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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滩水流躯体,汗水打湿了鬓发,黑色的鬓发如水澡般交错在她的擦脸和眉眼上。她很虚 弱,秀丽的下巴下是 一节修长脆弱的脖颈,再下面就是着了胭脂薄红的rou身,又白又红,简直就是情欲最好的载体。 她皱着眉,无声的掉着泪,随着他手下粗暴的动作和贯穿,整个身体会抽动一下。 没错,他就是在强暴她。 她可以因为不信任他,把他一步步的逼到死角,试图摘去他所有的锋锐和爪牙。 他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对待她,或许他可以再温柔一点,再用温情甜蜜的话不断敲打那扇紧密的心门。 只是她逼得他只能强暴她。 秦政从来没有从女人身上得到过这样灭顶的快感。 这是男人强暴一个女人带来的香甜吗?不一定是,只有身下是邵玉真,才能给他这种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感觉。 他要驾驭她,穿透她,压榨她,把她榨得汁水淋漓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力。 没过多久,秦政开始加快速度,充血胀痛的jiba被她绞地越发的巨大,进进出出的动作间,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见她死咬住唇瓣,便合身下去吻住她,兹兹地吸食里头梦幻般甜美的津液,勾着她的舌头一起yin乱的飞 舞。 猛烈的贯穿中,玉真控制不住的大叫,她的叫声传达不出去,全被秦政笼盖着吞进肚子里。 濒临极点的感觉是可怕的。 她在屈辱地被他cao弄,可即便这样她还是高潮了。 秦政就着嫩rou里歇斯底里的蠕动射了进去。 最后的片刻,从高出往下看,就是一个男人伏在白皙双腿大开的女人身上,缱绻的上下磨动。 射了一次就停手,简直不像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但是秦政就是停手了,因为他对她的第一次,更大意义上不过是一个动作上 的侵略和征服。她还发着低烧,坐起来都是东倒西歪,终究是承受不了长时间疯狂的性爱。 秦政把玉真抱到前面的副驾驶坐上,他现在必须牢牢的盯住她,不能让她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他太了解她,也在她身上吃了太多的苦头,她现在是什么心理他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于是他把车子慢腾腾地开回了小路上,不知从哪里顺来一包几块钱的劣质双喜,倒出一根送到唇边咬住。 “火柴在你手边,给我点上。” 玉真流着汗,胸口上下起伏着,她不是那种顽固清白得只知道顾忌尊严的女人,于是颤抖着双手擦了一根送过去。 秦政斜略着看她,视线往下又看到一片半露的乳rou,带着施虐后的残酷之美。 他一面吞云吐雾着,一面把右手伸到裙摆 下的大腿上,在上面揉了两把就往泥烂的腿心里摸去。 玉真拧眉,不悦偏头:“我疼,不要再弄了。” 一根手指旋转着插了进去,秦政淡笑一声:“不会吧,流了那么多水还会疼吗。” 其实他信她说的是真话,之前他只要撞狠了,她的脸上就是出现极痛苦的表情。rou体的疼痛有时候跟性交的快感是分不开的。 玉真很想朝他吐口水,最好是吐到他的脸上,只是弱rou强食的法则无处不在。 他的手指泡在湿热里面,动作不规矩,成 了一路上不见人影的山林中最好的调剂品。手指泡在里面 玉真含着他的手指忍耐着,不久他又加了一根进去。 拖拉机跑起来的声音很吵,吵得她在不适中心情暴躁,可是再暴躁她还是要忍着。 越过一个山头后,秦政把车停在盆地的一颗茶树下,他抽了手指从车上下来,玉真以为他要去方便,结果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 门,拉开她的双腿,一手搂过她的脖子强吻,两根坚硬的指节再度插了进去。 他用力地吮着她的唇rou,亲吻她的脖颈,令她高扬起脖子受他的抚慰。 玉真的脖子上传来刺痛,随即是胸口,他埋下下舔舐乳rou,手指在粘稠紧致的甬道里插入抽出。 可能是他觉得这个姿势不具有刺激性,于是把她拽下来,让她背靠自己撑在座位上。如此这般的话,当他的手指侵入后,随着 快速的动作,可以看到她的圆满的臀rou颤颠颠地蹿动。 玉真怨恨地回头,秦政很爱看她如此闪亮的眸光,加大了插入的力度,笑着覆过去吻住她的耳垂:“放心,我现在不会把jiba 插进去,只是心疼你刚才一路不上不下 。” 他真的很恶劣。 在他的手指下喷了一次,秦政抽了手指甩甩上面的汁液,唇边含着一点鬼魅的笑,又是掐开她的下巴把手指送进去擦拭。 这才去树后解决了一次。 他回来后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摆碎了小块小块的喂给她:“别任性,你该吃点东西。” 瓶子里最后三分之一干净的水也给她灌下。 秦政重新坐回去继续上路。 玉真没有坚持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处在一间漆着白灰小房子里,墙上有扇小窗户,上面没有玻璃,挂着白色的蜘蛛网。 她躺在一块很长的木板上,身上盖着秦政的衬衫。 刚要撑着坐起来,额头上的布块滑着掉在旁边满是厚厚灰尘的地上。 磕碜发黑的木门嘎吱地响了一声,秦政穿一件洗的半透的t恤,手里端着水盆,上面还冒着热气,他过来蹲下贴她的额 头:“感觉好点没?” 玉真的喉咙干得像火烧,头痛的确好了很多,可是她没道理给他好脸色,自然就不回答。 秦政勾勾唇,扶着她躺下:“还是再热敷一会儿,你的体质太差了,以后要去看看中医调养。” 玉真的暴躁之火突然冲上来,抿住唇讥诮道:“中医中医中医,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他默不作声地笑一下,像极了不跟女友斗嘴的男人,捡了地上的脏毛巾拿出去洗,洗完浸入guntang的热水里,再贴到她的额头 上。另找了布料给她擦拭腿间的泥沼。擦完这里又换了一盆水进来,把她浑身上下伺候得清清爽爽。 玉真闭着眼问:“我们这是在哪里。” “应该是大屿山附近,翻几个山头,再过那边的大海就是珠海。” “我们去珠海?” “我还在考虑。” 玉真撑开沉重眼皮,严肃而锐利盯住男人的眼:“都这样了,阿政你不如告诉这次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政半蹲着抽烟,伸手摸摸她的脸和脖子,手掌伸到衣服内玩她的rutou:“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把所有的坏事都赖到我的头 上。” 男人的面上出现清淡的讽刺:“你觉得我现在对于你的作用,还犯得着做这种冒险的事吗?” 他的脸逼近了:“你别忘了,我唯一的一次脏手,那是你逼我的。我不是你们帮派的人,我是个合法的公民,我做的一切都是 合法又正规的。你们这些人从根子里面就烂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都干,杀人放火简直就是小儿科。” 秦政叹了一声,抚摸她的唇:“邵玉真,是你把我逼到无路