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GB]魔宗的圣女殿下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若非心魔窥心念

第二十一章 若非心魔窥心念

    某凶险古禁地,不知名遗迹中。

    台阶走到尽头,魔夜与宁长虹并肩而立,仰头看着眼前高耸的冷灰色拱门。

    “这里就是最后一处遗迹了。”魔夜在一份旅游计划上打了个勾,歪头,“走?”

    “心魔关……”宁长虹望着拱门中央那风蚀已久、模糊不清的古文字,神思飘回,“走吧。”

    魔夜无所顾忌,拉着他的手纵身一跃,两人便消失在光影后。

    ……

    魔夜收了飞行法器,降落在一处山林间。

    她已赶了两个时辰的路,记得先前在此地隐约见到人烟,或许可寻来问问情况。

    地上枯叶错落,青黄交杂,魔夜轻抚过树干,端详着上面干涸的暗色,以及状似磨损的痕迹,忽地眼神一动,看往身后的方向。

    有新鲜的血腥味传来。

    半分钟后,魔夜在一片还算开阔的地带停留,眼睛陡然睁大。

    “师叔?!”

    半白的衰草上,趴着一身血迹深浅不一的宁长虹,声息微弱。她连忙上前,伸出的手却顺畅地穿过了他的躯体。

    魔夜眉间一凝。

    自己身处幻境?还是梦中?奇怪,这些草木分明可以触碰……

    还不待她多想,前方又有脚步声传来,她谨慎地抬起法器,却见树后缓缓走出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

    不……那就是她自己。

    魔夜讶然,而另一个魔夜却仿佛看不到她似的,带着款款的笑意,朝地上的男人走来。试着触碰,果然和刚才一样,径直穿透了过去。

    她便干脆收手,在一旁观察起来。

    仔细一看,这个魔夜和她还是有些不同的。看上去和她一样,穿着却妖娆诱惑得多。完全勾勒身姿的高开叉黑裙,胸前的裸半杯细嫩白腻,走动间更是薄纱隐隐,隐约可见绝对领域……配合着那张描红眼尾、点色朱唇的绝丽容颜,倒比一身外出便装的魔夜更像个魅惑人心的魔教妖女。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魔夜连连点头,不愧是我。

    此时,少女已经到了趴着的男人身边。

    “师叔……可真叫我好找。”她盈盈一笑,蹲在男人身旁,白净的手扯住他的头发将脸抬起,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明明说了……要乖乖待着的。”

    魔夜趁这个机会看到了他的脸。

    表情丧失,视线模糊,神志恍惚,额头和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俨然是身心都虚弱到极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的师叔。

    少女将地上的男人翻了个面,抚摸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那真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割伤、擦伤、烫伤、勒伤……什么类型都有,有的已经结痂了,只留下狰狞的疤痕;有的还新鲜着,按下去便渗出疼痛的血来。

    “该回去了。”少女满意地起身,袖口窜出的铁索缠绕上男人的足颈,拖拽着他朝林间小屋走去。

    魔夜跟在后面,看着地上摩擦出的这一路深红血痕,有些咋舌:“嚯……”

    来处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魔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少女将拖回来的男人剥干净,放在一块石板上用清水冲洗,脏污随着血水流走,浸入深色的地面。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之后,少女将他带入屋中,也不敷药,只喂了几颗丹丸,便丢上了床。凭魔夜多年的用药经验判断,那几颗丹丸应该都是助眠用的安神丹。

    好家伙,您是一点儿伤不治啊。

    魔夜换了个舒服位置躺着,看着天色渐晚,她打了个呵欠闭上眼,这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魔夜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唤醒。

    她看向床上,浑身赤裸的师叔被蒙了双眼,正两腿分开跪着,双臂后剪,被绑成一个被迫挺起胸膛的姿势。

    修行者体质强悍,一夜过去,他身上的伤有所好转,但背上和臀部又添了不少见红的鞭痕。

    少女悠然倚在一旁,用灵力控制着法器。

    “呃……!”

    魔夜换了个角度,这才注意到师叔性器挺立而颤抖着,马眼里插着根金属长棍,不时释放出电流,此时已经被溢出的yin液打湿。

    她有点印象,这个法器叫注雷针,谁送的却是不记得了,宝贝太多压箱底的也多。不过没想到还也能这样用……等等,这电力对于男性要害来说,真的不会太过头吗?

    “真是的,这样也能硬,看来师叔的yinjing很yin荡呢。”少女撸了撸男人早就湿透的rou棍,后者在她手中跳了跳,似恐惧又似逢迎,却因被堵住而不得动静,“想射出来吗,师叔?”

