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mob枫景枫/xp爽文里的剧情就像汉堡里的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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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饮月之乱过去月余,景元的探监请示才终于被批下来。 此时十王司早已与持明方面吵过无数次,龙师们以龙尊传承不可断绝为由保下丹枫,将大辟改为蜕鳞轮回之刑,丹枫可以不必死了。 可景元却高兴不起来。 既然持明蜕生后,就应被视作另外一人,那之前的持明与死了何异?还要白遭一次蜕鳞……那是持明族数百年都没用过一次的大刑,景元只在卷宗里见过。 他也并不想亲见一次。 丹枫和应星的计划没有透给其他人半个字,镜流驰援鳞渊境时也没有叫他。景元在某个早上一觉醒来,盛极一时的云上五骁竟已分崩离析,碎得不成样子——景元思及那一日,仍是恍惚的。他紧接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绊住,给这个善后、被那个问话,无数人试图探究他是不是共犯之一,就连探监的申请递上去也被按着,没人敢批。 这一个月里,鳞渊境多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持明卵。 镜流伤及心神,正在闭关静养。 应星出逃,下落不明。 丹枫……啷当入狱,据看守的狱卒所言,已经疯了。 景元沿着台阶缓步走下去,路过了不知多少有狱卒把守的关口。丹枫在幽囚狱最深处,那是个阴冷黑暗却又干燥的地方——为了防止丹枫驭水作乱。 沿台阶走到底时,他闻见了血的味道。 景元眉头微蹙。他有些担心,但十王司的条例里有严禁狱卒看守动用私刑这一条,违者将被重罚。他想着,应当不至于是有人对丹枫动手罢? 幽囚狱深处关着不少重犯,没准是从其他牢房里散出来的味道……也没准…… 他来到幽深的走廊前。两边牢房夹道排开,空无一物,只从尽头隐隐传来了一些拍打和类似呻吟的动静,十有八九就是在动刑。 “……丹枫!”景元彻底沉不住气,紧跑几步,向那间尽头的牢房跑去。 “哈……呜……” 丹枫半闭着眼睛,正被两个狱卒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jianyin。面前的人抓着他的乌发和龙角顶弄他的嘴,白精从唇角被挤出来,缓缓滴到地上;身后的狱卒则抱着他的屁股,在他后xue里狠狠抽送,臀rou拍打得噼啪作响。得不到安抚的小屄则寂寞地翕张着,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精。 他这显然已不是今日挨的第一轮了。被锁链穿透的肩胛处磨出了血,缓缓往外渗暗红的血珠,小腹也被灌得微鼓,腿间小屄就算没人碰也自行往外流着精,顺着花唇淌到鼓胀的阴蒂,将掉未掉地缀了片刻,便被剧烈的震颤抖了下去。 狱卒的五指深陷进雪白的臀rou里,捉着那个勾人的屁股疯狂进出,硬杵插开紧缩的肠rou直抵结肠,插得丹枫浑身颤抖、腰背反弓,呜呜哀叫着高潮;嘴里的yinjing滑了出来,于是cao他嘴的狱卒把浓精全射在了他脸上,将那张精致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后入他的狱卒这下没了顾忌,在那个还在高潮着的xue眼里肆意cao弄起来,干得肠xue咕唧作响。丹枫泪眼朦胧地呻吟出声,腿根抽搐地夹紧了后xue里的东西,小屄失禁似的喷了一波后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yin汁,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水。 忽然,牢门传来“哐当”一声,被什么人强行打开了! “你们做什么!!”景元闯进来,像只炸了毛的狮子似的愤怒,“……擅动私刑,三年起判;yin玩享乐,再加一等!还不起来!” 景元本想摸刀的,但探监不允许携带武器,石火梦身被他放在了外边。他思及此处,竟气得有些头晕,“当”地一拳击在寒铁牢门上! 那牢门乃是玄铁炼化,结实得能扛住浮游炮,却在此时给景元打得结结实实震了一下。先完事的狱卒错愕地张了张嘴,而后从善如流地选择认怂,提起裤子就离开了;仍插在丹枫里头的那位看起来倒是从容得多,虽然他方才叫景元一吓,泄在了饮月君肚子里不说,尿也撒出来一泡。 他不紧不慢地在温热肠rou里又捅了几下,听见丹枫哭喘着哼了几声,才心满意足地把yinjing抽出。