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星穹铁道】饮月龙尊和他过于争气的后宫们在线阅读 - 21、rourou:景恒/刃恒/冰块调教/玩坏的娃娃/我在想你

21、rourou:景恒/刃恒/冰块调教/玩坏的娃娃/我在想你

    

    53

    “……总之,不许你们两个人一起做……要玩坏了。”

    丹恒推开面前那人的脸,但是又有人从身后抱住他,咬住自己的耳尖。

    无法视物,使得丹恒的反抗左支右绌,明明在推拒,却总适得其反,被又亲又摸的,黏糊得不行。

    明明只有刃和景元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调戏得连绵不绝的?

    想不明白,还是别想了。丹恒挣扎着下地,走了好几步,才后知后觉地上怎么湿漉漉的,而且自己还没穿鞋。

    不对,不止没穿鞋,还没穿裤子。

    景元搂着丹恒肩膀,转了个方向:“饮月大人,您走反了,这边才能回卧室。”

    丹恒:“……”

    这眼罩质量挺好,什么都看不见呢。

    景元倒是很贴心,揽着丹恒的背和腿弯就给人横抱起来,没给刃留一点献殷勤的机会。

    啧。

    刃一边在心里的默念,不要跟小辈计较;一边只想踹景元一脚。

    景元眉目微动,比了一下嘴型,大意是,按照丹恒的意思,这次我先做,做完归你。

    至于谁能让丹恒满意,就各凭本事吧。

    刃勉强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

    躺到床上,丹恒终于把眼睛上蒙的东西扯了下来,摊平一看,黑色缎面上绣着一轮皎洁弯月,怎么看都很眼熟。

    “这不是镜流的眼罩么?”丹恒问。同时在心底吐槽,也不知道他俩谁拿来的,还用来玩蒙眼play,不太好吧。

    景元闻言,从兜里掏了好几条出来:“没事,统一定制的,多得很。”

    丹恒:“……哦。”

    然后被景元捏着手腕,双手交叠、举过头顶,用缎子给缚在了一起。

    丹恒挣了一下,绑得还挺牢,挣不开。

    “你一定要这样玩吗?”丹恒无奈。

    景元:“唔,已经很收敛了……还有更刺激的,怕你踹我。”

    丹恒:“你很有自知之明。”

    景元压着他的手,低头深吻,然后收获了一只面红耳赤的大青龙。

    都做过一次,丹恒自然不会介意一点小小的情趣,带着强迫性质的侵犯,不得不说,还挺刺激。

    景元一手压着丹恒的手臂,另一手去抬他的大腿,然而丹恒不太配合,抬起一条,另一条腿又滑回床上,总之就是不肯好好夹住景元的腰。

    景元或是从未见过这么摆烂的人,连威胁都带着笑意:“饮月,不乖的话,会有惩罚哦?”

    丹恒仰躺在床上,双腿懒洋洋地支棱着,“随你,都可以。”

    于是景元双手托住他的膝弯,让丹恒双腿分得更开些,中间那柔嫩的花xue完全敞开。和之前一打开就淌出白浊jingye的景象不同,这次射进去的东西大多被yin纹吸收,所以流的只有丹恒自己的水,有些浑浊,但能清楚地欣赏到花xue半阖的缝隙,无法合拢、敞着一指来宽的小洞花心和里面磨得嫣红的媚rou;再抬起来些,后xue同样没能合拢,水红色的褶皱都有些充血肿胀了,看起来又软又可怜,很是yin靡。

    “你同意的,随我用什么?”景元问他。

    丹恒懒得再回答,只是花xue收缩了一下,像在婉拒,又像邀请。

    一枚半透明的东西抵在xue口,然后被景元的手指推进深处。

    “嘶——好冰,什么东西?”丹恒被激得抬起头来,正巧对上景元狡黠的眼睛。

    “饮月你身体里这么烫,一定很难受,试试加枚冰块吧。”景元说。

    丹恒忽然想起自己早上喝咖啡时,想象过往自己饥渴的xiaoxue里塞冰块的剧情……不,太羞耻了,自己不会主动这样的。

    既然丹恒没有拒绝,第二枚冰块也被推进他肠腔深处。里面的确烫得惊人,好想插进去,景元想。

    “唔……好奇怪……”丹恒咬着下唇,模糊不清地抱怨,肌rou紧缩,花xue里那枚冰块差点被挤压出来。

    “怎么,饮月大人这就受不住了?”景元将丹恒花xue那枚冰块又推进去,顺势插进两根手指,灵活地按压他体内的敏感点,弄得丹恒忍不住喘息。

    “你,进后面……前面不要,顶进生殖腔……”丹恒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景元会意,将自己roubang抵在他后xue,慢慢地插进深处。

