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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之花

    

    《沙之花》

    双性卡 宫交 指jian 内射 产乳 娇娇老婆卡

    剧情为开车而服务,结不了尾下次再结。

    正文

    “我想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已经失踪超过48小时了。”

    素来平静祥和的阿如村此时聚集了一小波人,人群中一道灰绿的影子在满目赤红的镀金旅团中格外惹眼。

    前阵子卡维刚过完生日,在教令院的授课圆满成功后,他决定继续推行沙漠教育事业。

    前不久提到即将在赤沙海进行的项目时,卡维那骄傲又意气风发的脸还在眼前浮现,但没过几天传来的不是这家伙风尘仆仆的归音,而是他前往千壑沙地附近考察时却不慎被一股神秘力量卷入流沙之中失踪的消息。

    随行的一小队雇佣兵团在沙暴停止后仍未找到卡维的身影,这可急坏了与卡维同去的建筑师们。

    一纸报告就这样递到了书记官大人的桌上,艾尔海森收到消息后立刻亲自动身前往沙漠,当夜就在阿如村和雇佣兵团汇合。

    “当时我们正在塔尼特部落附近,当时的天气也很好。您知道的,沙漠里一直都是那么干燥炎热,但那天的气候却有些不同寻常,我从没在赤沙海里见过青灰色的天,就好像云层里包满了雨水一般,当时我们的帐篷和驮兽停留在背阴处,卡维大人随身携带了很多工作稿和图纸,嗯还有些咖啡水果什么的,当时沙漠里的天一会儿晴一会儿阴,还刮起了龙卷风,卡维为了转移帐篷里的资料,不顾我们的劝阻,当时一阵蓝色的闪电下来,风暴过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他的影子。”

    人群中一个戴眼罩的灰发高个子男人发言道。他看起来个子高大无比壮硕,应该是领头人。

    这着实很蹊跷,且不说沙漠里出现诡异的天气,为什么别人毫发无损,单单卡维消失了,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不顾危险去抢救那几张画吗?

    艾尔海森听完了旅团中所有人提供的线索,沉思着。

    此刻阿如村已是半夜,星子在天空中散落,微微泛亮。

    那家伙说赤沙海的天空蓝得像海中的眼泪,躺在沙漠里仰头瞭望星空时,会感到自己穿越了所有时空,眼中看到了超越过去和未来的景色,他说建筑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我想要的亦是如此这般的永恒。

    那笑盈盈的眼睛,似这星辰闪烁。

    艾尔海森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这促使他无法再多等待一秒。

    “听着,须弥城的知名建筑师失踪两日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们受雇于教令院保护建筑师的安危,却带着消失的消息回来,我现在不想追究你们的工作能力和责任过失,现在立刻随我去失踪地点调查,并将现场细节再详述一遍。”

    “我怀疑千壑沙地附近存在新的地脉波动,调查的时间和范围也不能够确定,劳驾各位,尽力弥补你们的过失吧,现在就出发。"

    赤沙海是一片充斥着无边沙砾的黄金海洋,空气中每一缕风都像是魔鬼的灼热吐吸,炎热灼痛。

    艾尔海森啧了一声,鞋里进沙子了。

    众人来到卡维消失的地点。艾尔海森就地勘察一番,并让雇佣团带着四个提纳里制作的地脉探测器朝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开始逐一检查,寻找信号的波动。

    在发动了神之眼的力量后,他循着一处地下陵墓的方位走去,一阵天旋地转,蓝色的发光原件闪着幽幽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干燥气息。

    艾尔海森试探性地移动了几个金属元件,轰隆隆一声,有道石门打开了,穿过一道雾气弥漫的门帘,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花团锦簇,嘈杂喧闹的大型集市。

    这是...镇灵与人类的世界,传说中花之女主人的英魂永眠、蜜与酒的芳香不散;自由甜蜜、又滋生着放荡邪恶;人与镇灵互相挑选的混沌世界。

    2

    “听说了吗,鲁卡姆大人要前去拍卖会,正在招募雇佣兵呢,听说他信不过已有的镀金旅团,打算找零散的志愿者,只要身体素质过关,经验老到能力过硬,没有所属的旅团也可以,报酬可不少呢。"

    “拍卖会有什么宝贝啊,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嗨你不懂,听说这次拍卖会上有个从雨林区拐来的金发高级货,听说以前还是个建筑学院的学生,据说见过他的人都能被他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霍,真想见见。”

