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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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 今年冬天又下大雪了。 其实说实在,和往年比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年关的时候下两天雪,白茫茫的雪把庭院堆满,把树枝压弯,整个天地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十分无聊,等待我们去清扫。直到把前院清扫干净了,露出青黑色的石板地,山上才有了第二种颜色。 师兄师姐们开始陆陆续续地返还师门,我们大家采购的采购,装置的装置,做饭的做饭,然后就到了除夕的时候。 但也是有一点区别的。 今年三师兄回山上了,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回来的。 三师兄和师父在房里聊天,不知道聊了什么这么投入,我想去偷听却被赶了出来,然后被遣去跟着二师姐和师嫂下山,把新做的衣服取回来,再买点热菜。 下山的路上,二师姐和师嫂聊得欢快,我跟在后面到处踢雪,搞破坏。 她们大概是觉得我可怜了,回头看我一眼,师嫂笑着说:“共月觉着无聊?” 我说:“还行啊。” 师嫂伸手过来抚我的脸,然后将我搂近身边,把我裹紧她的大氅下。外面的空气都是冰冷的味道,但师嫂的手十分温暖。她说:“今年该虚岁十七了?” 是这样没错,但我现在只有十六,师嫂干嘛非得给我加一岁。我点头。 师嫂说:“你师父啊,就是太拘着你了,嫂嫂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去过很多地方了。” 我问她:“你去过哪?” 师嫂晃了晃脑袋,告诉我:“我出过海,去过东瀛,然后在东海住了很久。那里可真是个好地方,白玉流沙,碧波摇翠,每逢晴日就有成群的白鸟来岛上,我们会事先备好谷物和鸟食在篮子里,然后远远站着,等它们下一次再来。如此周而复始,渐渐的白鸟也不再怕生。” 我问师嫂:“海是什么样的?蓝色的?” 师嫂没再答话,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我大明拥万里江山,国势兴隆,八方来朝,这小小一座山不该困住你。海是什么样的,我可说不上来,将来要你亲眼去看,走上一遭,才能知道。” 二师姐站在我们旁边,长叹一声。 我也想去外面玩。 但是师父不给。 真的烦得很。 师嫂和二师姐取走了新订的衣服,然后我被拉去买热食,她们问我爱吃啥,我说rou。 师姐问我要吃什么rou,我说猪鸭鹅鸡都要。 师嫂笑了,说我是个爱吃rou的,肯定贪嘴。 我想到了些别的,拖着调子长长地“啊”了一声,然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没回。 买完rou就回山上了。 师门里的大半女眷都在厨房,要么炒饭做菜,要么打下手,六师姐和三师兄在庭院里比试,十三师兄在和十四师姐戏耍,我偷偷摸进东苑,躲在师父门外偷听。 他们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倒是师父先发现我在外面做贼,让我滚进来。 三师兄站起来拍拍衣服,说:“你们俩说着,我先去找我媳妇儿了。” 我和江曜目送着三师兄出门,等他走远了,江曜皱着眉问我:“你来做什么?” 我大言不惭:“我也来找我媳妇儿。” 江曜愣了一下,然后羞怒地瞪视我:“乱讲。” “乱讲啥啊,都睡过了。”我把大氅一甩,扑上来坐在江曜腿上。江曜不敢甩我下去,又不敢推我,我的平板胸正顶着他,他不知所措,我看他可怜,问:“要不把师兄叫回来给你解围?” “不许叫,别闹……唔……” 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江曜整个人都软了,乖乖仰着头被我亲,我亲了他一会儿,把他的两个唇瓣亲的水灵灵,红嘟嘟的,我提议:“你的手可以抱着我的腰。” 江曜:“不可以。” 我:“那你手放我屁股上吧。” 江曜恼羞成怒:“你简直……流氓!” 我:“啥啊,我让你摸我屁股,怎么是我流氓?” 江曜好像羞得要哭出来了,眼圈都红了,“你要干什么?非得欺负我?” 我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冷笑不停,老sao货,明明是你垂涎我江共月美色在先,还能演得如此不情不愿,高风亮节,简直好一朵盛世清纯白莲花。 