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卡米莉亚囚徒(1v1/校园/重生)在线阅读 - 第八章 共潮生(h)

第八章 共潮生(h)

    

第八章 共潮生(h)



    淋浴间水雾弥漫,清新的佛手柑味道也没能安抚住姜绯的情绪。不甘和恼恨像是毒蛇,自下而上地缠绕住姜绯。她觉得自己活到现在真像个笑话,想护的人护不住,想做的事做不成,就算勉强到了手也会发现货不对版。

    奶奶是这样,留学是这样,就连徐奈东也是这样。

    人生到底能不能重开啊?

    姜绯把气撒到下水道里,恶狠狠冲着它吐了口唾沫,觉得心情好些了才披上浴袍,打开浴室门。

    徐奈东没有走。他猫在门口,守株待兔一样,在姜绯开门的瞬间迅速把她推了进去。男人的力气总归是比女人大许多倍的,这是生理优势,跟徐奈东脾气好坏无关。姜绯踉跄几步,被推到洗手台边。徐奈东动作快得吓人,锁门时就好像酒店是他设计的一样那么熟练敏捷。姜绯刚回过神来要喊叫,就被徐奈东捂了嘴。

    “别说话,姜绯。”他低声说,“除非你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徐奈东。三个字,三种不同的发声方式,动用到口腔里大半发声器官。奈东。舌尖上挑,擦过上颚前段,鼻腔引发震动,细微的鼻音像极了水乡少女的撒娇。她双唇又微微嘟起,舌头灵巧地一弹,那个“东”字从她漂亮的齿间飞了出来。然后她陷入沉默,笑盈盈地望着他,只剩下“徐奈东”这三个字还震荡出回音,让他很想亲吻她。

    他望着姜绯的眼眸,缓缓放开手。

    “你做什么徐奈东!”

    被摁在洗手台上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被自己曾经的暗恋对象和一夜情对象这样近距离地压制着。姜绯气急败坏,瞪着他高声质问。

    徐奈东。她生着气,叫他的名字时像极了从前他弄丢了书,她气鼓鼓的牢sao。

    徐奈东,你不知道我很想看那本书吗?

    徐奈东,你这是毁掉了一个未来的西方文学专家呀!

    徐奈东,你个闷葫芦,真气人。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叉着腰骂人的样子也很可爱,尤其像mama提着爸爸的耳朵骂他粗心大意忘记带伞的样子。被念到名字的人不再忍耐,低头吻下去。

    她刚洗了澡,身上很香,缩在浴袍里,像个小动物一样温和无害。她的嘴唇很柔软,被他掌控着,再也不能说出那些凶神恶煞的斥责了。她傻气地瞪大了眼,也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生气,僵在那里,呆呆地任他亲。

    真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第一次接吻,徐奈东还不太熟练。他只会盲目地用嘴唇轻微地一开一合,小心翼翼地吮她的唇。浴室里还残存着雾气,空气稀薄,长时间的接吻让两个人都产生了濒死的窒息感。姜绯胡乱地推他,手腕又被抓住了。

    她难受,徐奈东也不好过。他更生涩,也更不懂得调整呼吸,可他固执地吻着,分开一两秒,稍微换一口气又再一次亲上去,不肯让步,生怕退开一点儿就会让姜绯彻底逃掉。

    会死在这里,一定会的。

    姜绯神智涣散,实在承受不住。一开始剧烈的抵抗和从喉咙管里勉强挤出抗议已经用掉了她绝大部分能量。她手不挥了,腿也不蹬了,彻底软了下来,就连原本的反抗,也变成了小猫撒娇一般的“呜呜”,委屈得很。

    徐奈东听得下腹一热,手上也散了力气。他放开她,调整了呼吸,又趁人之危,在她大口喘气的间隙,伸手去解她浴袍的带子。

    衣袍滑落,她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成了徐奈东眼中的风景。她皮肤白,不管是修长的脖子还是圆润的肩头,都是一样的白皙细嫩,两团乳rou更是像北国的雪团子,衬托出上面点缀的两朵娇蕊的嫣红与性感。徐奈东不再客气,伸出手,毫无阻隔地用手掌揉搓着那里,低头又要去亲她。