    微微含混的咬字在耳边倾吐,男人颤了颤,性器在电流的刺激下又是一阵痛楚。

    “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将两根手指放在男人唇上,男人顿了一下,蒙着布的眼似乎看向少女,慢慢张嘴含入了手指。

    他舔得很仔细,或者说,更像是某种长久积累下来的熟悉。葱白的指节在口腔中游动,逗弄唇舌,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下,夹杂着断续的呻吟,无论怎么看都是极糟糕的样子。

    “唔、唔……”

    少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男人努力迎合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忽然少女压迫住他的喉舌,将注雷针的电流加大,强烈的刺激让男人浑身剧烈地颤抖,却因为尿道被封堵而无法射精,可怜的性器只能哆嗦几下,凄惨地硬着。

    少女这才大发慈悲地抽出法器,将男人的yinjing从底部撸上来,反复几次,铃口终于涌出一点白色,而后便是一股jingye缓缓流出。

    如此情形,实在不算“射”精吧……魔夜托着下巴。不过当事两人都习以为常的样子,这么说这等折磨,恐怕还不算什么。

    “师叔今天好乖。是怕被我惩罚吗?”少女勾着男人的脖子,声色缠绵而温软,“明明昨天还敢逃走呢……”

    她亲密地贴在男人身上,指甲在后者乳晕上碾过。男人被缚得很紧,动弹不得,只有颤抖的身躯暴露了情绪。

    “但是不行哦……我说过的,不可以离开的。”少女的声音与笑容撩人心弦,眼神却沉淀着危险的重色。她欣悦地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和锁骨,红紫色的勒痕,色泽竟有几分诡艳。

    男人感知到一阵贴肤的冰凉,那是金属项圈利落地扣合。随即便是甜蜜的耳语:“所以走丢了的话,我会把师叔牵回来的。”

    魔夜凑过去看,项圈还带了个狗牌,上面写着个“犬”字。她思索了一下,决定回头给大狗子和二狗子也整一个。

    “今天我心情不错,惩罚留到晚上。”少女缓缓后仰,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男人被连在项圈上的锁链拉扯,不由也顺着这股力量转身,“现在,师叔该还欠下的债了。”

    眼罩被摘下,露出那双不知何时染上湿意的眼。男人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垂目望着正舒张身体的少女,一点点将脊背低下。

    少女恣肆地笑着:“取悦我。”

    缚手的绳索滑落,男人轻轻拖住少女的裸足,以一种卑微到虔诚的姿态,亲吻少女的足心,而后顺此攀缘,用嘴唇描画光洁玉腿的线条,直到呼吸被一片凸起引诱。

    他抬眸,用牙咬住内裤的边缘,一扯,那rou粉色的物事便弹到了脸上。

    这根佩戴式的假阳具是魔夜最钟爱的款式,软硬适中,自行控温,甚至可以射出模拟jingye性质的液态灵力。

    男人没有迟疑地将假阳具含入,不打折扣地整根吞没,脸颊都被撑得鼓起,又收缩着喉腔慢慢抽离,如此反复,认真得仿佛是在为一根真实存在的yinjingkoujiao。

    少女看了一会儿,渐渐为他的规范而感到乏味。她将手指探入男人发间,在他正要抬起时骤然摁下,猛然挺身插入,对着这个早已调教得极佳的口xue狠狠cao干起来。

    于是暗河掀起激流。男人的呼吸被拍乱,他只能放开唇舌喉嗓,任guntang的阳具侵夺。狂涌的浪潮冲碎了海岸,将唇洗成yin湿的颜色。

    cao得太快也太用力了。他有些缺氧,渐渐感觉到进气困难。

    “唔、唔……!”

    koujiao具有强烈的征服意味,男人在这样的胁迫中绷紧身躯,额头冒汗,一些伤口又渗出了鲜红的血珠,那是火灼般疼痛的颜色,但他只是安静地承受着,眼眶湿润地承受着,像一个被彻底驯服的性玩偶。

    少女愉悦地眯起眼,在一次深入时抵进食管,让粘稠的灵力液体尽情释放。

    “唔!唔……呃、咳!咳咳咳……”

    男人眼瞳一颤,大口吞咽,却不过片刻便再也支撑不住,阳具刚一抽出,他便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呕出大量乳白的粘液。也不知少女注入了多少,他两只手都捧不住,全都顺着下巴流淌下来。

    “咳咳……哈、哈啊……”仍未缓过来的男人难堪地望着少女,“抱歉……”