我说:“离饭点早着,先来陪我做一次。” 我从他腿上爬下来,不由分说把他拉到床边上,屋内烧着暖炉,江曜穿的不多,反倒是我一身大厚棉衣,臃肿得不行。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趁他要爬起来前赶紧压上去,我一边压着他一边脱棉衣,我说:“这衣服太厚了,你来帮我脱。” 江曜不肯,我也不和他多费唇舌,我先把自己飞速脱光了,然后再来慢条斯理地剥我的点心。 江曜穿了三件,我的手摸上摸下,就不好好脱,先给他摸一遍上身,解一个扣子,再摸摸脖子耳朵脸侧,再解一个扣子。江曜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我看到他眼睫在微微颤抖,紧张得不行,我简直想笑。 终于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剥掉了,只剩一层里衣,我才看到江曜早就硬了,那根东西裹在裤子下,已经半挺的状态了。我伸手摸了一把,江曜的腰就跟着抖动一下,实在是敏感。我隔着布料握住他的阳具,然后上下搓动起来,江曜咬着嘴唇憋着声,我只能听到他的鼻息声在加重。我现在还不太会,动作有些生涩,但好在江曜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我还可以在他面前逞能。 我把江曜的裤子脱了下来,那根东西就跳了出来,他还拿手挡着,简直是欲拒还迎。 挡就挡吧,我在我的棉衣里挑挑拣拣,终于把东西翻了出来。 江曜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凑到他面前,把裹着的布一层层剥开,最后一个茎体粗大、guitou饱满的玉势被剥了出来。 江曜:“……” 我看到他的表情凝固了。 这是我刚刚下山的时候取的,趁师姐和师嫂去拿衣服的时候,我偷偷溜出去取回来的。这是我之前拿江曜的钱和名字订的,我只是个什么个都不懂的小丫鬟,下山替老爷办事取东西,其他的一概不知。 江曜的声音有点发抖:“这……这是……” 我:“玉势,就是假阳具。” 江曜:“我当然知道!!你拿这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随便买个玩玩。” 江曜一副要被气得昏厥过去的样子,“玩?!” 我说:“还有别的,我订的很齐全,不止一个玉势,别的都放我屋子里了。” 江曜很愤怒:“你订这些做什么?!” 我:“给您用啊。” 江曜看上去好像要昏过去了。 我二话不说把他推倒在被子上,掰他的腿。江曜拼命挣扎起来,我不爽了,用力按着他,像掰牢门似的掰他的腿。我们俩姿势诡异地扭打在一起,混乱中他一脚踢在我胸口上,我被踹下了床,直接一动不动挺尸了。 江曜这一脚没收力,我觉得我胸口的骨头被踹塌了,我要不行了。 江曜大叫了一声,跳下床把我抱起来,我虚弱地说我要死了,然后用力咳嗽两声,江曜眼圈顿时红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说:“师父错了,你别说话。” 我气若游丝:“师父,待我去后,找个风水宝地,把我埋了吧。” 江曜的声音都在颤抖:“胡说八道。” 他从床头的隔层里翻了两颗乌漆嘛黑的药丸出来,让我张嘴吃了。我闭着眼一副随时要去的样子,紧闭着嘴,江曜二话不说,自己咬碎了然后用嘴喂给我。 老男人就是好骗,我随便演两下就能上当。 我继续半死不活。江曜问我感觉怎么样了,我痛苦地摇头,江曜说“不会的,这个药很好的”,然后开始给我揉胸口。 我躺在师父怀里尽情地享受他的伺候,摇头晃脑地说:“往下点,揉揉肚子。” 江曜一言不发,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给我揉了起来。 不愧是武林高手,这个手劲儿就拿捏得非常到位,令人通体舒畅,甚至能感觉到雄浑的内力运转其中,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没想到揉了一会儿我困晕了,直接躺江曜身上睡着了,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但后来据师姐说,我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跑下山找大夫上来给我看伤,没想到大夫千辛万苦上了山进了东苑开了门,发现我正趴在床上鼾声如雷。师父和大家说我是突然昏厥的,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大家当做无事发生。 