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我的主人是那个yin荡女配(女虐男,女S男M,一女N男)在线阅读 - 7、自动调教仪上的胎宝爸(彩蛋有,亲手给痴汉结扎,还没到H)

7、自动调教仪上的胎宝爸(彩蛋有,亲手给痴汉结扎,还没到H)

    他每次又把这感觉压下去了。雨晴让他等,他就乖乖地守着。他都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

    两辈子没有开过苞,前世他梦遗时有没有想过别的女人,他都忘记了;这辈子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梦遗时那女子的脸,就被雨晴定下了,从此他就理智地不去想别的女人了。

    有时候睡觉前放纵自己想想雨晴绝美的脸、曼妙的身子、带着欲望的吟哦声音……然后再放空自己,压下那种感觉——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成神了!

    至于,他常云玉有没有带着那什么贞cao锁?

    当然没有!

    她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呢?

    而且他可以代为控制所有的贞cao锁!

    当初的小女孩依然坚定相信着自己的mama,乃至于相信mama找来的管家哥哥。

    他早已决定,此生要对得起这份信任。

    没有追求的人生里,事业和爱情合而为一,交织出绚烂的色彩……挺有意思的。

    啊。

    一不小心回忆了这么多,不知道自动调教仪上那个胎宝爸怎么样了……

    调教室里有一套全自动AI智能调教仪器。这是廖明承应雨晴的要求,对接了名医邱志堂以及一位高级调教师后,亲自设计制作出来的。

    本来除了雨晴的专属奴隶——雪尔,是这调教室的调教仪器的常客,他们其他男伴都只是在一开始被雨晴要求上去体验了一顿全自动的鞭打,没有其它。

    平时雨晴并不会把他们当做没有尊严的奴隶看待,脾气很好的她,生气了也只是抽上你几个巴掌,让你跪一会儿,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错误,态度良好就可以获得原谅了。

    所以今天,廖明承真的震惊,他到底无意间犯了什么大错?雨晴都不屑亲自抽他巴掌了吗?

    那么,即使去了调教室,雨晴会不会之后还把他赶走?

    而且那个调教室的调教仪器,虽然他跟其他男伴一样,只体验过一顿鞭子,但作为设计者,它有什么功能廖明承可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那种种手段还是让他一想到就忍不住战栗了。

    即使今天还是只挨鞭子,曾经的那顿鞭子也让他不堪回首。他那时就发誓,绝不会违逆雨晴的意思,不会惹雨晴生气,就不至于再去挨鞭子。他又不是雪尔,他真的消受不起……

    唉,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调教室外间是更衣间,廖明承在更衣间把衣服全都脱掉了,走近里间门。感应到赤裸的人体的厚重平移门自动打开,在他进去后又自动合拢。

    廖明承正要认命地自觉走过去受绑受刑,机械臂突然向他伸来,软皮包覆的机械环一下卡住了他的脖子!

    廖明承混身一僵。作为设计者,他知道,这是因为——雨晴给AI调教仪设定的居然不是家法模式,而是——训奴模式!

    训奴模式下,他应该像猫狗一样爬进来,而不是直立走进来!

    廖明承下意识地摸着颈上的皮环,怔忡了一会儿,终究闭了闭眼,膝盖一软,向下跪去。

    感应到重量的机械臂和机械环立即节节松开,变成普通的狗链项圈样式,牵着认命爬行的廖明承向里。

    等廖明承爬到软皮地毯正中后,机械臂从四方伸出,同样软皮包覆的机械手扣住他的手臂、脚腕、腰部,拉起他摆成了直跪之姿,又有环从后脑包覆到他的额际,让他的脸微微抬起,胸膛微挺,手臂微后伸,像是被押解着一样。

    廖明承很清楚,因为他在奴隶模式下直立走进来,他要挨耳光了。

    这是真的冤!他苦笑着告诉自己,不冤,只要雨晴喜欢,只要雨晴能够解气,又有什么可冤的?

    面前有东西递到嘴边,他乖乖张嘴用牙齿接住了。那是能提供缓冲的软质牙套,能避免对他牙齿的伤害。

    接着,果然,略硬的皮拍向他的脸上挥了下来,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啪!”“啪!”“啪!”“啪!”……比雨晴的纤手亲自扇的巴掌要痛得多。

    他的头被固定着,连卸力都不能,只能直面那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十记过后,双颊已然红肿。

    双眼酸涩。

    然后,又是直挺挺地跪着,裸身,蒙眼,吊臂,彻底的无助,无情的鞭子抽到了身上,痛彻心扉,哪怕阴部有黏性护具,也只是冰冷的程序设定而已。

    那个让他爱得毫无尊严毫无底线的人呢?是不是一旦厌了他,连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眼睛湿了。

    不过,罢了,跟雪尔受过的比,他这绝对还是留情的结果。

    他最委屈的地方在于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忍受这“莫名其妙”的虐待,没有办法在心里将“虐待”向“惩罚”转换,将“痛苦”向“赎罪”转换,也好将“委屈”向“忏悔”转换。

    随便什么,哪怕是无意的错,哪怕是欲加之罪,他都能安慰自己,只要好好反省,好好改过,必能获得雨晴的原谅与重新垂青。

    鞭痕如同上次一样遍布全身,痛得他已吭不出声后,他的姿势又变了。

    膝盖没有动,双手被向前扯,上身被动地趴伏下去,一根同样裹了软皮的横柱撑起他胯部,横柱上伸出装置固定住他的髋部、腿根,让他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了。

    眼前的黑暗已不能掩藏他的羞窘了。

    他知道将要到来的是什么,只是以前他以为这些只是雪尔会遭受的,他只是个机器设计者而已,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到此。

    雪尔能快乐、虔诚地承受这些,他却羞得脸、耳、颈都胀红了。可惜他没办法抱住头藏起脸,他脸下面有镜头,让他的一切表情能显示在雨晴那里的大屏幕上。

    雨晴会在看他吗?甚至她身旁还会有常云玉。仿佛他不再是雨晴的情人之一,常玉玉才是她的情人,而他只不过是个雪尔那样的玩物——不对,不是仿佛,本来就是这样啊!

