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代价(重镣/吊缚/鞭笞示众/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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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风被拖出了监室,铁质的镣铐很重,大约有三十斤。沉重的项圈压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难以直起腰板,但奇怪的胜负欲却令他不愿对洛翊的嗟磨低头,他艰难的直起脖子挺起胸膛,就像一只骄傲的白鹤一样。 押送他的狱警足足有四人,池南风的铁项圈从四个方向延伸出四条又粗又沉的锁链,狱警一人抓住一条,以保证他一步也无法偏离既定的路线,脚上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拖拉声。 监狱里所有的犯人们都被聚集在cao场上,他们正翘首以盼,期待这个可怜的犯人这次又能带来什么样的yin虐盛宴。 在众人面前,就像是为了满足什么仪式感似的,池南风身上的囚服被剪刀剪成了一条一条的。狱警压着池南风,让他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将私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狱警拿起一根削了皮的生姜,没有润滑,没有任何慈悲的捅到了他的后xue之中。 尽管池南风已经料到洛翊会尽其所能的羞辱他,他紧咬着口中的口塞,尽可能的不想发出多余的声音,但是刺激的姜汁浸入他娇嫩的肠壁时,他还是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呻吟。 “呃。”狱警毫不怜惜的用麻绳编成一条绳裤,狠狠的勒进他的股沟,后xue处抵着一个巨大的绳结,防止他自行将生姜排出,剩余的绳子则是绑在了他的yinjing和yinnang上。 池南风的手腕被并拢到一起,随着齿轮的转动,锁链将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全身的重量压在手腕上,他的双腿被大字型分开,锁在刑架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皮鞭不是用于情趣的皮拍子,沾了盐水的皮鞭打在身上便是一道重重的血痕。 鞭子抽在身上,池南风才明白他后xue中生姜的用意来。正常情况下,鞭子抽在屁股上,人会不自主的收缩括约肌以躲避疼痛。xue里被塞了生姜,便是连这点自欺欺人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比起他所遭受的痛苦来说,池南风受刑的时候显得过于安静了,他似和洛翊赌气一般的,竭力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声音,不光是洛翊,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很是可笑。 虽然嘴里没出声,但时不时攥起的拳头,手脚上绷起的青筋和颤抖不止的大腿都暴露了他的痛苦。生理性的泪水和冷汗一同汇聚到鼻尖,却被头套紧紧包裹着无法流出。 洛翊站在楼上睥睨着这一切,池南风低贱又悲惨的模样让他瞬间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不愉快。这才是对的,这贱人就该是这幅样子。 “啪!啪!” “唔!” 空气中交错着鞭子抽动的声音,和池南风偶尔从口塞中漏出的一两声呻吟。 三十鞭毕,池南风的后背和屁股上几乎找不出一块好rou,尽是交叠的鞭痕。绳裤几乎要嵌进皮肤里去,不论是后背还是后xue里都火辣辣的疼。 尽管已经受完了鞭刑,池南风被继续在刑架上吊了半个小时,直到他感觉手腕和肩关节快要脱位了,才终于被放了下来。 鞭刑是顶撞洛翊的代价,接下来的电刑则是他偷东西的惩罚。 双肩还肿胀着,洛翊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狱警往他的后背上敷衍的撒了些药粉,便又把他拖上了一个刑椅。 头套被摘下,他看见刑椅中间立着一个金属肛塞,看来这是这是要被他吃进身体里去的了。托它的福,死死勒着他下体的绳子终于被解开,带着毛刺的麻绳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鲜艳的绳痕。 生姜刚被取出,池南风便被狱警按着双肩坐到了那个刑椅之上。 “唔!”生姜的火辣还未消退,后xue便又被冰凉的金属胀满了。 他的手脚、腰腹都被系上了束缚皮带,全身被抹上了导电用的电解质,嘴里的口塞也被换成了一个扁平的皮革口塞,皮面上附着着两个金属片,戴上之后外侧的皮革盖住了他的小半张脸。 池南风任由着狱警在他的rutou、太阳xue、脚心、yinnang各处贴上电极片。马眼也未被放过,一根上面有疣状突起的金属尿道塞被强行插进了其中。 “唔!”脆弱的尿道壁被凸起摩擦着,池南风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进rou里。狱警见状,扒开他的拳头,往他掌心塞了一坨凝胶,用拳套束缚锁好。这样他便失去了攥拳或是扣着刑椅扶手忍耐的权利了。 做完准备工作,池南风的双眼被一块厚实的黑布蒙上了,看起来就像欧洲油画里即将被行刑的贵族那样。 皮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在他面前站定。 “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我可以考虑饶过你。” 池南风面对洛翊的嘲弄一动也不动,就好似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哼,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挺多久,过电吧。” 霎时间锐痛传至四肢百骸,池南风本想像个英雄那样不吭一声,但是电流经过他的rutou、后xue、马眼乃至舌苔和脆弱的口腔黏膜,他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 “唔唔唔唔唔!”电击口塞电得他的嘴巴兜不住涎液,口水从嘴角淅淅沥沥的滴了一地。 最让池南风感到痛苦的还是太阳xue上的两个电极片,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快要炸开了,他甚至希望有人能拿斧子劈开他的脑袋。 “唔唔唔唔唔!!”呻吟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池南风痛苦地用头颅撞击着刑椅的椅背,撞击的咚咚声和惨叫似乎成为了声部分明的交响乐章。 “他好像晕过去了。” “泼醒,继续。” 池南风被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浇醒了,又回到了这个令他绝望的地狱。因为洛翊嫌他声音太大,他的脖子被一根皮带死死勒紧在刑椅靠背上,皮带压迫着他的喉结,除去电击的痛苦他还要额外忍受这濒死的窒息感。 池南风感叹秦沛然实在是个仁慈的拷问者,如果第一天就让他坐上这张电椅,他没有信心能支撑那么久。 十几秒的电击重复了好几次,在池南风最后一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洛翊的嘲笑。“还是这幅贱样适合你。” 池南风被从椅子上拔下来的时候,全身的肌rou都在电流的余韵下不自主的震颤着。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冷汗顺着前额的碎发流到鼻尖、下巴,最后又滴到地上。 “给他关进禁闭室去。” 失去了意识到池南风仍然被手铐和脚镣简单的束缚着,狱警拖着他的身体走向了监狱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