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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吃下去了,慌乱地抬头看向对面孤独进食的许贺州。 “不用管他。”许mama开口,“饿不死的。” 林临:“……” 应该是亲妈,长得挺像。 大概每一位家长都喜欢和别人聊自己家孩子小时候的糗事,许mama也不例外。 她说话的语速很快,快到林临吃一口饭的功夫就接不上剧情了。林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进门开始许贺州就不再讲话只闷头吃饭,因为根本插不上嘴。 这顿饭吃得急急忙忙,一边得填饱肚子一边还要听着故事发展,两边都不想耽误,给林临忙叨够呛。 据说杜泽宇小时候不好好睡觉,非得让人讲故事才肯睡。有天家里人出门,放心的把孩子交给许贺州。结果回来推开卧室门一看,许贺州在那童床上睡得正香,杜泽宇拿本故事书照着拼音磕磕巴巴给他舅读故事。 林临听完之后连嘴里的菜都忘了咽,他瞥了眼那边一身正气岿然不动的许贺州,就好像刚刚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愧是你。林临心里如是想到。 正文 第12章 大事不妙 程文嘉是在十月十五号回来的,说好的请客也没有食言,隔天就给俩人打了电话。 平时他常和林临联系但俩人却不怎么出来聚餐,不是不上心,而是他们生活的圈子不一样,大家各有各的忙,时间也总是凑不到一块。 上次和许贺州视频正好林临也在,现下学生们期中考试刚刚结束,林临可以短暂的放松几天,三个人刚好可以聚一聚。而寝室另一位与林临同届的舍友,毕业后就回了老家工作。 许贺州进门的时候程文嘉还在那儿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他挨着程文嘉坐下后先是凑近了仔细闻了闻,隔了几秒钟又把程文嘉的领子扯开对着脖子狠狠吸了一口。 “卧槽你什么毛病?”程文嘉的瞌睡虫全被许贺州吓跑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后脖颈子上汗毛全立了起来。 这他.妈几天没见,口味变这么重了? 程文嘉拉好自己的衣领,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前襟,看向许贺州的双眼充满着恐惧,生怕他对自己图谋不轨。 而许贺州则坐回原位,皱着眉头沉思。 他这半个月过得可谓是辛苦,每天都活在自己可能喜欢alpha的恐惧和不断劝说自己接受的过程中。 可是他刚闻了下程文嘉信息素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难闻,而且愤怒值几乎快被拉满。 “你那什么表情?”程文嘉问道。 许贺州捏着自己的鼻子,偶尔再松开用手扇个两下。面上是厌弃与愤怒并存,一张帅脸此刻都显得有些扭曲。 程文嘉气笑了,明明是这人对他心存歹念,趁其不备还妄想占他便宜,现在居然反过头来嫌弃他了? 刚好这时候林临从门口进来,四下里寻找着他们。 他对着许贺州冷哼了一声,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领子,然后站起身欢喜地朝着林临招手。 许贺州也跟着站起来,矜持又冷漠的杵在一边,眼看着林临跑过来给了程文嘉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转过脸客套的对着自己点了下头就坐在了对面。 此刻许贺州的心情很是不好,刚刚消下去的怒气再一次回升,看向程文嘉的眼神相当不善。 林临自然也感觉到了,悄咪咪给程文嘉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不用理他。”程文嘉觉得许贺州今天这毫无缘由的敌意来得非常莫名其妙,嘴里不住的损他,“可能是出门忘吃药了吧。” 林临偷偷打量了一下正努力平息怒火以免殃及池鱼的许贺州,很明智的选择了噤声。 整张桌上不开心的只有许贺州,至于令他不开心的理由可是太多了。 许贺州不喝酒,之前他们大学那会儿聚餐从来都是一口不沾。所以毕业后这么久,每次程文嘉约许贺州出来,俩人就是单纯的吃饭,总觉得没有那气氛,不是很尽兴。 至于林临,平时工作cao的心永远比赚的工资要多,都没有什么机会能好好放松一下。今天这顿饭他也摩拳擦掌等了好久,毕竟大学那会儿他和程文嘉就是学校南门烧烤摊的常客。 俩人喝着啤酒聊得热火朝天,旁边一言不发的许贺州像极了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拼桌路人。 这顿饭吃了有三个多小时,从六点多余晖尚存吃到将近十点钟,都快到了许贺州平时洗澡睡觉的时间。 他之前还一度认为今天这顿饭程文嘉完全没有必要叫他来,直到临走时才终于明白,他存在的目的大概就是做一个工具人,要肩负起把这俩酒鬼安全送回家的重要使命。 林临还行,至少看着还算清醒,程文嘉已经醉成一摊rou了。 俩人费劲巴拉的把程文嘉弄到后车座上,他连坐都坐不住,只能放横倒着。 汽车启动的时候程文嘉忽然惊醒,迷瞪着眼睛问前边俩人:“这是不是许贺州的车?” “是……是啊。”林临被他吓一跳。 “奥……”程文嘉的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混睡前又嘟囔了一句,“那我可千万不能吐这儿。” 林临:“……”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程文嘉曾经经历过什么。 解决完程文嘉后许贺州再开车载着林临往文西区走,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折腾程文嘉费了不少力气,现在安静下来就觉得疲惫渐涌,本来觉着自己酒力尚佳的林临这会儿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 他歪着身子把头抵在车窗上,闭着眼睛犯迷糊。他也有些想不通,啤酒后劲儿不应该这么大吧,况且他大学时候也没少和程文嘉一起喝,还是头一次这么难受。 十月中旬的z市已经入秋,夜晚的气温不再像夏季那样清凉之余还带着温度。 林临听了程文嘉的话,还特意把车窗调下露出一点缝隙,就怕自己喝酒之后晕车。 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到的缘故,林临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太阳xue一突一突跳得欢。 许贺州注意到他蹙着眉头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还细心的调整了车窗。 没有了从耳边掠过的风声,封闭的车内显得有些安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