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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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的阴阳寮热的像闷笼,即使四面门窗全部拉开, 灌堂风也是带着热气。 走到外面,阳光毒辣炙烤着皮肤,地面蒸腾起来的热气能让眼前景物都变得扭曲。 茨木是个极怕热的,早早就挽起了头发穿上易于散热的背心短裤,在大厅里坐着摆弄破势御魂。 大厅瓷砖存留点凉气,但汗水还是一滴滴从脸颊流淌下来,茨木就用鬼手毫不在意地一抹,抖抖背心领口,再狠狠骂一句。 “鬼天气,热死了。” 他抓起一旁的蒲扇拼命扇风,收效甚微。天越热,心情也就越烦躁,他索性把御魂全塞回原位,躺倒在大厅地板上。 “真想回大江山。”他喃喃自语,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了门口的光,茨木仰脸去看,眼中闪出了星星。 “挚友!”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刚想凑上前就被酒吞长臂一伸拦在半路,酒吞说看见你那个狗尾巴就热,别凑上来热死了。 茨木摸摸自己蓬松卷的马尾嘿嘿笑了出来:“挚友你们刷御魂结束了?” 酒吞嗯了一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躺在这?” 茨木老老实实说太热了,屋里无聊憋闷,才到这里了。他见酒吞一脸疲惫:“今日不顺利?” “那倒不是。”酒吞摘下背上的葫芦,举了举,示意茨木自己要回屋放葫芦,茨木自然是要一步不落跟着他的,两人并排在长廊上边走边聊。 “你看,”酒吞给他看新替换的轮入道御魂,茨木惊叹了一声,夸赞挚友的运气真是好。 “先凑齐好御魂的人在这说什么呐。”酒吞奚落他,茨木嘿嘿一笑。 “今日真的太热了。”酒吞又说道,“打的时候阳光照的难受,幸好没晒黑。” 茨木看了眼他的胸口:“会不会一会脱下来发现晒成了两个色?” 酒吞被他这话哽的翻了个白眼,却也认真思考了一下,万一真晒成了两色,有点丑。。。 “万一真晒成了两色,哈哈哈哈哈哈。”茨木不知他担忧,还在自顾自脑补了一番,说到这里还把自己逗乐了。 酒吞想拿葫芦削他。 两人走到房间门口,一开门一股带着冰凉水汽的凉风扑面而来,酒吞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 “挚友快关门!”茨木把他拉进屋,顺手关好了门,屋里一片昏黑,酒吞眨眼适应了一下才发现屋里放置着冰块,还有冰水盆,里面镇着西瓜和陶瓷壶。 “哪来的?” 酒吞把鬼葫芦放在内室,换了浴衣出来,见茨木正在从水里捞西瓜,便坐在他旁边的软榻上问道。 “挚友问冰?找雪女要的。”茨木嘿嘿一笑,盘腿坐在矮案几旁边,手起刀落把西瓜一分为二,插上调羹递给酒吞其中一半。 “西瓜是萤草他们送来的,据说是今年头茬,甜的很。哦,还有点酸梅汤,是寮里备下的。” “就这么吃?”酒吞接过那个西瓜,触手是冰凉滑溜的西瓜皮,让他忍不住又呼了口气,觉得全身燥热都在消散。 “西瓜多,干嘛还要切开,这样吃比较爽。”茨木拿着调羹挖了几勺塞进嘴里,吃的眼睛都眯起来,只觉得冰凉西瓜带进来的凉气随着血液走遍全身,每个毛孔都舒畅开来。 酒吞吃了几口也舒展了眉头,的确好吃,夏日里能吃上这样的瓜,真是难得幸福。 茨木盘腿挪到矮榻旁边倚靠着,和酒吞闲聊起来。酒吞一低头,正好可以看到他的锁骨,以及大领口里面的无限美景,两颗。。。。 额。。。酒吞撇开视线默念非礼勿视,又回头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 “啊,”这时茨木一手抖,那口西瓜掉了下去,他低头去看,冷冰冰的西瓜竟然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糟了,掉进去了。”茨木连 忙拉开背心领口低头去看,坐在高处的酒吞也一览无余。 红色的西瓜汁在茨木胸膛上留下一串水痕,因为凉意,蜜色的肌肤起了细小疙瘩。 “脱下来看看,掉底下去了。”茨木说完便站了起来,没等酒吞反应,他呼啦一下子把背心脱掉了。 