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哨向)伪替身实验记录【女/攻 gb】在线阅读 - 3慢一步就会受惩罚(艹马奔腾、捕猎、逃亡、鞭xue)

3慢一步就会受惩罚(艹马奔腾、捕猎、逃亡、鞭xue)

    男人翻转过来之后,无力地躺在地上,起伏的乳波从他身前荡漾开来,腹部上薄薄的肌rou被乱撞一通,勾勒出假阳的形状。

    紧张的xiaoxue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好像下一刻就会绷断。

    他的健硕的双腿有些合拢了了一些,下一瞬间就被胯下的顶撞生生撞开。

    假阳的根部有节奏地撞在大腿根部,把男人嫩白的臀rou那一块撞得发红。

    他就跟着发似哭似笑的啜泣声,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嘻嘻……呜呜……嗯……哈!”

    向锦听了冲锋的动作更加威猛,假阳在他的甬道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抽插了几十下,她的阳具才终于泻软了一半。

    “嗯!”

    她一挺身,xue里的媚rou全都涌过来紧紧吸绞着出液口。

    百炼钢哪里经得住这么热情的绕指柔?

    向锦刹那间缴械投降,被一阵巨大的吸力吸得泄出浓液。

    浓稠的生殖液尽数不断浇灌在他贫瘠的甬道里

    男人xue里哪能受得了这样高热?

    他被射得猛颤,喘着粗气,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脑袋撇开不愿看她。

    灰蒙的瞳孔被单薄的眼皮遮盖,他还没从高潮的余味中缓过来。

    只有形成肌rou记忆的菊xue还在不受控制地嗜吃着巨物,向锦几次试着拔出来都以失败告终。

    向锦看到之前还求着他的男人软绵无力地撇开脑袋,脸上满是泪水,心里难得带上一丝淡淡的羞愧。

    她伸手轻轻抹开那些咸涩的泪,嘴上没好气地说:

    “哭什么?不是你求我堵住的吗?”

    男人许是觉得自己真的要被cao死了,颠覆以往的逆来顺受,鼓起毕生勇气顶了一句嘴。

    “明明就不是这个洞,大人就是想我这具破烂身体早些流干了,就好换下一个。”

    向锦服软地拍了拍他的肚皮,肚皮上全是肌rou,乱颤不起来:

    “我这就满足你帮你治水好不好?”

    男人沉默不语,眼神里充满了矛盾纠结。

    没有拒绝,那就算是默许了。

    她心里有数,清了清嗓子,命令男人:

    “翻过去像马儿一样用四肢站立。”

    男人哼哼哧哧地应声而动。

    假阳叼着的身子瞬间转动起来,xue里刚刚见软的假阳像是被绞rou机狠狠地吸住,明显地肿胀起来。

    男人翻过身,乳团长长地垂吊在细瘦的枝干上。

    他膝盖弯跪着,手撑直了,却没有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屁股,而是防御性地拱着背。

    这种姿势无法直接看到男人留着沃水的花田,只有白花花莹润的沾染各色液体的皮rou。

    向锦眉头一锁,这是……?

    原来是他有经验之后就不好糊弄,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这次不准骗人。”

    向锦安抚地伸出手,托着他垂落地面的rufang。

    rufang上的大颗的葡萄粒似有若无地颤动,像是暗无声息地邀请着人来摘取。

    向锦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开始用指尖捏掐着乳粒。

    乳粒很脆弱,立即充血变硬,发出成熟的气息。

    男人喉结上下耸动发出娇滴滴的呻吟,他立即掐一把自己的手用疼痛唤醒自己。

    他不满地嘟囔着:

    “大人,不要贪玩走神。”

    向锦马上清醒过来,下身贴近他的股缝,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rufang。

    腰上的两个头分别对准他的两个风格迥异的xue眼,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蜂腰,像头暴戾的野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大人!……啊!”

    男人正忙着催促她,哪里料到向锦搞了波突袭,尖叫着声音陡然变了调。

    身后的撞击像打桩一样,又重、又狠、又急。

    男人的身体被顶着生生跪滑出去了一段距离。

    xue道和假阳还嵌合着一部分,他感觉他的肠道被拉长到一种夸张的地步,好像都要被连带着扯出去一般。

    这一滑不要紧,关键是他的rufang还掌握在背上人的手里。

    为了拉住男人,向锦紧急征用他的rufang为缰绳。

    坚挺的rufang瞬间被蛮力拨开到体侧,圆润饱满的乳rou拉扯得不成样子。

    它们哪里曾经受过这么大的刺激,登时受不住蹂躏而泛红。

    插入的龙头也“啵卟”一声出了温暖的rou土。

    cao得松软的xuerou焦急地试着挽回救命恩人,也无济于事了。

    “你这就要够了???”

    向锦好奇地问。

    男人欲哭无泪,xue里还在泛滥着泄洪,怎么就让他把救星推搡出去了呢?

    “不……不……马儿渴望着大人……请大人原谅马儿sao洞的不懂事……”

    “xiaoxue不听话,那我来帮你教训它?”

    说着,她手上拿起鞭子对着花xue就是一顿猛抽。

    花唇的两片花瓣立刻变得肥厚多汁,硬生生变成成熟得近乎糜烂的红。

    花蚌又麻又木。

    “啊!啊!啊……saoxue错了,求大人宽恕它,它再也不敢了……!”

    还没被灌满的xue眼迫不及待地涌出水,越抽流得越猛。

    鞭子被腥臊的水沾湿了。

    向锦叹了一口气:

    “看来它还是不听话呀!竟然把我最喜欢的鞭子弄脏了。”

    带着怒气的向锦手上力道更大,xue口被打得红肿。

    受不住剧痛的男人悄悄地向前挪了一寸。

    没想到这么一点距离都被向锦洞察了,她危险地眯了眯眼:

    “马儿想跑到草原上去撒欢吗?”

    男人心虚地否认并诚恳地献忠心,

    “不,不是的,烂马永远要被主人骑着,不会偷跑的。”

    向锦咧着嘴把顶替缰绳的鞭子又拴回男人的脖子,故作大方地说:

    “没事,马儿爱自由就跑吧,在这里面绕着圈跑。”

    男人面色潮红,用下巴勾了勾桎梏他脖子松垮的鞭子,一脸为难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破马被牵着,跑不出去。”

    “就这样跑,还不快点。”

    向锦的巴掌在他屁股上乱打着催促他。

    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迈出一步,xue洞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他差点身子就软了下去等着挨cao。

    “继续走啊!”

    骑马人不耐烦起来。

    不能跑的马会被凶猛的捕食者吃掉。

    一想到弱马的结局,男人打着寒颤,心里注入了逃生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