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二)公开行刑/竹管入踢/金针扎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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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被拽得生疼,疼痛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快感交替鞭打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玥珂强忍交织在一起的痒痛酥麻,被捆成柱状的奶子上下跳动,浑身肌rou都在绝望地痉挛颤栗。 “玥奴……真的没、没有伤害夫主之心……”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破碎,带着令人心颤的绝望哭腔:“夫主……不相信玥奴吗……” “你让我如何信你!”凌鸣铮狠狠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我从前就是太过信任你,没让人盯着你!谁知你竟日日进出药房拿药配毒!下人们已在你的房间搜出大量见血封喉的剧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可能!玥珂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恢复记忆至今,除了这次用来扳倒姨娘们的媚药,她只不过亲手调配了让空青乖乖听话的药和让自己恢复身体的药,从来不曾制过毒,更不会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房间,下人们怎么可能会搜出毒药! 此事若非有人构陷,就是凌鸣铮故意诈她,万万不能承认! “修复私处的药是玥奴央求空青大夫所制……玥奴、对待夫主一心一意,怎可能伤害夫主性命……” 玥珂咬紧下唇,强忍双腿间如同被瓦砾磨擦的痛痒,字字泣泪道:“夫主若是不信……只管动刑便是。” “你就这么想我对你用刑!”凌鸣铮心中一痛,看着她的眼睛冷冷道:“那些yin刑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你就不怕从此成了连阖上双腿都觉得痛苦的贱奴!” “怕……”玥珂强忍声音里的哭腔,有气无力道:“玥珂怕极了疼,但是玥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若是因为恐惧便胡乱承认,何尝不是一种欺骗夫主的行为?玥奴不能做!” “好一个不能欺骗夫主!”凌渊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你知道吗,我也想保你,但是此事张氏未经我的允许已经闹到长老院那里去了,我必须给出一个处理结果,既然你不肯从实招来,我只好行刑了——来人!” 小林氏从阴影里现身:“家主。” 凌鸣铮背过身去,反手指了指玥珂:“把她带到前院去,召集所有人在前院观刑!” 小林氏犹豫道:“这……请家主三思,若要行刑,刑房或是祠堂皆可,至少还能给未来的家主夫人留些脸面。”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留脸面吗?”凌鸣铮痛心疾首道:“张氏以她携毒谋害家主、私通东城贼子为名闹到长老面前,她若老老实实认了自己私配媚药,我便能以此为由在长老面前替她遮掩过去,可她现在抵死不认,我能有什么办法!” “玥奴没有做过之事,怎能随意认下……”玥珂艰难地抬起头,泪雾盈盈的眸子里像含着两汪清水: “夫主若是不信,尽管把我交给长老们,任凭他们处置!” “好好好!你又犯倔了是吗!”凌鸣铮怒上眉稍:“来人!立刻把她拖到前院去!” * 已是深夜,但凌府前院灯火通明,府中各房主子女眷、丫鬟小厮、家丁仆妇都聚到了前院,乌压压的一群人等待观刑。 凌鸣铮坐在院子中央,身后跟着四名南城长老,面色沉郁。 玥珂维持着腿根岔开的姿势被倒挂在前院正中一人多高的刑架上,被竹片抽打出斑驳红痕的小嫩屄毫无遮掩朝天大开,yin水花汁泛滥的秘处一览无遗。 “哼,贱奴就是贱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湿成斜阳,在家主创伤的时候岂非yin态毕露?怪不得家主不忍心严惩,看来是被贱奴迷了心窍!” 前来观刑的四位长老虽都年事已高,却和寻常男子无异,重欲重色,房中蓄奴无数,此刻灼热的视线毫不避讳落在玥珂的私处,在皮rou上一寸一寸逡巡着。 忽然,一位长老“咦”了一声,转而对凌鸣铮道:“按照城里的规矩,女子销了身份为奴之后需束以yin具,何以此奴身上却不见任何乳环蒂环,就连贞cao锁也没有?” 凌鸣铮微微蹙眉,道:“我本准备抬她为嫡妻,此事也曾报经长老院同意,便提前卸下那些无用之物。” “放肆!