那块惹事的西瓜啪叽一声掉在榻榻米上,晕染出一块红色污渍。 酒吞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窄腰,胳膊肌rou线条流畅,充满着爆发力的腹肌,以及消失在短裤下面的人鱼线。 视线往上还看到茨木结实的胸肌和漂亮的锁骨线。 酒吞含在嘴里的那口西瓜吃进了气管里,引来一串咳嗽。 “挚友!”茨木手里拿着背心,听到他咳嗽惊讶不已,连忙凑上来替他拍背,两人身体靠得太近,茨木身上那股热气更是撩得酒吞心猿意马,他稍微斜眼就能把茨木的身材看个遍,这么一看他咳嗽的更厉害了。 “挚友!”茨木有些着急,想更凑近看看,酒吞连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拍。 “你再拍下去,我得死了。”酒吞意有所指,他那鬼手拍得自己后背发疼。 “那挚友你不要紧吧?”茨木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盘着左腿坐在了酒吞旁边。 “我能有什么要紧。”酒吞觉得喉咙发干,连忙吃了几口西瓜,缓解尴尬气氛,只是一旁茨木一直仔细盯着他看,眼睛里闪光亮亮,他又不得不再次抬头,故意咳嗽一声,茨木反倒笑了。 “挚友的容貌出众让我着迷。”茨木仍旧盯着他,凑近他耳边喃喃自语,热气吹到耳朵上,让刚降下燥热的身体又重回高温。 “老实坐好。”酒吞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抱着西瓜离他远了一些,“热!” 茨木嘿嘿笑着缩回去,随意把背心往肩上一搭:“我又想起了大江山,挚友。” “大江山?”酒吞扭头看他。 “那时鬼怪在世,总是被认定为污秽邪魅,可是鬼想变强就得自相残杀,但那时你带领着我和星熊童子,占领大江山,总算给他们了一个生存之地。那时候挚友厉害又强大帅气,让我。。” 茨木用背心擦了擦胸口,笑了出来,“觉得想与你一直一起。” “不过如今这样也挺好,与挚友一处,每每看着挚友背影,都能坚定我追随你的决心!” 酒吞闻言,心里一阵急跳,面上发热便踹他小腿:“滚那边去!把衣服穿好。” “不穿。”茨木撅嘴说道,“既然脏了,干脆洗个澡好了。” 他说着站了起来,干脆地扒了自己的裤子。 酒吞塞进嘴里的西瓜啪嗒掉了回去,他看着茨木几下把自个扒得溜光,赤条条走到了屋子中央,弯腰就要用帕子浸到冰水盆里。 “要在这洗?!”酒吞看着茨木的背影,白色卷毛束起的马尾垂到腰间,把挺翘的臀部半遮半掩起来,反倒看着更色情,茨木一弯腰就是一片春光大好。 酒吞忍不住闭着眼去吃西瓜,心里一阵阵发烫,却又不肯承认是看到茨木赤条条才起反应的。他想,大概是天太热了,总让心静不下来。 说到底,他哪门子理由对着茨木就有了反应呢? 茨木这死缠烂打不是一两天,自己也是习惯了的,从烦躁到无视,也不过是几个念头而已,现在难道喜欢上他,也是个念头的事? 酒吞坐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又睁开了眼睛。 他倒要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个反应。 “这里凉快,外面水池都是烫得。”茨木拧着帕子往身上擦去,水流从茨木的后背划过,蜿蜒流到挺翘的臀部,隐没进两瓣rou之间的缝隙里。 被水淋湿的头发粘在后背,似乎是让茨木感觉到刺痒,他手背到身后抓了一下,可惜鬼手太尖锐,不敢用力就没什么止痒效果。 他左扭右扭都抓不舒坦,终于不耐烦起来,后退几步凑到了榻前。 “挚友,帮我挠一下。”茨木毫无所觉说着。 酒吞看着眼前的rou体,一阵口干舌燥,下腹那团火是终于烧到了顶峰。 他把西瓜扔在榻上,一手摸上了茨木的腰身,蜜色皮肤像上好的丝绸,摸起来手感绝佳,另一手轻轻扫开那些碍事的白发,在茨木背后尽情摸索起来。 “挚、友?”茨木察觉到他的手法颇有些挑逗意味,忍不住出声问道。 但茨木转念又一想,酒吞以往在大江山都是要有美女作伴为食,而今又重活一回,却是被阴阳师拿捏在了手里,没有机会寻来女人。 何况女人。。。 茨木眸色一变,想到了鬼女红叶。 茨木便咬牙转过身对着酒吞,连胯下的那个物件都大方的没有遮掩,因着酒吞刚才的手法,那里已经半硬,顶端逐渐抬头。 他看见酒吞一脸着迷盯着自己,浴衣下摆都被顶起一个帐篷,不由也是一惊。 