    “不、别……”

    没了眼镜的阻隔,徐奈东幽暗的眸色象征着什么样的危险,姜绯心里不可能不清楚。姜绯一味的躲,想尽了办法,只是躲得开亲吻,却躲不开顺着她皮肤上下滑动摸索的手掌。徐奈东不得要领,全凭本能,或揉或按,把玩着自己的小宠物。

    角色倒转,姜绯赤条条的,像猎物一样被徐奈东钳制住——不,这更可怕。她充其量使使坏,但从徐奈东此刻的眼神来看,他是真的会吃掉她。

    “你——你放开我——我不要——”她隐约明白徐奈东要做什么,慌忙地劝阻,“别……不……你这是强jian……嗯哼……”

    她偏着头,徐奈东亲不到她的唇,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吻她的脖子。姜绯的声音变了调,就连那句“告你强jian”也失去了威慑力。

    “别告我。”徐奈东很认真地辩解,“你付了钱的。”

    “你……!嗯——”

    “是这样吗?我看A片里,好像这样会舒服。”

    亲吻和吮吸已经从脖子转移到了前胸,又顺理成章地转移到rufang。徐奈东把奶尖叼在嘴里,讨好地用舌头一下一下勾,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rou粒被他逗得起了反应,端端正正地起立站好,没出息的任凭被舌尖拨弄,还巴不得他的动作再快些。

    “不、不行——根本不——唔——不舒服——你个早泄男——你别——”

    “我不早泄的,姜绯。”徐奈东非常诚恳地说,“我刚刚没表现好,再来一次一定可以。”

    流氓!无赖!下流!谁要跟你再来一次啊……

    姜绯被亲的脊髓都麻了,腰肢支撑不住,软趴趴地往后倒。徐奈东伸手抱住她,一边啧啧作响地吸着奶,一边抽空说:“姜绯,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你都站不稳了。”

    徐奈东的手臂很有力气,被手掌托住的背部感觉很踏实。他的肌rou,他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输给她,有种两人即将融为一体的亲昵。他语气温柔又真诚,可是动作里的侵略意味不言而喻,坚决而不容反抗。湿淋淋的浴室,狭小的空间,还有姜绯带着回音的娇喘,这一切都让徐奈东的欲望攀升到史无前例的高峰。

    想要她。

    性欲就和趋利避害一样,是属于生物的共同本能。徐奈东从没想过自己会向本能屈服,就像他也从未预料到,他会对什么人或物产生这样浓重的渴望。一直以来,他都被教育要平和谦让,就算想要什么东西也不能表现出来。

    可他想要姜绯,想要到他再也无法隐藏了。

    “呀——”

    姜绯被转了一圈,手撑在洗手台上,胯骨被徐奈东摸着,又掂了掂,就好像是引导她翘起屁股。姜绯面对着镜子——没戴眼镜的徐奈东,被她亲手解开的衬衫纽扣,半裸露的胸肌和腹肌,还有自己。浑身赤裸,被压在洗手台上的,脸色通红的自己。

    只看了一眼,她便心慌得厉害,想要转头去看别的地方,比如研究一下洗面台上的蒂普提克洗手液到底是不是正品。这本是一个不错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如果不是徐奈东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镜子的话。

    “姜绯,我不太懂。你帮我看一下,我做得对不对?”

    他说得诚恳,手上的动作却没半分客气。姜绯被他拽得头皮发痛,又被强迫抬起头,除了徐奈东在做什么、即将对她做什么之外,别的什么也思考不了。

    这样强势的徐奈东,比起一贯的谦谦公子,居然更具有性魅力了。姜绯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脑子里赶紧呵止住那些不该有的旖旎思绪,但身体已经在不争气地淌水了。

    更火上浇油的是徐奈东。他不得要领,他横冲直撞,guitou重重砸在阴蒂上,让姜绯全身哆嗦不停,本就湿淋淋的孔洞当中更是一泻千里。姜绯被逼无奈,伸手帮了他一把。

    “姜绯,你真好。”

