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被美强惨的青梅妻主盯上后[女攻BG]在线阅读 - 梦里人-憋尿/尿床/

梦里人-憋尿/尿床/

    魏芝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八角楼的,思维恍惚的要命。

    轻飘飘的一个问句,却让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又退去,再怎么努力回想,也只能记起某个瞬间骤然扑面的画面,仿佛夏日波光粼粼,湖面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稍纵即逝。

    是啊。

    很久很久以前。

    我曾见过你的。

    她想张口,言语在喉间百转千回,最终只剩满室的安神香。

    是夜,许四枕着绣着一轮圆月的枕头,渐渐沉入梦境——他孤身站在一处房内,屋内陈设模糊不清,但面前就有张窗。

    从窗外望去,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雾雪纠缠交织,铺就了整个世界,山舞银蛇,寂寥肃穆。

    他转头,身后就是一张木门,下一秒,门就被蓦然推开,寒风夹杂着白雪在屋外呼啸,却只有点点雪花飘进屋内。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衫,发髻凌乱,眼眸却黑白分明的孩子。

    他有些不确定的唤了声:“岁…岁岁?”

    黄粱一梦,不知朝夕。

    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是何种模样。

    也忘了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岁岁。”他逐渐肯定,面前这个人,就是岁岁。

    周围的场景迅速虚幻,眨眼间,他就从封闭的屋内转移到了屋外。

    小姑娘一步步往后退,浑然不觉身后是万丈悬崖。

    “岁岁,快过来,你不要小秋哥哥了吗?”哄小孩的话脱口而出,仿佛他如这样做过很多次。

    面前的姑娘却顿时冷下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看向许四:“是你不要我了。”

    身后罡风烈烈,吹着她的发丝不断飞扬,他看不清她的眼睛,却能感受到她的漠然与决绝,他越是靠近,她就越是后退,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立于悬崖之边。

    “记住,是你不要我的。”

    “岁岁,不要。”他大喊着想冲过去把人从崖边带回来,可他们的之间的距离却那么远。

    隔着万水千山。

    也隔着世事无常。

    他人未至,她便像雪花般飘然飞坠。

    寒风凛冽,雪花纷飞,他感受不到的寒冷却在心底逐渐蔓延,裹挟着他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要将他一同拽入水中溺毙。

    凌冽的风霜扑面而来,他于惊恐中挣扎:“岁岁……岁岁!”

    一股令人颤栗的尿意随着波动的情欲猛然袭来,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又不自觉的挤压到充盈的膀胱:“啊……”

    他还被困在梦境中无法自拔,身体却率先遵从欲望,堕入另一重世界。

    因着是个没手的残废,褪去衣物这般简单的事情对他来说也异常困难,只能穿着衣袍睡觉。

    因尿意而高高勃起的yinjing被下摆紧紧包裹,

    前几日服用了辟谷丹,极大的降低了他的身体需求,可毕竟不是修仙之人,再怎么用辟谷丹也有极限,而今显然已经到了边缘。

    越是控制尿意,就越是让人上瘾,他开始小声轻喘:“嗯嗯…呜……”

    可梦境里的一切那么真实,仿佛他心头从未放下过的姑娘曾真切的在他面前一跃而下,尸骨无存。

    快感点点累积着,在某一刻终于达到了高潮,yinjing收缩着向外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液,修长的双腿微微发抖,他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事实上眼泪一直没停过,濡湿了脸颊两侧的发丝,白皙的脸上染着情欲的绯红,嘴唇微分着,隐约能看见一小截舌尖

    他尿了。

    做侍奴这么些年,这点羞耻心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尿就尿了吧。

    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眶,引出还未流出的眼泪,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许是因为辟谷丹的缘故,即便是尿了,也没有熟悉的sao味,反而扑鼻都是室内悠然旷谷的香气。

    他躺在轻如云端的锦被里,闻着这股香味,又有点想睡的感觉。

    不过下身湿湿的,他还是强撑着起身收拾。

    床边的案几上摆着一摞清洁符——魏家财大气粗,这样一张清洁符在外界都是能省则省,用于最重要之地,于八角楼内却是如同纸张一般随便搁置在案几上。

    不愧是南阳之首。

    许四心中暗叹,勉力下床,用断肢夹起一张衔在嘴里,再用舌尖一顶,将符文贴在床沿处,不消片刻,床内就整洁如初。

    刚尿了床,他腰腹酸软,才躺在床上没多久,魏芝兰请来的医师就如约而至,一身仙风道骨让许四有些自惭形秽。

    自己刚才才在这里尿过,还没来得及彻底收拾,只能希望魏家的符咒足够管用,不要让老师傅看出什么端倪。

    不知情的医师只看了一眼就让许四躺回床上-这位公子的真实情况远比不上魏家主在信中描述的十分之一,仅凭rou眼他都看出他身体亏空,气血两虚。

    “公子请伸手,老夫需诊脉。”

    许四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腕,一条金丝缠绕其上。

    悬丝诊脉,满室静默。

    为了缓解气氛,医师主动挑了几句话,边诊脉边提问,倒也确实让许四放松了许多。

    “公子昨夜安否?”

    “一切安好,还难得做了梦。”

    “公子可否说说昨晚都梦见什么了?”

    许四不由自主的看向窗外,碧湖荡漾,青山依旧,丝毫看不出梦里银装素裹的样子,梦的一切仿如隔世。

    “我梦见那边的山头下了雪。”

    “公子大抵是记错了,咱们这儿是南阳,南阳从不下雪。”医师随口答了一句,兴许是他梦见了过去的事,没放在心上。

    是……吗?

    或许,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吧。

    也对。

    这里是南阳。

    南阳从不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