挚友得压抑了多久,才这时候对着他茨木都有了情动。 该死的妖怪退治,该死的阴阳师。 茨木略一犹豫,伸手从浴衣下摆摸进了酒吞的大腿根部,在酒吞硬邦邦的上面抚弄起来,引来酒吞一阵阵的喘气,甚至膝盖都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手能更灵活行动。 茨木舔了舔嘴角,发现这一互动竟然也分外惹人兴奋,何况他从未想过与酒吞做这事,如今做起来,有种违逆自己上下尊卑观念的禁忌快感,明知不行,可是又停不下来。 他索性把酒吞的浴衣连并内裤一起扒下来,见酒吞没有反对,便挺腰跨坐在了酒吞腿上,下面凑到一处一起揉捏。 逐渐湿润的两根互相摩擦发出咕啾水声,在昏暗房间里异常响亮。 “挚友你,没晒成两色。可惜。”茨木笑着说道,只是话语间夹杂着喘息,引人遐想。 酒吞的手也在茨木胸膛和腰身上来回捏过,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勾唇笑了出来。 酒吞本就大江山万鬼之首,坏事做尽,那股邪气劲总是能在兴奋之时流露在表情上。 茨木对他这个笑容没有抵抗力,酒吞倒是清楚。 果然茨木身形一晃,一手扶着软榻靠背,挺腰更用力地摩擦起来。 “挚友。。。”茨木不一会儿就浑身出汗,喘气声音大了起来,傻傻问道,“男人,嗯。与男人。呼。。要怎么做呢?” 说着就见他动作不停,下面那物件竟然大胆地顺着酒吞股沟往下移去,看样子再挪上几下怕是想要找地方捅进去了。 酒吞立马一撇腿,茨木屁股往下沉了几分,整个人像是被酒吞抱在了怀里,因为姿势原因茨木更加不好用力。 “挚友?挚友我要。。掉,掉下去了。”茨木鬼手原本还抓着靠背,现在却被酒吞硬是掰松挪开,还被攥进对方的手心里,挣脱不开。 “茨木,万鬼之王这个称呼,不是随便说说。”酒吞眯眼看着茨木,妖力散发压迫着对方一动不得动,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曝露出喉咙与肚皮。 酒吞用空闲的那只手弹了弹茨木的那里,轻说了一句:“挺精神,流水了。” 他这一句话让茨木的脸红了起来。 酒吞伸手抓了一把西瓜rou,用膝盖分开着茨木的双腿,欣赏了一下隐藏在臀rou间的那里,把手里的西瓜rou一块块塞了进去。 “啊!挚友!!!”茨木被冰凉的瓜rou刺激得紧缩起来,只是那股凉意不停地被塞进来,越来越多的瓜rou被肠壁绞碎,流出红色的汁液,方便了酒吞指头在里面进出。 越来越深的地方被填进冰凉瓜rou,汁液随着动作也流进了深处,已经适应四根指头的那里甚至还学会了一张一缩,茨木从这层层刺激中,竟然体会到了一种快感。 他受着酒吞钳制,却又忍不住扭动着腰。 酒吞也是已经忍耐到顶点,扶着茨木示意站起来,对准位置之后,又把茨木摁了下去。 没有停滞,一气呵成。 怒涨的昂扬,先是接触到冰凉的xue口,继而强势顶入到茨木内部,顺利地一坐到底。 “唔!”茨木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忍不住泄力趴在了酒吞身上。 “感觉如何?”酒吞把他的额前碎发拨开,一手挤进两人之间,揉捏着茨木胸膛。 “涨。。”茨木皱紧眉头显然不适应这种感觉,只是习惯太可怕,他又张嘴赞美酒吞,“不愧是挚友,真。。大。。。填的好满。。感觉,顶到了胃。嗯。” 酒吞猛一挺腰,把茨木撞得东倒西歪,差点滑向一侧,却又及时拉扯回来,两人吻在了一起。 rou刃破开紧致内里的感觉美妙 无法言语,酒吞连撞数十下只觉得浑身酣畅舒服地犹如浸润在冰凉泉水中。 他看着似乎也从中得了快感的茨木,伸手揉捏起对方的臀rou,弹手紧实让人上瘾,他问茨木:“如何?” “嗯?”茨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填满的那里,只能敷衍着回了一句。 酒吞不由得停下动作,狠狠一掐他,看着茨木吃痛回神才又问道:“这便是男人与男人的zuoai方式,我在问你如何。” “嗯…如何…?挚友,挚友不愧是挚友。很,很舒服。这种…填满的舒服。”茨木一手撑着软榻靠背,不停喘息着,一面似乎难耐地扭腰想缓解里面的感觉,西瓜汁水从他那里慢慢流出来,打湿酒吞的下身,流在了软榻之上。 酒吞眼睛一转,伸手捏上了茨木的下身那处。 “你自己动一动。”他上下撸动茨木的那里,命令道。 “动?怎么,怎么动?”