    艾尔海森在林园一角探听着不远处两个男人的谈话。

    据他观察,这个世界的时间计算方式和原本的世界是相同的。已经过去了两三日,他无意间从雇佣兵的嘴里探听到有可能是卡维的消息。

    看来这个时空雨林和沙漠彻底决裂,或者说并没有融为一体,镇灵统治的地盘甚至有人口买卖这种灰色交易存在。

    顺势而为,艾尔海森当然对其口中的金发建筑学生产生了兴趣。他决定加入雇佣队伍,当晚就见到了传说中的拍卖会。

    这是一个类似于于斗兽场的环形场馆,从最高处投下三束射灯将中央区域照得透亮,就坐区形形色色的面容则被黑暗隐去,看不清楚。全封闭的环境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药剂味道,闻久了使人呼吸急促,肾上腺素飙升。完美符合大胆交易时需要的无脑兴奋和冲动。

    艾尔海森站在左侧的台阶上,打量了一圈台上的商品,空气中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得尽快离开这里。

    “第23号展品:稀有货,雨林区双性美人,金发赤瞳,完美的身材样貌,纯洁如水又性感如火!多么美妙,不论是享用还是当作宠物,都是绝佳选择!"

    盖在弧形巨笼上的丝绒幕布被掀开的一瞬间,艾尔海森骤然瞳孔微缩。

    金发垂顺在胸前,堪堪遮住了胸前的春色,身上牛奶似的轻纱不足以遮蔽体,被水微微打湿贴在了身上,如雨后被水打湿的帕蒂沙兰,想让人怜爱地捧起,轻嗅那道脆弱。

    腰身纤细臀部丰腴,每一道曲线都分毫毕现,薄薄的胸腹点点红痕,激起人的施虐欲。而眼瞳被一条丝带遮住了,那是他的拥有者才能采撷的风景。更显意犹未尽,无边诱人。

    尽管他从不以骄于外貌,但并不说明那不足以令任何人疯狂...

    按照计划,鲁卡姆老板以十亿摩拉的价格拍下了这位美人。

    因要避人耳目,雄狮雇佣团一行人在路途中的一处沙漠绿洲旅馆歇脚。

    这儿附近有着一处较为广阔的水源,沙漠枣椰树翠绿的果子在树上泛出汁水丰沛的光,远处赤念果宛如沙漠中燃烧着的烈焰篝火。

    商人依凡卡在这片绿洲处搭建了成片的帐篷用来接待行进的雇佣团和商旅。不得不说他有着经商的好头脑,这里似乎是条要道,前来暂住的人塞满了这片歇脚地三分之二。

    大家只能两两搭伙,而艾尔海森被委派来看守卡维,自然也就歇在了一处。

    白天骑着驮兽赶路,烈日炎炎,大家都只想快马加鞭完成任务,想象着摩拉入袋的声音。

    兽皮地毯边放下行囊,艾尔海森开始架起火炉,煮着茶水,头领将卡维脚上栓着的长锁链解开,叮嘱艾尔海森一定要看好这单交易。

    火暖洋洋地烤着卡维的脸,他还披着白天艾尔海森为他递上的帽兜披风,见雇佣兵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急切地开口:“海瑟姆,你怎么在这里,你这家伙一定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从拍卖会上离开后,卡维被戴上脚链跟随驮兽前行。

    艾尔海森想办法让沉浸在垂头丧气心情的爱人注意到这一行人里还有自己的存在,示意他稍安勿躁。

    衣不蔽体又仿佛饱受折磨的状态,让卡维像暴晒过后蔫下去的植物。艾尔海森心沉了下去,他少见的带上个人情绪,装作像一个不耐烦只想拿到摩拉交完这单无聊任务的莽汉一样,指责起负责看押卡维的头领,称这样行进的速度只会事倍功半,看守好老板的商品才能快速的拿到钱,将卡维抱上了驮兽,再借来遮蔽烈日的斗篷。

    看来在此之前,也许吃了不止一点苦头。

    艾尔海森没立刻回答,只将布巾沾湿水又用力拧干,将卡维的帽兜取下,开始擦拭他脸上白天风吹日晒留下的灰尘,“幸运的是,幸好我趁你被送到鲁卡姆手上前赶到,你没有受到什么重大伤害,但不幸的是,我们一起回去的方法尚未找到,我本想直接带你离开,但目前对这个区域的信息获知太少,我无法保证你我的安全,所以,我决定会会你的买家,那个叫鲁卡姆的家伙,他也许知道你的来源。”

    “饿了吗?”艾尔海森将分发的食物摊开,仔细擦拭了还算新鲜的水果和米圆塔递给卡维,“这里暂时没有煮汤食的条件,想吃的话等我们回家再说。”

