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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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被拿掉,炙热的掌心从腰间移到肩胛骨,“别贴着门。” 我脑袋空空,只是身体下意识听从地往他怀里贴近。 背后得了空,他拉下拉链,轻易将裙子脱下。万有引力在这个时候真是最佳僚机,没了支撑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在地。 随着身体瞬间只剩内衣裤的庇护,耳边响起一声轻笑,我好像突然明白哥哥说喜欢我穿这种裙子的原因。 内衣是短背心式的,所以我举起手顺从地被脱去胸衣。 可是脱掉之后哥哥抱着我闷笑,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又羞又恼地,“笑什么?!” 他停下笑,嘴唇从肩头上滑到耳根,带着笑意的声音直直钻入我的耳蜗,“安安好乖~” 本就摸在我腰臀处的手开始脱我内裤,我气恼地抓住内裤边,一手挣开他的怀抱想跑,“放开我!” 他轻易把我按回去,不哄一下就算了,还反而贴着我嘴巴继续恶劣地逗我,“恼羞成怒了?” 我挣不开他双手的禁锢,生气的话刚张了口还来不及出声,便被堵住了嘴。 缠绵的吻逐渐浇灭我的火气,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全裸。 他完全不给我怂的机会,一松开我就拉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口,“轮到安安帮我脱了。” 我在黑暗中摸了他好几下才想起来哥哥今天穿的是简单的T恤长裤。 T恤和胸衣一样容易脱,但是摸到裤边的时候我还是怂怂地叫了声哥哥。 他好像真的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我鼓起勇气一下扯着裤边往下拽。 “嘶——” 听到哥哥仿佛吃痛般倒吸一口冷气,我赶紧松开裤子,“怎么了?” 他很是无奈的样子,“你把内裤也一起拽下来了。” 我脸烧的guntang,好在黑暗中看不到,不然我第一时间逃离这个社死现场。 结果还是他自己把自己脱光了。 躺在床上,我正想着要不要开了灯,但是又觉得羞耻。 正纠结着,哥哥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我惊呼一声蜷缩起身子,可还是慢了一步。 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按过头顶,然后用什么红色的东西在绑我的手。 我仰着脑袋去看,发现是蛋糕盒的包装带,这才明白他在餐桌上顺进手中的是什么。 赤裸的躯体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视线中,我很清楚他的视力好得有5.0,而我一个高度近视在这种时候眼前一片模糊。 看不清他的裸体与表情很能减轻心理负担,但是一想到他能清楚地看到我的裸体和表情,羞耻感就顶爆了表,喷溅在我的脸上、身上,发热发烫。 我挣扎着想遮住自己,慌乱地叫着哥哥,“不要开灯!” 他好像探身从抽屉里拿了东西,贴着我一下下亲我,“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我不看。”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哄我,又啄又舔地吻我,最后再缱绻地勾着我的舌头深吻。 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下,我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在亲吻结束的时候小声要哥哥帮我擦口水。 他随意扯过被子把我的脸擦干净,“安安,把眼睛睁开。” 我迟疑地微微眯着眼,见他似是在我面前晃了晃什么东西,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 “什么呀?” 他把东西拿在离我眼睛很近的地方,足以让我看清。 是很小一包粉末,他用两指捏着,更显得迷你。 他再次贴近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我,“是药。” “本来计划骗你喝水,偷偷干你,现在好像用不上了。” 他撑起身子,从上往下地与我面对面,“第一次不论怎样都会疼,不开灯做我可能会把你弄得更疼。” 他晃了晃那密封袋,“要不要试试?” 我愣愣看着他的眼睛,距离不够近,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知道他也在盯着我。 他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并没有用亲吻与安抚诱哄我。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等我开口,不论答案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会温柔地开发我。 “有水么?”我终究是答应了。 是想用药掩去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想借此满足哥哥变态的那一面,都不重要了。 他拿了水来,粉末撒进水中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我坦然地喝下这杯“白开水”,在他的舔吻与揉抚中渐渐陷入沉昏。 大脑迷乱一团,理智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尚在清醒的耳朵最后听到的话语,是哥哥调笑的一句“药还有一袋,安安想什么时候报复回来都可以”。 也许磕毒品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热。好舒服。 不是说好的会让感应神经迟钝么? 