茨木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滴落在酒吞身上,双腿腰身似乎都在打颤,脸上被情欲熏染出来的绯红色让他看上去格外诱人。 酒吞顺势靠后倚着软榻的垫子,让茨木两腿都跪了上来,这一坐就更深入进去,茨木忍不住扬起头喊出一声。 酒吞扶着他的腰让他慢慢抬起,直到只剩顶端还在里面,而后一发力一摁到底,让茨木坐了回去。 “啊!”茨木弓着脊背打了一回抖,“挚友!” “对!就这么来!”酒吞一舔嘴角,又引导着他上下起伏,只不过几个回合,茨木已经从中寻到了角度与力度,无需酒吞再帮忙,他自己就自顾自开始上下颠动。 甚至会找着角度,让酒吞一次次戳到他舒服的那里,两人之间动作的撞击啪啪直响,把里面的西瓜rou都挤压成了汁液,扑哧扑哧作响间更多的汁液流出,染红了软榻上的凉席。 “挚友。唔。。太棒了。再。。。再来。”茨木语无伦次说着,俯身与酒吞亲了一回,已经是一脸陶醉表情,主动收缩着那里讨好着酒吞。 “早为什么没发现你也能这般孟浪呢?”酒吞掐着他的腰让他坐直身子,使劲顶动起胯部,茨木仰头挺着胸膛被他颠动到声音都没了调,破碎呻吟着。 房间凉爽两人却如yuhuo焚身,酒吞抽插一阵又坐了起来,茨木顺势便抬腿环住了他的腰,夹得紧密,酒吞搂着他的腰身继续挺动,直把软榻摇晃得吱嘎作响。 茨木搂着酒吞闭着眼尽情呻吟,他与酒吞都是大妖怪,人类的纲常伦理于他俩不过一句屁话,如今发现了这快活事,自然是放开享受没有扭捏。 他甚至迷糊间挺着胸去摩擦酒吞,被对方一低头叼住一边乳首舔弄起来,上下两个快感叠加到一处,茨木喊的更大声了些。 他心里也生出更多特殊的情愫:不愧是挚友,这种事真真万分舒服,让人欲罢不能。 他想到这里更加搂紧酒吞,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意识间把酒吞撩拨的情欲叠高,大有精尽才罢休的架势。 两人酣战多时,酒吞才在茨木体内射了出来。 又顾及茨木初次接受欢爱没法靠着后面获得快感,酒吞伸手握着茨木硬挺揉捏一阵,让他也攀上了高峰。 体力透支的两人倒在榻上喘息着,虽然疲惫,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爽快感。酒吞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在里面感受着茨木还在高潮余韵里一缩一缩的反应, 他摸着茨木的头发,在对方头顶亲了一口。 茨木趴在他身上闭眼凝神一阵,突然问道:“挚友,莫不是你其实根本不是想找女人?” 酒吞手一顿,看着兴奋爬起来的茨木,对方继续说道:“你莫不是。。看到我光着才…” 茨木话未说完就脸色一变,酒吞留在他体内的那里又变大变硬起来,可他已经腿软腰软不想再来第二次。 酒吞猛地一用力,把茨木掀翻在软榻上,茨木趴在那里一条腿被酒吞压住,另一条腿垂在软榻边,就感觉到那中间的xue口有什么正在流出来。 酒吞往那里吹了口气,茨木忍不住抖了一下,屁股一缩反倒流的更快了。 “挚友?!”茨木惊诧地喊了一句。 酒吞啃咬着茨木的背后rou,嗯了一声,他想着刚才那个高潮后身上粘着白浊液体,一脸情色表情询问自己的茨木,忍不住磨了磨牙,留下一个齿印。 酒吞松开嘴道:“就凭你?本大爷没饥渴到那个份上。” 而后又是挺腰直入,开始了短暂休息后的第二轮激战。 ———————— “挚友,疼。” “一个大妖怪,罗生门之鬼,以往哪次伤不比这重?”酒吞坐在廊下用蒲扇扇着风,让蚊香烟飘散到各处。 茨木躺在他旁边,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伸手在酒吞腿上比划着。 “挚友你是喜欢我吧?” “…” “是喜欢我吧?” “是喜欢我吧!” “是喜欢我!” “我也喜欢你。” 茨木自己说了一串,笑出了声,酒吞一手遮住他眼睛凶巴巴训他:“赶紧睡。” 茨木握着他手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酒吞才露出一个笑容,低头亲了亲他。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现在发现也不晚。 夏天的傍晚,还是凉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