    少女安抚地捧着他的脸,目光尽是怜爱。

    接着男人被引导着背过身去趴下,放低肩颈,高高地抬起屁股。

    是后入。

    菊xue是湿软的,显然有润滑过,所以进入得并不艰难。少女的手指很有兴致地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细细抚摸菊xue表面被撑开的褶皱,看仿真的阳具慢慢地顶进去,无生命的异物嵌进人体脆弱的内腔,忍不住一声轻笑。

    “已经全部进去了哦。师叔的后xue,因为被塞得太满,还想把我挤出去呢。”少女趴在男人背上,掐着他的腰,声音软糯,“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调教它的。”

    阳具抽出,又狠狠cao入。

    润滑的膏汁被带出,随着rou体间的亲密接触,弄得整个xue口都湿漉漉的。

    几番抽插后,cao干已经顺畅了许多。少女恶意地去触碰男人的身躯,若即若离,引得后者浑身酥麻,两股战战,几乎难以维持承受的姿势。

    “师叔可要稳住了。”

    男人的脸埋在床上,胸腔震动,被顶出阵阵沉闷的喘息:“呃、呃啊……”

    这还只是开始,很快,少女便调整到最适合发力的角度,扭动腰肢将阳具凿进男人的肛xue,碾过紧致的肠rou,快速的摩擦令这场另类的交合逐渐升温,针对敏感点的戏弄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她翻手取来一只红烛,灵力一引,便簇起金红的火。灼烫的温度点亮了少女指尖,她微微一笑,将热红的蜡泪在身前滴落。

    “啊……!”

    男人正被快感折磨得有些失神,忽然后腰一痛,火辣辣的灼烧感蔓延,让他忍不住缩紧了后xue。

    离开了热火,蜡泪在肌肤上渐渐凝固,像一个火红的戳章,少女撕去干涸的蜡质,按了按被烫红的皮肤,笑了一下。

    这时,男人回过头望了她一眼,眼中映着烛红。

    无言。

    少女舒展着眉眼,深深地cao进去,将高温的蜡油滴在肛周,剧烈的灼痛让男人浑身紧绷,几乎忍不住逃离,而阳具刻意对敏感点的碾磨又让他不住颤抖。

    疼痛与快感交织。

    少女欣赏着这靡丽的情景,绯色是烛蜡,是烫染的红痕,是被cao肿的肛xue,是男人熟虾般的皮肤。蜡油不断滴下,艳丽的红色已经染透了菊xue,粗长的性器破开蜡质,在男人痛苦挣扎时粗暴地插进去。

    插进去。再插进去。

    “啊!唔……不行……”男人的眼眶通红,盈满泪液,本就粗重凌乱的呼吸被cao干的节奏捣碎。他看起来秽乱极了,分明被cao得一副惨样,身前性器却昂然挺立,透明的眼泪不断从马眼流出,却又始终到不了临界点。

    “有这么舒服吗?”少女看着被烫得不断皱缩的xue口,想也知道内里是如何的紧致,她用力抵住男人的敏感点,带着魅惑的笑,狂风骤雨般攻击起来,“师叔?”

    “呃啊、啊……等等,唔……太快了,会、会射出来的……!”男人有些惊惶地向前,却被早有预料的少女抓住腰猛然前顶,反而更陷入这汹涌的快感,只能脱力地倒在床上,爽得瞳孔上移,“啊,啊……”

    “射出来,师叔。”少女眼眸低垂,自男人身后握住他的yinjing,在他耳边轻咬,“我允许你射。”

    “要不行了……啊、啊——哈啊……!”

    伴随着这湿软的吐息,敏感点又一次被撞上,快感积累到顶点,男人再也难以忍受,狼狈着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jingye洒落在床,而yinjing还意犹未尽地跳动着,被少女捉住,撸了几下,挤出几滴可怜的余粮。

    “呼……呼……”男人脱力躺下,不住地大口喘气。

    阳具抽出,已经被cao透的菊xue留恋地送走了入侵者,凄惨地红肿着的肛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倒留下一个深红的小口,随着高潮后的节奏微弱地抽搐,无意识地迎合着少女的视jian。