    “嗯,你是说,前面的生殖腔太敏感,不愿意我把冰块顶进去,对不对?”景元问。

    丹恒不肯出声,只乖顺地将双腿环上景元的腰,任由他一下一下cao进自己的后xue——那里同样被塞了冰块,之前被cao开过几次、炽热又柔软的肠rou一被刺激,快感成倍地翻涌,弄得他又高潮了一次。

    “啊……啊、嗯……好深……”

    丹恒的后xue紧紧吸着景元的roubang,他身下的水本就很多,反复抽插之下,温热的yin水浸着冰块,原本方正的形状,消融成圆钝的弧形;景元完整插入时,进得够深,冰块被推到结肠深处,尤其刺激。

    景元挺身抽插着丹恒后xue,手上也不闲着,又拿了枚新的冰块,塞进丹恒前边的花xue里。

    丹恒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里塞了三枚还是四枚冰块,只觉得原本连插根手指都会疼的地方,都快被调教得欲求不满、只想被guntang的roubang狠狠cao开的yinxue了。

    偏偏自己被缚了双手,连自慰都做不到。

    rou乎乎的花xue又被景元掰开,里面嫣红的媚rou被冰过一遍,不断颤抖着,收缩又放松,好空虚、好想要、想和后面一样,被景元的巨物贯穿……

    “我知道了,丹恒,嗯,你再说一次。”景元笑着回答到。

    我说了什么吗?

    在过量快感的堆积压下,丹恒一时恍惚,不知道自己正将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我……前面的xiaoxue……好想要……景元你插进来……后面好涨,好大……”

    破碎的呻吟、混乱的恳求,以及被情欲反复浸染的沙哑嗓音,丹恒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几分,粗暴顶弄、攀上高潮,甬道舒服得一阵痉挛,却没感到jingye射入。

    丹恒迷茫地眨着眼睛,后xue已经餍足,花xue却更饥渴起来。

    guntang的roubang抵上冰凉的花瓣,缓缓深入。

    意乱情迷,rou欲横生。

    敏感至极的生殖腔被顶进冰块,尽管化了大半,对丹恒而言仍过于刺激,灼热的体腔、碎冰、反复侵犯,疼痛攀附极乐,丹恒几近于昏阙,而景元掐着他的腰,撞得够快够深。

    不知道什么时候,丹恒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小腔鼓胀起来,也许是景元射得足够多,也许掺了融化的冰水,又或许二者皆有。

    毕竟,就丹恒来说,他算是第一次体验情爱,过量的快感冲刷理智,导致他意识上出现大段大段的空白,让人很难连续性地思考,到底是谁、做了什么,只想就此沉沉地睡过去。

    刃好像在摆弄我的腿……丹恒困倦得睁不开眼睛,那头柔顺的白发在视网膜上烙成模糊不清的影子。

    还要做么……?

    也行。

    丹恒的肌rou松弛柔软,灵魂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这里只留下一具躯体。

    前几次的使用,使得那躯体上遍布吻痕、掐痕和数不尽的情欲痕迹,有点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刃低头吻了一下丹恒的嘴唇,丹恒瞥了他一眼,天青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能在问,你怎么还在?

