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日宣yin(余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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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凰夜大人,您……嗯,哈啊……轻,轻些……” 此时正是下午,屋外微雨,论理皇长女凰夜的寝宫本应该寂无声息。然而,若有若无的yin靡之声却从飘荡的窗帘后溢出来,融入暗灰的雨幕。 “不如还是阿慕将声音放轻些吧?虽然正值雨天,但保不准会有一两个巡逻的守卫从门外经过呢……?” 屋内没有点灯,借着暗淡的天光,隐约可见床边坐着一名女子,正将衣着凌乱的男子抱在腿上。 女子似是刚及笄的年纪,琥珀色的眼瞳微微发亮,深棕的长发有几绺随意地编起,剩余的披散在脑后,随着雨季的风微微飘动。令人惊讶的是,她清一色的棕发中突兀地混进去一小绺长长的白,即使是在这般昏暗的环境下依旧银白耀眼。 女子可算是身材高挑,而那男子却竟比女子还高出半个头。这般身材在如今喜好少年的时代潮流中往往被冷落,凰夜却偏就喜欢这种成男类型。 此刻,男子背靠着凰夜,几乎整个人都瘫软在对方怀中。本就单薄的黑纱外衣滑落了大半,玉般的肌肤、朱红的rutou、挺立的下体与湿热的xiaoxue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他却连伸手整理都无法做到——深紫的发带挽成一个凌乱却有力的结,将他的双手反剪着绕过凰夜的腰,牢牢绑住。 “阿夜……阿夜……唔嗯,我……真的不行了……求您……” 男子嫣红眼影勾勒出的媚眼如丝,一双凤眸如同窗外雨帘中的池塘般涟漪荡漾。双唇中关不住细碎的呜咽,他不时小幅度地挺一挺身子,又无力地跌回对方怀里。踏在地板上的玉足被冻得发红,他却似乎毫无知觉,只是忽地紧紧勾起脚趾,战栗着,喘息着,好像正拼尽一切力量对抗着汹涌得根本无从抵御的情欲。 至于其战栗呻吟的原因,一目了然——正是那只在他的xiaoxue边肆意揉捏软rou的手。指尖不时滑进吞吐着蜜液的xue口,又挑逗般勾着xue壁退出,温热的液体被挤出xue缝,顺着手滴落在地板上。 皇长女的床技在风月场上可谓闻名遐迩,哪怕是这种玩弄也可轻松将对方送上极乐的浪尖。明明根本没有触碰下体,对方却早已挺起,迫切地洒出几滴浊液,随时都可能倾泻而出。 “……又撒娇。”凰夜低声说。 “余慕,臣子是可以直呼皇长女名讳的么?” 说着,她手下力道加重,似是惩罚。随手拈起掉落的细簪,作势要插入对方身前的泉眼。余慕慌忙下意识地挣动,柔软的黑发扫过凰夜的脸颊,朦胧的双眼里似有水光:“不……臣,臣知罪……”温软的双唇贴上凰夜的脖颈,像讨饶,又像求欢:“还请……殿下怜惜阿慕……” “我当了十六年皇长女,还真没见过比你不耐受的呀,阿慕。这不是……还没开始么?”金属的细棍探入湿润的泉眼,怀中的人立即低声叫唤起来,包裹着凰夜手指的xuerou瞬间绞紧。“别动,坐稳了。”几乎毫无征兆,凰夜抽出手指长驱直入,碾着花蕊顶到最深处。与此同时,簪子精准而迅速地插入,簪头上串珠的银链碰撞出清脆的乐声。 “呜……!”快感来临的时候是一阵无法遏制的痉挛,余慕猛地夹紧双腿,却被凰夜用自己的腿卡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透的液体溅落,顺着双腿滴答滑下。 他因为难言的羞耻与强烈的快感而战栗着,颤抖的热气喷在凰夜的颈窝里,埋下头不愿看。明明整个寝宫里只有他们二人,这被迫双腿大开的姿势仍让余慕充满被注视般的凌迟感。 凰夜仍然插在对方体内。无论做过多少次,余慕的xue口总是会被她撑得处子xue般紧绷。她捏着余慕的下巴转过对方的脸,强迫他看向交合之处的狼藉:“躲什么?阿慕生得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行房事时却总是这般羞涩,倒像是本王强迫你了。” “不……阿慕绝无此意……”那双勾人的眼睛眨了眨,不知何时淌出的泪水沾湿了睫毛。他稍一扭动,簪子就向内轻轻一刺。或许他的前端也早已高潮,只是jingye被细簪尽数锁在了体内。 “是吗?”皇长女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在对方细碎的呻吟中一脸正人君子:“也对,哪怕你长得再像勾魂的妖物……”她用尽全力推进,将一切都倾泻着灌入对方体内,同时拔出湿透了的银簪,看着终于找到出口的白浊开闸般喷溅,感受着浑身热气的人体脱力般软在怀里,“……也不过是余家献上的贡品罢了。” “为何这般看着我?”凰夜几乎没有弄乱衣服,简单整理一下便掩盖住了一切痕迹,转过头却见仍衣衫凌乱躺在床上低喘的余慕像受伤的狐狸一般看着他。“你与我自幼相识,总该知道我说话就是这个风格。” 余慕撑起身子挪到凰夜身边,青丝披散遮住小半张仍然泛着情欲的面庞,哑着嗓子:“臣……是真心……”“好了好了,我知道阿慕是真心喜欢我。”凰夜连忙打断他,将对方拉进怀里,替他擦拭双腿上yin靡泥泞的痕迹,“我也是真心喜欢阿慕呀。无论是妖物还是贡品……阿慕不信我么?” 余慕仍低着头:“臣……臣自然相信殿下。臣不敢奢求,但臣能感受到……”……能感受到您的爱。 凰夜把玩着对方的头发,心里暗乐这狐狸平时对自己百撩不腻,到了床上却总是如此纯情。或许这就是他最脆弱的一面吧。 “臣只愿将自己献给殿下……”余慕眯了眯眼睛,看着骤然陌生却又骤然熟悉的青梅竹马,又恢复了风流笑意,开起了有些僭越的玩笑:“臣就等着从余家三公子变成皇长女的正室了,殿下可别拒绝臣下呀。” “那阿慕必然是正室啊,反正也不会有别家公子看上我这个有颜有钱却偏偏无权无势还没有继承权的皇长女……”她顿了顿,悠悠叹了口气,突兀地转了话题:“阿慕,你幼时……不是这样的。”怀中人愕然抬头,不解其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殿下,臣自第一次见您便——” “你小时候,”凰夜安抚地用温热的掌心覆住对方已然微凉的手,“不愿进宫……”她挑起一绺手边黑亮的长发,“梦想着当上平北军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