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解蛊(二)
念息迅速熬了碗参汤,将景借扶起给他灌下。 等那人身体暖和一些后,她将一张吸水的软布垫到他身下,然后缓缓褪去沾满尿渍的亵裤。 苍白病态的下肢赫然显露,薄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血管,骨节明显凸出,已是瘦到没有一丝余rou。胯间那娇软的器物没有精神地耷拉着,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念息咬了咬牙,强忍着抵触的情绪将那人的两腿分开一些。她把毛巾浸入热水,拧干后轻轻包裹住软趴趴的小景借。 昏迷中,景借的腿突然抖了一下,泛白的脚趾向上绷紧。 念息捏着毛巾,不断来回搓动。那处细嫩的皮rou与毛巾粗糙的纹路紧贴着摩擦,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惹得那人无意间阵阵呻吟。 他的小腹伴随着粗喘渐渐鼓起,原本平坦的肚子已经鼓成了一座小山,下体的炽热磨得人心猿意马,在一次次粗重的刺激下两腿大张,将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彻底敞露在女孩面前。 念息感受到手中的毛巾变凉了些,于是拆开重新浸水拧干。 小景借全身红扑扑的,与两边苍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只是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念息重新用毛巾裹住那金贵的软物,手上突然用了些力气,隔着毛巾捏了几下,然后轻托着往外拽。 “嗬...嗬啊...呃...”那人猛地抬胯,绵软的嫩脚瞬间绷紧,喉咙中止不住发出模糊不清的尖细呻吟。 炽热的能量从胯间直接穿过小腹,紧接着快速贯穿全身,在山干水枯的身体里迸发出天崩地裂般的快感。 他嘴巴失控地大张,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大片淌出,脸颊和胸膛都升起浓烈的潮红。 锦垫华被之上,少年帝王下身赤裸,衣衫不整地失了仪态,第一次尝到渴望与满足的滋味。 念息感到毛巾内的软物逐渐变成一根膨大的硬棒,抬头却见那人额间如同水洗过一般,两手紧抓着枕头,呼吸粗重的像是要将胸腔冲破,伴随着刺耳的杂音。 她赶紧撤去毛巾,捏开少年的嘴巴,在他舌下放入参片,紧接着把他上身垫高一些,促使空气流通。 想来是毛巾的刺激太过粗重,再这样下去心脏负荷不住。 念息捏了捏衣角,似是下定好大决心,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少女的掌心携带着温热的体温,刚一挨到,便惹得那巨物猛抖了一下。 景借脸上的潮红更甚,根部很快传来轻痒的抓挠,直挠得他心神荡漾,胯部无意识地又抬了几回,恨不得将命根往女孩手里再送些。 念息的手从根部一点点往下走,越靠近洞口,那人便呻吟得愈发猛烈,四肢都开始微微抽搐。 “呃啊...呃呃呃嗬...嗬嗬...” 女孩的手已经移至洞口,微曲着指尖在周围扣了几下,景借在巨大的快感中猛地睁眼,身体瞬间绷紧,高喊着从洞口射出精华。 乌黑的粘液从通红的巨物里喷涌而出,携带着刺鼻的恶臭,应声落入身下的软垫,被迅速吸收。 念息皱着眉往后躲开一点,手中继续握着那巨物,轻捏着往下挤压。 随着女孩发力,景借嚎叫得愈发大声,凹陷的眼眶内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极致躁动的能量像要破膛而出。 乌黑的粘液经由挤压不断流出,颜色随着流量渐渐变浅,最后一股流出时已经褪为深褐色。 念息忍着呕吐的欲望转身去洗了个手,回来后只见少年全身软若无骨,浑身湿透地瘫靠在身后垫起的枕头上。 他的头无力地朝左边耷拉着,四肢因脱力而动弹不得,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念息将他身下吸满毒精的垫子撤走,用手帕把精疲力竭的小景借擦干净,然后重新为他穿上干净的亵裤。 她取来温热的参汤,捏着那人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咳...”他呛得咳嗽几声,参汤入体后眸间逐渐清明。 “陛下真是好手段。”念息眉眼冷漠,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他。 