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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吗?

    宋佳怡和白杨同岁,今年二十四岁即将过半。

    如果把一辈子比喻成四季变化,那也算走过春季即将迎来仲夏。

    不能算短的岁月逝去,可是他们心有灵犀,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快乐峰值可以立起人生中最重要的里程碑。

    因为快乐,所以过路的风都温柔,空中散落的每一片柔软云朵能得到他们驻足的目光。

    从白杨手臂上的石膏被拆掉开始,所有好事就像砸了中奖翻倍的金蛋。

    他的作品被人发掘,她得到了肯定的明示,就连晚餐时间里姜岚都对白杨表现出莫大的关心和善意。

    餐中宋佳怡忍不住选了一支红酒庆祝,酒不醉人人自醉,才喝了小半杯就在桌子下面偷偷把手搭在了白杨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情潮澎湃到好像第一次学会飞行的海鸟,不仅要在空中与天争夺高低,还要一头扎进水里丈量海的深浅。

    今晚宋佳怡是活跃饭桌气氛的好手。

    讲的趣事太多,对白杨笑得也太多了,嘴角璀璨上扬连下巴沾到的酱汁也不能阻挡她的顽皮和俏丽。

    她就是那个世界第一有资格得到恋人宠爱的姑娘。

    白杨右手只敢在交谈途中轻轻握几下她的指尖,趁着姜岚去洗漱间整理面容,才捏着纸巾凑过来帮她轻轻拭去污渍。

    可宋佳怡还在笑,眼睛亮得像一汪清泉,趁机扯住他领带拽向自己,红酒味道的唇擦着他的下巴剑走偏锋,还要故意贴在他耳后轻轻说一句:“宝宝。”

    “好想亲你。”

    “好想抱你。”

    好想此刻和心爱的人拥吻,把这瞬永恒多好。

    白杨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眉眼颤了颤,胸腔里跳动的东西有被她诱惑到,正准备托起她的下巴,可门外传来脚步声让他无奈挑眉,又重新推开她软绵绵的腰肢扶正她的肩膀。

    弦月西上,才目送姜岚回了住处,宋佳怡就迫不及待地立刻扯白杨上车。

    趁着大好时间,一场风月之事该要发生。

    可车子开到小区楼下,白杨真的不肯上楼,是在信守饭桌上那句对姜岚的承诺。

    姜岚说孩子大了他们管不了,但是希望他们做决定前还是要慎重起见,起码有婚约之前,不要让人轻看了宋佳怡。他是男人,应该有男人的担当。

    宋佳怡对这个倒没有特殊忌讳,她都很习惯奋不顾身的去爱,可白杨深以为然,现在说什么都要等双方家长见过面,才考虑真正同居事宜。

    “那可以睡过再走啊。睡一觉总不亏。”

    今晚宋佳怡喝酒不能开车,刚才一上车还没点火,白杨就单手扯开了领带舒服胡乱抛向后座,顺便解开三粒纽扣活动了一下整晚紧绷的肩膀。

    斯文被野性吞没,迷人的反差感爆棚。

    路上宋佳怡几乎没看窗外夜景,一直都在迷蒙着眼睛托住头笑嘻嘻地瞧他的颈线和性感喉结。还不停夸奖他:你知道你今天很好看吗?我很喜欢。

    一路上鲜少回应就算了。

    此刻对方竟然还不卖面子,宋佳怡对着他敞开的领口吞了一下津水,当然是贼心不死。

    破釜沉舟地凑过去悄悄的垂眸往里面看他的胸肌,触到那一点点乳晕的颜色时,脸上的羞涩同连天醉意染成一片,还要咬着下唇轻轻软软地勾引:“我那个结束了,不是说要三天三夜。”

    “而且周六,明天也不用上班。”也就是可以折腾到很晚都不用睡的意思。

    所有理由都是如此合乎情理,再不起意就不算男人。

    白杨眸光紧了紧,胸膛已经被迫贴上了她的柔软。水漾的羊脂乳波,顺着他的胸膛淌进涟漪。

    干净的手指搭在她的腰线上摩挲了两下后开始逐渐收紧。

    被心上人求欢的感觉当然像是一针绵绵的情毒扎在肾上,可他还在思索着今晚宋佳怡不同寻常的态度,抱她在怀里的时候,狠狠叼着她的耳垂用牙齿搓了两下闷声:“就这么喜欢我穿成这鬼样子?”

    手指抓住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西装裤下狰狞的轮廓时还在追问:“像吗?”

