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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夏油杰(只有在我这里才能吃到的甜头)

    

三只夏油杰(只有在我这里才能吃到的甜头)



    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的料理教室鲜少有派上用场的地方,毕竟,进入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学习的学生是来学习如何使用咒术和祓除咒灵的。

    比起一年到头都没人去的音乐教室和体育馆,偶尔会有学生开火做饭的料理教室已经算很有人气的地点了。

    平整光滑的大理石桌面光可鉴人,夏油杰温柔地放下花,让她趴在流理台上。冰冷的平台冻得她打了个激灵,少女嘴里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喘。

    充血变硬的顶端突然抵上冷冰冰的平台,反陷进绵软的乳rou里。巨大的温差加上胸前扩散的胀麻感,冰火两重天的体验着实让没吃过苦头的小姑娘难受地支吾出声。

    她勉强伸直软绵绵的胳膊,费力支起上半身,两只白软的小兔子颤巍巍地晃了晃。先前被揉捏时留下的指痕更加鲜明,挺立的蓓蕾更是呈现一种娇艳欲滴的艳红。

    料理台的高度比花的腰部稍微高出一些,背对着夏油杰趴在台面上的女孩要踮着脚才能勉强碰到地面。绷直的大腿和小腿线条纤细流畅,他扶着花的腰侧帮她立稳,爱欲翻涌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缓慢渗出粘腻爱液的臀隙。

    就在少女抬高的股rou间,颜色糜烂的花朵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从艳红的深处持续吐出津液。他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下拉,释放出饱满粉嫩的臀瓣。湿润的花瓣和颜色深了一度的内裤间扯出yin靡的长丝,在逐渐昏黄的光线里折射出银亮的反光。

    夏油杰慢条斯理地舔掉指尖半干的体液,舌尖与手指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插入泥泞腿根里的手掌让她头皮一紧,双腿不自觉夹紧。

    他不禁低笑出声,胸腔里的震荡带动腹肌,以及腹下高涨的欲望。“呵,不要害怕啊……”而后青年翻转手心,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故地重游,但与此同时,他的拇指悄悄按住花苞上方凸起的花蒂。

    “刚刚你也很舒服吧。”他拨弄入口上方的凸起,那里充其量只是一块有点硬的软rou。拿灵活挑弄的手指毫无办法,神经最多感觉最为丰富敏锐的部位被揉动,过激的快感像风暴般席卷她的全身。

    吞入两根手指xue口无比激烈地收缩,内里的xue壁疯狂地吸吮着他。“啊呀,反应这么剧烈的吗?”夏油杰故作惊讶地说,拇指与兴奋鼓涨的小巧花蒂亲昵厮磨,“那没办法了。”

    被或轻或重刺激着的部位已经彻底失控了,意识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撕成碎片随波逐流。丰沛的水液漫过撑张内壁为后续交合作准备的手指,从xue口满溢而出。

    “果然,书上说得没错……轮流刺激内外的敏感点的话,就会高潮得停不下来呢。”夏油杰轻声说,“这么多水,待会硝子过来看到的话心里会怎么想?”

    他拔出埋入花xue的手指,转而着重卖力抚弄起彻底涨硬的花蒂。哪怕校裤被勃起的yinjing撑起显眼的帐篷,青年却像感觉不到一样,专注于从手心上方的迷人缝隙里激出更多的液体。

    只要被内射中出,花不会介意插进身体里的性器是来自悟还是杰,也许还有其他人。夏油杰垂下眼眸,异常冷静地凝视扭动摇晃的粉臀间,大股温热的水液溅落手心的美景。

    所以,要给她一点,只有在他这才能尝到的甜头。

    身体里的异物感消失后,紧致的xue道迫不及待地闭拢黏合,可空隙里盈满水液的黏膜和褶皱却没有因此放松变软。黏糊糊的内壁挛缩着,表面分布的感受器接收到细小的摩擦。

    自我抚慰的微弱快感对体验过巅峰的神经末梢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体内的空虚感不断积累,甬道不断地收缩舒张,无意识地渴求起什么。

    起初敏感的花蒂因为长时间的揉弄变得麻木,淡粉的凸起变成鲜艳的珊瑚红。花支撑不住,软软地伏在平台上,胸前的两只乳鸽被压得变形。或许是前屈90°的姿势遏制了她体内流水的势头,掌心水量增加的速度放缓了。

    当身体的欲求被完全唤醒,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时,空虚感会无形提高快感的阈值,通过拘束和放置来提升感受度的放置play中应用到了同样的原理。