    犹豫片刻,卡维站起身来,他看了眼艾尔海森英俊的面庞,又移开目光去瞅燃烧的篝火,在那眼神显得有些担忧,又有些羞赧:“可是海瑟姆,我,我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

    沙漠里条件简陋,在帐篷内想要洗澡只能靠铁壶烧水,再打水进木桶里。

    卡维全身埋在艾尔海森提来的洗澡水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刚才想要直接说出口,又支支吾吾说想要先洗澡,艾尔海森没说什么,帮他准备完之后就在隔帘后坐着,拿着旅馆中不知什么地方找出来的古城记事随便翻看。

    在拍卖会时侍女给他穿上的衣物此刻被随便搭在椅子上,发着黯淡的光。

    思索半天,他还是开口,“水好像不够了,要一起吗。”

    帘子被人拨动,烛火前的身影逐渐清晰。

    "你终于决定要告诉我了,这无比熟悉的纠结,恕我直言,可能困扰你的只是你主观上认为的麻烦,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尔海森走到木桶前,开始熟练地脱下腰带披风,乃至最后的内衫和裤子。

    木桶太小了,容纳不下两个成年人的身躯,艾尔海森用布巾沾着水,开始擦拭身上的汗液和灰尘。肩背和胸腹上肌rou饱满,让卡维有些红了耳朵。

    且丝毫不介意那是卡维用过的水。

    “说吧,我听着。”

    ”其实我忘记了一些事情,怎么被镇灵抓进来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身体也发生了一些改变,说来很不好意思,但...”

    水珠从身上滑落,卡维站起身来,用手拨开了下体沉睡的yinjing。

    本该藏着囊袋后的平滑会阴处赫然裂开了一条淡红色的rou缝,rou蒂探出舌尖,像多汁蜜桃上被谁用手剥开的裂口。

    那是属于女人的身体器官。

    也就是说,卡维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拥有双套器官的人。对他的身体有伤害吗?或者说,拥有了zigong吗...

    艾尔海森停止自己突然不受控的思维,他深深凝视了一眼卡维的下体,最后看进他的双眼里,收获了对方的无措和应允。

    “过来我看看。”他将卡维一把抱到了帐篷左侧一架低矮的椅床上,彼此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的热意又源源不断的传来,卡维分开双腿跪立在艾尔海森坐着的身躯前,下体正对着艾尔海森性感的大腿。

    “有感到任何不舒服吗?”

    “这倒没有,只是...它现在很奇怪,它、它正在流水,自从见到你后。”这好像表白一样的话语让卡维重新羞耻起来,他缩了缩身体,皮肤表面因水分的蒸发而传来丝丝凉意。

    艾尔海森放松下来,轻哼了一声,听起来是在笑。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而这段时间他们也算久别重逢,触摸到彼此的一瞬间都有些心潮翻涌。

    渐渐的,他的手开始抚摸揉捏着大腿,这处弹软柔滑,像在摸一匹上好的璃月丝缎。带着薄茧的双手流连在平时很少见光的隐秘部位,是专属于爱侣的抚慰特权。

    又移到身后,双手揉捏那双挺巧饱满的臀部。卡维的骨架很纤细,胯骨也是一样的性感小巧,但臀部却得天独厚,有时zuoai时yinjing深陷其中抽动着,撞出层层波浪,被囊袋击得通红,景象色情无比。

    艾尔海森五指深陷其中,把玩着肥软的臀rou。俯身亲吻了一口卡维的心脏处。他双手享受着臀部饱满的手感,舌头舔舐着胸前的乳珠。轻咬一口,卡维吃痛,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呜...还有、我的胸好像也不一样了,感觉有点涨疼,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海瑟姆...你轻点...”

    哈,看来这趟的苦头让他变得更爱撒娇了。

    艾尔海森抬眸,那双覆着薄薄肌rou的地方确实不一样了,变得有些突出,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轻微的晃动。艾尔海森分出一只手揉捏着,用指甲轻撩小小的乳缝,再二指并起一挤,那儿果然泌出了一丝奶白色的汁水,被他坏心眼儿地用手指卷起捻了捻,“这可真是一种新奇体验啊,学长。”

    再次叼住那颗猩红的珠蕊,用舌尖抿着舔舐着,淡红的乳晕肿大起来,rutou硬得像小石子,用力一吸,一小股奶水就这样流进了舌尖,淡淡的没什么味道。

    卡维颤抖了一下身子,被人吮吸胸乳时的感觉很奇妙,色情的动作却带着温情的哺育感,仿佛怀中这个是他诞下的孩子,自己化身成了幼嫩的处子母亲,正在用爱意的乳汁填满学弟的口舌之欲。

    胸前的灰色脑袋不住蹭动着,让卡维又刺激又难耐。他急速地喘息起来,抱住艾尔海森的脖颈,不知是要拉扯着他让他远离,还是捧着他让他的唇舌更加贴近。

    待某人吸净了这新生母亲的可怜奶水后,艾尔海森停止在他胸前的动作。舌尖还残留着乳汁的味道,顺势和卡维交换了一个深深的亲吻。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觉得如何?”