尿液和精水一齐顺着丹枫合不拢的肛口流出来,登时一塌糊涂,景元看得面上一热,随即抬眼盯住了那狱卒。 他在某一个瞬间确实动了杀心。 “别这么看着我,小年轻,”狱卒耸肩,“你要怪就怪那些持明族的老家伙罢——怎么处置持明族自己的罪人,由他们说了算最合理,不是吗?” “……” 景元沉默不答,拳头攥得死紧。 狱卒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与景元擦肩而过时,他甚至友好地搭了景元的肩膀:“没有人会因此获刑,这是被允许的。不信的话,你大可去向将军告发我们……骁卫。” 他讥讽地强调了最后两个字——既然连将军都会默许这件事,那你这小小的云骑骁卫就算再不喜,又能做些什么呢? “……” 景元站在原地,直到再也听不见狱卒远去的动静,方才敢把视线落回丹枫身上。 丹枫安静地跪在那里,似乎对他的到来并无反应。他的脸蛋与身体一片狼藉,龙尾从中间折断,末端的鳞片都被刮去,嫣红地垂在一边。 景元在他面前半跪,试着捧起他的脸。这比他想象得容易,他只是稍一用力,就叫丹枫乖顺地抬起了下巴,轻易得像是在摆弄一个关节松垮的人偶。 ……他看见丹枫靛青的龙眸涣散无光,映不出任何东西的影子。 景元心中钝痛,却还是挂起一个笑来,他摆出丹枫最熟悉的姿态唤他:“……丹枫……丹枫?我来了,你看看我——是我,景元。” “……” 丹枫以沉默对他。 “唉,我的错。你这身子……黏糊糊的,不好受罢?我给你擦擦……”景元移开眼睛,翻找片刻,从轻甲内袋里掏出一块帕子。 那是块洁白的丝绢帕子,柔软得像一朵云,在一角拿金线勾了朵莲花。应星曾经毫不客气的嘲笑他这帕子女气,叫他怼了一句“丹枫身上也尽是这花,你怎的不敢说他去”,便悻悻作罢了。 他取下随身的水囊将帕子打湿,先给丹枫擦去脸上还有余温的jingye。才一会儿功夫,那精水就顺着脖颈淌下去了,在锁骨处积了乳白的一小滩。 景元拿手帕小心地将那乳白揩走,再接着向下,去擦青紫斑驳的胸口。丹枫身上已累下不少这种掐捏出来的淤青,最扎眼的当属脖颈——新旧淤痕叠在一起,叫景元几乎不忍细看。 他喜欢丹枫这件事,在五人里头不算什么秘密。 ……而丹枫对他并无此意这件事,在五人里头也不算什么秘密。 几人心照不宣,依旧以好友相论。直到那场代价惨痛的胜仗之后,白珩故去,丹枫便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丹枫一直都是个冷性子。景元跟着师父初见他时,正赶上龙师来闹他,饮月君三言两语便将那十好几个老龙怼得大气不敢出,连道龙尊说得是。景元与镜流在门外暂避,景元见他不怒自威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不好相与的;但后来相处久了,他便晓得丹枫其实脾气很好。 他只是对着外人——特别是一小撮居心不良的持明龙师——冷硬惯了而已。 他是龙尊,是罗浮持明大权独掌的君主,是无数人梦中清冷遥远的月亮。但他也是丹枫,是几人小聚时最快被喝倒的家伙,醉了便爱靠着树根哼些谁也听不懂的持明时调。 彼时他在镜流的院子隔壁小住,景元功课做乏了去翻他的窗,他会抬手引水给小狮子似的不速之客沏一杯茶;半夜睡不着也可以循着灯去寻他,丹枫会领着他去龙尊禁邸的后厨翻糕点吃——光明正大地去的,没人敢拦。 直到白珩死后。 白珩死后,他便总是怔愣,随时随地。他陷入这种状态时,任旁人如何叫唤“饮月君”,都是叫不应的,就像丹枫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夺了舍——景元偶有几次撞见,那时丹枫的眸子就如现在这样,涣散而漠然。 好在他只唤了几声“丹枫”,那持明就醒了。眨着眼睛茫然片刻,便一切如常。 景元起初以为丹枫只是一时伤心失神,但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出现得愈发频繁……他不由得觉得不对劲,可丹枫不肯说,他又没有什么证据。 丹枫依然与他们共事,并肩收拾大战的残局,一杆击云迅如风雷,左手则捏着一道云吟术诀,给战场上的同伴疗伤。一如既往。 谁也不晓得他是何时开始疯的。 景元只晓得,待丹枫终于疯得人尽皆知时……一切都已迟了。那一晚,鳞渊境翻涌的海水在丹鼎司的广场上清晰可见;一晚过去,再无什么云上五骁。 “丹枫。”景元又唤他。 “……” “丹枫——” “……” 景元叫不应他,叹了口气,用绣金莲花的帕子擦掉他胸乳上的痕迹。丹枫的rutou被吸得肿大了许多,奶孔大开,边上咬痕鞭痕交错,被景元轻轻一擦,乳粒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丹枫……”景元叹气,“你真是……” 他不过是刚及冠的青年,气血方刚。