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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如今卷在这权利漩涡的中央,再想要停下来,只怕不容易。” “来日朝中若容不下我,我离开就好了。”殷无咎说着,凝眸看向温诀,眼含期待道,“师父,到时候您可愿与无咎离开这帝都?” 温诀没想到殷无咎连这都想到了。 原来对方已经彻底长大了,不再是曾经那个莽撞而不计后果的孩子了。 若有一天能与他离开这是非之地,偏安一隅,不再cao劳于这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俗世……温诀只要想一想那种可能,心中就不由生满了憧憬。 他险些就要脱口而出的答应了! 可是,他是注定要做这大商帝王的,又怎可能与自己远走高飞? 离开此地,永远都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如是想着,温诀只能狠下心道:“这两年来,为了变法之事,你耗费了多少心力,一旦放手,岂不功亏一篑?你当真忍心看到大商黎民百姓,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在殷无咎变法的过程中产生了很大的阻力,而这些反对的人中,不仅有维护自己阶级利益的人,还有许多忧国忧民的忠臣良将,他们单纯觉得废除祖宗法度搞变法,有违礼法伦常,从也而对变法持有很深的偏见!所以一旦殷无咎这个变法领头人下台,之前辛苦起草落实下来的一系列政令,很有可能被尽数废除。 殷无咎突然有些被问住了…… 他原本想说就算他离开了,拥护变法的人当中,也自有可以堪当重任的,比如他的师兄,可是氏转念一想,师兄他一介文官,自己离开后,他若是得不到帝王的支持,只怕不仅无法将他们原有的成果坚持下去,还会给自己招来无尽祸患。 长盛新法得以在全国推行,是那么多人费心努力的结果,他若是一走了之,引得新法作废,未免太过不负责任。 温诀见他眉头深锁,复又道:“师父用心教导你多年,便是希望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无咎,你要知道,来日即便你登基为帝,师父也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 温诀在殷无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授他帝王之道不错,可他当时的重心只是帮助殷无咎当上皇帝,从而获得救赎,又哪里会去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培养出一个救国救民的好皇帝这种问题呢? 即便这么多年走过来,见惯了这个世界的百姓们的贫苦艰难,温诀也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手,给这里的人们带来一些帮助,却从未想过,要将拯救苍生这样的担子,强压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只是眼下不这么说,要怎么让殷无咎下定决定角逐那个位置呢? 殷无咎闻言,也想到了温诀从小到大教给自己的那些治国之道,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师父从一开始,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吧? 良久,他轻声问道:“师父,您也希望我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是。”温诀违心的应道。 “好,我会做到。” 即便前路艰难险阻、难以预料,可若这是师父希望他走的路,那么,他愿意去走。 温诀不经意间的一个抬头,忽觉面上传来一丝凉意,过了一会儿,天上就纷纷扬扬的飘落团团白雪来。 两人步子稍稍加快了些,但也不知是这雪下得太过浪漫,叫人留恋还是为何,他们并未使用轻功之类。 等回到家中,肩头发上皆落了厚厚一层雪白,虽说被很快的抖落下来,可衣服头发还是湿的不浅。 “我去弄些热水来。” 殷无咎要去打水,被温诀按坐在了桌边,然而才刚松手,殷无咎又站了起来:“我和您一起。” “我很快就回来了,这也要跟着,你是个小粘人精吗?”温诀故意逗他说。 殷无咎听着他宠溺的语气,微微红了脸,也终于没再要跟着温诀出去了。 江伯和江锦安早已睡下了,但厨房烧水的大灶中还温着满锅的滚水,温诀想了想,将水全舀进了木桶中。 他拎了两桶回去,殷无咎见他还往外走,又要跟过来帮忙,温诀拦不住,只得随他去了。 二人又跑了一趟厨房,一人再拎回两桶,将殷无咎卧房隔间中的浴桶注满了热水。 “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 殷无咎道:“师父先洗,我再去烧便是了。” “时辰本就不早,等你再烧一锅,到什么时候去?”温诀说着,指向地上剩下的半桶热水,“我擦擦便好了。” 话落,便要拎着那半桶水出去。 殷无咎先他一步抢过了水桶:“我今日不洗,师父洗就好了。” 温诀见他将木桶抱在怀里,恍惚想起他儿时抱着那装陶罐的背篓时候的模样来,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洗个澡而已,倒还叫你争起来了。” “师父身体不好,受不得寒,您自己洗吧,我出去烧点姜茶,您待会儿喝一碗再睡。”殷无咎说的郑重其事,一点没觉得这是小事,话落抱着水桶便要出去,却在转身之际被温诀拉住了手臂。 殷无咎回过头来:“师父,我真不冷的,不信您看。” 温诀抓过殷无咎伸到自己面前,要让自己摸摸温度的手,触手顿觉一阵滚热。 那暖暖的温度,倒衬的温诀本来常温的手都有些冰凉了。 “你小子,倒也学会撒谎了。”男人忽然曲指,敲向少年光洁的额头。 殷无咎被他的动作弄得下意识闭了下眼,但对方却只是轻轻敲了下他额头便收回了手。 “催动内力暖身,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你将体温弄的这般热,不知道的,还道你是受了风寒,烧的不轻呢!” 被戳穿的殷无咎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温诀趁机拿下他还傻傻抱在怀中的木桶,道:“既然你如此照顾为师,那便同为师一起洗吧,你身上这么热,恰好……为师怕冷的紧。” “一,一起洗!”殷无咎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迷迷糊糊间,被男人拉到浴桶边,扒下了上身的衣服,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殷无咎慌乱中一把捂住了温诀解自己裤带的手。 温诀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还害羞,你身上哪一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两人都心意相通这么久了,虽说一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事实上也就差最后一步了,其余什么没做过? 殷无咎呼吸一窒,半晌,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好,那你自己脱吧。”这样的话,从为人师表的温老师口中说出来,不见半点下.流之意,反倒只有宠.溺温柔。 温诀话落,缓缓松开了落在殷无咎腰间的手。 得到自由的少年,飞快转过了身去。 温诀不过说了两句话,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