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逢(双性改造有,被触手cao熟,沉沦情欲,泄欲工具,抹布)
回魔界认亲之后,笑流霞很快又潜回冥河一带,为诛灭冥河之母打探消息。 罪海之葵作为冥母的重要战力来源,无疑是此行的重中之重。借地势之熟与法宝之利,笑流霞顺利进入罪海之葵,此处一如既往充斥着令人不适的阴冷气息,笑流霞躲在角落的阴影中屏住呼吸谨慎观察,满心嫌恶——触手,孢子,改造后的活尸,还是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扫视间,他突然看到罪海之葵中央的巨树下吊着个人,浑身俱被层叠蠕动的藤蔓触手包围,看起来既可怖又恶心。凝目望去才发现,说是吊其实不准确,那人苍白赤裸的身躯低低悬空,几根尖锐粗大的荆棘和树刺无情在他肩胛与脚踝处钻出几个血洞,而后与满树枝杈藤蔓交错绞紧,如此这般将他固定在了半空。 被禁锢其中的人上半张脸被触手挡住看不清相貌,只是明明有男人的喉结与性器,胸前却无端耸起一对丰硕而柔软的巨乳,下体私密处更多出一个本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xue,也不知在罪海之葵中经历了怎样恐怖的改造,竟已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双性人。 此时,覆盖在他身上的触手正毫不留情地轮流抽插着他每一个洞口,粗一些的抢占了女xue、后xue和嘴,细一些的则拼命挤进乳孔与尿道。那双性之人不知在这里关了多久,显然已经被这些触手cao熟了,每当一根新的触手探入下身的两xue,他便立刻条件反射般挺动腰身迎合入侵的异物,口中也一边侍弄捅到喉咙口的粗大触手一边发出饱含媚意的浪叫。 在几处洞口进进出出的触手上皆布满晶亮黏腻的液体,抽插间汁水飞溅,yin荡非常。而胸前本来细小的乳孔早已被cao开,每当细细的触手抽离,便会带出一片雪白乳汁,淋漓四溅,伴随着那人喷奶时的绵长呻吟,更是yin靡又凄艳。。 在诸多触手勤勤恳恳的cao弄下,双性人隔不多久就会攀上一次高潮——那突然变得高亢宛转的、似痛苦又似满足的yin浪叫春,便是一向少涉情事的笑流霞也能轻易分辨出来。 只是这些触手显然并无神智,有时难免出现两根粗大触手同时挤入xue口的情况,被迫承受可怖巨物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一边凄厉嚎哭一边任阴冷滑腻的入侵者填满自己xue中的每一寸空隙再狠狠抽离。 笑流霞从小长在敌营,并未生出一副仁义心肠,此时冷眼旁观,也不打算贸然出手救人,毕竟看样子那被禁锢之人早在这暴虐yin行中得了趣,还是顺其自然为妙。他正要仔细查探罪海之葵中是否还有其他变化,巨树顶端突然浮现出一圈光晕,而后树下便凭空多了五六个孔武有力但神情呆板的人。有前一回的经验,笑流霞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又有一批叛魔接受改造完毕,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几个改造者,企图看出一点破绽。 然而与前回不同,这次的几个改造者并未立刻离开罪海之葵投入战斗,反而像受到了什么指引般走到那双性人身前。触手似是害怕他们,不待他们走近便如潮水般退去,那双性之人嗯嗯啊啊显然正被cao到情动,却不想体内的触手突然抽离,一时间急得娇吟中都带了哭音。不等哭音落地,一个叛魔已经掏出自己昂扬的巨物狠狠插入了他的花xue,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挺动起来。 “哈啊——”双性人口中逸出情难自抑的宛转呻吟,显然眼下这粗大guntang的真家伙比之前粗细不均又冰冷滑腻的触手更能取悦他饥渴的身体。另一个叛魔也紧随其后,握着他的肩膀从后xue进入了他,巨大的性器几乎捅到直肠。 两名叛魔显然神志已失,在性事中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知道遵循最原始的身体欲望,一下一下重重夯进两个温暖的rouxue,毫无节奏和配合可言的前后撞击让夹在中间的双性人不住摇荡,四肢被洞穿处亦随之撕裂溢血。