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人人都爱白莲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宋思危超常发挥编悲惨故事来稳定他的绿帽女朋友们。

    他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被绿女朋友们的杀手。也是一个行走的安慰机器。

    说着,把自己让家里阿姨煲的汤拿出来,还顾名思义,“这是泾泾教我煲的汤,巴拉巴拉。”

    盛了一碗,看到了那个病床上的美人喝了后,神色稍稍地失神。

    宋思危愈发自豪,瞧瞧,老泾,你的百万项链的钱没白花。

    你试试换个别的、没有十年经验的劝绿帽的说客试试,你江女朋友一定杀去你和池女朋友的面前,一哭二闹三上泾渭。

    ……

    在外面餐厅吃饭的时候。

    池鳞找出了一个礼盒,叶泾渭不明所以,直到他打开了礼盒,那条蓝宝石的项链昭然若现地出现在他面前。

    池鳞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冰凉的,像是他的心情一样。

    湛蓝色的宝石静静地躺在了手心中,“你认识温演多久了?”

    叶泾渭没有听懂,“我不认识他,”他说的也是实话。

    “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温演那儿?”池鳞望着他,看他神色里是否有撒谎的痕迹。

    “是他想送我,我没要,”叶泾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全说了。

    “你来处理项链吧,”交给池鳞处理。

    池鳞点了下头,他选择信叶泾渭,“行,”转手把项链扔下了海景餐厅栏杆外的那片海中,一点留情都没有。

    叶泾渭看出了他醋意还是有的。

    他有点难,他还没有想好对池鳞的说辞。既然大家发现了对方的存在,那就要做一个抉择,即使不做抉择——那么好好就得想想,怎么更好地脚踏两船,让双方都满意:

    一、要么大家都同意三人的同行,但是这不可能发生在池和江的身上;二、向对方隐瞒第三个人的存在,让他们都以为事情过去解决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一个,让他们以为只有自己和叶泾渭在一起。事实上这是再次的渔船管理,脚踏两船。但是这个cao作起来难度太大,叶泾渭怕葬身翻船中。

    这个餐厅非常的高档,晚上用餐人也不多,还有提琴演奏。

    就在他们那一桌用餐中途,有个人走过来,碰见了叶泾渭。

    一看认识了熟人了。

    那个人是名演员,和叶泾渭片场相处,所以认识叶泾渭。她走过来的时候,与叶泾渭的碰面有些惊喜,第一句便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老江住院了吗?”因为他们在剧组里谈起了恋爱,人人皆知。

    叶泾渭一愣。眼神立马飘落在了餐桌对面的池鳞身上。

    桌对面的池鳞表情没了,演员还没有弄清楚他们这一桌的情况,继续说道,“你快去看看他吧。”

    叶泾渭不知道应该回些什么,全程注意着池鳞的表情。

    池鳞还是应承地道:“好的,我们会抽空去看他。”这个语气,听着像是话里藏刀一样。似乎真的会和叶泾渭回去“好好”地“看望”一番江浸川。

    演员和叶泾渭寒暄了几句,叶泾渭一直处于情绪外,等到演员走了后。

    池鳞的略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提建议道,“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看那个人?也好当面说清楚、解决好问题。”

    死亡逼视。

    叶泾渭怕了,他还不想这么早摊牌,也不想闹这么不愉快。

    “这件事提上日程吧,拖着也是夜长梦多,你说呢?”池鳞摩·挲着叶泾渭的手背,看向了他的脸色道。

    这好几天里,池鳞出去,叶泾渭都没有跟着去。

    “你怎么了,”还是揉着他的小肚子,担心他是胃病犯了。

    叶泾渭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不想去,“我不想去而已,”

    池鳞牵着他的手,“陪我也不行?”

    叶泾渭这两天一点出门的想法都没有,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想睡会儿,”

    “你是不是胃又疼了,我不出去了,我留下来陪你。”池鳞在他身旁,隔着摸了摸他的胃部位置。

    叶泾渭抬起头,亲了池鳞好几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池鳞被他哄得,有些松口了,答应了他不出门。

    叶泾渭本来想在家,问下宋思危那边的情况,可以的话找机会和江浸川电话或者视频一回。不知道对方的气有没有消了一点。

    就在池鳞走了不久,叶泾渭收到了一条信息。

    全是他和江浸川的合照音频或者照片。很快一个电话打来了。是温演的声音,“晚上好,”

    叶泾渭没有了心情。“你想干什么?”

    温演就像是死缠烂打,阴魂不散的人。不把他搞到手,绝不会松口。

    “医院那个人,一定很想了解关于你和池鳞的恋爱史和脚踏两船的时间线吧。”温演语气轻飘飘的,却像是稻草压在了叶泾渭心上。

    叶泾渭真的是无言,“我跟你无冤无仇吧,温公子,”

    “我想你了,”电话那头,温演含情地道。

    叶泾渭:“……”平息自己的呼吸,“你想玩什么花样?”

    “这个地址,今晚过来。”发了一个地址给叶泾渭,要求他到场。

    那是个夜总会的地方,灯红酒绿,只差没摇头疯起来。

    “来喝酒,”一看就看到了换上了灰纹衬衫的温演,他那张亦正亦邪的脸在这些光灯下显得是多情。

    叶泾渭坐下来了,“我酒精过敏,”

    温演刚举起了一杯倒好的、混了药丸的酒,要递给叶泾渭,收住了手。“你这是不给面子我,”温演盯着他那张略冷淡的美艳的脸,缓缓地似笑道。

    这些混惯了这些场子的人都知道“酒精过敏”这些话都是说辞。

    “不喝不给面子,”周围还有一些温演的朋友在起哄劝酒。

    “来都来了,”

    “扫兴的话别说,先干了这杯,”

    温演看去,叶泾渭他的脸,在晚上的彩灯下,是略白的薄薄的一层皮相。眼角是垂下的,尤其在他看去那几瓶开好了的三色酒瓶时。

    叶泾渭把这些都当苍蝇的叫声,不为所动。

    温演终于开口了,“喝了过三杯,我之前说的,我会忘了,不会打扰你了。”

    叶泾渭想,说的全是屁话。

    温演好看,太过好看了,尤其在这种迷离的夜色下。叶泾渭开了新的一瓶酒,自己倒,喝了一口,烧心。温演说的三杯,是要混着白红啤酒三种来喝的,这些混着喝的酒是最容易醉了。

    那个人还给他清了场子,握住他的手,“喝不了不要勉强,”顺势地按住他的腕骨,脸凑了过来。“我帮你喝,”

    说着,那人抿了好一口,就贴着叶泾渭的衣襟边上。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叶泾渭发薄的脸皮上。

    这种喝的代价是什么,就是给他揩,顺便与他亲嘴。

    叶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