后面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睡醒的时候床头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茶树菇鸡汤。 我喝完了汤又躺回去睡,睡一半的时候被六师姐喊起来,说师父和几个师兄喝醉了,让我起来去收拾。 我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跟着师姐出去了。 饭桌上果然酒气冲天,几位师兄趴在桌子上,抱着酒罐子唠嗑,明明已经睁不开眼了,嘴里还在说些什么胡话。三师兄一个人跑出去,蹲在雪地里堆雪人,被师嫂揪着耳朵拖回去,而江曜坐在桌子的最前头,还端着师父的架子,故作镇定,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大家作鸟兽散,前院只剩我和江曜。 外面的雪又开始下起来了,白茫茫的,静悄悄的,我知道明天又得起来扫地了。 江曜抬头看着我,他的脸和耳朵红得厉害,像被烧过的,我凑过去摸了两下,江曜忽然把我抱到他腿上,我轻飘飘地就被他举起来,然后动弹不得地被按在腿上,岔开腿坐着,简直粗俗极了。 我说:“现在你要摸我屁股了。” 江曜很低地“嗯”了声,然后真的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 我闭气凝神,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想到江曜的手竟然待着不动了,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我催促:“你摸啊。” 江曜嘟囔:“这不是在摸?” 我说:“行吧,我也摸摸你。”然后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隔着层布料抓住他的胸揉起来。 我手劲儿大,江曜吃痛,一巴掌打我屁股上。 我说:“咱们回房吧。” 江曜说:“好。” 我说:“你就这么抱我回去吧。” 江曜说:“好。” 然后他就真的这么端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回去了,果然是醉得不轻,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估计要先一刀捅死我,然后再跳崖自杀。回去的路上我们俩下身在一起蹭来蹭去,我感觉到江曜硬了,那根东西顶着我的屁股弄得我很不舒服。等回房了,我才告诉他:“你刚刚怎么回事,搞我的很不爽。” 江曜迷茫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指挥他:“你去床上,我给你检查一二。” 江曜乖乖坐下了。 我继续指挥:“脱裤子。” 江曜的手放在腰带上,抬头看着我,眼神无知又纯良,“一定要脱吗?” 我:“不脱怎么检查,快脱。” 江曜真的脱了,脱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又犹豫了,问我:“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屏住呼吸,我觉得我的嘴巴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脱完。” 江曜开始不情不愿地脱了,即便是醉酒,大概也潜意识里觉得羞耻,又磨磨蹭蹭地不肯动了。我的耐心要没了,扑上去压住他,一把扒掉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江曜呜咽了声,夹着腿翻过身,不肯看我了。 我继续诱哄:“师父,分开腿。” 江曜一动不动。我从衣服里翻出一并买来的脂膏,店家用很精致小巧的盒子装扮,也很方便携带,我打开盒盖,一股芬芳而不浓郁的香味一点点散开,我估计是有催情的成分在,反正我闻到后超级兴奋。 就我研究脂膏的这小会儿,江曜已经把被子盖上了,我钻进去,江曜侧着头看我,催我睡觉。 我说,师父你转过来。 江曜转过来了。 我说,师父你分开腿。 江曜不动了。 我不能霸王硬上弓,会被江曜一掌拍死的,我徐徐诱之:“没事的,盖着被子呢,没人看得见的。” 我不知道这个狗屁理由我是怎么想出来的,也不知道江曜是怎么听进去的,他就真的慢吞吞地把腿一点一点分开。我用手勾出来一小块脂膏,我也不知道多少比较合适,就挖了指甲盖大小的量出来,我把作孽的手伸进被窝里,摸到他的腿根,顺着往下又摸到那个闭合的xue口。