    太羞耻了,卡维拍他肩膀嗔怒:“你这家伙,怎么比小时候坏多了!”

    “有没有当母亲的的错觉?不过恕我直言,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艾尔海森从上到下,点了点他的胸,腹,还有下体,“绝不允许会有什么分走你的注意力。"

    甚至有可能的话,只有你能哺育我。

    “现在让我来看看这里。”

    探下身去,艾尔海森用指腹抚了抚那道湿滑的隐秘裂缝。

    她藏在yinjing后,像个羞怯的少女,亟待爱人的探访。

    刚洗完澡的缘故,这里还带着微微的潮气,混合着爱液,发着烫。

    指尖轻碾着上方一点硬挺起来的rou蒂,那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像摩挲少女的嘴唇一般,轻柔地将肥软的yinchun,敏感的rou蒂,褶皱里的每一道沟壑都爱抚一遍。

    卡维从未想到这新生的器官如此敏感,触碰的动作似道道电流,激打着身体的每一处。

    对方像多情又顽劣的绅士,用轻拢慢捻的动作带给人浅尝辄止欲罢不能的欢愉之感,又恶劣地在收缩的洞口前徘徊不前,绕着圈打转,就是不进去。

    卡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喘息着,快感累积,越来越觉有种隔靴sao痒的热意。喉咙里像有道火焰在烧灼的饥渴,他的额头沁出了汗。

    意识到是谁在用手侵犯他的下身,那xue口开始一张一合,亟待有个什么粗热的事物填满内里的空虚,密密实实的插入,耸动,捣出汁水连连。

    “海瑟姆!你、你…别玩了…”

    他讨好般亲了亲艾尔海森的嘴唇,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痒意,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按压在艾尔海森玩弄着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按揉,将这人的指尖直接插进那道已等候多时的入口。

    那只手瞬间变成卡维自慰的工具了。

    他抓着海瑟姆的手,怎么舒服怎么来。像个贪婪又yin荡的婊子,欲求不满似的抓着别人的手往自己下头新生的唇舌里塞。

    如饥饿的人好不容易等来一道美食一般,一会儿握着他的半边手掌摩擦rou蒂,歇一会儿又捏着他的手刺戳着yindao深处带出黏答答的汁水,整个手指都蹭上爱欲的yin液。那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带给他足够安全的快意。

    艾尔海森一只手撑着脑袋,任由他动作。

    最后他迎来了漫长夜晚的第一次潮吹,喷在了艾尔海森的整条手臂上。他眼神迷离地吐着舌头,被艾尔海森伸出手搅弄着口腔,这道rou粉色的xue带给他酣美的欢愉,他仿佛已经不是他了,脱了力般伏在艾尔海森的怀中喘着气,”好舒服,艾尔海森我好舒服,唔,再给我...”

    他用手撩起,再度露出了会阴处的柔软裂缝,这里开始展露艳熟的风味,泛着汁水淋漓的光。将腿踩在椅床靠背上大张成九十度,yinchun像微启的唇舌,吐露出艳色的熟蒂和后面一张一合的小口。艾尔海森紧盯着这道绝美的风景,紫红的yinjing再度涨起。

    但这里太过稚嫩,需要足够的情动和润滑。

    “我们的大建筑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嗯?这么自然地打开身体展示,在我之前还有谁进去过吗?看来我需要仔细检查。”

    他半躺在靠枕上,伸出双手剥开yinchun,在褶皱处再次色情地抚摸,如此柔软细腻,像在触摸天上的云层。又如此色情下流,随着卡维的呼吸轻轻收缩。他忍不住捻动冒尖的阴蒂,依次增加手指往rou道里的内壁上按压扩张。

    紧窄的小口,足够湿润,他能想象到插进去是怎样的满足。

    人有天生对生殖的崇拜。续满jingye的沉甸甸囊袋和勃起时巨大粗长的yinjing,天生就该和通往身体最深处,散发着粘腻腥气的yindaorouxue契合得严丝合缝。一起律动直到高潮,再射进孕育生命的zigong。

    那酣美甘甜的rouxue就在眼前,像一个吸纳yinjing的无敌漩涡。

    “你胡说,我只有...我只有...你明明知道!我...只有你...”

