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x琴酒】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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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組織的萩原搞上了組織的幹部 / 萩原比降谷他們還早進入組織,幾乎一畢業就被安排了進去。 而他也不負眾望,迅速取得了代號,名為香檳酒。 / 萩原幾乎是一進入組織就看上了他的上司,他愛搭訕的本性即便成了臥底也不曾改變。 那位先生讓琴酒帶著新人香檳酒出任務,剛好也順了萩原的意。 萩原運用自己親和開朗的個性和巧妙能幹的手腕迅速取得了琴酒的信任,在伏特加之前,他是組織內唯一一個能正大光明進出琴酒私人住處的成員。 至於他們的關係,似乎也隨著時間的推進而越加複雜。 「好嘛琴酒……一次就好了。」萩原從背後抱住琴酒,親暱地撒嬌。 琴酒緊繃著臉,綠眸瞪視著萩原不斷傻笑的蠢臉,好半天才不情不願地答應。 「…下不為例。」 當萩原取出潤滑液給他潤滑時,琴酒的腿根都在微微打顫,萩原不禁笑了起來,手指靈活地鑽入人兒緊閉的後孔,深入那不曾被探索過的處女地。 「香、」 「叫我萩。」 香檳酒這個外號真不是普通的蠢,可以的話萩原還是希望琴酒能喊他的本名。但礙於臥底身份,他也只能讓琴酒喊他的綽號。 萩原讓琴酒跨坐在他的腿上,勃起熱燙的陰莖貼在敏感羞澀的xue口,琴酒不適地縮了縮身子,想逃避胯下的詭異觸感,卻被青年緊摟著腰,硬是壓在了自己的陰莖上。 「成為我的人,琴酒。」 做夢。 琴酒當下只想這麼回他,青年卻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直接頂入了男人的後xue,粗長的男根貫穿了炙熱的腸道,直達凸起的那點,不曾體驗過的快感讓琴酒不自覺蜷縮著腳指,大張著雙腿承受著青年蠻橫的頂弄。 青年沒有戴上保險套,rou體緊貼rou體的親密感瞬間就讓琴酒高潮了,他雙手搭在萩原的肩上,平日冷淡疏離的臉上佈滿了情慾的紅潮,連眼角也被染上媚意,滿足的萩原跟著射在琴酒的體內,仍未疲軟的rou根堵住了唯一的宣洩口,濃稠黏膩的jingye被困在狹窄的通道,帶給身下人新一輪的刺激。 「拿、出去……」 「琴酒其實很喜歡,對吧。」 萩原緊貼琴酒的耳側,甜膩曖昧的氣息纏繞在他倆四周,有些暈眩的琴酒軟軟地倚在萩原的胸膛上,享受著青年的服務。 / 萩原不讓組織的男性成員太接近琴酒,就連同僚的波本和蘇格蘭太過接近琴酒也會被他趕走。 可他自己卻不那麼安分,萩原與組織的女性成員格外要好,就連一向粗野直率的香緹也不會排斥香檳酒的油腔滑調。 坐在漆黑的真皮沙發上,琴酒蹙緊了眉頭 ,淡綠的瞳仁筆直地望向正與組織的女性成員調笑的香檳酒。 艷麗的女人刻意靠在了香檳酒的胸膛前,被香檳酒的情話逗得花枝亂顫,而紳士如他,也沒有拒絕女人的主動,甚至若有似無地回應著對方。 琴酒攛緊了手中的高腳杯,杯中的紅酒一口也沒動。 「琴酒……」一直待在角落默默注視琴酒的蘇格蘭緩緩靠近了琴酒身側,卻被男人一記瞪視嚇退。 「滾。」 將沙發上那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的香檳酒忍不住笑開了。 