    常云玉陪伴雨晴长大,深受雨晴爱重,是雨晴的未婚夫;他廖明承本来就是个玩物!

    不像邱志堂是雨晴必不可少的私人医生,不像严律是叱咤风云的商界领袖,也不像邵奕笑傲娱乐圈,万千宠爱于一身……

    一时间他完全忽略自己在科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开始妄自菲薄起来,越是菲薄越是羞耻,身后那两把由程序cao控的实木戒尺已经开始责打他白皙圆润的屁股,同样是一左一右,仿佛不听话的孩子在遭受父母的混合双打。

    “啪!”

    “唔……”

    “啪!”

    “啊……”

    “啪!”

    “嗯呜……”

    仿佛被父母牢牢地摁住,丝毫不能挣扎,真的是犯了很大的错啊。

    然而他的父母都没有这样打过他。

    他小时候喂养全靠保姆,但是父母不许保姆溺爱他,也并不打他,一旦他犯错,就把他关进漆黑的柜子。他怕的不是黑暗和幽闭,而是父母的冰冷怒容和那种被世界抛弃一般的惶恐。而自从他们发现他很自律很省心后,就更加专注于他们自己的事业,对他,只有询问成绩和警告他不要松懈放纵。

    所以,这样撅着被打屁股着实让他羞窘,而且,确实疼啊。戒尺里仿佛包裹着惩罚者的怒意,一下一下炸裂在他的屁股嫩rou上,偏还有着机械的无情,从上到下,均匀却绝无遗漏地将那严厉惩罚铺陈开来,然后再均匀地叠上一层又一层,致使那两片原本白嫩的臀瓣红肿而起,如同两片艳红的大花瓣扣在了他坚实的rou体上。

    “雨晴……”你在看吗?

    “雨晴,别打了……我错了,我改,饶了我……”至此他什么也不顾了,只当自己犯错,任凭雨晴说他哪里错,他忏悔,要他怎么改,无所不从。

    那责打如同强迫症一般,叠完了这一层,果真停了。

    但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双腿被机械臂拉着分了开来!

    一股水流冲向他的菊xue,与之配合地,一根软胶质地的小圆头开始揉搓他的菊xue,既是清洗,也是按摩,试图让它放松并打开!

    他忍不住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这是、这是要后庭调教!

    如果是平时,雨晴要玩玩他后面,他还能当作是雨晴的小情趣,但今天这么各种挨揍,然后又来个肛罚,他不能简单视为情趣了。

    他是被贬为奴了吧?彻底沦为玩物了吧?

    玩物是什么?如果能一辈子留在雨晴身边,他倒也能认命。可是他不敢相信一个玩物会一辈子不被厌弃。

    以前雨晴喜欢他,不,喜欢他们,那是真的有喜爱的感觉。看得出,她喜爱他的木讷,如同她享受严律的傲娇,欣赏邵奕的心机。

    可是,他们能感觉到,雪尔这个玩物不一样。雪尔虽然不是买来的,也相当于一件买来的货物,因为品相最好,终于被留下。

    雨晴对他的喜欢隐约带着一种无情,如果有了更好更合心意的玩具,那么玩废他,丢弃他,甚至卖掉、送人,都是有可能的。

    雪尔那个抖M能够享受这一切,即使成为被丢弃的垃圾,那也是主人用过后丢弃的垃圾,他乐于享受这种命运。

    但,他廖明承不行,雨晴的这种无情对于他,将是灭顶之灾,绝对无法承受!

    不,不不,未必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他拼命安慰自己,不能放弃,总不能现在就吐血而亡,或者放任自己疯掉吧,那才是没救了。他要坚持下来!

    他混身颤抖着,不察觉自己满脸是泪,只感觉自己菊xue外侧已经被清理干净。

    那软胶质小球状的柱头上其实是细细密密又不失温和的刷子,上面还有小孔,渗出着润滑液,缓慢却又坚定地向肛门里旋转推进着。

    他不想违逆雨晴,可是颤抖个不停的他依然没办法放松肛门。

    推进的小球感受到过大的阻力,不想让他受伤,又变细了一点,成为了椭球形,再次向里旋转而入。

    突然,内里感受到一阵火辣的刺痛,他“啊!”地痛呼出声,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屁股抖动着挣扎,却完全不能摆脱机械臂的束缚。

    他抽泣着努力放松后庭。他知道那是什么,一点点姜辣素作为对他不肯配合的警告而已。

    有生之年,屁股后面的存在感第一次这么强烈。内里在被清洗,辣痛感消失得很快,足够仁慈。他现在流出的泪是感激的泪水了。

    后庭开始有液体注入了。

    浣肠液,他知道。

    但此刻,什么不甘的想法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