束具怎会是无用之物!”长老拍着桌子指着凌鸣铮吹胡子怒斥:“都怪你平日里对此贱奴疏于管束,才教她忘了自己的身份,犯下背主欺主、私通东城的大错!” “不错!”另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叠声附和,贪婪的视线却始终未从玥珂光裸的身子上移开:“南城从未有过城主迎娶外来女子为妻的先例,再说此奴本为东城战败所献,身份卑微,勉强给城主做个奴妾已经是抬举她了,城主要娶她为妻,我是第一个不同意!” “够了!”凌鸣铮怒喝一声打断几位长老喋喋不休的指摘,冷声道:“一事归一事,玥奴私配媚药是我亲眼所见,人证物证俱全,此罪她无可辩驳,理应受罚,可私通外敌,配毒欺主乃是张氏一面之词,并无旁证,各位亦不可将罪名强加于她。至于大婚一事,更是我的私事,不劳各位置喙!” 长老大怒:“怎会是私事!家主之事便是一家之事,城主之事情便是一城之事!城主娶妻纳妾,自然是城中大事,应由我等长老同意!” “不错!况且此奴背主通敌的重罪在身,根本不配成为城主夫人,城主不可一意孤行!” 凌鸣铮:“胡说八道!未有证据,玥奴也并没有亲口承认,岂能口口声声称她有罪!” 白胡子长老冷笑道:“不承认,想必是刑罚不够重,按照南城的规矩,通敌的贱妇应受热油灌xue、蜡封屄xue之刑,她还多了一项媚药勾引夫主的罪名,该怎么罚城主想必比我清楚。” 凌鸣铮心中一紧,私用媚药是极大的yin罪,过去城中犯了此罪的贱奴无不被被割了乳阴捣烂阴xue罚入最奴牢。他宁愿现在就提刀把这几个长老砍了也不愿玥珂受此酷刑。 凌鸣铮掷杯在地,冷声道:“严刑逼问,就算认罪也是屈打成招!” 白须长老寸步不让:“城主如此袒护房中贱奴,怕是被狐媚了理智,此乃大忌,我等有权行使长老的权利,杀死惑主之奴!” “你——”凌鸣铮豁然起身,怒气在胸口翻涌,可仔细一想,长老所说不无道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确实太过娇宠着玥珂,才会对她的所知所为一无所知,酿成今日之事。必要的惩诫确实不可免,小惩大诫不仅能让他服众,也能给玥珂一个教训。 “长老所说有理。”冷静下来,凌鸣铮轻叹一口气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被吊在刑架上的玥珂,冷声问道:“玥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你到底有没有私制剧毒、与外贼沟通,妄图伤害为夫,或是做其他不利南城之事?” 玥珂被吊在半空许久,浑身血液仿佛倒灌入脑,整个人昏昏沉沉,摇摇欲坠,此刻听见凌鸣铮的问话,勉强打起精神回话,声音轻而坚定: “没有……玥奴对待夫主一心一意,不曾……制药暗害,就连媚药……也并非玥奴所下……” “还敢狡辩!”凌鸣铮狠狠拍桌,怒道:“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吃,你便不会乖乖承认——就依长老们所说,让你尝尝热油灌xue、蜡封屄xue之苦!” 一声令下,小林氏马上催人端来了玥珂受刑将会用到的刑具,凌鸣铮一见那一锅刚烧开的滚油,不禁心软。 “方才在刑房,她已受过笞罚,热油就免了,换做热姜水吧。” 几位长老似乎也觉得这么漂亮的小屄若被热油烫坏也太可惜了,难得没有异议。小林氏很快命人换来了热气腾腾的姜汁,正欲行刑却听见凌鸣铮道: “慢着,我亲自动手。” “是。”小林氏忧心忡忡得看了玥珂一眼,捧着刑具退到凌鸣铮身后。 凌鸣铮快步走到玥珂身前,冷厉的视线落在红肿湿漉的玉户上,眼底的怜惜不忍稍纵即逝。 “看到这药姜汁了吗?”凌鸣铮拿起托盘上的小小瓷碗,蹲下身递至玥珂眼前,微微晃动手腕,碗里淡黄色的液体摇曳,辛辣的气息直冲鼻间。 “它们马上就要被灌入你的伤痕累累的xiaoxue里,烫得你皮开rou绽,疼得你求死不得,你宁愿受刑,也不肯供出那日在我房中的男子是谁吗?” 玥珂微微侧头,避开那股直冲脑顶的辛辣气息,毫不犹豫道:“没有什么男子,那日始终只有我和夫主两人而已。” “好。”凌鸣铮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瓷碗,粗糙的指腹轻轻碰在通红肿胀的花蒂尖端,叹息道:“可怜这一口漂亮的小屄了。” 下一刻,凌鸣铮从托盘里拾起两枚金针,先是翻开花唇,用金针狠狠扎入固定在两侧,接着又取来一节内部中空、打磨光滑的竹管,对准还在微微翕阖的小屄xue口用力插入半寸。 “咿呀——”一道钻心剧痛自下体升腾而起,仿佛一把尖刀刺入娇嫩的日出。玥珂尖叫一声,浑身痉挛抽搐,绝望地扭动腰肢,无所依凭的娇躯在半空中发疯似地胡乱甩动。 凌鸣铮虽然心中有气,见她吃痛也不免心生怜惜,揪着微微乱颤的蒂尖哄劝道: “现在说还来得及,那日和你在一起之人究竟是谁。” “没……没有谁……”玥珂咬紧牙关艰难道:“玥奴从未……做对不起夫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