    徐奈东俯下身,在她背上亲了好几口,一边沉腰缓缓往里推。推进的进度太过迟缓,徐奈东心生不满,紧接着又说:“你真好——就是太紧了——咬得我好痛。”

    岂止是他,姜绯也痛。已经是第二次了,但姜绯还是忍不住抽着气,尽可能放松身体让徐奈东进去。她哼哼唧唧,不想跟徐奈东多费唇舌,憋着气承受。

    越是往里挤就越是滞涩。徐奈东不得已,抽出来一小点,又往里送更多。这样周而复始许久之后,才把整段都送进去。

    “好舒服……”徐奈东喃喃地赞叹,又问:“你舒服吗?”

    里面还是被撑得很痛。微痛之余,更多的是rou壁被抚平的快慰,是敏感点被柱身凸起摩擦的爽。姜绯摇摇头又点点头,闷哼着:“不要……大坏蛋徐奈东……”

    “可是我已经在里面了。这个时候再说不要,是不是有点口是心非了?”

    心事被戳破,姜绯脸上挂不住,瘪瘪嘴不再出声。徐奈东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适应了甬道的吸裹,尝试着抽出一大半,随后重重一顶——

    “呀——!别、别顶那里——”

    徐奈东器大,冠状沟也相应的明显,成了一道深深的凹槽。往外抽离时,端头如同钩子,缠着媚rou随着抽插翻转出来,又顺着下一次顶入时硬塞进去,颇有一种rou体失控的糜乱感。本就被捣得错位的内壁,在徐奈东用力撞上花芯时再也招架不住,剧烈地抖动着,一颤一颤。

    “里面收缩得好厉害……”

    “别……别说……呜呜……”

    “一顶那里,你就吸得特别厉害……”

    他用平和的语气与理性的态度如实描述着姜绯的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被观测的实验对象。他越是冷静,就越显得姜绯的反应yin乱到见不得人。她无地自容,抽噎着哀求:“不、不要再说了……徐奈东……”

    “不行。”徐奈东冷酷地拒绝,随后再一次用力顶弄。

    “啊、啊哈、嗯嗯——徐奈东——”

    她大概还没有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事实是,她那副被欲望沾满的声音,在这种时候一边喘一边喊他的名字,让徐奈东的身体抢在意志之前做出反应,只想更狠地欺压上去,让她一直叫个没完才好。

    她以为是求饶是示弱,实则每一声都是在火上浇油。徐奈东越干越猛,胯骨撞击拍打着臀瓣,白花花的臀rou被颠得一抖一抖。镜子里的姜绯随着他动作的频率颤抖,两团奶子也跟着甩个不停。她眼眶泛红,意识凌乱,只觉得徐奈东是在撒气又是在报复。她羞于看镜子里的人影,但徐奈东固执地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一边在她耳边说她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姜绯,你看你多漂亮。”

    哪里漂亮了。她五官扭曲,满脸都是被快感侵染的样子,跟那个意气风发、舌灿莲花的职场白领判若两人。她哼哼唧唧地扭开脸不肯看,却又引发了徐奈东新一轮的报复——或者说掠夺。他凶悍地扣着姜绯的侧腰,cao干的频率快到姜绯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于粗大的性器凿着她的身体也考验着她的神经,rou体的拍打声与姜绯亢奋的尖叫回荡在浴室里,像是自带混响音效,又近一步放大了这种yin乱和放荡。

    “姜、姜绯……我现在射,还算不算早泄啊?”

    姜绯都要佩服徐奈东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声音都不成调子了,居然还有心情问问题。她已经失去了分析问题的能力,胡乱地摇着头,不管他说什么都应——她也很庆幸她这样做了,因为如果她不叫停,徐奈东怕是还要继续摁着她做的样子。

    得了“债主”的首肯,徐奈东顶到最深处。他实在尺寸骇人,隔着避孕套也能感觉出guitou一抖一抖的射精频率。姜绯在他拔出去之后彻底脱了力,膝盖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你别生气。我一会儿、一会儿再……”

    徐奈东扶起她絮叨了些什么,可是姜绯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