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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mama又出去做活,我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很清楚董事长这些安排的用意。负责园艺的阿姨姓蒋,我到厨房里拿了布丁说给董事长送上去,虽然他似乎对甜品不感兴趣。她说好,她先去休息了。一切似乎很顺利,我端着碟子准备上楼,还没踏上楼梯时蒋阿姨又拉着我说,“小妹呀,董事长不喜欢吃甜品的,我看你喜欢吃,下次阿姨再给你做啊。”这次的布丁是蒋阿姨做的,像我妈以及年纪再大一些的妇女总是会很多东西,我很佩服她们。我点点头,说好,还说如果董事长不吃我就拿出来偷偷吃掉,她好笑地说,“小馋猫。早点休息啊,你mama今天估计又不回来的。”我说好,然后说晚安之后转身上楼。蒋阿姨走进自己房间就没再出来,我端着布丁站在书房门口偷偷观察,生怕她发现什么。 开门,董事长在书房里工作。我说,“吃布丁吗?” “不吃。”他头也不抬地看文件,灯开得很亮。 “好吧,”我说,“那我吃咯。”甜食是世界之光! “嗯,”他说,“作业都做完了吗?” “都做完了,”我说,“第一次做这么快,有点不太适应。” “要习惯,”他说,“等我一会,很快就好了。” 等你干嘛?我叼着勺子想到,今天果然也要做吗,我下午惹他生气了吗?我腿有点打颤,于是我说,“我还没洗澡啊。”“浴室在那边,衣服自己拿,今天不用下楼了。”他仍旧头也不抬地说。 洗完澡出来他不在书房了,桌子上摆了本新书,我猜测是法语或德语,总之我看不懂。但我对纸质书很着迷,纸的触感、气味,墨不明显的突起与错落的排版,烩进语言的风味,无一不诱人。我不敢走过去坐在他的椅子上,就把书转过来趴在桌上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从我腿间伸手隔着裤子摩挲rou缝,说,“今天没等我吹头发?” 我转过身去,发现他穿着宽松但并没有暴露的打算的睡袍。我正要说话,他用左手食指按住我嘴唇,说,“有人敲门。——请进。” 我立马屏气,他已经转过身去,我抓着他腰处的衣料听他说话。是他的司机向他表述明天的请假需求,说得很支支吾吾,似乎是他老婆在医院需要人照顾。我想松手一路小跑到书房里,但是他的手并不规矩地过来,从我腰上滑下去了。我想阻止他,但我们贴得太近了,我不好动。他的手已经伸到我裤子里,一边向来人点头表示应允一边大力揉捏我的阴户,甚至向下探至核与xue口间轻轻做抽插态。我躲在他身后摩擦大腿,希望能止住他的手,但是又不敢把他弄疼,他便变本加厉地抚慰我,我抓住他的衣服等那人终于走掉,然后跟在他身后从书房走进卧室。 我走在后面,所以关门。刚把门关上,他就很粗鲁地边吻边扯掉我的衣服,我早已经被他撩拨得兴致满满,一边扒拉他的睡袍说,“你轻点。”他把我裹进他的睡袍里,我们在里面紧密地贴合,他的性器逐渐苏醒了,从我腿间升起来,顶着我湿润的下体。我下意识地搂着他,腿也夹紧他的腰,我的身体对他越来越熟悉了。他把我抵到墙上,我的腿被他高高地抬起来,他就那样进去了。爱液已经把私处充分湿润了,他进去时并没有什么困难。我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一言不发地顶着墙就这么抽插起来。我抓着他的肩膀在他面前吟哦,他专注地看着我,我有点害羞,所以低头。于是他的额头便抵着我的额头,他又凶狠地吻下来,上下都被他堵得死死的。 今天他做得格外狠,我想,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呢? 我们后来去了床上,虽然还没做多久,但垫上的垫子湿了一片,我趴在上面格外清楚。他今天像是要把我彻底cao开一样,他中途用了很清凉的药膏,所以现在倒也不怎么难受。他让我转过去,我又躺在床上,他扣着我的手说,“舒服吗?” “舒服,”我扭着腰小声说,“就是今天做得有点太狠了,明天不知道起不起得来。” “舒服就好,”他说,“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单秋,”我说,“你为什么都没有喘气,是……跟我zuoai不舒服吗?” “我体力好,”他说。 “哦,好吧。”我干巴巴地说。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他又说。 “嗯,”我又干巴巴地说。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突然硬挺进来,留在很深的地方,伸手拿了电话接通,又在我体内搅动起来。我还没这么做过,像在用阳具做扩张一样,虽然他平时抽插并无规律,但现在这样对我来说也很新鲜。我照常用手捂着嘴,他碰触到什么地方时我猛地一震,脚趾一瞬间全都蜷缩起来,下体也收缩得很厉害。他拿远手机闷哼一声,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做口型说,“要习惯”。他对着电话嗯了两声,然后说,“不回去”。期间我尽力收声了,他却愈发坏心地顶着那处cao弄。我挺着身体感觉要死在床上了,他挂了电话才重新快速地冲撞起来,我小声地说“坏蛋”,他低头吻我,我们继续zuoai。 等那张垫子湿透了我们才告一段落,他抱着我去清理,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已经死了一次。等清理完躺到床上,他趴在我耳边说,“今天是我生日。”我一看时间,十二点已经过了,强忍着睡意说,“生日快乐。” “称呼呢?”他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说,“老公生日快乐啦,我受不了了要睡了,晚安啦!” “你叫我什么?”他说。 我骤然惊醒了。 “乖,”他抚摸着我的背说,“睡吧。我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太好哄了吧,我睡前这么想道,我怎么就把梦里的称呼喊出口了呢。在不久之前的那个梦里我是个大学教授,单秋就是个普通商人,我们在有落地窗的房子里在炉边烤火,我穿着宽大的毛衣看教案,他伸手抱着我,慢慢手就从下摆伸了进去。我害羞,加上教案也没看完,就喊他老公说不要,他当然选择变本加厉地戏弄我,虽然最后还是作罢了。我向往这样简单的生活,但事实并不如此,我不是大学教授,他也不是普通商人,独栋别墅里有落地窗但没有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的火炉,正常情况下我们大约也不会这样相处,我深切地理解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关系,我向往的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