我笨拙地把脂膏抹上去,这个过程简直艰难无比,江曜夹着腿不让我摸,我劝了好久才劝动他老人家。 我一点点把脂膏涂开,然后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赶紧去看江曜的脸。 江曜没什么反应,我又把手慢慢深入,全部塞进他体内,终于江曜开始皱眉了。他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伺候师父。 江曜没吭声了。我趁机赶紧又添了点脂膏,加了根手指一起替他开拓后xue。江曜一下子哼了起来,我连忙问他怎么了,他张嘴喘了口气,说好胀。 我紧张要死,还得安慰他:“等下就好了。” 我太慢,怕江曜酒醒反应过来,我太快,又怕他疼到了踹我下床,简直难办。这个脂膏的油性和水性都挺好的,润滑也非常起效,不枉我花费大价钱。江曜的后xue紧紧裹着我的手指,内里又热又湿,像是在往里吸,我到处替他扩张放松,不知道按到哪了他忽然呻吟了声。 我心说找对路了,摸到那处继续揉按。江曜断断续续地叫出声,让我不要弄了,我当听不见,变着法子对着那儿挑逗。江曜啊啊地叫着,像是爽极了,我伸手摸他前面,已经湿成一片,柱身硬挺湿滑,下面两颗囊袋也是涨着。我简直想骂一句老sao货。 我帮江曜扩张了好久,等他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才去拿今晚真正的凶器。 我趁江曜不注意,偷偷把玉势塞进被窝里,我凑过去亲江曜的嘴唇,江曜唔了声,乖乖地和我亲吻起来。 我对他说:“师父喊我声啊。” 江曜竟然思考了一下,很快跟上:“心肝。” 我:“……” 真是甜甜软软的一句心肝,浑然天成的嗲。但我还是被喊得很受用,有谁不想做别人的心肝宝贝呢? 我抽出手,换上玉势顶在他的xue口。江曜迷迷瞪瞪的,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跟他说忍着点,江曜说好。 我小心翼翼地把玉势送进去,江曜忽然闭上嘴,咬着唇,极力忍耐着异物带来的不适。我问他疼吗,江曜点点头,我只能说忍一下等会儿就好了。 我继续往里送,江曜快忍不住了,鼻音里透出哭腔和疼痛的意味来,眼圈都红了,我也不想再看他遭罪了,干脆全部直接插进去,江曜的腰猛地弹了起来,又跌回去,他大口喘息起来。我亲了亲江曜的嘴,说:“适应了就好了。” 江曜不无委屈地说:“好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做。 我握住玉势的底部,慢慢在他股间抽送起来,江曜小声抽泣着,呻吟着喊痛,我摸到他前面也软了下来,真的是进退两难。 直到插了很久,他才勉强能忍耐被cao开xue道的异样,我开始用玉势去找先去那个敏感点。江曜一直皱着眉,我找得满头大汗,终于如愿听到他哼吟一声,我问他是不是这样,江曜不理我。 不理我?那就是了。 我专向那处顶弄,渐渐地江曜前面又硬了起来,重新开始叫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可谓是叫床,相比平时他训我凶我时的声线,这个声音简直闻所未闻,又甜又欲,嗯嗯啊啊的,从骨子里透出一种sao劲儿。 我催他:“怎么不喊我了?” 江曜正顾着自己叫得爽,冷不防被我打断,睁开眼可怜地看着我。 “嗯……啊啊,宝贝,嗯……轻点呜。” 喊我宝贝了我还怎么轻点,我简直是cao死这个老男人。 我被闷得热死了,干脆把被子掀开,江曜下身含着玉势的xue口就露了出来,我简直看呆。那处竟然被撑得又大又圆,红嫩的xue口还在微微收缩,像是在往里吞咽似的。那根白色的玉势被夹着,撑着后xue,我往外抽出的时候还会拖出内里的壁rou。简直是好贪吃的xue,还吸着不肯放了。 江曜醉酒了,我也上头了,一晚上我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恨不得插坏他,江曜也极尽配合,叫个不停,从撒娇讨好到哭泣求饶,起初喊我十九,说插得太深了受不住,后来求我放过他,说要被插坏了,什么yin词艳语我都听了一遍,哪怕后面捣得我手酸,我都不想放过他。 从一开始两个人中规中矩的姿势,到现在江曜被我强迫跪趴在床上,高高端着屁股挨cao。 这样因为玉势自身重量的原因,又加上后xue又湿又滑,玉势直往里掉,江曜被迫含得更深,哭着放声呻吟求饶,“啊啊……好深,嗯!不行了……快拔出去……啊!” 我十分冷酷:“想让我放过你就求我。” 江曜哭叫着:“十九!呜别再插了,啊……师父要被弄坏了……求你了,嗯……” 我帮他撸动性器,一边帮他搓揉柱身,一边专顶压xue里的敏感处。