    不等她回答又自己利落反驳:“明明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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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吮上去

    西装裤不同于平常他喜欢的那类宽松版型,能容纳勃起的空间,此刻带些厚度的质感布料更像是一层情色的蝉衣,挤压含裹着已经肿胀的茎身。

    宋佳怡手掌贴着他的身体,不用他强迫已经勾起两指指尖,捏住拉锁轻轻下移。

    周围停车场还有车来车往,可是她想要的心没有被惊吓半分。

    唯一能勾起她情绪起伏的人在她身侧,神经全都被手里的家伙挑在刃上,她懵懵懂懂还没明白白杨在说什么,只顾着手上动作,有些许急躁和意兴阑珊:“像什么?”

    双手去解开他的腰带,但被他眼神直白地制止住时,才知道他说的是谁。

    宋佳怡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何况他怎么能和他比?

    一个是譬如昨日死灰,一个是时下魂牵梦绕。

    先是“嗤”一下在夜色里无声的笑出来,再然后嘟起唇去把红酒同脂粉味道的唇色留在他的耳畔。

    轻柔的吻像是微风拂面,她说:“我男友谁也不像,他就是他,变换了再多衣服身份,我也能一眼认准他。”

    “不仅认准他,还要喜欢他,一辈子嫌太短,下辈子还想他。”

    情话有动人力量,更有催人提枪上膛之奇效,按住她的手重新点火,皮带“叮当”作响,一片昏暗中黑色的棉质内裤已经被她馥郁软白的指尖入侵。

    仿佛原野秋后橙黄干枯的稻草,火光初见只需一瞬已经烧到天际,连上楼连带的几步路都是煎熬。

    等不了,何况在场两个人谁也不想等。

    全蓟城没有白杨不熟的路段,小时候逃课钻过的桥洞和胡同此刻都成了值得感谢的便利条件。

    车子出了小区一个三百六十度掉头就利落朝着CBD地边缘地带,最西侧偏僻荒芜的塔湖边儿上则成了掩人耳目的最佳地点。

    资金链断裂的废公园,以前是少年们最喜欢抽烟打水漂的地方。

    绕开禁行标志,车子在湖边停稳,宋佳怡已经顾不得这地方是不是安全,眼眸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柔软的唇正在轻轻喘息,用手握住了他的东西开始上下缓缓撸动。

    “你这里好烫。”烫到她心脏悸动胸腔起伏,双腿开始情不自禁的交叠摩擦。

    宋佳怡喘出的热气氤氲,车子熄火灭灯,一车的氧气都不够他们两个人吸。

    白杨呼吸急促,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眼角染上漂亮的绯红,有些难耐地抓住她脑后的发丝贴向自己。

    吻上她的唇瓣时,舌头已经撬开她的贝齿叼出一截草莓软舌,吞咽得很含糊很凶悍,嘴里确是在表达缱绻的无奈:“要让你玩儿死了知道吗?”

    她手指还在摸着他的敏感处点火,指尖搔刮着不该碰的地方,被他直接反手并在身后。

    肘搭着方向盘挺起腰肢便不会被硌痛,逼仄的空间里宋佳怡只能挺着娇乳看着他用牙齿来帮她解开衬衣的纽扣。

    不过三粒,宋佳怡便衣襟大敞露出月白色的轻薄内衣。

    布料的颜色很白亮,好像冬日新雪,可是却被她柔滑的肌肤比到尘埃里去。

    羊脂玉般的肤色上下颤动,从颈子下已经沾染了些许荷粉。

    好像把云端落下的霜花置于指尖,用高温的体热褪去清冷,只剩下流动的晶莹剔透。

    每个角度来观赏,都堪称完美艺术。

    白杨修长的指尖就从这对艺术品的下缘插进去,直接携取满满一掌的水感和幼嫩。

    怎么能这么滑腻,好似可口的嫩豆腐。

    掌心贴着她小巧的粉晕,白杨慢慢隆起手指去磨蹭两处更可口的乳尖,感受着它们从柔软变换为有硬度的荷尖,低下头亲吻她从内衣中挤压出来的饱满肌肤,声音低哑:“想我插进去吗?”

    “有没有湿?”

    内衣的尺码很刚好,可是加了两只属于男人的手掌,于是就只能堪堪包裹住她的一部分。樱粉色的乳晕在指缝里若隐若现,被挤压到极致的奶桃也越发膨胀。

    膨胀到获取了白杨全部的视线,升腾起肆意亵玩爱抚它们的欲望。

    也更想掰开她匀称柔白的双腿,从肥嘟嘟的蜜地插进去,用力耸腰让她用妩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他的掌心随着欲望升腾越来越烫,动作也越来越粗鲁,轻薄的水溶丝不停的变幻出各种情色的形状,他才隔着指缝舔湿它,细软的布料就不堪其力终于从侧身绷断。

    “啊……”