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奈何丹枫有一副足够漂亮的身子。如今这匀称雪白的身子遭了虐待,凄凄惨惨,更是色情得可怕,景元并不觉得自己会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可他现在确确实实有些硬了。 他倒水清洗了一次帕子,又去擦丹枫的腰臀。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躯体有着恰到好处的手感,持明微凉的体温隔着一方丝帕争先恐后地传到景元的掌心。这是他梦中肖想无数次的身子,柔韧、软滑,其下却蕴着无穷的力量。他早已想过若是能拥这样一副身子进怀,该是怎样的绝妙——与眼下所得相差无几。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 “唔……”丹枫忽然一颤,发出了一点近似呜咽的声音,“呃……嗯……” 景元的腕子险些一抖,而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擦到了丹枫的尾根。 只要把尾巴抬起一点,帕子就能滑进臀缝,去揩丹枫腿间那两个兀自淌水的xue了。景元意识到这一点,腿间又硬几分,几乎涨得发疼。 “……”他被自己气笑,“真是……毫无道理啊。我说丹枫,你若再不醒,我可就要亲你了?” “……” 丹枫仍然没有回应。 “你不说话,我且当你应了。” 景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丹枫的唇。 持明的唇瓣也是微凉的,柔软得不可思议。景元舔舐他的下唇,被cao出了条件反射的丹枫却微微张开了嘴,舌也让到一边;景元略微一怔,也不与他客气,探进丹枫的口腔攻城掠地,尝了满口苦涩咸腥。 这味道太苦,苦得景元眼睛都酸了起来。 他试探着勾住丹枫的舌尖,擒着讨好。手上也并不闲着,一手托丹枫的小腹,另一手捏着帕子擦上腿根,避开了敏感的xue眼,慢慢将他腿间喷溅的痕迹擦净。丹枫只在刚被碰着的时候抽动了几下,而后便渐渐放松下来。待到一吻毕了,他近乎乖顺地软在了景元怀里,面上无悲无喜。 “丹枫,丹枫。”景元还在唤他。 这一回,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丹枫眨了眨眼,瞳孔放大又紧缩,像是睁着眼睛做了一场噩梦。 景元再接再厉,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丹枫?醒一醒,你看看我——丹枫……” “唔……” 丹枫的眼睛闭上了,片刻后,才复又睁开一线。这一回,总算是恢复了清明。 “景……元?”他沙哑地念。 “呼……你可算醒了,”景元叹息,“叫我好等。”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丹枫背上,将人按在了怀里。清醒过来的丹枫轻轻一挣,却未挣动,只叫拴着他的链子徒劳地响了一声。 “别动了。都到这时候,还不能让我抱抱你么?”景元苦笑,“你跪得太久,也靠着我,歇一歇罢。” “……” 丹枫沉默片刻,转开了话题,“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景元的声音里近乎带上了一股哀怨,“一月有余了,外边还是乱得很。我的探监申请批了二十几日才批下来,十王司上下都在连轴转,你们持明那些个老家伙,现在恐怕都还在会议室里没走呢。” “……” 丹枫的嘴角轻轻一勾,尾巴也动了动——他好像想甩甩尾巴尖,但后半截尾巴整个断去,只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拖拽声。 景元便不笑了:“丹枫。” “什么?” “你同我说实话,”景元压低声音,“那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十王司判的罪名……我不相信。” 丹枫偏了偏头:“他们判我什么?” “……十恶逆首罪,贪取不死。” 丹枫沉默了片刻。 年轻的骁卫似乎从这沉默里读出什么,拦着丹枫的手微微用力:“你没有……丹枫,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对不对?是了,定是那些老家伙……定是持明龙师又逼迫你……” 丹枫听着他兀自越说越快,只得叹了口气,打断他:“景元。” “……” “……你且冷静下来,听着。” 丹枫舒了口气,颤着身子将自己支起来一点,居高临下地与景元额头相抵。丹枫看着青年骁卫的眼睛,将那抹烈阳似的金藏进眼底,而后缓声开口,一字一句。 “贪取不死,确有此事。” ——这场死刑蓄谋已久。 “没有谁逼我。