    艾尔海森张口含住了这道rou缝,整个儿包住吮吸出巨大声响,再用舌头撩拨充血肥大的阴蒂,用牙齿尖碾压敏感的豆蔻。

    卡维悲鸣一声,被唇舌裹住的瞬间瘫软,好像身体裂了个口,露出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当它被如此呵护爱惜地舔舐时,竟有种爱意漫涨的幸福感。那条舌头不仅舔在了他的下体,也舔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感到自己下面一阵热潮,yindao急速收缩,水流就这样喷湿了艾尔海森的脸。

    “足够了。”

    说出这三个字的瞬间,艾尔海森握住他的膝盖分来,那根青筋尽显的yinjing在入口处磨了磨,借着湿滑的水意,一口气进去了大半。两片yinchun搭在rou器上,缱绻的拥抱摩擦。高热黏腻的yindao深处像一个rou套子,紧紧吸裹住了yinjing,契合进的同时脑子里爆发出热意,想要在这具完全为他打开的rou体中横冲直撞至最深处。

    艾尔海森忍住了这难挨的快感,等卡维适应用这脆弱糜艳的器官接纳他的鼓胀yinjing后,一点一点的继续推进,直到囊袋碰到了屁股上的软rou,随着撞击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水,实在是太多了。此刻下身的感受就是一切。身体交合rou体紧贴的感觉就像泡在温水里,想要将脑海里的一切都射空。

    卡维陷在抱枕里,面色潮红,受不住似地吐着潮红的舌头,眼尾尽是浪荡的春情。

    他的手揉捏着布毯,腰身不住扭动着,硬挺着乳粒,被艾尔海森架起双腿,发情母猫般喘出甜丝丝的呻吟。

    眼角流着生理性的泪珠,下体正随着拍打交合喷出黏腻的水液。色情yin靡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帐篷。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因在卡维的这具身体里而感受到情热的满涨,爱意的的勃发。他们一起律动着,解构彼此的rou体,剥露对方的灵魂,用yinjing和爱人达到原始的性高潮,丰沛的爱意化作交合的汁水,撒下千万颗种子打上彼此身体的烙印。

    只因他是卡维,他才得以深陷其中。

    艾尔海森急速冲刺着,撞击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卡维伸出胳膊碰了碰他的肩背,二人默契地亲吻起来,深而重的撞击和舌头纠缠着的激吻,卡维一边随着频率发出呜呜的轻哼,一边嫌不够似的努力伸出舌头舔舐艾尔海森的嘴唇。

    唇舌是如此柔软,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捣入,艾尔海森的yinjing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一个猛力挺入,卡维睁大的双眼,爽得他更加沉迷。艾尔海森见状,搂抱着一下一下刺戳着zigong口。

    狭窄的椅床已经容纳不下二人越来越亲密狂热的动作,他们是热恋的情侣,恨不得与对方紧紧相融。

    卡维被带到了地毯上,他俯趴着,臀部高高撅起,艾尔海森从身后压住了他,yinjing蹭动着流水的女xue,摩擦几下又再度挺入。

    那天夜里,他们在帐篷的每个角落zuoai,任凭艾尔海森的jingye一次次射入他的zigong里,直到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兜不住的就都顺着腿流了下来,前端的女xue做到充血发痛,就用后xue再来,卡维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

    中途昏睡过去,又被下身抽动的触感再次醒转,睁眼就是艾尔海森滴着汗水的身体和在他内里持续顶弄的动作。

    直至清晨将至,二人才停下来。

    卡维躺在艾尔海森怀里,被一下下抚摸着头发。狂热不安的身体这才得到餍足平息下来。rou体交换着温度抚平着焦虑和思念。

    残留的各种体液还在空气中散着腥气。喃喃地诉说着这段日子以来的荒谬和对艾尔海森别别扭扭的思念,卡维逐渐睡着了。

    艾尔海森没有一同入眠,等卡维睡熟,他轻声移开,他走出帐篷提了一壶干净的水,将卡维的身体逐一擦拭干净,为他盖上薄毯,开始准备待会儿需要的食物。

    天快亮了,他们即将出发。

    他是如何被抓进拍卖会,又为什么是鲁卡姆势在必得的商品,身体为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该怎么毫发无损的离开。

    艾尔海森陷入了深思,无论如何,卡维必须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