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捆绑/受罚/虐阴蒂/yindao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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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一边小声而急促地喘息着,手里阳具在湿漉guntang的花径里毫无章法来回抽插,粗圆的guitou一次次顶进花心,温暖湿热的媚rou缠紧坚硬的棒柱,大股大股sao水溢了出来,经由被粗大阳具撑大变形的xue口缓缓溢出,光洁的玉户一片泥泞。 “贱奴!这么久了,还没把自己干shuangma!”执鞭的丫鬟又抽了她一鞭,玥珂骤然吃痛,手上力气一松,玉势脱手而出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而今的玥珂双腿无力大开,身下花唇层层绽放,被粗大的玉势男根强行撑大的rou逼洞口高高肿起,宛如一朵开到靡艳的rou花,内中殷红的嫩rou清晰可见。 房间里的烛火快要燃尽,她不知已用寒阳玉势cao弄了自己的xiaoxue多少下,迎来数次汹涌如潮的快感高潮,花心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的sao水,早把玉势浸湿,原先冰凉刺的棒柱温度不断升高,到了最后竟如被烧热的烙铁一般guntang得吓人,热得根本握不住,每一次咬着牙塞进甬道里就像用一根灼热的铁棒烫着身体里最娇嫩细腻的皮肤,每一次抽插仿佛都能烫卷下一大块嫩rou来。 可是玉棒的色泽却始终没像丫鬟说的那样,转黑为红,始终一片泛着些微血色的暗沉。 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没能达到林姑姑的要求,玥珂不得不一次一次把火烫的阳具狠狠贯入身体,自虐似的抽插捅弄,逼出一波波guntang的sao水。直到玉势被打脱手去,她已经气空力尽,再难逼出哪怕一点力道重新握紧玉势。 “够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林姑姑的耐心终于耗尽,一拍座椅把手站起身来,冷冷道:“今日的训练,玥奴你又没能完成啊……” 玥珂悚然一惊,不好的预感蔓延上心头,身体不可抑制地颤颤发抖。 “调教了你这么久,连寒阳玉棒都无法变色,真是无用!”林姑姑脸色一沉,厉声训斥:“想必是这你平常太过懈怠,得好好罚一罚这口saoxue才是,来人——” 玥珂还来不及求饶,虚软无力的身子就被两个丫鬟架起。 “先把她拖到刑房,吊起来,晾一晾她那无用的sao逼!” * 阴森的刑房里,玥珂被头朝下倒吊挂起,双腿被朝两边分得很开,刚受了yin刑被玩弄得通红肿胀的小嫩屄朝上完全暴露出来。 纤长美丽的四肢被向后反折,粗麻绳在分开的双腿脚踝处缠绕几圈,斜着往上将大腿和小腿紧紧捆绑束缚在一起,与两条背负在身后的手臂相连,再又绕到胸前,绕着两团圆乳勒紧数圈后,绕过光滑的肚皮向下分为两股,一左一右绕着大腿根捆绑数圈后又汇成一股向上拉起挂在刑架延伸下来的挂勾上。 玥珂纤弱娇柔的身躯被倒悬着,除了两腿间的粗绳,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的着力点,全身重量仅靠一根麻绳高悬在刑架上,无依无靠的身躯在半空中凄苦地晃动。丰腴饱满的圆乳被粗麻绳勒得向前突出,形状极美的rufang硬生生被束成两团向外凸起的圆柱型rou球坠在身前随着身体的晃动,挺翘的奶头上下颤动,金色的乳环小弧度地拍打在殷红的乳晕之上。 林姑姑背着双手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在玥珂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流连不去,颇为自得: 不愧是家主,果然眼光独到,带了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回来。这玥奴虽然执拗蠢笨却格外美丽,眉目如画,发似乌檀,肤白胜雪,在刑房半明半昧的火光下,更显得肌肤细白莹润、姿容艳绝无双,即便此刻被缚绳架之上、面色凄苦,泪雾盈盈,却都不减她半分姿色,何况如今经过自己的悉心调教更是妍媚无双,惹人心魂动摇。 林姑姑阴寒的目光缓缓移至两条被迫分开的玉腿间,女子最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阴阜光洁无毛,闪动着凝脂般的光泽,娇嫩的花瓣因为双腿被迫分得大开而层层绽放,大小花唇簇拥着一粒红宝石般殷红夺目的花蒂rou蕊,昏暗的火光下依稀可见花瓣交叠的隐秘之处,一口暗吐芬芳的花xue羞怯半藏,洞口外翻着一圈通红肿胀的嫩rou,不断有滑腻晶莹的蜜液花汁从洞口汩汩淌出,弄得正片玉户水光潋滟。 “真是一具美丽的身子,也应有一口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名器才是。”林姑姑注视着玥珂凄苦颤栗的柔软身躯,从身旁的丫鬟手中端起一小碗微黄的液体,手腕微微晃动,清澈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林姑姑蹲下身,把手里的小碗凑近玥珂眼前,笑盈盈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小酒碗似的容器中的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药味,一股一股钻进玥珂鼻中,窜入脑顶,未知的恐惧从头到尾将她笼罩。 玥珂眼睫一扑,绝望地闭上眼睛。入凌府为奴以来,被用在她身上的药物不是催情秘药就是催乳yin药,如今这玩意怕是又是什么离经叛道的奇yin诡药,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林姑姑捕捉到她眼底难以掩饰的恐慌惧意,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别担心,只是一味温养身体的汤药罢了,凌府的医者们专为了你这样漂亮的小yin奴悉心调制。”她说,“只不过,这汤药不是由嘴来喝,而是要喂给你漂亮的小逼……” “什么意思——”玥珂漂亮的眼眸寸寸瞪大,惊恐地看见林姑姑一挥手,身后的丫鬟手捻两枚金夹探向她裸露的下阴。 “呃……啊呀!”丫鬟拨开她的大花唇,分别用金夹夹在左右两侧,又分开细软的小花唇,用金针固定。两道尖锐的刺痛自下体传来,玥珂痛叫一声,腿根抽搐,绝望地试图夹紧却无法弹动分毫。 “别乱动啊。”林姑姑眼明手快地揪住花唇间瑟瑟发颤的小阴蒂,指尖捏紧娇柔敏感的花蒂头惩罚似的来回揉捏,“调配这些秘药的药材很贵的,要全部灌到你的saoxue里,流出来一滴都是浪费——来人,动手!” 丫鬟应声取来一节竹制圆管,打磨得很是光滑,内部中空,对准烂红的xue口径直插入,惹来玥珂一阵尖锐的痛叫。 “别不识好歹!”丫鬟一边调整竹管的位置一边训斥:“这秘药价值千金,能让你的sao屄滑腻紧致、花汁蜜液源源不断。用此药温养数月,无论你的烂xue挨了多少cao弄,都像处女一样,又紧又多汁。寻常贱奴,林姑姑可不舍得用在她们身上!” 玥珂疼得浑身发颤,想到自己过去是贵女千金,养尊处优,人人艳羡,可望而不可及,转眼沦为贱奴,牝屄朝天大开被人恣意玩弄,不禁悲从中来,口不择言道:“……既然如此珍贵……不如……你、你来替我消受?” “大胆贱奴!什么你啊我啊,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丫鬟勃然大怒,怒火中烧,顺手揪住滑嫩的小阴蒂用力一拧! “啊——”她拧得很用力,两腿间娇柔的小rou粒仿佛连根揪掉了一样,玥珂双目圆睁,惊叫一声,花心深处难以抑制地喷出大股sao水,被头脚颠倒悬掉在半空的身子发了疯似的晃动着,胸口剧烈起伏,麻绳勒得凸起的双乳来回晃动,甩起阵阵rou波。 “林姑姑您看她!只被奴婢捏了一下sao蒂子,便出了这么多水,果然是天生的下贱货色,这秘药用在她身上也是浪费!” “不用在她身上,难道真用在你身上?”林姑姑讥笑一声,端起碗药靠紧玥珂两腿间。 玥珂眼看那未知的药汁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一阵恐慌,竭力瑟缩着腰腹,双腿无能为力地挣扎着试图避开林姑姑不断逼近的枯手。 可是没有用。 林姑姑一手牢牢固定竹管,另一手对准中空的管心缓缓倾倒手上的碗药,任由药汁经由竹管中心的空洞缓缓注入玥珂花径之中。 “……” 凉液入体,xiaoxue里先是一阵刺骨的冰凉,仿佛被一根冰锥插入,玥珂不可抑制地打了几个寒战,喉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可是很快,秘药在屄里生效,刺骨的寒凉悄无声息地消散,一阵灼烧般的热流在xue里漫起,仿佛滚水被灌入花径,烫得xue壁上的嫩rou疯狂抽搐痉挛,受到刺激的花心乍开乍阖,yin水激喷而出。 “啊——”整个下体仿佛被烫熟了一样,除了灼烧般的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玥珂短促地痛叫一声,终于承受不住疼痛,柔颈一歪,昏死过去。 “唔……忍痛能力还有待加强。”林姑姑倒完手上的最后一滴汤药,随口评价,接着说道:“拿蜡烛来,封好她的屄xue,别让这价值千金的秘药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