍无可忍。 许诺:手滑。 路苛:再手滑一次,把我拉回来。 许诺:不。 路苛:拉回来,我想跟你聊天。 许诺: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路苛笑出声,偏头凑到她耳边:“乖,想拉回来还是被我插高潮,你自己选一个,我不强迫你。” 许诺要气晕过去了,他这还不算强迫?! 班主任正坐在讲台上批改试卷,课代表在拿着书领早读,最后一排好像有一股让人肆意妄为的魔力。 她忍住怒火:“路苛,你是想挨巴掌了吗?” “都不想选就都做,反正我总有办法,你要是打了,我又赚一次。” “路苛,你知道你真的真的、特别无赖吗!” 他不恼,反而轻轻勾起唇角:“怎么,你要给我颁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