怎么rutou被温热口腔含住的感觉那么清晰刺激,舌头在打转,吮吸、轻咬,被叼住后往外拉扯再突然松开。 rutou像是弹簧一般缩回来,酥麻发痒的快感由乳尖蔓延开来,快速包裹整个rufang。渴望自胸乳渗进骨rou,扎根于剧烈跳动的心脏。 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下体,修长的手指玩弄魔方一般不停的掰揉那两瓣薄嫩软rou,本就热得出汗的部位更是要烧起来似的。 可怎么烧都烧不干呢? 身体里的水都好像蒸发了从那小rou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聚集在屁股下面,洇湿了床单。 那只手将魔方捣得一团乱后又转而开始做陶艺,打转,深入,刮蹭,又退出。 “泥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形、收缩,可始终软烂得无法凝固成型,反而越来越湿滑,紧紧包裹着手指不让他再进行陶艺工作。 可是工具怎么能反抗得过主人呢? 他更往深处探去,多加了手指防止再被阻止行动。 陶艺依旧没有成功,“泥巴”仿佛被惹恼了,不再听从他的控制,自发地痉挛收缩,借着他的手指,将自身所含的水分全挤了出来。 他好像终于发现单靠手指无法做陶艺,所以换了个更方便的工具。 我的柔韧性其实不是很好,但是双腿被按到肩膀时,我却感觉不到身体被折叠起来的酸痛。 药效不错。我只有这个念头。 硬热柱状物捅进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我的声音,但是我有张嘴说话么?没有吧。 “哥哥,啊——要、啊....要全部——哥哥的全部......” 他好像有贴近我说什么,听不清,记不得。 然后下一秒,被填满了。 这个药的致幻效果很好,我感觉不到我自己了。 我是一个针筒。 活塞在我的空筒里进进出出,抽出好多水来。 是谁在推活塞柄? 不要拉出去,推进来,推进来,一个完整的针筒就应该是活塞被完全推进来契合得没有空筒空间的。 用力,再用力点,空筒里的真空压强必须要用力推才能把活塞推到底,这是很基础的物理知识,你不知道么? 不,等一下!不能这么用力!针头,要推到针头了!针筒最脆弱的部分就是针头,停下来!不,停下来!! 糟糕,玩脱了,活塞头部的软胶因为太用力被挤进针头筒中。 这样的针筒是不对的,不能用了。 坏掉了,我坏掉了。 活塞被抽出去了,空筒里的东西在流出来,我没办法留住。因为我是一个针筒,针筒是一个固定型状的器皿,没了活塞之后是无法把液体保持在体内不流失的。 要带我去洗洗么? 身体里确实需要清洗一下,毕竟我不是医院里那种一次性注射器,我被用完了得清洗干净才行,不然会影响下一次使用。 但是我不是已经被用坏了么? 坏了就应该扔掉,针筒可不像别的东西可以修。虽然我很不想被扔掉,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坏了不能用了就得扔,然后再重新买一个新的用。 这个人类好像很珍惜我?我都坏掉了,没有扔掉我反而那么仔细地把我洗干净。 可我明明坏掉了啊。 ......? 想起来了,好像,想起来了。 “安安好厉害,全部都进去了呢~” 他在弄坏我之后贴着我说的话。 所以我没有坏掉么? 啊....那你洗吧,把我好好洗干净,没有坏的话,洗干净了下次就可以再使用了。 洗好了么?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不用特地吹干我,把我放着自然干就可以了。 下次见,人类。 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阳光穿过半透的米白色窗帘照射进来。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哥哥的房间,我房间是双层的黑色遮光窗帘,白天拉上窗帘也能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度。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啊......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是一个....注射器?但我记得....怎么好像是我被扎了?不应该是我扎别人么?我才是注射器不是么? 药劲真的有点超过想象了。 连滚带爬地起床,哥哥头疼地吃着昨晚差点放坏掉的蛋糕,他不让我吃,特地给我烧了蛋炒饭。蛋糕不大,但他向来对甜腻的奶油制品有抵触,断断续续吃了一个小时也不过解决了一半。他将剩下的放进冰箱,让我至少等到今晚午夜,身体确认除了酸痛没别的不适后,才允许我偷吃。 午夜,那是我们俩通常准备睡觉的时候,也就是睡前。他真的很了解我睡前总因为馋嘴而在黑暗中偷开冰箱门的事,毕竟被他抓到我蹑手蹑脚小偷行为的次数也不少。 刷牙前我轻轻松松处理掉了剩下的蛋糕,他在我扔掉蛋糕盒子后惯例地给我竖起了拇指,很正常,所有非甜食主义者都很佩服甜食主义者的嘴巴。这和素食主义者与rou食主义者的互相鄙视不同,甜食就和它的名字一样,甜,不会有“鄙视”这种恶心的心态存在。 不过和平时不同的是,今晚我睡在了哥哥房间,哥哥的床上,和哥哥睡一起。以及随之而来的问题:你房间没监控吧? “没有。” 我很后悔当时听信了他的话。 半个月后我在他电脑上拷片子,刚买了投影机回家,准备晚上来个简易家庭影院。但是那个监控软件还在他电脑上,甚至更新过版本了。我很不理解,那晚之后我的据点基本就在哥哥房间扎了根,他还在监控什么? 这次的视频记录都是每天24小时连续的了,看来还没删过档。不像上次发现的时候,他只留了我的自慰视频。 而且这次不止是我房间的监控档,还多了一个,哥哥房间的,看时间,是一个多星期前刚安装的。但是有观看记录的,都是有我的部分,空白部分都被智能跳过了。所以他并不只是对我自慰有偷窥癖,他是在监控我? 有些片段还被标记了,是准备要删掉的部分,点进去是我们俩zuoai的录像。可是为什么?他特地留了我自慰的录像,却要删掉cao我的录像? 晚上我从哥哥嘴里得到了答案:看录像没有cao你爽。 然后他为了证明似的cao了我一晚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