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屏蔽五感,酒rou池林,滥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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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于甜腻醇厚的酒香中醒来。 联想到之前发生的、可以称之为怪诞诡异的一切,源辉夜捂住嘴巴,喉咙中涌现出了呕吐的声音。 她不敢想象……就在刚才,自己都在欲望的支配下干了什么。 讨伐妖魔的真相,源氏的丑恶,残酷的现实更仿佛一把利刃,把她的心剖得千疮百孔,直至如今,她仍旧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然而,半身都浸在酒水当中,不过清醒了片刻,扑鼻的催情水汽却又再度侵入脑海。 少女不禁闷哼一声,睫羽颤抖着,眼见意识又朦胧了起来。 rufang胀鼓鼓得发痒,刚高潮过的蜜xue也空虚地蠕动起来,渴望得到抚慰,她的手指颤抖起来,插入进自己双唇之中,难耐地用小舌轻轻卷舐着自己的手指。 晶亮的唾液涂满在指尖,纤腰向下塌陷,源辉夜将湿漉漉的手指滑过锁骨,婉转向下,指甲刮过激凸的奶尖,激起一阵战栗后,滑入芳香四溢的蜜谷…… 黑发少女咬着唇瓣,眼神朦胧地闷哼一声,手指已然艰难挤入蜜rou间,搭上了红肿不堪的yin核,眼见又要被情欲支配理智,陷入进新一轮的疯狂自亵时…… “不行……” “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源辉夜狠狠一咬舌尖,硬是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 她闭上眼,死死握住拳头,抵住在冰冷的缸壁上,不使自己碰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器官。 决不能……决不能放纵自己再这样堕落下去! 咬着的牙齿咯咯作响,燥热的气血在体内翻滚激荡,当她再睁开眼时,那双秾麗动人的狭长双瞳中已经染上了一抹疯狂。 “我还没有输……我绝不会输的!” ”还有办法,肯定有办法自救的……我要改变这种结局,证明叔父、父亲,乃至源氏那些看轻我、利用我的人,他们的观点是错的!” 在缭乱墨发下,那双琉璃紫的眼瞳变得明亮、且病态。 “我对源氏还有用,而且绝不是这种用处……” 她说到这里,喉间已涌上几分血气,这是强行压制性瘾所导致的结果。 说话间,源辉夜吐出一截舌尖,被咬破的伤口已沁出猩红的血点,她以手为笔,在自己的舌面上缓缓绘下一道蛇形圆弧。 短短几刻间,少女美丽的胴体便被折磨得香汗淋漓,欲色生香。 一笔连上,血色化作为首尾相连的响尾蛇纹,散发出不详的光芒,而后深深印在了她的舌面之上,化为咒印。 那灼热的刺疼感,令源辉夜禁不住呼疼,瘦弱的双肩颤抖着,张开双唇,任由嫣红的小舌吐露在冷风里,咽不下去的透明津液顺着舌尖滴溅而下,看上去狼狈极了。 然而,rou眼可见的,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仿佛是不用再可以用力去压抑什么了。 直至舌尖的疼痛也消弭不见,源辉夜慢慢合拢嘴巴,潮红的面色逐渐消退。 她在酒中微微喘息着,待再度抬起头来,那张白皙的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冰冷,眼中的迷离之色亦一扫而空,只是那双眼瞳此刻却雾蒙蒙的,仿佛失去了焦点。 源辉夜对自身所施的咒印,是一道出自咒言师家的禁咒。 不使用灵力也能够做到,是能够封闭人的五感,即知觉、味觉、嗅觉、触觉、视觉,使用过后同样也能封闭痛觉,去除一切扰乱心智的因素,是辅助咒术师作战的顶级禁咒,不到危急关头不得使用。 失去了一切感觉,这烈性的催情酒也就不起作用了。 黑发少女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失去视觉,在一片黑暗、什么感觉也不会有的世界当中,只有愤怒化为力量在胸口熊熊燃烧着。 还有唯一一个方法,唯一一个能让她跳出泥潭,重登京都之顶,做回风光霁月的源氏公子的方法。 那就是—— 杀了两面宿傩!! 源辉夜咬紧牙关,眼圈发红,激愤的情绪使得舌头上的咒印也隐隐发烫。 只要杀了诅咒之王,就能够证明她的价值,就能够置死地于后生,逃脱成为祭品的命运! 她只有这条路可走了……她只能靠此、来令叔父他们明白自己的价值绝不是用了取悦男性的! 已经别无选择。 —— 飞驒国历来便有祭祀山神的传统,到了那一天,国境内需要准备三百少男少女,辅以美酒佳肴、三牲祭品,送进深山的山神庙当中。 而所谓「山神」,当然是忽悠民众的说法,飞驒国所祭祀的“神”历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所谓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传闻他凭借人类之躯,令万千诅咒俯首称臣;传闻他两头四手,力贯千钧,在咒术全胜期,许多咒术师合力讨伐他却仍旧失败,他便有了“两面宿傩”的威名。 直至今日,那天灾一般诅咒师的存在,仍旧如阴影般笼罩在平安京上空。 送行队伍一直走进山林深处,四处瘴气弥漫,已非凡人所能踏足,靠着飞驒国的咒术师张开结界,队伍才得以继续前进。 