    夏油杰从不做无用功。他放开处于不应期的花蒂,并拢五指,从少女分开的腿间掬出一捧盈盈的晶莹水液。然后这捧荡漾着落日余晖,犹如蜂蜜酒般的剔透液体,从青年张开的指间流泻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白皙的后腰上。

    液滴击打着皮rou下瘫软的腰脊,在中央的凹陷里蓄成小小的水泊。她轻轻啊了一声,颤抖着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局部小雨。水泊里温暖的阳光随波荡漾,像金色的游鱼。

    这场人工降雨润湿了夏油杰扣在花腰侧的手,皮肤滑腻的女孩像条滑手的小泥鳅。

    只是他忽然松开了手。

    教室外的走廊上远远响起了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鞋跟敲击水泥地面的咯噔声里,一声拖得长长的呼唤打破日暮时分的寂静。

    “杰——花——你们在吗?”听声音应该是位年轻的女性,花隐约觉得门外人说话的语调和语气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被擦得干干净净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

    夏油杰摩挲柔软的脊背,斑驳的水痕被窗外的夕阳照亮。他所爱的少女趴在宽敞的大理石案板上,像是睡着了的孩子。

    他的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疯狂。“呀,硝子来找我们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青年束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散落,他站在远离光的阴影中,落日最后的光辉被纯黑色的制服吸收,像是应和他这句话似的,硝子困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震动教室里安静的空气。

    “奇怪,他俩跑哪去了?”

    在一片寂静里,金红的太阳缓缓沉到远山的另一边,地面上投射出夏油杰的影子。长长的影子一直拖到教室的门槛。他没有停下手中爱抚的动作,轻柔得像隔着薄薄的蛹抚摸里头未发育完全的蝴蝶幼虫。

    他想起那个蝉声阵阵的午后,在聒噪的声浪里,坐在客厅里纳凉的孩子出于好奇,用儿童剪刀剪开捡到的蝶蛹。剪开虫蛹后,年幼的他惊诧地发现:原来蛹本身没有斑纹色彩,赋予它绚丽外观的是一只肚腹臃肿、外貌丑陋的虫子。

    下班归来的母亲看到桌上被剪开的虫蛹和断气的蝴蝶幼虫,用遗憾的口吻告诉夏油杰他蛹需要时间来蜕茧成蝶。从幼虫畸形蜷缩的翅膀上依稀可以瞧见优美的花纹,但这份需要耐心等候的美好礼物被提前拆开,于是襁褓中孕育的美丽黯然消逝。

    对不起,mama,孩子小声道歉,纤细的手指上粘满黏滑的体液。

    对不起,可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夏油杰缓缓拉开校裤上的金属拉链,握住炙热的性器,手心残余的黏液包裹在欲望guntang的表面,变相做了初步的润滑。

    笔直粗长的yinjing化作致命的刀刃,膨胀的头部抵住花瓣间收缩的小口。入口处的黏膜被一点点撑开,泛白的xue口挤出一股剔透的汁水,可怜又可爱地轻轻啄吻性器的顶端。

    伴随着轻轻的“咕啾”声,尺寸可观的欲望沉入发颤的股间,坚硬硕大的前端撑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颜色偏淡的yinjing插入湿淋淋的花苞中心,糜艳的花朵颤抖着为他绽放。

    洁身自好十几年,连自慰次数都屈指可数的夏油杰掰开湿润的臀瓣,更深地埋入花火热的体内,抵住软韧的宫口。贮满jingye的囊袋轻轻拍上少女的腿根,她被深深顶入的yinjing磨得腿软,半天发不出声。

    往后引弓引得越多,射出的箭矢就越凶猛。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被虚空感折磨得苦不堪言的身体便在第一时间攀上了高潮。宽肩窄臀、腰细腿长的青年裸高轻松突破一米八的大关,隐隐有朝一米九发展的趋势。性器的长度与夏油杰的身高成正比,踮起脚仰起头才勉强够到他喉结的姑娘几乎是被提着腰cao开的,guntang的yinjing头抵着脆弱敏感的黏膜一路剐蹭到最里面,顶在宫口上的热烫仿佛也顶到了她的喉咙里。

    花叫不出声,眼前发黑,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脑海里仅存的一点意识也被频繁又强烈的高潮吞没。潮湿的内壁驯服地包住柱身,紧致的甬道在连绵极致的快感下彻底松弛开放,尽头下垂的宫口甚至主动取悦起夏油杰,花的里面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了。

    自然界只有人会在zuoai时体会到性快感,极致的快感便是高潮,那么高潮上还会有高潮吗?