    将指尖戳过去,xuerou便既有些惧怕地一阵收缩,又谄媚而讨好地接纳住,用摩擦到发热的内腔裹住少女的手指。

    “呵……”她笑。

    这边暂时告一段落,一旁观赏完全程的魔夜默默捂头:原来看自己的活春宫是这样的感觉……

    天色快进到夜晚。这片山林中的夜倒没什么不同,除了格外安静,便也不过是昏暗些罢了。

    室内点了几只蜡烛,红色烛光微明,晃得人心也幽深起来。

    到惩罚环节了。

    说实话,延迟惩罚不像魔夜的风格,她的好恶来得快去得也快,亲密缠绵也好,戏弄折磨也罢,她总是要当即结算的——毕竟隔夜之后,就是另一番心境了。

    但此时氛围着实不错,此景也颇有瑰丽美感,由景生情,看着男人赤裸身躯跪在房间中央,被烛光浸染,搞得魔夜都有几分手痒。

    少女执鞭,落下鞭花。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压抑的闷哼,以及沉重的喘息。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魔夜中途出门吃了个晚饭,回来时少女正在给男人上药。

    昏暗的环境下,依然能看见男人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白色的药膏化开,在皮肤上浸了一层细腻的光泽。

    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不过这个药……有几分眼熟。

    是了,白花膏。涂在伤口上能促进恢复,但会放大伤者对痛觉的感知。对于修行者来说,这药的效果聊胜于无,却反而要忍受额外的痛楚,属实鸡肋。或许最初是用来捉弄凡人的也说不定。

    “师叔辛苦了。”少女擦去男人额角的薄汗,柔情似水的声音却说着残忍的话语,“但是,还不可以休息哦。”

    魔夜看着她再度将男人五花大绑,长索穿过横梁,使得他面朝下悬吊在半空,四肢都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嘴里也塞了口球,无法言语。

    缚绳形似帛带,是白色的,勾勒出男人结实的身躯,也同时被伤口染上猩红的血色。

    少女在储物袋里挑拣片刻,取出一根带有螺纹的玉势,轻轻走到男人身后。

    “长夜漫漫,就用这个陪伴师叔吧。”

    她将莹润的白色玉势推入男人菊xue,看xue口被挤得缓缓胀大,最后整根吞没,菊xue收缩恢复如初,只留下一个可供拉扯的圆环缀在外边。若不细看,甚至完全看不出屁股里面被塞了东西。

    “师叔晚安。”少女微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捏着圆环注入灵力,玉势立刻高频振动起来,因为被收纳在体内,连声音也不易察觉。

    用术法换了套新床单,少女躺回柔软的大床,安谧地睡去。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玉势振动声,和男人隐忍却错乱的呼吸。

    魔夜睡不着。

    她在远处看太久了,只是此时才走到男人身前,细细端详这个像极了宁长虹的男人。

    他低垂着头,汗湿的头发散乱在脸上,那是一张媚态的脸,双眼无神,瞳孔上翻,泪光隐隐,满面红潮始终未曾褪去;嘴里咬着黑色的口球,合不拢的嘴角时不时流出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无论怎么看都糟糕透了。

    “呼……”

    太像了。

    与其说像,不如说根本就是。

    “这就是……心魔关。”

    魔夜喃喃道。

    她知道,宁长虹绝无可能是这般模样。剑是纯粹,这号称一剑破万法,天下至攻的杀伐之道,造就了古往今来多少傲骨?

    也正因如此,眼前所见便太违和了。她的师叔深情有余,她不否认,却不像个卑躬屈膝低贱至此的,他不适合。

    但……师叔确实是那种,让人想要逐步侵蚀他的底线,一点一点将其困锁捕获,在任意施为中摧折他的心智,最后改造成自己所有物的男人。

    魔夜扪心自问。

    她也见过师叔少年模样的,比起曾经尚有些微莽撞的意义风发,如今温和厚重的成熟男性,不是更令人想要把他玩坏吗?

    借着他自付上的真心,将他牢牢拴在身边,看他沉迷,看他沦陷,看他惊醒后的反抗,然而反抗也只会被强行摧折去傲骨,磋磨掉尊严。

    他将在漫长的岁月里品味到希望与绝望,从挣扎到逐渐瞳孔涣散,从坚持到眼里失去高光,到最后彻底失去自我,痛苦都成为调味品,而这时,他的身体也被调教成了自己偏爱的样子。

    他能够在痛苦中沉沦,又兼具纯情与yin荡。抚摸他的脸,他只会乖巧地蹭着掌心,或者像小狗一样舔舔,因为没有后续而迷茫地抬起头,用那种一看就被驯化过的表情,进行无知觉的勾引。

    难道不是吗?让他纯净的眼里只倒映自己的影子,在他枯燥生命中全塞满自己的痕迹,把师叔变成自己的私人物品——

    这他妈色爆了好吧。

    “……真是的。”

    魔夜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但还是克制住心念,将手向上抬起,浓郁的灵力爆发开来,把周围的景象震荡得片片碎裂。

    “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