到了中心地带,隐约可见层叠的林荫间有一道极为华丽的庙宇的影子,飞檐斗拱,金砖壁墙,极为热闹。 这香火鼎盛的寺庙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野林间,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寺庙大门紧闭,庙前却有一处宽敞空地,正好能够搁置所有的祭品。 飞驒国国守来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了,可仍旧难掩畏惧,随行的武士一卸下牛车上的东西,也同样两股瑟瑟地、几欲转身就走。 在远处还听着人声鼎沸的,到了近处,这金碧辉煌的庙宇,却死寂得连声鸟鸣也没有了。 源氏长老源守一在源氏武士的簇拥下朝向大门,恭敬鞠躬——这对源氏阴阳师来说,已然是最郑重的礼仪了。 他直起身高声道,挺拔的身形颇有番意气风发的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点兵对仗。 “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大人,源氏久闻威名。” “我族有一贵女姬君,名唤辉夜,白璧无瑕,媚色天成,一身灵力精纯非凡,实属人间尤物,今将其献于大人……还望笑纳。” 语罢,他退至一旁,身后便有人提着半人高的漆红酒坛上前,将其置放在祭品正中。 做完这一切,源守一还等着两面宿傩出门来见呢,他挺好奇这诅咒之王的模样的,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般可怖,一时站在原地,翘首去望那漆红的寺庙大门。 飞驒国国守连忙拉住他,“快走罢!不要命了。” 半拉半扯的,一伙人似乌云般散去了,只在空地上留下无数美酒、三牲、以及那三百惊惶不安的少男少女。 源辉夜在坛中,心中恨意如海泛滥,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虽封闭五感,但却早已凝练“心眼”,能感知到源氏长老的一举一动,对方向着诅咒之王鞠躬那极尽谄媚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身为源氏人,居然对诅咒奴颜婢膝!着实令人不耻! 在这等待中,时间流逝变得极为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惊慌失措、叽喳不休的少男少女们也逐渐安静下来,不知为何,那些离去的武士带走了禁锢他们的笼子,没过多久就有人从绳索里挣脱出来了。 眼见暮色西沉,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 相比起幽暗又不知道方向的森林,身前金碧辉煌的寺庙反倒给了人们无尽安全感,有胆子大的人已经开始向身边的三牲祭品动起手,还有人开了身边的酒坛,分发给其他人。 源辉夜后知后觉感知到这一点,心中登时焦虑如焚。 那些“美酒”实则是催情烈药,只碰一点便会理智全失! 少男少女们又正是青春勃发的年纪,此刻分饮美酒,没过半晌,此处空地便沦为了酒rou池林! 一具具清纯赤裸的年轻rou体纠缠在一起,一个少女身上压了几个男人,口xue、后xue、女xue插满了腥臭的roubang,小手上还握了两根。 “哈啊……还要,好爽啊!cao得我好爽啊啊啊啊——!!” 口水、浓稠的jingye,顺着女孩的头发和脸上流淌而下,她也浑然不觉,稚气的眉眼间满是媚色,发痴地推挤着自己浑圆的奶子,塌着腰,用自己青涩的rouxue努力迎合着男人的cao弄。 滋噗滋噗的水声奏响yin靡的乐章,那一口口媚rouxiaoxue仿佛少女腿间绽放而出的妖花,少男们精壮的rou体在这水汁四溅的rou花中肆意驰骋着,挥霍着精水。 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放纵的身影。 即使是没有喝酒的人,也很快就被扯入其中,羞答答的处女哭喊着被人分开双腿,压着破了处,羞涩的处男roubang也被taonong得射出了初精。 白花花的rou体仿佛抵死缠绵的蛇,又仿佛到了季节便会群体交合分娩的昆虫。 寺庙之前仿佛人间炼狱。 源辉夜双手抵在坛壁之上,心潮起伏难平,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了极致的挫败…… 所谓封印五感,并非完全屏蔽。 而只是简单的延迟。 到了时间,咒印自行解开,所有被延迟的感觉就会一齐涌上。 所有的咒印都是需要代价的,而这道咒印的代价,便是施术者在使用后不能主动发声。 一旦发出一点声音,舌面上的咒印不仅会提前解除,原本被屏蔽的感觉也会百倍返上。 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百倍的情欲袭来,所有准备功亏一篑,源辉夜自身难保,又怎能成功斩杀两面宿傩,保护这里无辜的人类? 感受着外面的yin乱,黑发少女无力地垂下双手。 那双紫色的眼瞳中泅出的明暗不定的、柔软的水光,是在这幽暗封闭空间内唯一的亮色。 所有愤怒、挫败、不忍,尽数化为仇恨,以及必杀的决心。 她单手负于身后,手指虚握,仿佛抓住了一把无形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