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春xiaoxue被舔插想挨cao想哭
书迷正在阅读:断骨【囚禁 强制爱 1v1】、梨花月、怪这该死的命运、女总裁的女优生涯、清纯sao货、【gb】严刑逼供(BDSM)、代号鸢【嘉诩,良丑,广all,各种杂食】、【代号鸢】芙蓉春水、【星穹铁道】刃右位/凹刃、金光布袋戏之逐夜黄昏
这晚苏迢迢做梦了。 梦里有个人在插她的屄,手指一时冷一时热,一时纤长一时粗热,她躺在床上被打开了腿,听一个模糊的声音在问她:“苏迢迢,猜猜是谁在插你?” 她不想猜,只想让对方插得更多更深,于是呜呜咽咽地求:“里面痒……拜托你,插得深一点……嗯嗯……” 那根手指就在她yindao里顽劣地游荡,时而在xue口抠挖,时而捏住两片yinchun扯来扯去,就是不肯把她最里面的那股痒被逼出来。 “水太多了,”那声音说,“里面塞不进去。” 苏迢迢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水少一点,她想夹住腿,但那根男人的手指在她屄里一滑,她就痒得泛滥,好像有无尽的水要流出来,她气急败坏说:“那你,那你帮我舔干就好了呀!” 那声音说好。 于是又有一根热热的舌头在她屄xue外面喝水,那手指顺势探到了深处,跟舌头一起深深浅浅地cao她的屄,苏迢迢嗯嗯啊啊地叫,把屁股扭得翘起来,好让那个不知是谁的家伙更好地吃着自己。 “水好多,苏迢迢,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了……”那声音一边舔一边说。 苏迢迢被吸得又是一股水流出来,不服气地抬高了腰:“我才没有偷吃呢……嗯……我现在,是小娘……听起来厉害吧……我……嗯嗯……有好多东西吃……” 那声音忽而严厉起来:“那还想不想吃jiba呢?” 苏迢迢舔舔嘴唇:“想,想。” 于是就有一根大jiba凑到她嘴边,蹭开她的嘴唇塞了进去,吃jiba是苏迢迢很擅长的事了,她下面正被对方吃得舒服,于是投桃报李地握住那jiba上上下下地舔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想,这么大的……应该是路揭行的吧。 “路揭行,我好想你……”她说,“想得下面流水……路揭行……” 这个梦做到后面苏迢迢就从吃jiba变成了吃鸡腿,将军府的鸡腿跟路揭行的jiba一样大,她吃得口水直流,想着要给娘亲带一个,于是就想起名香院紧闭的大门—— 苏迢迢哭着醒了过来。 隔天两个婢女向慧姑姑汇报,说苏小娘想着少主睡着,夜里梦话还叫他,早上哭着起来的。 慧姑姑听完又转头向深院里行去,大宅院几重深,穿过一片芍药花园便见到一位华服贵妇在庭院里逗孩子,慧姑姑上前问安:“夫人。” “嗯。”贵妇看了她一眼,继续逗弄怀中的外孙,“怎么样?” “均如先生看过了,苏小娘身子紧,近日才破处,其他病症并无,倒是干净得很。”慧姑姑平声道。 贵妇冷笑一声:“干净?那地儿出来的姑娘家,娘胎里就是脏的。” 慧姑姑不答,只一副木雕的人样,贵妇又看过来:“将军如今大病初愈,这些糟心事别去搅扰他,左不过就是一个妾,阿行日后经验多了也就厌了。” 她顿了顿,又说:“把先前给阿行的那个通房丫头也抬了妾,安排在她院里好了。” 慧姑姑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眼,应声退下。 苏迢迢一觉醒来吃过午饭,就发现院子里多了个邻居。 东厢房那几个小仆进进出出,很快捯饬了个像样,一个紫衣姑娘带着小婢踏进院门,先给苏迢迢行了礼:“苏小娘好。” 苏迢迢朝她招手问好。 倒是身后她两个婢女有些不忿,撺掇着苏迢迢别给那人好脸色:“不过是蹭着我们小娘进门的喜气就给她抬了妾,就这么还堂而皇之地住进咱们院子,将来指不定怎么害小娘呢!” 苏迢迢没听过那么多宫斗话本,她喜欢听西游记。 所以她就是单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竹云,竹桃,我们一会儿找她来吃饭吧!” 苏迢迢两眼放光:“昨天还说三缺一,现在不缺啦!” 一场麻将打下来是爱恨皆有,恩怨叠加——但都跟那宅院没有关系。 “苏小娘,人家一个月就这点月钱你也给我赢光了,不怕我过两天来你这里打秋风吗……” 那抬了妾的通房丫头名唤花蓉,比两位竹字辈的小婢早进府几年,亏得样貌上佳出身干净,才给夫人早早地抬去给路揭行做了通房丫头。 大府邸里的通房丫头命数不定,全看主家夫人给不给面子,她从前没在路揭行那得了什么额外的情谊,今日被慧姑姑送来苏迢迢院里,她就知道自己这命数不过是一把宅斗的小玩物罢了。 夫人原想用她恶心这个苏小娘,最好能斗得她们两败俱伤,这样才好让这些没用的莺莺燕燕忙于一亩三分地的斗,最后的一地鸡毛就能让男人们失去一切兴趣。 她本想着谨言慎行地在此度过几日,等少主回来了求她放自己一马——开玩笑,那铁棒子敲不出一个闷屁的少将军,那上了床好似在茅坑等人拉屎的路揭行,居然自己说要娶个女人,闹得将军府鸡飞狗跳好几日,最后夫人实在拗不过,差慧姑姑亲自接回来的人。 路揭行这样待一个女子,不管真没真心,反正不是她这个路过的通房丫头能去碰瓷的,她此番恐怕要死得很难看。 结果没想到—— “哎呀好花蓉,我可以每天请你吃饭啊,真的,我这儿东西可好吃,”苏迢迢就爱撒娇,逮谁跟谁撒娇,“实在不行下一把我让让你——” 竹云竹桃不知道这位小娘怎么平日看着傻兮兮的,一上麻将桌那叫一个生龙活虎,这会儿也输了不少钱,跟花蓉一起噘嘴不高兴:“那我们呢,我们月钱更少呢小娘!” 苏迢迢乐呵呵地抱了一把自己赢的财富,眉飞色舞地卖乖:“哎呀都吃都吃,我喂你们吃!” 姑娘们嘻嘻哈哈地闹起来,花蓉终于从一晚上的牌局里回过神,看着苏迢迢。 后者见缝插针给她点了个炮。 说不定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她莫名其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