被凶狠cao干的人却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不顾伤口血rou翻卷,只勉力扭动腰臀,如娼妓般一边浪叫一边卖力迎合身前身后的侵犯者,让他们进入得更深,没一会儿便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也不知是前后哪一处高潮了。 不多时,cao干身前女xue的叛魔先xiele身,尽数射在了温暖潮湿的rou道里。他毫不留恋地一下抽出阳根,原本紧紧包裹住巨大性器的女xue猝不及防,登时被带得xuerou外翻,抽搐着吐出刚刚吞入的白浊。 等在一旁的另一个叛魔一刻也不耽误,立即上前将自己更加狰狞的阳根直直捅入了可怜翕动着的xue口,次次连根没入的猛烈抽插cao得xuerou来回翻卷拍击,花唇在快速摩擦下愈发肿胀,之前一人留在里面的白精也随着巨物的激烈cao弄点点飞溅,场面之yin乱足以令人血脉偾张。双性人被这庞然巨物没cao两下就带着泣音咿咿呀呀浪叫起来,竟是又痛又爽,哭着攀上了高潮。 这天赋异禀的阳根不仅巨大,亦很持久,后xue换到第三人时,它才终于开始激烈地射精。guntang浓稠的液体如水箭般射入zigong灼烧着rou壁,双性人如被烫到一般伸长脖颈仰头哀鸣,然而突然拔高音调的惊喘与吟哦无疑昭示着他因为对方射精而再次轻易高潮的惊人yin荡。 在他高潮的呜咽中,下一个叛魔又丝毫不带感情地凶狠地cao了进去…… 饶是叛魔们如设计精准的机器般配合无间,每人都泄欲两三回也花了一两个时辰。 笑流霞腹诽不断,却不敢打草惊蛇,只得被迫旁观活春宫,要命的是那双性人的yin声浪语好似一把钩子,时不时勾得他也面红耳赤心猿意马,几次都险些因此暴露行迹。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暗骂对方yin贱无耻时,这群叛魔总算彻底餍足,聚作一团准备离开罪海之葵。 他们一走,原本避让在旁的触手便又迅速聚拢过来,争先恐后要挤进双性人体内。 在叛魔彻底从双性人身前退走而触手还未来得及遮住他面孔的短暂时间里,笑流霞下意识扫了一眼这个yin荡已极却也凄惨已极的人,心头顿时重重一跳。 那一闪而过的半面刺青……朝夕相对许多年,他确信自己不会认错。 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笑流霞心中疑问重重,却只能按捺住焦急心情,待那群叛魔彻底离开罪海之葵才冲上前去,挥刀劈开遮住那人面容的恶心触手。 惨白的右脸,布满刺青的左脸,的的确确是鬼诀,但与他所熟识的鬼诀简直判若两人:因笑流霞一刀斩断了不少触手,其余触手们趋利避害般退离他和鬼诀身边,鬼诀那张仿佛永远写着不满的冷脸竟前所未有地生动起来——一边春情荡漾地因快感而呻吟,一边断续地喊着“别走”,甚至还努力收缩双腿间尚在流精的xue口,挽留这群畸形的怪物。 若是一个陌生人受这种磋磨,笑流霞犹能冷眼旁观,此时发现竟是鬼诀,他只觉血往上冲,冷下脸刷刷几刀割断悬吊鬼诀的荆棘藤蔓,将全身赤裸的鬼诀抱到远离树和藤蔓的地方。 鬼诀虽长久沉沦于情欲,但显然神志尚在,觉察周遭变化后挣扎良久,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然而清醒意味着必须面对太多不堪的事实,比如被平生最敬重的亲生母亲丢入罪海之葵改造,比如被此生最痛恨的宿敌看到了自己与人媾合的yin贱场面。 “不能在笑流霞面前低头”早已成了刻进骨子里的执念,鬼诀抬头见笑流霞注视着一身yin糜痕迹的自己,只犹豫了一瞬便习惯性选择斥责笑流霞:“你下流!”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饱经蹂躏后嘶哑又带着媚意的嗓音简直是方才荒唐性事的明证,顿时羞耻得涨红了脸。 笑流霞当然也听得一清二楚,但他这次平白挨了鬼诀的骂却难得没有还嘴,只是脱下外衣裹住鬼诀抱起来:“闭嘴,我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