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进食(口枷舔食/贞cao带/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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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风几乎一晚没睡,或许其中有十几分钟窒息带来的浅昏迷,但那无法被称之为休息。 “哈…” 那根深喉口塞被从他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池南风呕出了一滩秽物。 口腔被撑开了太久,即便口塞被拔出来了,但池南风的嘴似乎没办法立刻闭合,只能微微半张着。 还未等他下颌的酸痛感缓解,嘴里又被塞进一个可调节大小的开口器。 “啊…” 池南风的嘴被开口器撑开,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嘴里不受控制的流下。 狱警将他赶到地下,令他跪趴着,在他面前扔了一个宠物吃饭用的食盆,将牛奶倒入了食盆里。 池南风自到了监狱便未进水食,戴了一整晚深喉口塞的喉咙又干又痛,可他的处境再怎样不堪,他也不能接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 “啊!啊!” 池南风的抗议引起了狱警的厌烦,狱警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爱吃不吃,这就是你今天的餐食。”撂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监室。 池南风虚弱的侧卧在地上,不断流失的唾液让他更加干渴。 最终生理上的需求战胜了尊严,他跪蹭到食盆的跟前。刚一低头,他的眼眶便红了,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头伏的更低,用舌头小口的卷起食盆中的牛奶。 终究他是个人,不是牲畜,不熟悉这种吃饭的方式,他舔的很慢,牛奶喝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囚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洛翊站在他的面前。 明知道洛翊是过来故意羞辱他的,池南风还是觉得难堪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洛翊西装革履,而他穿着囚服,手足被缚。洛翊高高在上的站着,而他却趴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 “真是一副有趣的画面啊。”洛翊说到。“有点能理解为什么沛然那么宠爱你了,的确是个可爱的宠物。我和沛然结婚以后,把你养在地下室里,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池南风屏住呼吸,不想在洛翊面前再发出什么屈辱的声音。 “一会放风,把这个给他穿上。”洛翊将一个全包头套和类似女士的贞cao带交给狱警。 等所有人都离开监室之后,池南风才终于肯释放自己的情绪,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然而更加可悲的是洛翊说成为秦沛然的宠物之时,池南风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只要能留在沛然身边…真是下贱啊,池南风心想。他被口枷撑的有些变形的脸上堪堪扯出一个惨笑。 狱警再次进入监室的时候,池南风正躺在地上小憩,虽然身上仍有束具,但起码比起晚上来说呼吸道是通畅的。 狱警将池南风从美梦中一脚踹醒,池南风躺过的地上留下了一小滩因无法闭合嘴巴而流出的水渍。 “噫,脏死了。” 狱警像收拾畜牲一样,将他的裤子扒下,拿起洛翊给的那个贞cao带给他穿上。贞cao带的内里自带一个堵住后xue的肛塞,虽然个头不算大,但昨日池南风的后xue被炮机凌虐了将近八小时,里面已经受伤了,加上狱警不会给他做润滑,肛塞强制进入他的后xue的时候,池南风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啊!唔…”他摇动起身体,希望能躲过那恐怖的刑罚。 “别乱动。”狱警伸手抽了几下他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肛塞捅进了他的后xue。 池南风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嘴里的开口器换成了一个巨大的橡胶球,牙齿和舌头处做了凹槽,能够牢牢的将他的上下牙和舌头固定住。 虽然终于可以不屈辱的流下口水了,但塞口球实在是太大了,撑得他唇角快要裂开。即便是不系两边的束带,不借助外力池南风也无法靠自己吐出口中的塞堵。 最后,池南风的视力被皮革头套剥夺了,一根项圈锁在了他的脖子上,任谁没有钥匙也无法解开他头面的禁锢。 狱警在囚犯放风时本可以躲懒,同别的狱警一同去阴凉处聊天歇息,只可惜池南风是被典狱长“特殊关照”的囚犯。狱警心中郁闷不已,只能将满腔的愤懑都发泄到了池南风的身上。 狱警将牵引绳挂在池南风的项圈上,像遛狗一样牵着他。 池南风手被反绑,脚上带着限制步伐的脚镣,只能小碎步跟着狱警的牵引,加之失去视力,平衡力减弱,狱警也并不在意池南风的处境,常常拽着他,一拽便是一个大踉跄。 池南风跌跌撞撞的走了不知多久,估么着是狱警也失去了耐心,找了一处无人地,将他脖子上的牵引绳拴在了高处的铁窗上,池南风仰着头,垫着脚才能勉强免于窒息。 “唔…唔…”他苦闷的呻吟着。可负责看管他的狱警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去了,留他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着。 “这不是昨天那个…”有两个犯人发现了他,其中一个正是昨天第一个上手摸他的犯人。 两个犯人见他落单被绑在此处,便心生了yin邪之念。 “嘿嘿嘿,昨天的表演可真精彩,你在哪里卖啊,等哥哥出去了一定去光顾。” 池南风听见这侮辱之语,愤怒的闷哼着,只可惜嘴被堵的太死,在愤怒的情绪别人听来也像是暧昧的呻吟。 犯人甚至撩开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身体。 “唔!唔!”池南风挣扎着想要躲开,垫着的脚尖本就坚持不住,这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干什么这么大反应,给哥哥玩玩你会掉块rou。”那人竟上手扒了他的裤子。 “切,晦气,怎么锁着啊。” 池南风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要感谢身下的贞cao带,让他免于被强jian。犯人其实并非同性恋,倘若是一辆摩托车被锁在这里,他们一样会对着排气管道发情,只是今天池南风刚好变成了摩托车罢了。 “唔!唔!唔!”池南风奋力的挣扎尖叫着,希望能引来狱警的注意。 如他所愿,三个人凑在一处实在有点显眼,有狱警发觉不对劲朝着他们这里走来。 “干什么呢,你们!” “哼,你等着的。”犯人低头扫过了池南风身上的编号,怒气冲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