景借喘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安静,艰难地抬头与她对视:“天下皆为孤掌中之物,任孤调遣,不该有例外之人。” 念息自嘲地笑了一声,冷冽地摇了摇头:“既如此,又何必指定我救你?” 那人眼前突然一黑,强撑的脖颈耗尽力气,连带着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他喘着粗气,脸色白得吓人。 “你对孤做了什么?” 念息冷眼看着他歪歪扭扭地枕在胳膊上,嘴角大片流出津液,虚脱得只能勉强维持呼吸,姿势百般难受却动弹不得。 她慢慢在少年面前蹲下:“陛下可知,自己被人中下蛊虫,又可知这种蛊只能在血液中存活?那么你猜,是如何进入你身体的?” “血...”他嘴角抽动,声音模糊不清。 “你为封我灵脉,元气耗尽,身体无法承受长年积攒的蛊毒。若要短期内祛除,只能通过jingye排出,纵使你能侥幸逃过精尽衰竭而亡,后面还有解蛊的折磨等着你。”说到折磨二字,念息特意咬重了音节。 她仔细观察着景借的表情,报复性地想看见他惊恐害怕的样子,可那人似乎毫无反应,眸中没有一丝波动。 “念贵人...送孤去浴池。”他沉默良久,突然开口说道。 念息确实气那人算计自己,但见他浑身黏腻,胯间还散发着蛊毒的腥臭,终究无意折磨他的身体。 她尽量轻柔地把人横抱起来,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景借瘫在女孩温热的怀中,身体腾空之际便两眼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难受地粗喘着,皮包骨的细胳膊缩在胸前。 刚走了几步,浓黄的液体缓缓从他胯间流出,落了念息一身。 那人张着嘴涎水横流,对下身失守没有半分察觉,反而因为忽如其来的轻快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念息见他身体已经衰退成这般光景,皱着眉轻叹一声。 自己虽然被算计失去法力,可毕竟仍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还有一身功夫可供驱使。反观怀中之人,出生至今从未有一天舒坦,如今算计完自己,也算是立马遭到反噬,受尽病痛折磨。 罢了,魔胎天生背负孤寂苦怨,怨恨他又有什么意义? 她将景借轻放到浴池边的软榻上,给他褪去衣物。 少年的身体尽显着病态的苍白,左胸口心脏的位置上蜿蜒着一道骇人的伤疤,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被鞭打过后留下的痕迹,从颜色来看应该也是陈年旧伤。 念息颤抖着将手覆上那块心口上的疤,心想这应该就是出生时被先皇刺的那一剑留下的吧,也奠定了他此后病痛孱弱的一生。 景借感受到心口的温热,缓缓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她。这一刻,少年的眼中莫名清澈,平日里如影随形的戾气突然散了。 “你不恨孤?”他摸了摸女孩落在自己脸上的泪,疑惑地抬头。 念息回过神来,怕他赤身裸体着凉,迅速抱起他坐进水中。 少年冰冷的身体一时难以适应水温,被激得大声粗喘,身体出于本能在水中拼命踢踹。 念息怕他呛水,立马把他上身抱起一些,贴着胸口按进怀里。 “别怕,身体放松。”她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不...孤...难受...”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愣住。他从未于人前袒露自己的弱点,这会儿竟不知怎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哪儿难受?”念息继续安抚着怀中孱弱的少年,语气安稳又轻柔。 “胸口...喘不上气,水温...” 他再一次不由自主地答了女孩的问题,内心忐忑地等待着她利用话中的线索对付自己。 “让我抱你坐在怀里可好?这样呼气能顺畅些。” 意料之外地,没有嘲讽,也没有折磨,女孩把他抱起来一些,让他两腿岔开地骑坐在自己身上。 景借坐起来后空气流通顺畅了许多,身体也渐渐适应水温。他没有力气,整个人瘫在念息身上,下巴靠着她的肩膀。 “你不恨孤算计你?”他再一次问道。 “以后一定不给陛下算计我的机会。”念息顿了顿,平静地说道。 景借没再接话,趴在她的肩头上昏昏欲睡。 两人胸口紧贴着,他感受着前方熟悉的心跳,突然睁开眼。 “是你...曾将孤护在身下...” “我在黯阁的时候就说过了,是陛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