雖然對諸伏感到抱歉,但琴酒只能是他的,萩原想。琴酒的嫉妒、憤怒、快樂、憎恨,甚至是高潮,所有的情緒全都因他而起,他愛透了這種掌握全局的感覺。 / 「我勸你別太沉迷了。」化名波本的降谷零逮著機會,把萩原拉到暗處,他抱著臂,語氣嚴肅地警告萩原。 「我又有什麼辦法呢。」萩原笑得無奈。「比起這個,還是先勸勸蘇格蘭吧。」 蘇格蘭深陷其中,只要與琴酒共同出任務,他的歡喜總表現得特別明顯,但他得到的待遇卻和香檳酒大相逕庭。琴酒從不把蘇格蘭當一回事,無論蘇格蘭如何找話題,琴酒總是叼著煙,滿臉不在乎。 / 組織最近又來了個新人,賜名黑麥威士忌。 黑麥的狙擊能力出眾,處事能力也強,不出多久就攀上了琴酒身側的高位,也成功獲得了琴酒的青睞。 而黑麥似乎也有意無意地勾搭琴酒。 「親愛的戀人先生。」黑麥總是如此喚琴酒,對於這過分親暱的稱呼,琴酒沒有排斥。 黑麥與琴酒確實有許多共通點,他們都是左撇子、擁有一對相似的翠綠眼眸、蓄著一頭及腰長髮,甚至連抽的香煙也是相同牌子。 而萩原就不開心了,他總覺自己的位置被覬覦著,琴酒似乎也在某方面默許著黑麥,這並非錯覺,他曾親眼看到在組織的酒吧裡,黑麥親密地摩挲琴酒的掌心,端過琴酒喝過的威士忌,一口飲盡。 萩原想當面質問琴酒與黑麥的關係,卻又覺得太過矯情,只得把那些不滿和怨懟全部壓在胸口。 這天,沒有任何的任務,走在市區街上的萩原瞥見路邊的一輛黑車,仔細一瞧,那不正是琴酒的保時捷嗎。 萩原興沖沖地湊近車窗,卻看見車內駕駛座上,琴酒被黑麥捧著臉親吻,淡綠眼眸的黑髮男人餘光瞥見了他,帶著些許優越感,含上了琴酒的嘴唇。 琴酒保時捷的駕駛座曾經是只屬於萩原的座位,他高超的駕駛技巧讓他成了琴酒的專屬司機,就像女人會在意副駕駛座被其他女性調整過,萩原認為琴酒車上的駕駛座也只能是他的。 這還只是開端,隔沒幾天,萩原看到黑麥從琴酒的房裡出來,他凝滯了幾分鐘,還是推開門進了琴酒的私人房間。 床上的銀髮男人披著一件浴袍,嘴裡叼了根菸,浴袍也遮不住的滑嫩肌膚上佈滿紅痕,明顯不是萩原所留下的。 「滾出去。」琴酒斜眼瞥了一眼擅闖的不速之客,直接下了逐客令。 「琴酒最近跟黑麥威士忌的關係挺不錯呀。」萩原嘗試扯開笑臉,自顧自地坐在了床邊。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滾出去。」槍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在香檳酒的腦袋上,那也是琴酒第一次對他表現明顯的敵意,琴酒又呼出一口菸,白色的煙霧全往他臉上襲來,燻得他直咳嗽。 「琴酒……」察覺到琴酒並非開玩笑,萩原只好起身,低垂的眼眸變了情緒。 在手槍赤裸裸的恫嚇下,萩原也只能慢慢朝門邊退去。 直到他闔上房門,琴酒才收回手槍,嘴邊勾起了一絲陰冷的笑意。 是誰掌控了誰。 / 萩原一直以為自己對琴酒來說是特別的。 濃烈的嫉妒灼燒著他的理智,萩原看著琴酒與黑麥越來越親近,黑麥幾乎要取代了他的位置,他不再像從前那樣輕易出入琴酒的私人空間,更別說是上床了。 萩原瞪視著兩人同進同出的背影,不自覺地緊咬住下唇,就連咬出了血也渾然未覺。 「所以說,別太沉迷了。」零的警告縈繞在耳邊,但當萩原察覺時,為時已晚。 他才是被琴酒玩弄於手掌心的對象。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