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相遇（车内调教）
郑婉莹这么想，就把手机掏出来。 她想着胡一浪可能在跟林援越聊，这会儿也不知道在谈什么，万一在说大事儿，让自己搅和了不好，所以没敢打电话，就发了一条短信，把情况汇报了。 很快，胡一浪回了信。内容也简单，无非是：知道了。你带着圣杰他们一块儿，过来接我吧。晚上跟孙总他们聚聚。 没有地址，那就照例是孙传福家的别墅。以往聚会就总在那儿。通常，郑婉莹干的都是司机的活儿，把人放下，拿了孙太太给的车马费就回家休息了。 郑婉莹只是奇怪，她还需要接孙圣杰吗？去学校，还是去胡同那边的出租屋？胡一浪没说，那她就得问明白了。刚要把编辑好的短信发出去，另一条QQ信息就顶进来了。 “婉莹姐，我们在口腔科，刚看完，您在哪儿？”发信人是孙圣杰。 感情也在这儿呢。 现在是流感季节，孩子生病是正常的。所以内科人山人海，将近一百个大夫从早晨就开始忙活，看她是熟人介绍来的，才收了盒饭，当即吃起来。当时她就琢磨：还是不婚不育的好。郑婉莹不禁为自己的未婚身份而庆幸。 可口腔科？是蛀牙吗？这当然也正常。她小时候也为蛀牙苦恼，直到成年开始定期洗牙，才算能正经吃饭。 她刚发了“好”，又觉得对方已经说了位置，摆明不想过来，让他们来找自己不合适，就加了一句：我刚从呼吸科出来，这就过去找你们。 孙圣杰没推辞，回了她一句：好。 郑婉莹跟尤小小说了情况，就忙不迭往那边赶。好在两个科室离得不太远，至少比她上学的校区小多了，用不着课间骑着自行车飞驰。 郑婉莹忍不住想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就上学时候最肆意。孙圣杰也总是跟她念叨跟着同学调研的日子，可惜他老婆没上大学，也是挺可惜的。 正琢磨着，人已经到了口腔科门口。郑婉莹一眼就看见那两口子。孙圣杰抱着孩子说了点什么，惹得那丫头“咯咯”笑起来。他老婆依旧拘谨，只是在一边看着那爷俩，脸上挂着点笑，半句话都不讲。就跟江阳似的，总像个受支配的旁观者。 “你们在这儿呢。”郑婉莹走过去。孙圣杰看她来了，赶紧拍拍孩子的肩膀，安安倒也乖，朝她喊“婉莹阿姨”。 “诶。”郑婉莹应了一声。孙圣杰的老婆也跟着他们爷俩往前走，等到了身边，小声叫了一句“婉莹姐”。 郑婉莹笑着点点头，又问：“怎么？孩子蛀牙了？” “哪儿，这不是定期过来洁牙吗？本来是小树带她的，结果今天限号，我就叫车跟着一块儿了。”孙圣杰说着，捏了捏闺女的小脸，惹得孩子立马做了个鬼脸。 “你又逗她。”他老婆在一边像是无奈一样抱怨，仍是没什么举动，这倒不像江阳。江阳对孩子的事儿亲力亲为。孩子生了以后，他就自己带着，胡一浪都抱怨过自己几乎没什么机会抱抱。 “这日子，过得可真不错。一早就保护好牙，不跟咱们似的，七老八十牙就掉光了。”郑婉莹笑了笑，又说，“你这丫头可得感谢爹妈。” “嗨，这还不是应该的吗？人家孩子又没求着我们生她。”孙圣杰拍了拍老婆的肩膀，“全怪我忍不住不是？” “去——”他老婆难得抗拒，可能也是在外面，人来人往的。郑婉莹记得，在出租屋里面，他比江阳都乖，被狗链子牵着，袒胸露乳也不在乎。 也是见了鬼了，都说双性人稀少，郑婉莹却看见了俩，一个归了胡一浪，一个归了孙圣杰。也多亏了江阳，她才这么顺利地接受了小树。说不定，孙家父母也是这样。 “胡总让我过来接你们，说是晚上去别墅聚聚。”郑婉莹说完，又问，“需要我买点东西吗？” “那倒不用。”孙圣杰笑了笑，从背后揽着老婆的肩膀，“这不我爸快过寿了么？提前看看怎么准备。东西家里都有，你把我们送过去就行了。” “那好，咱们去接一趟胡总，随后就去孙总那边。”说话这当口，几个人已经到了停车场。郑婉莹的车是黑色的保时捷的，在一众豪车里并不显眼，她按了钥匙，听见传来的熟悉声响，才判断了车的位置。几人上了车，孙圣杰和老婆孩子自觉地坐到了后面。 进了封闭的空间，孙圣杰那两口子仿佛都松了一口气。小树习惯性地靠在孙圣杰怀里，孩子则戴着蓝牙耳机，听起了什么。 以后，这种场景大概也会发生在胡一浪一家人的身上，对孩子来说，父母之间那点sm的情趣，早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了。 郑婉莹看了一眼后视镜，孙圣杰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在小树身上撩拨，像极了一年前陪着江阳去做产检的胡一浪。那会儿，江阳的肚子挺得老大，再跪着已经很难了，胡一浪就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敞开怀，露出肚子和rufang。肚子里怀着胡一浪的孩子，自然得到了亲爹的额外珍视，那对rufang以后需要喂养，当然也经不起凌虐。但尿道就不一样了。江阳被蒙住双眼，堵住双耳以后，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着胡一浪的手去感知。胡一浪就把自己抽剩的烟蒂放在江阳尿道的旁边，让剩下的一点温度灼烤这人体最娇嫩的那一部分。 往往这时候，江阳都会把自己绷得很紧，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能渗出细汗。胡一浪的手碰到哪儿，江阳都克制自己，一动不动。一直到医院门口，胡一浪才叫郑婉莹下车。那之后是什么，她还是检查内置的行车记录仪才发现的。 胡一浪会用一根长管戳进江阳的yinjing，再将另一端放进江阳的嘴里，这样带着彻底羞辱的行为似乎并没有得到江阳的抵抗，视频里的江阳自然而言地敞开双腿，在胡一浪的怀里做着普通人永远不会做的事情。而最可怕的一次，她深知听到胡一浪说：“你zigong里是我的种，膀胱里是我的尿，感觉怎么样？” 而江阳只是瘫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我是你的人，浪哥，等孩子生完了，我好好伺候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