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H)
又来一个(H)
xue里咬着比上一个还粗大的roubang,艰难收缩,身上的人,安岚看不清样子,只是本能的抱着,迎合他的插入。 老二云也被这刚开苞的处女xue夹的满头大汗,艰难的抽动着,细细的吻着少女的肩头脖颈,往下去吃乳儿,大手里捏一只,另一只不断用唇舌吸吮着,发出滋滋水声,慢慢的带动少女体内的欲望。 安岚马上就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云也开始渐入佳境,慢慢蠕动着臀部,怕弄疼少女,只能忍着慢慢匀速运动,“疼吗,疼就跟我说哦。“ 老二虽然roubang又大又粗,但为人很温柔细心,跟上一位只顾发泄自己欲望的老四泽的大力抽插完全不同。 老二一直在观察着身体下少女的表情,时不时吻住她的唇,安抚她的疼痛,帮她拨开挡在脸颊上的头发,就好像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在zuoai。 慢慢的安岚在大roubang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了快感,roubang越大越舒服,即使这样慢慢厮磨也感觉很爽啊。 老二云也慢慢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嘴里发出”嘶哈~嘶~“的低吼。 还不忘确认安岚的状态,“舒服吗,要再大力一点吗?” 安岚听着男生温柔磁性的嗓音,意识被快感占据,嘴里模模糊糊的回答着,“嗯~啊~再快一点~啊~。” 老二马上用身体回应着安岚的要求,开始快速的摆动臀部,还抱着少女的乳rou不断亲吻,这次性爱匀速又温柔,像一对相爱的情侣的浪漫性爱,老二做了两次,但是时间都很久,磨的少女的xue口更肿了,带出了jingye里还带着血,只不过比刚刚泽做的时候流的血少一些。 大床上到处都是yin乱的jingye,和一大滩处女血。 少女脸色苍白,像是经历了一次大手术,满头都是汗水,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楼上回到房间的老大,马上去了厕所解决自己发硬的欲望,自从来到这个公司,就和女友分手了,三年都被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刚刚看了一眼安岚少女充满情欲气息的大腿内侧,就忍不住的硬了。 浴室里不断回响着老大鹤的低吼,想象着少女的身体,大手不断在roubang上来回摩擦,身体里满是发泄不完的欲望,射了两次才出来。 可是体内的燥热还是没有被抹平,晚上好不容易入睡了,还是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梦里,少女大张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而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向上顶弄,好不快活。 梦着梦着,在最后一次射精中,老大鹤爽的醒了过来,摸着被射湿的床单和裤子,再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地下室,推开少女房间的门。 床上躺着安静呼吸的少女,可是满身的痕迹,很明显已经被他们睡过了,“那几个臭小子,嘴上说着不要,结果还是做了。” 老大鹤摸着自己发硬的几把,脱了裤子就趴在少女身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一下子被xiaoxue夹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忍着痛,继续蛮力摆动臀部。 “嗯~嗯~嘶~哈~嘶~,被插过的xiaoxue还这么紧,shuangsi了。”老大鹤双手固定着少女的腰,不断大力耸动腰臀,边发出低吼声。 少女被身上这粗鲁的动作弄醒了,睁开眼,xue里的疼痛的快感一下子侵袭到全身,但是这时候天都微微亮了,这个半地下室也透进来一丝光亮。 是个很帅气,身材匀称,肌rou线条完美的男人,可是xue口感受着这粗鲁的动作,疼的安岚双腿不断挣扎,双手也不断拍打着身上的男人。 这时安岚经过一晚上的性爱,身体药效差不多已过了,只感觉疼痛屈辱,但是这些小动作拍打在男人眼里就像调情一样,安岚全身没有力气,无论怎么抗拒,喊着“不要了~放开我~啊~好疼。” 都无济于事,老大鹤cao得正起劲,真正的女孩的xue插起来就是舒服,“啊~啊~好舒服,夹得好紧,再多动动臀啊,更舒服了。” 安岚的挣扎在鹤眼里反而增添了情趣,插的更用力了,鹤今年20岁,之前和前女友有过性经验,他本身就是属于性欲旺盛,体力又好,每次zuoai都会把前女友搞到受伤,有时候还会出血。 安岚边哭边挣扎,可是喊沙哑的嗓子,一直到天亮都没人来救她,就这样被鹤按着换着各种姿势cao着,直到天亮太阳升起,一丝阳光从半节玻璃窗外射在少女的身上,女孩躺着一动不动,像被玩坏的破娃娃,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xue口肿到麻木,yindao生疼,全身酸痛,嘴角也被咬破了,rutou都是红肿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 老大鹤cao完了,自己洗完澡,还不忘抱起女孩来到房间里的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慢慢冲洗着全身的jingye汗液,算是对这场酣畅淋漓性爱的回报。 老大鹤有轻微洁癖,还给换上了新床单,抱着洗干净的女孩回到床上,再轻轻关上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