    丹恒小腹的莹蓝色花纹正缓缓绽开,与腿间那翕张的xiaoxue,共同勾勒出一副繁盛又yin靡的光景。

    配上那个轻蔑而高傲的眼神,极其矛盾,也极其诱人。

    无意识的喘息从丹恒口中溢出,刃的动作深重又缓慢,只显得格外绵长。

    ……

    龙尊大人。

    平静的、羞涩的、骄傲的。

    无奈的、暴怒的、欣喜的。

    乖顺的、疑惑的、悲怆的……

    都好喜欢。

    刃挺身侵入丹恒深处,今晚做过太多次,里面不如之前紧绷,稍一用力,能很容易地顶开宫口,让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含着自己roubang的头部,舒服得飘飘欲仙。

    不论是什么样的龙尊大人,总是清冷如明月、出尘若谪仙,可他越是高傲,就越令人垂涎。

    沉沉地睡在自己身下、任由我cao弄的龙尊大人,或者充满警惕、恨不得杀死我的龙尊大人,都好喜欢。

    丹枫也好,丹恒也好,都是我的、都属于我……嗯,龙尊大人。

    对了,上次做好的小玩具,明天就能送给龙尊大人了。他一定会喜欢的。

    ……

    54

    窗外,夜幕沉沉,小雨连绵不断,雨点落在树叶、瓦片和青石板上,淅淅沥沥,天地静谧。

    屋内,刃燃了壁炉,一层温软的橙红色火苗慢慢升起,里面的柴火噼啪作响。

    景元坐在床尾,丹恒侧躺着,头枕在他大腿上,睡着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刃走过来,抓过被子,给丹恒身上搭了一层,顺便遮住那两条赤裸的长腿。

    龙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给被子顶出一条隆起,然后两下就把碍事的东西甩开了。刃只得又把被子拉过来,绕过这尾巴,重新给丹恒盖上。

    龙尾巴尖在刃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放开,四处扫来扫去。大概在暗示丹恒做的梦不太安稳。

    景元微微后仰,把这条过分活泼的龙尾巴抓到手里,安抚性地顺毛,还挺有用,摸了一会,这家伙就乖巧地绕着景元,盘起来,不动了。

    刃顺势在景元旁边坐下,也摸了摸丹恒的尾巴,结果摸得它麟甲立起,有点扎手。

    “怎么,我摸这尾巴,它还不高兴?”刃有些疑惑。

    “你得顺毛摸……喂喂,别戳了,小心被抽。”景元眼见着刃逗猫似的戳龙尾巴上立起来的麟甲,赶紧制止。

    “可是真的很有意思……”刃玩得心痒痒,又戳了好几次,果不其然,挨了一下。

    丹恒毕竟睡得很沉,尾巴的动作更像在梦游,力度不大,倒有点嗔怪的意思。

    刃饶有趣味地问:“你说,如果我再睡jian一次,龙尊大人会醒么?”

    “饮月他醒不醒我不知道……倒是龙尾巴又要来抽你了。”景元回答。

    然而这尾巴敌我不分,往左扫就打刃,往右扫又打了景元,而丹恒本人还枕着景元大腿,让人躲都躲不开。

    于是刃捉住那尾巴,不轻不重地在尾巴尖上咬了一口。

    尾巴大受震撼,嗖一下就缩回去,躲进了被子里。

    景元也大受震撼,心说这是什么狗咬我、我咬狗的以毒攻毒的路数。

    梦里的丹恒同样大受震撼——倒不是因为刃,而是他发现自己枕着的大腿变成了丹枫的大腿,见丹恒睁眼,丹枫笑得还挺温柔,有种“你醒啦,绝育手术很成功”的惊悚感。

    有人看乐子,有人照镜子,丹恒总觉得丹枫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丹恒身后,他的龙尾巴正焦躁不安地拍着床尾栏杆,而丹枫的尾巴温柔地缠了上去,安抚似的带着它盘作一团,不动了。

    龙鳞与龙鳞摩擦的感觉非常奇妙,丹恒想把尾巴抽出来,无果,看来梦里的龙尾巴更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想你。”丹恒只得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

    “嗯。但是我在想你。”丹枫回答。

    丹恒的yin纹只灌了小半,此时正安静地伏在他小腹上,一动未动,宛如漂亮的纹身。

    丹恒:“那你能不能出来解决一下发情期的问题……喂!别……”

    梦境悄然碎裂,丹恒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枕的还是景元的大腿,而刃在床另一边,正逗着自己的龙尾巴玩。

    丹恒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今晚不许再做了。”

    景元失笑,于是将丹恒抱起来,放到大床中间,自己也顺势躺下:“嗯,好,睡吧。”

    刃从丹恒背后钻进被窝,揽住丹恒的腰:“睡睡睡,明天再说。”

    丹恒很想把身前背后这俩家伙扫下床,算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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