持明没有,十王司也没有。” ——没有人是凶手。 “这是我的决定。” ——是「丹枫」决定谋杀自己。 “这一世识得你……识得你们,是丹枫之幸,”丹枫似乎轻笑了一声,“但景元,你的时间还长。莫要……莫要……唔!” 景元没叫他说完,含着他的唇、把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他把挣扎不得的丹枫猛地揉进自己怀里,拽得珊瑚金链子一阵叮当乱响,可他浑不在意——他满眼只有他即将飞走的月亮。 这仙舟上没有什么能拴住他了。持明不能,云上五骁也不能,他景元也不能。 景元近乎撕咬地吻着丹枫,咬他饱满温热的下唇、将他嘴里精水的味道都吃下,丹枫倒是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先是由着他胡闹,给咬了几口终于受不了,小猫似的一下一下伸舌舔景元。 他们都不知道,人间的吻是要多么缠绵柔软才算得的——景元甚至不知道,丹枫这是爱他,还是只是纵着他。 可他不在乎了。 这是丹枫所经历过的,最温和的情事。 或者之前种种根本不能被称为「情事」,只能被称为发泄或者yin玩……总而言之,他从不知晓,原来交合也是可以不痛的。 并无痛苦。他的小屄已经被cao得合不上,无需扩张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景元容纳。 并无痛苦。景元不会刻意去抓他尾上的断骨、也不会用力地掐捏蹂躏他的身子。 景元舔吻啃咬他敏感的耳廓,叫他颤着腰身要躲;景元却不允他跑,按住他的后颈、硬是含着持明抖个不停的尖耳朵吃了好几口。 丹枫偏着头躲:“别舔……景元……” “……丹枫,我从前都不知道你竟这么敏感。”景元在他耳边笑道。 丹枫不答,但他的尾巴又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景元想,若那尾巴没有断去,他现在应是要挨抽了。 于是他放开了丹枫被亲得通红的耳朵,把人抱起来浅浅地动。丹枫自被囚时起就再也没有过正常的进食,此刻轻得像一片羽毛,景元只要单手就能将他整个儿支起,叫他身下柔软的小屄把自己的yinjing吐出来一截;再一松劲,丹枫便又落回他身上,结结实实地把粗长roubang吃到底,冠头顶入宫口,在小腹上凸出圆形的痕迹。 “呜……嗯……”丹枫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动作低吟,“嗯……哼……” 景元吻他颤动的眼睫,吻他的鼻尖,像撒娇的家猫似的连吻带舔。在吻到锁骨时,他感觉自己被丹枫夹了一下,屄xue猛地收紧,吮了好几口roubang。 “舒服?”他眯着眼睛笑问。 “……” 丹枫别过头去,装作没听懂。 于是景元一边接着亲他的锁骨,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让他在自己身上不紧不慢地动。像晴天里古海拍岸的潮,像罗浮上总也下不大的雨,他将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将丹枫浸在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里。丹枫的身子弓成一轮弯月,腿根与足弓绷得死紧,景元粗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填进他的宫腔,一沾即走,待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居然缩着屄rou、自己夹着那yinjing吮吸侍弄,颇有几分不想放人走的意思。 丹枫猛地一颤,面上也浮起了薄红——他在干什么? 他的小动作岂能瞒过插在他里头的景元。景元也叫他吮得爽极了,投桃报李,抬手揉捏丹枫的白臀。他小心地避开了丹枫的龙尾,那处有骨折,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扯得生疼;直到听见丹枫情动的呜咽,景元才顺着臀缝摸进去,试探着抚了抚丹枫嫣红的花蒂。 “……唔!”丹枫当即被他摸得腰肢一软,不由得抗议,“你别、别动那儿……” “不让摸吗?”景元可惜地叹了一声,“好罢,都听你的。” “……” 他似乎毫不留恋地抽手离开,只是托着丹枫起落。二人渐入佳境,抽插间水声四起,先前被灌进后边的jingye和尿水也淌了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浇得一塌糊涂。丹枫的阴蒂已经被调弄得红肿外露,娇软地探在花唇外边,每一次落下都会啪地打在景元腹上,被银灰的体毛撩拨得酥痒无比;这般抽插进出了片刻,丹枫里头倒是给喂得满足,外边却要受不住了。 