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危险老攻太宠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手指试图掰开车门下车,“嘎嘣”一声,车忽然从里面上了锁。

    “???”温时初还没想明白祁骁要做什么,大腿上忽然多了一只精致的黑色纸袋。

    “吃完,再下车。”祁骁的口气不容拒绝。

    车外,环卫工人拾起那份只吃了几口的盒饭,扔进垃圾车。

    温时初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打开了纸袋。

    一杯尚有余温的奶茶,透出紫白相间的芋圆,顶部还飘了一层奥利奥屑末。

    一盒荷花酥。

    还有一盒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的南瓜糯米糕。

    温时初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见他剑眉紧蹙,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赶紧打开了糕点盒子,低着头吃起来。

    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青年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但还是能偶尔听到类似于仓鼠的磨牙声。

    荷花酥的粉色碎屑沾到了嘴角,点缀在温时初白到透明的脸颊上,像一颗透粉的朱砂痣。

    祁骁呼吸微乱。

    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四年前在伦敦的初次相遇。

    原本只是简简单单的游轮午餐,坐在对面的少年忽然伸手递给他一叠纸巾,小心翼翼赶走了他脸上的小虫。

    【抱歉先生,无意冒犯,只是这翅隐虫万一咬到您,您的脸会发炎起脓的,所以只好趁您不注意把它赶走了。】

    少年笑得很干净,像黑夜里发光的萤火虫。少年被他犀利的目光盯得囊中羞涩,最后竟然眼睛一红,哭了起来。

    ……

    思绪收回,回忆中的少年与眼前的温时初重叠,可一切都已变质。

    “勾引我?”祁骁伸手,非常粗暴地擦掉了温时初嘴角的碎末。

    温时初咀嚼的动作停下,有些错愕。

    他就吃个东西,怎么就成勾引了?

    盒子里还剩下两块荷花酥和一半南瓜糯米糕,温时初小心翼翼把盒子盖起来,用绳子系好封口。

    那杯一看就很美味的奶茶,他纹丝未动。

    软软喜欢吃甜的,这杯奶茶小家伙应该会很喜欢。

    “祁总,我吃好了,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我不希望明天艹你的时候,你的身体还是脏的,所以今天你得跟我走,把你这一身的脏洗干净。”

    祁骁打了个响指,车子迅速开动。

    温时初自知反抗没用,索性也就乖乖的,一个人靠着车窗。

    青年一上午都在搬重物,不太结实的身板此时放松下来,很快就被睡意席卷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的时候,因为惯性作用,温时初的脑门磕到了玻璃窗,醒了。

    温时初揉揉眼睛起身,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顺势滑落,掉到地上。

    身旁,祁骁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

    第22章 爱过,zuo过,我分的手

    “别自作多情,车里太热了,我只是把你当成放衣服的衣架而已。”

    祁骁冷冰冰地从温时初手里抽走外套。

    下了车,三层复式的花园别墅映入眼帘。

    江冥麻利地从后备箱取出折叠轮椅拼好,在祁骁下车时,刚好将轮椅推至车前。

    “推我进去。”祁骁看了温时初一眼,坐上轮椅。

    久违的轮椅,温时初四年前被甩的时候帮祁骁推过一次。

    那时候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华夏人本就倍感亲切,可关键祁骁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内心却比谁都要温柔。

    不过是第一次的初相遇,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祁骁就细心地记住了他的喜好:吃饭不吃香菜,用左手拿筷子。

    祁骁是他的初恋,尽管这场初恋,只持续了短短的14天零8个小时又13分。

    14天,与祁骁的6次约会,祁骁总是先到,坐在一个位置上几乎不曾挪动,也从不与他一起走。

    直到第七次约会的时候,他先到了,等了祁骁足足三个小时,祁骁才坐着轮椅赴约。

    也是那天,祁骁甩了他。

    不管他多么苦苦哀求,男人的面容始终是坚硬冰冷的。

    最后他哭也哭累了,要求帮男人推一次轮椅。

    祁骁答应了。

    他把祁骁从咖啡厅推到车前,祁骁被人抱上车,走的时候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

    “你是条死鱼吗?叫你推轮椅耳朵聋了?”祁骁沉闷的声音骤然响起。

    “噢……抱歉。”温时初回过神,双手紧紧捏住轮椅后背的两端,推着祁骁进去了。

    屋里,六名女佣早已整装待发。

    温时初被强制带去洗了澡,剃了毛,就连下面用于遮掩羞耻的稀疏丛林,都被剃得一干二净。

    在水里泡了快一个小时,温时初的脑子涨涨的,躺在软椅上大口大口喘气,眼睛一闭一睁的时间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温先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帮你治疗脚伤口的。”韩沧微微一笑。

    温时初的脚上有伤口,之前洗澡的时候,女佣帮他处理了血污,一直用布巾裹着,未沾上水。

    韩沧留着一头齐肩长发,在脑后扎了一小撮,从药箱里取药的时候,手臂呈现出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不显娘炮,反倒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抬脚。”韩沧说。

    温时初乖乖抬脚,闭上眼。

    刺激性液体的侵蚀感在脚心缓缓蔓延开,温时初紧抿嘴唇。

    “你忍着点,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韩沧好心提示,用镊子拨开了温时初脚心的伤口。

    “嗯……”伤口这两天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点,此刻又被彻底扒开,温时初疼得脸色发白,手掌攥紧了身下的软垫,身体僵直。

    不知过了多久,这股痛感才渐渐消散了些。

    “好了。”韩沧褪下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两天你的右脚尽量不要再走路了,不然伤口反复发作的话,很容易感染,说不定还会触发炎症。”

    “我给你开了点药,每天晚上按时抹上,等伤口结痂了才可以停药。”

    “好,谢谢医生。”温时初笑着回应。

    此时已经是傍晚四点多,祁骁不在,又是快到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了,温时初厚着脸皮,坐着医生韩沧的顺风车,把软软从幼儿园里接了出来。

    把温时初和软软送到家后,韩沧想起来药箱忘在了祁骁家里,又折回去拿。

    到了祁家,韩沧用蓝牙耳机拨通了祁骁的电话。

    “祁总,人我已经帮你安全送到家了。”

    “嗯,挂了。”祁骁的声音略低,似乎是在开会。

    “诶等等。”韩沧打断他:“有件事,我有点好奇。”

    “爱过,做过,一夜七次,我提的分手。韩沧,你废话有点多。”

    “谁关心你做没做过啊。我是想问,温时初脚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