忽然他后xue用力缩紧了,吸咬着玉势不放,我一时手滑竟然没有拔出来,江曜哭吟了两声,挺动两下腰身,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一次分量十足,浓浊的白精都喷射在床褥上,分了数次,后面还射了些清液出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江曜射完了,整个人瘫软下去,蜷着不动了。我看他闭上眼,眉间有浓重的疲惫,觉得他约莫也酒醒了。 我帮他把玉势拔出来,没想到先前插得太深,竟然不好抽出,江曜微微分开腿,方便我动作,我一点点将玉势抽出来,最后拔出xue口的那一下发出轻微的“啵”得一声,难以分离似的。我这才看到乳白的玉势上沾着些血迹,简直吓一大跳。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下手没个轻重,我万万没想到会把江曜弄伤,一时间心虚又慌乱。 大概是看我傻住了,江曜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乖乖地告诉他。 江曜沉默了下,竟然说:“属实……太粗了些。最初是很痛。” 我:“……” 我:“那我再去买个细一点的。” 江曜忽然凶了起来,骂我:“混账!你还敢说?” 我不服了:“你刚刚还喊我心肝宝贝。” 江曜看上去气炸了,若不是他现在瘫着没力气,我怀疑他要跳起来给我一巴掌。“闭嘴!谁让你买的?谁让你拿来给我用的?” 我哼了声,“我就买,怎么了?我除了这个玉势还买了好多别的。” 江曜气得说不出话了,干脆翻过身去不理我了。 我也有点不高兴了,虽然我丝毫不占理,但江曜这个态度就让我不太高兴。我也说不了什么,本来就是我强迫他的,虽然我知道江曜暗恋我,但江曜不知道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不上不下了。现在就是我强迫他就范,我强暴他,他不情不愿,他是委屈的。 但事实又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他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我迁就自己来伺候一下他,他凭什么不高兴。 我说:“那我回去了。” 江曜还是不理我。 我真的回去了。反正我讨厌江曜,事后处理我也不想给他帮忙。 我讨厌江曜!! 我怒气冲天地走了,跑回我的房间睡觉去了。我强迫自己睡着,把这些事情全都忘在脑后,睡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我再也不要看到江曜那张臭脸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被江曜一边打一边骂,我抱着头狼狈逃窜,鬼哭狼嚎。忽然间,我又和江曜在一个被窝里没羞没躁,相亲相爱。我的梦境在这两段关系中反复横跳,一会儿在和江曜对骂,一边又抱在一起啃。到后面我彻底混乱了,分不清梦境也分不清现实。 突然梦境跳回到我小时候,我莫名其妙开始爬山,下面的山在剧烈抖动,空气也越来越guntang炙热,整个世界地动山摇起来,我从高高地山头摔了下去,跌入无尽的深渊。 画面一转,变成江曜抱着我往前奔跑,从一片黑暗的刀光剑影中拼搏而出,然后又是无止境的黑影拿着剑向我们刺过来。每当有利剑快要刺中我的时候,就被江曜挥刀挡开,亦或是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挡住。 画面再一转,变成了我在窗外,江曜在屋内。我看见他褪去衣物,屈起双腿躺在床上。他神色迷离地喊着我,满面潮红,一会儿喊十九,一会儿喊江共月,又自暴自弃地喊起我宝贝。他握刀的右手在双股间进进出出,左手则笨拙地撸动性器,忙得不可开交。 最后画面变回我刚上山的那个冬天,我被江曜抱出去透气,外面也是刚下了雪,我畏寒得厉害,整个人蜷在江曜怀里。江曜抱着我坐在椅子上,替我端着碗,给我喝热鸡汤,喝热早茶,吃炖烂的rou。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窗户外透出微微的白光,天气很好。门外有窸窣的扫雪声,还有师兄师姐们的交谈声,新的一天到了,我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却规规整整地盖在身上。 旁边的桌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茶树菇鸡汤,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