他咬着下唇,头一次如此厌烦缚住双手的枷锁。 景元听他哼得急促、喘息间隐有湿意,颇为关心地问:“怎么?可否哪里不适?” “……” 丹枫哪好意思告诉他“你那毛扎得我痒”,强撑着摇了摇头,不肯说。 “你不说,我可就要猜了,”景元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是想要接吻么?” “……哼嗯!” 丹枫一声惊喘没端住,给大猫亲得从唇角跑了出来。他蹙着眉心,拿一种“你脑袋是不是坏了”的眼神看景元。 “……不是啊,”景元也不泄气,接着再猜,“莫非是胸口不好受?” 他一边说,一边拿指尖摸上了丹枫胸前挺着的乳尖。指腹抵着奶孔轻轻擦过,给予了叫人头皮发麻的痒,而后又用了三分力按住拨弄——丹枫浑身一颤,腿间翘起的性器吐了几粒白珠,里头也夹得死紧,叫景元差点没能把宫口捅开。 “你……从哪儿学的……哈啊、别!”丹枫摇着头躲他,“不是……嗯……” “也不是吗?”景元佯作苦恼,他按着rou粒揉了揉,权当补偿,“那么,只能是下边了……” 话未说完,丹枫便小屄一缩,惹得景元险些笑出声来。 饮月君的嘴比xue严。上边端得住,下头倒诚实得一塌糊涂。他擒住丹枫的嘴巴亲,再也不许他发出些拒绝的声音,在挺腰进出屄xue的同时伸手包住丹枫小巧的囊袋、并着花蒂一起揉搓起来。 “……!!” 丹枫被他揉得险些跪不住,腿上失了力,整个坐进了景元手心。景元常年使刀的手带着茧子,磨过rou蒂时叫丹枫爽得脊柱发麻;偏偏那手还不规矩,夹着花蒂挑逗拨弄、轻扣慢捻,不出几下丹枫便腰臀直颤、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将景元胸腹的布甲浸出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他一声都叫不出来,那些娇声哭喘全给景元含着嘴巴、吃了干净。 高潮的xue儿又紧又润,景元一边玩那rou蒂一边扶着丹枫的腰啪啪进出,龙汁四溅、好不快活,宫口抽搐着吮他的冠头、rou道痉挛着夹弄他的茎身,cao开那些娇软媚rou顶进深处,热情的yin水便被他cao得一股一股往外流——景元cao他cao得几乎忘我,直到他忽觉面上有一点凉。 一滴水落在他颊上,顺着面颊流下。景元一怔,一抬眼,便看见丹枫盯着他落泪。 他不再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淡漠样子,哭成了一条小水龙,眉头蹙起、耳尖潮红,眼底盛了一汪古海,景元插他一下,便掉一滴出来,掉在景元面上。 “……” 景元看了他一息,而后猛地将他托起又按下、抵着他的宫腔,把精水全灌了进去。 “……呃、啊!?”丹枫终于得到了哭叫的机会,被白精打得声音都变了调,“呜……景元!你、嗯……你这……” 他看起来好像想骂,但是又把后半句给吞了回去,头皮发麻地承了这一发jingye,而后腿上一软、身形倾颓,陷进了景元怀里。 他没力气,也不把景元的性器吐出来,就那么坐到底,把yinjing全含了进去,任由还在痉挛抽搐的小屄有一搭没一搭地吮。景元揽着他,轻轻地捋他光裸的脊背,在心里感叹这家伙还是这般会撒娇。 尽管他自己意识不到——他是天上的月亮,从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也从不知道旁人有多喜欢他。 丹枫靠着他,缓过了两眼发黑的高潮,仍然懒懒地不愿起来。 “你来看我,就只有这么一件事吗?”他哑声问。 “……” 景元捋他脊背的手一顿。确实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 “你的大辟不判了,”他叹道,“丹枫,他们——持明龙师要你蜕鳞转世。” “……” 这是景元最后一次与丹枫交谈。 他与丹枫零碎地聊了一会儿,便沉默地相拥着靠在幽暗的牢房中央,直到狱卒在外面敲打令鼓提醒他离开。景元将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yinjing滑出,失了阻碍的精水一团一团地往外溢。丹枫瞥了下身一眼,告诉他无妨,直接离开就是;他却过意不去,坚持将那处擦净了才走。 丹枫这回没有再拒绝他。 景元终于做完一切琐事,最后亲吻了他一次,走出牢房。狱中长廊走了过半,听见身后传来了沙哑的歌声。 是丹枫跪在那儿,断断续续地唱起他那首持明时调。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酒斟时……须满十分……” 景元驻在原地,听了许久,终于听懂了半阙。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