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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们都知道,殷韶景什么话都敢跟他说,无所顾忌的,阎仆也没有必要隐瞒,那就只能是私事了。 阎仆皱了下眉头,抬头神色里甚至有有些抱怨,仿佛在责怪梁昔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又要猜测的那么准。 梁昔噎,“真是他?” “梁公子会读心吗?”阎仆扭过头去,神色委屈。 梁昔平日里只在殷韶景身边见过阎仆,而阎仆在面对殷韶景的时候从来都是冷脸少语的,他还真的从未见过阎仆这么丰富的表情。梁昔赞道:“以前只是认识,从没什么交集,现在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了,你好像并不是那种真的不爱说话也没什么表情的人,平日是在装酷吗?也对,你年纪不大,想跟高泰河样让下属敬畏,摆出张冷脸也是个办法。” 为什么收服下属要靠摆冷脸?打顿不好吗?如果打个不能让所有人服气,那就让他们起上,正好也节省时间,多打几顿那些属下就服气了,还不服气的,就调到高泰河那里去,而高泰河那边不服高泰河的,就调到他这里来,向是如此。阎仆沉默。 梁昔注意到阎仆的神色,问道:“猜错了?” 阎仆第次见他什么都不说,对方就能猜到他心思的人,仿佛他的所有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似的,如果他能跟主子也有这样的心灵感应,他是不是就不会做错那么多事情了? 梁昔叹了口气,“你还是自己说吧!靠猜是不行的,你为什么不想见高泰河啊?”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阎仆神色复杂,但是,却也不是不能说,阎仆扭过头去,“主子成亲那日,高首领喝醉了,主子把人交给了我照顾。” “哦,你们毕竟也是同僚,照顾下也没什么吧?”梁昔想着。 “那天,他喝醉了!”阎仆强调。 “所以呢?还能酒后乱性不成?”梁昔好笑,然后看着阎仆的神色笑容渐渐收敛,最终逼出句,“我c!” 阎仆微微皱眉,似乎不满梁昔说脏话,梁昔已经愣住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喝醉了你又没喝醉啊!”而且阎仆的武功又比高泰河不知道高了多少,这也能乱的起来? 阎仆又不说话了。 “你不会……”梁昔颤抖着手指指着阎仆,高泰河今年三十多岁,而阎仆比殷韶景还小岁,两人之间差着十岁呢!按照这里的规矩,十几岁的人就能成亲生子,三四十岁当个爷爷都有可能,阎仆得叫高泰河叔叔。 “你怎么能对他……”下手呢? 高泰河稳重可靠,往那里站,气势威严,若不说他是暗卫,只怕十个有个都会以为他是个高官,当然,暗卫首领的官确实也不低了。 这是怎么下得去手?!恕梁昔是个小0,真的无法理解有人对这种1号下手的心情,至少他就不想对殷韶景下手,而高泰河,比殷韶景气势还足,还像个1呢! 阎仆觉得梁昔似乎有些误会了,眉头皱了起来,解释了句,“他把我当做媳妇了。” “哦。”梁昔松了口气,下刻,神色又崩裂开来,“所以,你是被他……”不是说你武功高,十个高泰河捏起都打不赢你个吗?这也能被…… 不对啊!“他有媳妇了?!”这个问题更严重好不好?! “他倒是想。”阎仆默默的道:“之前主子赏赐给他个平民身份,他就买了宅子办了户籍,还想娶妻生子,托乡人说亲,可惜,他年纪大了,再加上他来历不明,虽有户籍,但毕竟不是本地人,又长年累月的不在家,整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又哪来那么多银子,根本没人嫁给他。”阎仆扬了扬头。 “你知道的真清楚……”梁昔默默道。赏赐给个暗卫平民的身份,这是最高的荣耀,也是极大的信任,梁昔听殷韶景提过,暗卫得了这样的赏赐,无论用那个身份做什么,只要不是背叛主子,当主子的都不会管的,便是殷韶景,也只是大致知道高泰河在哪里落户了,至于他要娶妻,想组建家庭,殷韶景都不知道,阎仆倒是了解…… 阎仆脸沉了沉,“所以,那天他喝醉了,府里又张灯结彩的,他晕乎乎的以为自己要娶妻……” 阎仆没有在说下去,梁昔已经听懂了,甚至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真没想到,高首领那么稳重可靠的个男人,喝醉之后竟然晕乎成这样,真是匪夷所思,话说那天晚上殷韶景还睡地板呢,两个下属却跑去洞房花烛了,不知道殷韶景知道此事作何感想。 “你倒是动手打他啊!他个醉鬼,连你都认不出来了,自己身处何地都不清楚了,你也由着他?”梁昔神色复杂。 阎仆又扭过了头去,“所以,不想见他。” 这是……心虚了?梁昔愣了愣,也是,高泰河是喝晕了,但阎仆是清醒的,这算什么?诱……咳咳,梁昔脸色郑重,他成亲到现在都多久了,阎仆就这么躲着高泰河直到现在吗?这样都能拖这么久?高泰河就没什么表示?! “他……第二天之后,就没找你吗?” “找了,我打他了。” “呵呵……”梁昔无奈了,阎侍卫你知道你自己喜欢他不?不,梁昔觉得阎仆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看起来还挺傻的,边跟高泰河各种看不顺眼,导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关系般,边又暗搓搓的关注高泰河落户娶妻的事情,比殷韶景知道的都清楚,又边,趁着高泰河喝醉,顺水推舟,成就好事…… 这要不是喜欢,梁昔从此之后弃医从武。 只是这傻孩子看起来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把高泰河打了顿。人家是无辜的啊!当时能喊停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人家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那……之后呢?”梁昔默默询问,这都几个月了,伤也该养好了吧? “见次,打次。” 梁昔:…… “后来他就躲着我了,我也躲着他,但是都在个府里,总是能碰到,就很烦。”阎仆皱眉,所以他才想躲的远远的,有点什么事情出府也好,以前高泰河动不动就出去查案子,可是这段时间,却偏偏点事都没有,两个人只能在府打游击样,你躲我我躲你,然后冷不丁的又撞到了。 “梁公子在想什么?”见梁昔直没有再开口,阎仆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高首领实在是……”可怜。 梁昔能从阎仆的神色里猜到他怎么想的,但是阎仆却不能反过来做到这点,梁昔道:“行吧……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你晚上不在府里却要跑出来看月亮了。”他也能明白为什么阎仆想要跟他起出城了,他想离开府里应该很久了,只是直没找到机会而已。 阎仆没说话,垂下了头。 说真的,梁昔觉得阎仆这个性子也不像是jian细,之前殷韶景说过暗卫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