    他挺腰动胯,慢条斯理地摩擦xue壁,浑身瘫软无力的少女被顶出一声奶猫样的呜咽。

    “嗯?这里有声音?”

    脚步声在教室门外停下了,她好像在努力辨别门上的铭牌。“料理……教室?花?杰?你们在里面吗?”

    迎合扦插的xue口忽然被抬高,少女彻底离开了地面。粉软的花瓣湿得不行,夏油杰稍稍退出一点,被湿软甬道细致丈量过形状和尺寸的性器泛着水亮的泽光,抽离时还带出透亮的爱液。粘稠的水液打湿耻毛,一缕缕地黏在摇晃的囊袋上。

    他动得很慢,可动作却大开大合。勃起的性器每次都拔出大半,只留yinjing头卡在xue口,继而再缓慢地挺胯插入,直到腹部的肌rou把花柔软的臀部都压得变形为止。背入的交合姿态让她只能翘着臀部承受漫长的蹂躏,内壁合拢又被打开,泌出的体液被一波带走。

    “呃——里面有人吗?”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站在外头的人提高音量,似乎下一秒就会推门闯入水声弥漫的料理教室。

    青年用指尖轻点腹部浮出的糜美轮廓,就像弹奏三味线琴师的手轻盈抚过琴弦。身下的少女像绷紧拉直的琴线,拨出细碎的呻吟,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被诱出yin秽难言的欲念。

    夏油杰捂住她的嘴,把本就微弱的泣音压下。花斜倚在料理台上,膝盖不停地颤抖。

    被顶到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这次进入的角度和力度都格外刁钻,敏感点和宫口都被照顾到了。上翘的性器嵌入窄小的入口,磨着往里挤。

    不行,不能再进去了。他抵住那里辗转厮磨,女孩嘴唇颤抖着小声地抽泣,“不,唔——!”下一刻少女的眼泪汹涌而出,压在后背上的沉重身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好棒,里面已经、完全把我吃进去了……”

    夏油杰深谙如何做才能全然发挥出食材的风味,而细嚼慢咽地享用是对美味最好的尊重。“尽管每次醒来都会忘记梦里发生的事,但身体是最诚实的吧。记住,这是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快感——”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温雅,语调轻柔体贴,循循善诱。

    但花的眼泪却流得更凶了,甬道里的褶皱和黏膜胡乱吸吮棱角分明的yinjing头,试图通过笨拙的挽留让他放过可怜的zigong口。

    硬胀的欲望步步紧逼,被逼到死角避无可避的宫口艰难地绽开一条缝,讨好地啜吻性器前端,传递出渴望受精的讯号。这个方法很有效,但夏油杰死死遏制住射精的冲动。

    你下次会找谁?悟?七海?还是别人?他们也会像我这样干你吗?

    软弹的圆环被硬生生打开,他缓慢推入yinjing充血的头部,韧性极佳的宫口为了不被撕裂,第一次扩张到了极限。永无止境的高潮迎来痛苦的间歇,内壁软嫩的zigong像一个黏糊的套子箍在性器的头部。

    稠浓的jingye射在痉挛的宫壁上,冲力强劲的液流打得她肚皮发痛。从里到外被细细品尝一遍的少女眼神涣散,内裤和裙子落在脚边。

    夏油杰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就着插入zigong的姿势小幅度地顶撞内壁,争取把所有的存货都留在里面。

    不是很喜欢中出内射吗,那就干脆一口气吃饱好了。

    他拔出疲软的性器,把昏过去的花翻过来正面朝上,好整以暇地欣赏自己新鲜出炉的作品。大张的腿根不自然地痉挛着,肿胀充血的花瓣抽搐了一下,缓缓流下一丝乳白的jingye。起初平坦的小腹有明显的鼓胀,那是被回缩的宫口牢牢锁在里面的jingye。

    扭曲的幸福感满溢而出,他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先是在细长上挑的眼睛里盈满,而后才慢慢地在薄薄的双唇上显现。

    夏油杰向她倚近了一点,黑色的眼眸闪着光亮,喉结上泛着情热的嫣红,手指轻柔地触碰着红肿的花蒂,狼藉的花瓣和合不拢的xue口。

    “这就是奶油夹心的饼干,怎么样,好吃吗?”

    他身后是半开的教室门,走廊上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说:评论区好冷清,想哭,想要留言和珠珠QWQ

    没有留言和珠珠,我就赖地上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