    宋佳怡发出几声短促的细细喘息,用以祭奠无辜阵亡的内衣。

    可阔腿裤下的腿心不这么想,已经悄然沾满清亮的水渍。

    一汪黏腻的蜜xue还没得到手指或者唇舌的抚慰,就已经在一张一合的主动挤出润滑作用的汁液,无声呼喊自己可以容纳他直接挺腰闯入驰骋。

    可宋佳怡“湿了”两个字的表白还没出口,白杨已经捏住了她右侧鼓囊囊的rufang,揉弄成几乎流淌出奶汁的形状,一口吮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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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BIWARNING

    年底末班车

    且看且偷猪

    爬到后面等我

    绷起的粉晕荷尖不过在空气中昙花一现,就被送进了白杨高热的口腔。

    他的唇舌热情地裹着她,还要用力地吮和吸,喉结上下滚动吞咽,暧昧的水声四起,好像真的吃到了某种想象中甜腻醇厚的奶味儿。

    两只乳尖都要被照顾得当,膨胀的双乳被手指揉捏成满胀的藕粉,顶端则被舔弄成了湿漉漉的樱红。

    宋佳怡小腹酸软,眼睫已经湿漉漉地洇出微微水光。

    后背的手臂已经撑不住自己腰肢的力量,白杨才托起她的腰肢向后,唤她:“爬到后面等我。”

    猫咪般的乖巧四脚着陆,宋佳怡肩上还挂着飘摇凌乱的内衣,手肘则勾着淡蓝的麻质衬衣。

    胸前两只奶桃垂坠着摇晃,碰撞荡漾出一波波酥麻的乳波,才知道粉色同蓝色相间最能勾勒出暧昧的温柔。

    好不容易成功到达后排座位,白杨已经下车从另一侧的车门跻身而入。

    一下子把她扑倒在长条座位上。

    阔腿裤很好被剥开,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双腿。

    白杨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看到她腿心同色系的内裤时,才抬头带一点笑意问她:“还没碰就湿透了。就这么喜欢我,穿西装?”

    大喘气很有故意挑逗的成分。

    宋佳怡害羞地摇摇头,当然是不能告诉他自己从在穿衣镜前看到他,就想对他做很坏很坏的事情。不过白杨似乎对她的回答也没什么执着,因为宋佳怡的眼睛和身体在对他谈情讲话。

    重新扣好皮带扣,单拉开裤门将自己的内裤拨开,从中释放出那条上翘硕大的巨蟒。

    身上的衣服没脱,反而还要扣好领口的纽扣,要漏不漏地裹住喉结。

    手指捏起宋佳怡身侧压住的提花领带,一个松松的活结束缚住宋佳怡的手腕,推高挂在棚顶把手固定。

    宋佳怡此时好乖巧,乖巧地咬唇望着他一切要对她做的事情。

    默许和默契让白杨唇角挑着一抹懒洋洋的笑,他拇指搓上她唇角融化的口红,再尔送进自己嘴里。

    “喜欢我不脱就是了。以后想看就告诉我。”

    手指重新从口中释放出来,上面的口红已经趋于无。食指顺着她的rufang中线精确的一分为二划到小腹。

    好像生冷的钢笔笔尖将可爱肚脐同鼓囊囊的阴户连成一线,白杨欣赏够了她身上每一处曲线,才肯放任手指剥落她内裤。

    单腿跪在她身侧,狭窄的空间不太好施展自己。

    白杨身上带些冷意的西装布料不仅贴在她的乳尖,也蹭到她大腿内侧温温的滑腻肌肤。

    以往两个人更多是赤诚相拥,她习惯了他guntang的身体,被陌生的触感引起一串肌肤的战栗,应激反应让她突然拧动了一下手臂,有些慌张地躲闪一下。

    白杨一手撑在她肩侧,另一手按在她的大腿让她打开身体。

    窗外是漆黑又静谧的湖面,偶尔有早鸣的蝉发出一声寂寞的声响,白杨抬头时能看到湖水倒影着一弯残月。

    摇摇晃晃好像梦中残影。

    外面的是水中月,他怀里抱着的是心上人。

    像披风一样将她压在身下,也要确定这里没有一只小虫可以看到她的哪怕半截手臂。

    饶是这样宋佳怡的身体在这昏暗的景致里还在发光,她像昏暗中的光源,能点亮他的双眸,亦能让人从水里捞出月亮。

    湿哒哒的蜜xue已经盛着一汪甜甜腻腻的糖浆,冠顶抵上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里面鼓胀的湿度。

    白杨俯身吻她的下巴,声音像虫蚁钻进她的骨缝,叫人酥麻得难耐。

    他说:“抖什么啊?刚才不是还摸得很起劲儿?怕了?”

    “没事,只有我能看见你。”

    宋佳怡晃了晃手臂呜咽两声,已经在男友这种极致到该死的魅力中思绪恍惚。

    其实她知道,他对她永远不会莽撞。

    和他在一起,她不会受伤,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可以放进交由对方。

    赤裸的臀rou向下蹭了两下,宋佳怡不用开口,但已经用下面那张窄小的口吻住了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